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以后,我感到撕扯般的绞痛
屋外的嘈杂声此起彼伏。王红起床,给自己冲了一杯豆浆,走到窗前,拆迁旧屋的一派劳动场面映入眼帘。劳动号子声和大锤的敲击声浑然一体,给人一种力量的美。王红默默地为他们鼓劲。一栋危楼轰然倒下,腾起一股蘑菇云般烟尘。尘埃在一片欢笑声中落地,现出了一群民工的身影,他们像攻克了一座山头般似的跃雀。望着站在一片废墟上,头上还冒着“烟”的民工们,王红心想上海的建设吸引了多少外来民工啊!他们用健硕的躯体,换得廉价的收入,脸上却堆满了幸福。当他们进入酣睡之际,他们的老板才缓缓地走进夜店,开始一天的工作。摩登的上海就是这样夜以继日地在长高、变靓。
此时,王红想起了发小周慧琳。不知她是否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她是和王红同一天离开老家,去了广州。
在农民工大举涌入城市的时代浪潮中,王红也未能幸免。对于还未走出过县城的王红来说,要抛下2岁的儿子,去700公里外的上海打工,实属是一种无奈选择。这种无奈不仅仅单纯是为了摆脱老家的贫穷,还有想拯救一个家的动机。
王红的丈夫白洋出身于一个工薪家庭。父亲是县中学的校长。父母结婚8年才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也是家中仅有的一个小孩。尽管和王红喝得是同一条河的水,踏在同一片土地上,可是白洋从生下来就没有吃过一点苦。小少爷不是城市才有的产物,农村也有。白洋就是一个典型。除了吃喝玩乐,他啥都不会,啥都不想会。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