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偎在他怀里,被那个东西顶的生疼
阙夕无数次猜测景麦失踪的理由。他得绝症了?去赚钱给她买大钻戒了?他欠债了?家里出事了?被外派工作了?
也无数次猜想景麦回来时他们的第一句对白。“傻夕,我没有离开过,我回来了,我一直在对面楼上的窗口看着你,不这样你不会瘦下来的,我让你减肥,说了几次你都不听……”阙夕无数次设想与景麦重逢的情景。如在一家简陋的馄饨店,阙夕准备站起身去付款。然后像过去的香港文艺电影,阙夕看到景麦就在她对面坐着,满脸沧桑,黑色球鞋沾满尘土。他低头吃面,完全没有看到邻桌女子的闭目流泪。然后,她走过去,向他伸出了手。
阙夕似一个恶毒的掉进幻觉的女巫,并以此来相信一些菲薄的东西。
小姐,我觉得你好有气质
两年后,广州。阙夕在一家叫飞短流长的发型屋洗头。她头上被白毛巾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坐在靠在角落的座位上。忽然她看见邻座一个梳着平刘海的发型师伏在一个长发美女顾客的耳边轻轻微笑说:小姐,我觉得你好有气质。美女呵呵地笑,问:真的吗。他继续在她耳边缓缓呼气,说:当然,我从未见过如此有气质的女孩子。两人凝视着镜中的彼此,暧昧地笑,眼神深长。是景麦。
氤氲着芬芳俗耐的洗发膏的空气使阙夕难以呼吸。她站起身,迅速走向服务台付款,头也不回走出门外。然后把缠在头上浅白色的湿漉漉毛巾扔在地上,盖住了一地的荒芜。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