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以后,我感到撕扯般的绞痛
鹅毛般大雪铺天盖地的降落在日本三重县。大雪遮住了夜幕,将大地染成一片银色。打完夜工的张奇骑车回到了学生寮(租给学生的住宿),已是凌晨1点,比平时足足多化了一个小时。
这是一栋有8个房间的平房。由于设施简陋,地处偏僻,很少有人问津。张奇贪租金便宜,离晚上打工处较近,到日本后就一直孤身寄宿于此。这里的孤身,还有着另一层意思,这栋房子只住着张奇一人。
推开大门,换上拖鞋,径直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吃惊的一幕发生了。门前走廊处有一大堆物品,堆成一座小山。门上粘着一张便条,落款人:松本。
松本是张奇就读大学学生处的一位女性老师。年龄估计长张奇3--5岁。长相一般,可是修长的身材还是为她赢得了不少男士的赞誉。在众多的留学生中,她与张奇走得最近。张奇有空就去她的办公室跟她学习日语。
两天不见张奇。松本下午去了张奇导师柏村教授办公室,才得知张奇高烧在家休息。下午4点,松本走进了张奇的寮。
松本进屋见到的情景和张奇走进王红家的情景是那样的相似,无论是房间的面积,家具的简陋,还是室内的温度和光线,乃至于室内的味道。
“这下丢尽脸了。”张奇睡在被窝里,被子上压着一条条衣服,两眼直愣愣地注视着突然来访的松本,心里这样想。
“烧得还不轻呀。”松本俯身用手心摸了摸张奇的额头,直摇头。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