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以后,我感到撕扯般的绞痛
王红和张奇的认识纯属偶然。十年前的某个晚上,张奇在上海龙家酒店请客人吃饭。点好了菜,开启了酒,吃得正欢,客人接了一个电话就告辞了,菜都没有上齐。把张奇气的心里直骂粗话。那天他一个人喝了大半瓶茅台。店要关门了,见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愿,服务员说,楼上就是KTV,要不上那里去继续吧!就这样,张奇独自走进了连店名都不知道的KTV。
妈妈桑叫来了一位女孩,陪他继续喝。如果不是有点土气,还真看不出这位女孩是来自贫困的山区。她土气中带着几份腼腆,腼腆中闪烁着一丝机灵,机灵中透出些许迷人气质。张奇和她把剩余的茅台酒一干而尽,见她的酒量了得,张奇欢得又叫了一瓶洋酒。那天,张奇醉得不省人事,直到凌晨才醒来。张奇用双肘支撑在沙发上,一点一点欠起身子,眯着惺忪的眼睛,看见一脸困意的王红正用电吹风吹着他的西装,一条领带横空在空调出风口前,包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呕吐物的酸味,周遭水迹斑斑,沙发上、地毯上,甚至女孩的裤腿上。张奇想像出自己醉成了啥样子。
“还没埋单吧?”张奇慢慢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接过王红递上的一条热毛巾,愧疚地问道。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