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黑又长的巷子里,他为我做了很多
我去请王二帮忙,撒娇说:“王二求求你求求你了……”我知道我一撒娇他就没脾气,就像我对麦凡没有任何拒绝的力量一样。果然王二什么也没说就退掉了回家的票,和我一起蹬着自行车在北京的寒风里奔波于各大高校之间,搜寻那些没有回家过年的学生,竟然找到了一百多位,这个结果让麦凡喜出望外。
除夕之夜,麦凡开车来接我去吃西餐,我们在鲜花烛光的氛围中重归于好。我跟着麦凡去了他住的地方……第二天麦凡送我回家,下车时抓住我的手说:“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那一瞬间我瞥见王二正站在巷口看着我们,脸色煞白。
昙花一现的冰冷婚姻
我一天比一天地不能面对王二,不知道该怎样告诉他我要搬走的事。老天爷帮忙,春节后王二去海口出差,我对房东说我要结婚了,很顺利地退了房。
终于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了,但未婚同居和结婚成家到底是两样的,特别是当你将灵魂连同身体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一个人的时候,你是那样渴望能有一个保证,而麦凡只会对我说:“拥有现在就已足够,未来谁能说得清楚?”我几乎夜夜做同一个梦:和麦凡结婚的那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发现已过了婚礼时间,急忙穿上婚纱赶到教堂,却看见麦凡正和另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交换戒指,我拼命地喊——我来了,可我就像被涂上了隐形液一样,没人听见也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