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她假装睡着,竟发现他半夜回家的秘密(11) | 音频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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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心毒后》与你不到完结不分手
有天她假装睡着,竟发现他半夜回家的秘密(10) | 音频连载
陆离这才放下袭歌的手,袭歌满面通红,羞赧极了,“陆离,你是不是要把我戏弄够了才觉得满意,好,如今你做到了,如今我是一个不贞之妇,新婚当夜和——”
“你本就是我的妻子。”
陆离安静的看着面前随时会炸毛的袭歌,一字一句的说道,就像诉说着什么事实。
袭歌一阵失语,张着嘴却什么也没办法说,今天的陆离,是不是坏了脑子?
陆离看着袭歌的样子,并未过多说什么,而是转过身子,伸开了胳膊,声音温润清冷,“宽衣解带,睡觉。”
就像吩咐寻常小厮。
袭歌气急,绕着陆离走到他面前,“我凭什么给你宽衣!”
“不愿意?”陆离低头看着面前矮一截的袭歌,眉毛一挑。
“不愿意!”袭歌看着面前的陆离,语调加大,以示不满。
“那好,本王替你宽衣。”
刚一说完,就是一把抱起袭歌,伸手就丢上了床。
袭歌被扔的有些蒙,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陆离已经欺身而下,手又是被高举过了头顶,陆离的手指从袭歌脑门弹过,命令道:“安静点,小心本王给你吃了!”
这句话确实格外管用,也格外的暧昧,略略的撩拨人心,袭歌被吓得一瞬不敢乱动。
陆离单手一解,袭歌披着的玄色大氅就已经扔下了地,陆离手上的动作没有再继续,而是直接捞过袭歌,揽着她的腰肢就是背在她身后,下巴抵在少女头顶,呼吸渐渐均匀。
袭歌这时又开始闹了,猛的一转就是和陆离面对面,“陆离,你松开我!”
就像一只愤怒的母狮子,陆离却觉得这一刻的袭歌比前些日子的袭歌都要可爱的紧,他不想管那些过去了,不想管情仇恩怨了,只想珍重这一刻。
“不松。”
陆离抱着袭歌,慢悠悠的阖上双眼假寐。
袭歌看着面前的陆离此时的无赖样子,有些气急,伸脚又是踹,被困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你松开我!我不急着睡!”
气急,找到什么就说什么。
陆离忽然睁开了眼眸,看着面前的少女气的满面通红,手上的力度不减半分,眸子一副考校的眼神,忽然扬唇一笑,“你不着急睡要做什么?”
袭歌支支吾吾半天,猛一瞪眼,“你先放了我,有话好说。”
“我没什么好说。”陆离又是加紧了手中的力度,眼眸半敛,根本不看她。
“无赖!”袭歌张嘴就骂到。
却不知,陆离只是微微一笑,“恭喜你,这一刻认清了本王。”
就在袭歌还准备继续骂的时候,陆离忽然就送了手,袭歌感觉腰身一松,连忙一个翻身就从床沿边赤足下床了。
蹲在地上一把抱起地上的大氅,陆离撑手支着头,看着那头就像做贼一般的袭歌觉得好笑,“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困!”袭歌抱着大氅就是抖着手系上了,她是真的怕陆离有什么动作,此时的陆离在她眼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陆离却是忽然来了困意,点点头就什么也没说,一个转身,就对着床里睡了过去,袭歌背对着陆离忽然觉得来了机会,突然悄声摸到了门边。
陆离的声音淡淡响起:“奉劝你别乱跑,门外就是人,你一跑,被抓住了,我就把你扒光示众。”
随即就是一室无言,袭歌知道,陆离做的出来,颓废的又摸回椅子边,突自坐下,故意声音弄的大,吱呀一声。
袭歌看着窗外的黑天,也来了困意,伸手支着头,就搭着头,就这么睡着,总比和陆离一个床叫她自在。
半夜。
陆离赤足而下,看着面前的少女双手支着头,摇摇晃晃还睡得熟。
少女的脸在烛火摇曳中格外粉嫩,娇俏,好像初遇那时的模样。
陆离有些害怕将少女弄醒,可是袭歌头都支不住一般,摇摇晃晃,陆离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袭歌抱进怀里,送上了床,动作轻柔的简直叫人不敢相信。
少女忽然一把抓住了面前人的衣襟,眉头紧皱,好像又是梦魇,低低的呓语。
陆离有些听不清,将耳朵贴近。
“放了我母后,放了我母后,放了.......”
来来回回的五个字。
“我会帮你报仇。”
陆离的手收紧了,少女还是不肯撒手,眼角都是将干未干的泪痕,陆离抱着袭歌,掀开了被子就二人和衣而卧。
少女梦中是恐慌的模样,不如白日的冷静。
陆离伸手拨开脸上凌乱的发丝,微一俯身,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忽然嘲讽的笑了,被蒙蔽了双眼,忙乱了半生的报仇大业,而今是得到了支离破碎的她,若是没有那些事——
没关系,只要得到她就好。
随即闭上了眼,伸手抱住了少女,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般,这么希望白天不要到来,以前都是希望黑夜早些过去。
垣修在屋中坐了许久,连自己都不知道,只是一杯一杯的酒喝着,从袖中掏出了那个瓷瓶,晃了晃,里面还是铛铛铛的声音,这才咧开嘴,笑的肆意。
看着手中的瓷瓶,目光中都是宠溺,像透过瓶子看着一个人。
喃喃道:“快了,你别急,在等我一会儿。不要走的太远,等我做完这最后一件事,我就去找你,记得撑伞等我,不然我怕我喝了孟婆汤就真的不记得你了——”
一仰头,坛中的酒一饮而尽,顺着嘴角溢进衣襟,顺着嗓子,抵达心里。
屋内一片桃花香。
白骨如山忘姓氏 ,无非公子与红妆 。
陆离清晨醒来的时候就听到门外公公报,说是灵王在前殿中恭候多时了。
陆离看着睡的熟的少女,点点头,压低了声音,“你们下去吧,叫灵王去御书房等本王。”
陆离到了书房时,垣修正在看着兵书,忽然一转首看到陆离,也不知是笑意还是什么。
“祁王今日可真是容光焕发。”
陆离知道垣修定是误会了什么,却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是勾唇一笑,“灵王有何事?”
装作不知。
“祁王您不知道?”
“不知道。”
两个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一旁的公公看的心惊,这要是旁人,祁王早就叫拉下去斩了吧。
垣修看了一眼周围侍奉的宫人,陆离扬手挥了挥,宫人就退了下去。
垣修这才张开嘴说道,“祁王,我不是害怕有辱您的面子,我是担心袭歌,宫人嘴碎,等传出去的时候就不知道是什么话了。”
陆离并未说话,而是一转身就坐下了椅子,腿随意的支着,手撑着腿,看着面前的垣修。
端上了茶盏,随即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苦涩入口,香气从鼻尖溢出,声音温柔沙哑,“她本就是本王的人,我有什么可怕?”
一句话就叫垣修猩红了眼睛,“是!您是祁王,一国之主,您有什么可怕?谁敢说您!可是袭歌不是,她只是个碧玉年华的少女,她的国没了,她的亲人没了,没靠山,没倚仗,而今,谁不戳她脊梁骨?!”
“啪!”
杯盏摔落,碎瓷四溅,陆离猛的站起来,眼中一跃而上的杀意,声音冷酷如冰,“从今以后,我便就是她的仰仗,不闹灵王你心疼!是本王赐你的爵位太大了是吧?”
随即看向门边,“来人!送客!”
垣修抿唇走向门边,微微转头:“还希望祁王您记得您说的话,晌午我便会拟一份放妻书,只会对外宣称,昨日的女子另有其人,市井小民没看到袭歌的脸,也就没人知道是谁,大臣们,多是不敢声张,只盼祁王您能说话作数。”
随即就开门阔步离开了殿中。
“你说什么!袭歌回府了?”希妲从椅子上一把站起,昨日才成亲,今日就回府,眉目紧蹙,忽然想起什么,“无碍,那就更方便了。”
随即红唇微扬,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意。
垣修回了灵王府就是抖手写了一份离书,他看着信上洋洋洒洒的几行字:
“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之夫妇。若结缘不合,比是冤家,故来相对。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
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娥眉,巧逞窈窕之姿,选聘高宫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一招手,门边的小厮就是上前。
“把这个送上去,说是交由祁王,不,交由袭歌姑娘。”
眸子里看不出是悲是喜,只是一动不动,盯着那小厮手上捏着的信件,嘲讽的笑了笑。
明明是目的达成,怎么会难过?为何会难过?
那小厮捏着信件,看着垣修笑的就比哭还难看,也不敢动。
垣修挥手,“去吧,不要送迟了。”
那小厮这才点点头,诺诺的应着。
陆离此时背手站在殿中,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宫女,那宫女就是时时伴在希妲身边的贴身丫头。
那丫头面色凝重,点了点头,“祁王,若是奴婢有半点假话都是遭天谴的,您从楚国救下卓儿,因着念旧,后来跟了妲妃,可是妲妃而今越发肆意张狂,不将人命当命待——”
说着说着,那丫头竟是将啼哭之状。
陆离点点头,沉思片刻,随后说道:“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一如往常,今日之事,若是确有其事,定会赏你。”
“不,祁王,奴婢不是想要来封赏,只是,袭歌是我们楚国的公主,虽是亡国公主,却——只望祁王能护住袭歌——公主,她无论如何,曾经在楚国的土地上都是您的结发妻。”
那丫头说着说着,方才醒悟,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胡话,这祁王若是有半点恩待公主,怎么会欺她至此,随后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上自己的脸。
趴在地上,连连磕头,“祁王赎罪,奴婢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陆离摇了摇头,突然无力,“你下去吧,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如平常。”
那丫头就退了出去。
袭歌早晨醒来就是衣衫工整的躺在床上,这才顺着床沿从软榻上坐起,红色的纱帐,微微袭动,刚欲起身,脚边一串银铃响。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袭歌如遇一记重锤,看向脚边,手颤了许久,抚上那串铃铛。
那是幼时,母后手上的招蝶铃,母后是楚国的皇后,也是南蛮的蛊师。
忽然就泪如泉涌,止都止不住,丢了好久的银铃,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自己的母后还没死?都是梦一场?
可是随后大步跨进来的一道修长身影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发生过。
那白色的袍子越来越靠近,单手就勾起了纱帘,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明玉般的脸旁,曾经这张脸是袭歌魂牵梦萦的,而今这张脸是袭歌的噩梦。
宫人拖着细碎的步子,从门外进入,手上端着奉盘,吐着尖锐的嗓音,“祁王,这是灵王送进宫中的,说是——说是交由袭歌姑娘。”
“呈上来吧。”陆离意外的好脾气,没有恼怒。
“是 ”那宫人这才颤巍巍的伸手送至纱帘外,陆离伸手一拿。
印入眼帘的赫然大字,“离书”,洋洋洒洒。
“速度倒是快,”陆离递给袭歌,便就转过身子,清了清嗓子,“袭歌,从今以后,你便是这宫中的袭妃了,自己做事要有分寸,万不可逾矩,同某些臣子,也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其话有所指,袭歌只是手心都有些僵,眼圈发涩。
“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袭歌轻声念出了声,宫中的宫婢和那个公公都是全身一震,几人低头不敢多嘴。
陆离背着手,任由袭歌念,字正腔圆的读着。
袭歌安静的坐于床榻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该是个玩意儿吧,你们北齐人,都是这么让来让去么?”
自甘作贱的语气,陆离并未多加理会,大步就跨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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