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以后,我感到撕扯般的绞痛
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张奇指的一定是初次相识的那天晚上,王红陪喝醉的他一个整夜的那件事情。
王红点了点头,喃喃自语说道:“平了,谁不欠谁了。”
从KTV店出发,一个左拐,驶过四个红绿灯,再右拐,径直到底就是王红的上海住宿。在一片废墟中,还零星的竖立着几间破旧的小屋。王红这才想到,不该让张奇送到屋角跟前,怪丢脸的。
下车后,王红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还是跌倒了。张奇急忙下车,扶起王红,送她上楼。房门一打开,一股怪味扑鼻而来。不知是艳丽的表面被揭开的羞涩还是酒精又上头了,王红到家一头钻进了被窝,没有顾及屋子里还有张奇的存在。
曾经在张奇的心目中,夜店只是男人行为中的消遣场所,红尘女子也就是让客人寻欢的工具。张奇对这种工具没有多大兴趣,不是应酬需要他不会踏进半步。在这一年多来,张奇却鬼使神差般地经常去王红店里,对王红的生活产生了想进一步了解的兴趣。有时他也会在心中猜想着王红可能的生活场景。不过,怎么也不会是如此的惨淡。这间屋子也就8来个平方米大小。墙上七高八低的钉子上挂满了衣服,有干的,也有半湿的。一个床、一张桌、一把椅,墙角处的一个红色牛津箱和两个硬纸箱是这间屋子的全部家具,简陋的像一个随时准备离开的家。桌子上堆满了瓶瓶罐罐,还有不少化妆品,满地是方便面的外包装。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