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黑又长的巷子里,他为我做了很多
我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那天在咖啡馆,麦凡接电话时又将指头竖在嘴唇上让我别出声,我恶作剧地故意提高嗓门说:“麦凡,呆会儿我们去哪儿玩呀?”没想到麦凡会发那么大的火,满脸通红地指着我的鼻子说:“你简直是变态!”然后扬长而去。
那些日子我真快成了变态,仗着王二喜欢我,便对他提出诸般无理要求,比如让他在深夜打匿名电话给麦凡听听有没有女人的声音;拉着他陪我看上一夜的恐怖片,不管他第二天还要不要上班;不肯坐公共汽车硬要他骑车带着我从城西到城东的保利剧院看话剧……我一次次地折腾他,一次次地在他这里试验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偶尔良心发现的时候我会说:“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你千万别再对我这么好了。”王二永远只是淡淡的一句:“我就是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其实我也知道如果嫁给王二定会幸福一生,可爱情是如此的不可理喻,就像一个魔咒,它让人对自己爱的人只会容忍和妥协,对爱自己的人总是冷酷与伤害。
春节放长假,我已买好回家的车票,麦凡突然找到我,让我为他负责的全国大学生英语演讲比赛的直播找一批大学生观众。他说:“大过节的上哪儿去找人呀,你有办法没有?”我知道我应该一口回绝,可说出口的却是“我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