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以后,我感到撕扯般的绞痛
王红带着这种无奈,决定拖着身边这个“吃软饭”的他离开家园,走进上海。她期望上海的高节奏生活能洗脱白洋的慵懒和对父母的依赖,让这个小家庭能早日走上正常。
王红就是在这般的无奈下和白洋来到了上海,那年是2004年的5月。高大的楼宇、繁华的商铺、金碧辉煌的酒店、诱人的大超市、头上纵横交错的高架道路、脚下穿梭而过的地铁,----大城市魔幻般的这一切,都没有激起王红的兴奋。走在人流中的王红感到的不是这个城市给她带来的惊奇,而是外面世界的陌生。周边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和不自然,就连擦肩而过的女人也很“假”,头发颜色五花八门。
美容整形广告比比皆是,开双眼皮、做假胸、撑鼻梁---,想到这些王红一阵恶心,在街边绿化带旁坐了下来。顺手在草坪中拔起一颗小草,在手指间玩弄着。一股小草的青涩味道由指尖飘逸而出,有着与老家野草一样的味道。“看来这座城市也并非全是假的。”王红心想。
王红并非真正的对这座人工造出来的城市没有好感,而是恨身边的白洋,一点都没有成熟的表现。兜里仅有2000元钱,用不了几天就会耗尽,他全然不顾。放下行李,就闹着要去逛逛大上海。
“先去找房子,不能老住朋友家吧?”王红手中还捏着那颗野草,看着身边的白洋,不耐烦地说道,“我们不是来旅游的。我可没有心情陪你一直逛下去。”
第二天在老乡的帮助下总算安置了一个窝。一周下来还没有找到一份工作,三个月的租房押金、添置了些日常用品,加上买了一部手机,兜里的钱所剩无几。王红急得眼冒金星。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