捅破以后,我感到撕扯般的绞痛
身心疲惫的张奇回到车上,打开空调,倒下就睡着了。没多久城市苏醒了。刚才还是死一般寂静的街道,一下子冒出那么多摊位,卖菜的、卖早点的、卖小日用品的,人头攒动,令张奇一片诧异。新的一天就在这种嘈杂声中开始了。张奇在路摊上喝了一碗热热的豆浆,驱车离开了这块揪心之地。
正直上班高峰时间,路上堵得很。张奇的车被堵在了混乱不堪的四岔路口不得动弹。清晨的人流中,外来者要占了一半。年龄大些的妇女像是保姆,在为东家买菜买早点;中年男人多半是体力劳动者,不修边幅,乌头垢面,正赶在去工地的路上;也有不少小白领,尽管身穿套装还是没能掩盖住脸上的“土气”。焦虑、惆怅、迷茫是他(她)们的共同神态,人流中竟然没有一张笑脸。摩登上海的清晨景况如此黯然,让张奇感受到了这个城市的陌生一面。
怜悯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情感元素。张奇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份简单而朴素的怜悯之心,让他再也没有放下过王红。那天张奇怎么也提不起工作精神。王红住宿的凄凉情景像一个幽灵萦绕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踏实对她有了爱情吗?他把办公室的空调调到28度,倒向了沙发,想让快要爆炸的脑袋求得片刻的安宁。可是,此时的思绪似控制不了的一匹脱缰的野马,奔驰在了张奇曾经走过的旅途上。张奇回想起了也有过这样的曾经,那是他留学日本第一年的12月的某一个晚上。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