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以后,我感到撕扯般的绞痛
“你好点了吗?”王红坐在张奇身边,关切地问道。
“没事了。”张奇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回答道。
小包房里飘散着一股洋酒的清香。张奇和王红边喝酒边聊,如同好友在叙旧,轻松愉悦,电视机传出的一首接着一首的歌曲成了他们聊天的背景音乐。不过所谈的话题对于王红来说还是有些沉重。那天的张奇不像是一位来店消遣的客人,更像是一位记者,对王红,更确切地说对工作在这种环境下的女服务生的幕后生活产生了浓厚兴趣。
王红自始至终矜持地敷衍着张奇有关她们生活的一切提问。她不可能面对一个陌生人倾诉衷肠,更何况这些痛苦不是说出来就能得以解脱的。张奇没有明白,虽然是他们这帮男人养活着夜店的女子,可是,她们从来就没有感激过他们。相反,从心底里也看不起来这种场合消费的男人。紧闭的心扉怎么会向将愉悦建立在对这些女孩身心摧残基础上的男人敞开呢?不过在长达4个小时的闲聊中,张奇多少还是了解到了些她们的苦闷心态和窘迫生活。
这群体的人有着一个相同的归宿:在城市拼命赚钱,之后悄无声息地回老家,一切重新开始。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