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被一群地痞押到了他们的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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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9月的一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阿立的电话。他告诉我,这个国庆节就回家,从此一家人再也不分离。从话筒里传来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激动与兴奋,我却无法高兴起来。就在前一天,我在工作上出了差错,使公司蒙受了一笔很大的损失,公司让我个人赔偿两万元 ,给了我三个月的期限,如果到期交不清,我不但会下岗,还有可能被送上法庭。
我精神恍惚地回到家,妈妈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又在念叨阿立:“快30岁的人了,我也快不行了,不知我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他?我还盼着他回来娶媳妇,让我抱孙子呢。”看着妈妈老泪纵横的脸,我正要脱口而出告诉她阿立决定回家的事,突然一个念头冒上来,让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我瞒着妈妈悄悄给阿立打电话,支支吾吾告诉了他我的事。阿立沉默了半晌说:“妈妈心脏不好,不要让她知道。我暂时就不回来了,这钱我和你一起来还。”我红着脸说:“这钱有点多呢,以你现在的收入……”阿立不耐烦了:“那是我的事,你甭管!”然后“咔嚓”挂了电话。
阿立开始隔三岔五往我卡上打钱,都是四位数的。他也仍然像往常一样每月给妈妈寄八百块,嘱咐妈妈要坚持治疗。阿立一下子有了这么高的收入,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但又不敢多问。我隐约猜到阿立在做什么,我想只要挨过这三个月,还清了钱,阿立就可以回家了,我以后一定会把钱全额还给他。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