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炊时,我抱着她倒向了一旁的草丛
我说:“嘿,你以为这是足球啊,那么用力,你这是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啊。”言语间,我的声音居然透着连我自己都奇怪的怜惜。
杜加琪边走边跟着音乐摇头晃脑,听到我说话,她在那边突然摘下耳机一脸无辜地问道“你说什么呢?”我突然觉得这妞儿真会破坏气氛,这种怜香惜玉的语气,我难得展露一下。算了,我懒得再搭理杜加琪。离了那音乐会死人啊,我真想这么大声地对她吼一嗓子。但我没有,我继续投篮,心中想象着篮筐是她的脸,我狠狠地把球砸上去,一砸一个准。
那种爱恨交织的感觉,我是平生第一次体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老肥和杜加琪扯在了一起,一开始我装作不动声色,后来的卧谈会上,同宿舍的哥们都煞有介事地议论,老肥是怎么把杜加琪搞到手的?
我这才确信,老肥和杜加琪恋爱的事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我心里被刺得生痛。我还是常常一个人在黄昏时,在废旧的操场上,闷闷地打着球,也没有了之前的性趣和欲望。有时,一个人跑去校外的小酒馆喝上两杯。这样的苦闷是否和杜加琪有关,我说不清楚。青春原本就是场奇怪的宴席,身处在其中时,觉得它冗长难耐,但快要散场时,又觉得恋恋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