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以后,我感到撕扯般的绞痛
王红生平第一次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欣喜中带着几分羞涩。接通电话,脸上的喜悦瞬间消失了。原本以为是来自用工单位的消息。电话来自广州。是她的老乡,周慧琳打来的。问一声好,让她记下这个手机号码就匆匆挂掉了。显然慧琳也没有找到工作。
拖着白洋每天在找寻工作的路上。一周下来白洋已经泄气了,更是受不了上海人清高的神态。对于上海人投来的藐视目光和“乡下人”的称号,王红倒没有像白洋那样计较和在乎。她只想着快点能有一份工作。来到上海的第9天,王红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家不大的餐馆跑堂。做了两个月,还是辞去了这份工作。
2500元的月收入根本无法支撑她俩在上海的开销。白洋没有找到工作,其实他压根儿就没去找过工作。在王红上班的时段,他一头又钻进了网吧,终日沉迷于网络游戏,驰鹏在一个虚拟的战场,体验成功的摇醉。浑然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有妻儿的一家之主,丈夫的责任,父亲的义务。
见老婆没有了工作,白洋也急了。即使到了这种地步,白洋还没想过自己应该去找一份工作,而是盘算着怎样让老婆去挣大钱。为生存着急的王红就这样被自己的丈夫送进了非寻常的KTV。
王红摇摇晃晃的回到家里,将第一天赚到的300元小费扔在了白洋的面前,自己倒头就睡了。白洋拿着三张百元大钞放近鼻子嗅了又嗅,和狗嗅来路不明的美食那个模样如出一辙,并深为自己的谋略而自豪。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