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偎在他怀里,被那个东西顶的生疼
一个月后,景麦再次约阙夕半夜出来,这次是去城郊的农村恶作剧地摘村民的地瓜。阙夕装了一兜地瓜时,凶狠的大狗不知从哪冲了出来。阙夕怀里的地瓜撒了一地,又惊又怕。景麦拉着阙夕没命地跑,惊险而刺激。
坐在景麦的摩托车后座,阙夕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她触到他坚实的胸肌。他向她说起他久远的童年,一个边远的山村,唏嘘的日子。夜风呼啸,风驰电掣,恍如隔世。
那晚之后,上班的时候阙夕很容易走神,她有时候忽然很想念有着薄薄嘴唇的景麦。虽然很多人都说,薄嘴唇的男人大多薄幸。可阙夕不相信。
我的无名指
有一晚,景麦抱着阙夕在沙发里看电视时,被一个生硬的东西顶得生疼。景麦掀开靠垫,发现一颗钻戒。他不语。阙夕捋了捋头发,说,是那个谁今天给我的求婚戒指,你说怎么办。那个谁,景麦当然明白指的是阙夕的IT小男友。
景麦嘴角带着笑。他抓过阙夕的右手,把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说,那你就戴上呗。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