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被一群地痞押到了他们的据点
C
我终于学成归来,阿立突然有了“隐退”的打算。可是现实并不是阿立所想象的那般美好。阿立做痞子时没人敢轻举妄动,一旦他“退出江湖”,那些曾经被他得罪过的人就都伺机报复来了。既然洗了手,就不能再还手了,所以阿立常常被打得鼻青脸肿,一次被人打断了一根肋骨,还有一次被人打成脑震荡,险些没有醒过来。
直到我分配到市里一家效益很好的单位,阿立才终于答应我和妈妈远走他乡避几年。
没有学历又没有一技之长的阿立,在异地他乡受尽了颠沛流离之苦。但哪怕再苦再累他也不重操旧业,他给我的信上写着:我的前半生靠拳头挣钱,但后半生一定要靠劳动来挣钱。这样挣来的钱踏实,对得起自己良心。
阿立去建筑工地上做过小工,给直耸云霄的写字楼擦过玻璃,后来进了一家大型的建材城做搬运工,才基本固定下来。但不管怎样困难,每个月阿立都会给妈妈寄钱,那些血汗钱妈妈收一次就哭一次,一方面是出于对阿立的心疼,另一方面是对阿立弃暗投明的欣慰。
妈妈的身体每况愈下,风烛残年的她天天做梦都念叨着阿立什么时候回来。而阿立在外孤苦无依,受尽欺凌与凄凉,他比妈妈更渴望着早日回家,一家团聚。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