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她假装睡着,竟发现他半夜回家的秘密(10) | 音频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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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心毒后》与你不到完结不分手
有天她假装睡着,竟发现他半夜回家的秘密(9) | 音频连载
“你呢,若是在帮我——办件事,我兴许就会替你请愿,到时啊,你可能就真的是光耀门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娄丞相了。”
希妲说的魅惑,语调格外诱人。
娄尚书一听,眼中忽闪忽闪的精光。
“娘娘只管吩咐,只要是臣能办到的事,万死不辞。”
娄尚书对着地上又是哐哐的叩着地,以示决心。
希妲收回手,眉毛一挑,眼中不满森森寒意,红唇微扬,“帮我——”
随即附在娄尚书耳边耳语了一阵。
“什么!”
娄尚书惊的差点咬掉了舌头,这是,这是——
这是要被砍头的呀!
灵王的凶狠程度丝毫不亚于祁王,若是被抓了的话。
娄尚书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又是爬在地上,“娘娘,这是臣死也做不到的。”
一旁的丫头替希妲倒了杯水,递上前。
希妲接过,轻轻吹了一口,这才晃悠悠的又躺会贵妃椅上,“你放心,我自然不能叫你赔了夫人又折兵不是,前面的事,我会想办法,你看,我不是陪着你么?我怎么会傻到将我门二人拉下水?”
随即浅浅的抿了一口水,这才恢复了常色,眼中的狠意被压了下去,“适时,我会找个借口,将她骗进宫中,药呢,自然就得你自己备了,只要喂进去了,还有什么不好说?就是天王老子也得任你娄尚书肆意——你说是不是?”
娄尚书看着此时浅笑颜兮的希妲,忽然又是全身一阵抖,好狠的女人,左思右想之际,希妲又磨起了耳根子,“娄尚书,你要是不愿意,也行,好说嘛——只是,你那个拉帮结派上谏的事,你说,我是告诉祁王还是不告诉祁王呢?”
娄尚书猛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笑着品茶的希妲,“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那上谏可是您让我做的。”
“哎哟,娄尚书这么岂不是言重了?你说我俩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这样,我可是有些害怕的紧呢。”
似有若无得话戳的娄尚书有些后怕,一咬牙,“好,娘娘,您说的,我做!只不过,你答应的也要信守陈诺,若是出了事,臣一个人是决然担不起的。”
希妲将手中的杯盏这才轻轻一放,笑着起身,“娄尚书这是什么话,日后还得继续合作不是?”
随即笑着叫身边的丫头送了一杯茶水上前,端了把椅子。
娄尚书这才颤悠悠的又擦着汗,端着茶水就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随即躬身就退出了屋中。
希妲这才满脸笑意,看了眼身边左右侍奉的丫头,伸手指着桌上放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那是娄尚书方才喝过的。
薄唇微启,一脸嫌恶,“扔了,太脏。”
随即想起什么,忽然将外面套着的厚厚的防寒外袍脱了,又将胸前的襦裙扒拉了两下,走至镜子前,丫头看了眼希妲的眼色就奉上了口脂,希妲微抿。
镜子中的人,眼眉上挑,薄唇猩红,白肤胜雪,更显妖媚。
希妲这才满意的披上了狐裘,身后的丫头跟着,留了两个守夜。
丫头手持灯笼,希妲一路裙裾逶迤,走过未央宫,越过卓尔桥,去了启安殿,门外的宫人拦着,说是祁王已经睡下,不便打扰,况且祁王吩咐了,没有什么事不许叨扰。
希妲却不死心,眉目一瞪,“怎么,我说话都不管用了么?”
甫一说完,就从殿中出来一个人,面色泠然的带上了门,一身铁甲银衣。
希妲知道,那是陆离身边极其被看中的年轻少将,温池封,人称玉面修罗,这时候来宫中做什么?
况且,什么时候回来的?
希妲笑着迎上去,“这不是温将军吗?”
“妲妃娘娘。”
温池封规规矩矩的行了李就欲走,希妲却拦住了前路,“这位小公公说是祁王已经睡下,可是温将军您还是进了殿中,这是——”
“祁王却是睡下,我也是等祁王睡着再出来的,有什么不妥么?娘娘。”
最后两声,微微用力,他是看不上面前的希妲的,在他眼中,就是卖国贼,浴血奋战的将士不是让这些人出卖的,语气中也就没有多少的敬重。
希妲许是听出,咬紧了牙关,狠狠的回道:“并未不妥,将军,你请。”
随即微微让了路,她还是一介妃嫔,平时在别的臣子面前耀武扬威也就罢,这温池封的面前是决然不可以的。
温池封也是不给面子,直接绕过希妲就走远了。
希妲身后打灯的丫头小心翼翼的喊了句,“娘娘?”
“走吧。”
希妲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头已经远去的身影。
袭歌在屋中做的有些麻,头也有些晕,虽说是凤冠已经给取下,不必端坐着,可是也没有办法躺下。
随即靠过了桌沿,单手摁着眉心。
一阵风袭来,一股熟悉的清香涌入鼻尖,窗户狠狠的关上。
一身素净的白袍就出现在面前,还不及袭歌惊愕,面前的人就已经微一弯腰,一把抱起袭歌,随即就是阔步像着门边走去,连让袭歌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都已经被带至门边,白袍一跃,已经跃上了府中饿屋顶。
冷风一吹,袭歌这才醒悟过来,伸手就推搡着面前的陆离。
鼻尖通红,眼中都是怒意,“你要做什么,陆离!”
因着还在屋顶上,稍一低头,还能看到那头喝的尽兴的垣修,正在和一众大臣举杯。
陆离也不说话,只是抱着袭歌,从这头的屋顶窜到那头的屋顶,始终板着一张脸。
袭歌被陆离抱在怀里,看着地面又不敢动,只能任着陆离抱着她,从这头窜到那头,全身都要冻的僵硬。
终于被陆离带着远了那座灯火通明的灵王府。
“你要做什么!”
刚一说完,袭歌就直接被陆离抛在了地上,袭歌一阵吃痛,艰难的爬起,有风掠过的声音。
耳边都是呼啸,袭歌仰着头倔强的看着陆离。
袭歌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忘不掉陆离了,就这么一眼,故作那么久的坚强,一瞬瓦解,曾经的那个少年如今已经长成一个眼神威慑众人的冰冷男人了。
她永远忘不了那个少年给曾给她带去的惊艳,也是现在这样的眼神,在那个广袖舒缓,风骨卓绝的年代,陌上公子如玉,只一眼便沦陷。
而今的陆离还是这幅模样,薄唇紧抿,幽邃蛊惑的桃花眼半眯,浅淡的眸子琉璃色,都是怒意。
袭歌忽然觉得可笑,凭什么是他用这幅眼神?凭什么!
陆离张了张嘴,“明日你自己回宫,听到没有。”
不是问她,而是命令。
袭歌看着此时面前的陆离,扑哧一声就笑了,可是笑着笑着,竟是淌下了两行热泪,“给我乱点鸳鸯的是你祁王,给我随意婚嫁的也是祁王你,而今您又要叫我回去,您是当真以为我袭歌,是个手手相传的货物么?”
陆离的手捏的紧,面上仍是冷冰冰的寒意,没有一丝波动。
袭歌没有看他,背过身子,将头抵在墙上,“那您祁王说吧,拿什么换我回宫,我若是看着还不错的条件,那我就回宫。”
她如今哪里有选择的权利,陆离说什么便是什么,可是心内竟是可笑,看着面前的仇人竟是隐隐的期待。
可是啊,奈何时光是最磨人的东西,无法改变的既成事实,都是谁也磨不去得烙印,一辈子,都在刻着,有时候再爱,再欢喜,那些都是谁也跨不过的鸿沟,你靠前一步,兴许就是十八层地狱,谁也不知道。
陆离将一把袭歌翻了过来,捏紧的拳头一拳砸了上去,骨节的咯吱声。
那一拳砸在墙面上,不过袭歌一厘的距离,血就顺着指缝流进了地面的积雪中。
陆离差点将那个秘密呼之欲出,还是及时的刹住了,不能说。
垣修被丫头扶进了新房,一进屋就是环顾四周扫视,连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可是屋中只是空荡荡的,连袭歌的影子都没有,心下明了,果然是赌中了,嘴角噎着苦笑。
“灵王——这——”
丫头显然也是惊诧,新房中没有人,那新王妃呢?去哪儿了?
垣修恢复常色,背手看了眼身后,忽然眉晕寒意,“谁也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
“是。”几个丫头面面相觑,也不敢多话。
这才烦闷的挥了挥手,下人带上了门,只余一室寒意与寂静。
垣修拿着手中的酒坛,忽然又是勾唇一笑,靠着门边缓缓坐到地上,对着自己就是一阵猛浇。
刻意早些时间进来,本来还是隐隐的期待,这会儿已经全数熄灭,坐在地上,眼中的眸子格外亮。
寒月浓愁丰盈袖,一声感叹难渡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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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歌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陆离,忽然嘲讽的笑了,“祁王是说不出什么好借口,恼羞成怒了吗?”
今晚的陆离格外安静,袭歌怎么满身是刺他都没有回话,只是死死的看着袭歌,微一俯身,就是狂风暴雨般的吻,手一收紧,袭歌整个人都被拥进了怀中,陆离单手就将袭歌身上的嫁衣狠狠扯下,只剩素净的中衣,和皑皑白雪融为了一体。
随即又是将自己套着的玄色大氅伸手一解,就披上了袭歌的肩头,手上的血渗进了袭歌的中衣,格外刺眼。
“如今,还要回府么?”
陆离哑着嗓子问道,寒气入体,嗓子有些疼痛,可是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袭歌方才被吻的通红,面上竟是上了一层红晕,一踮脚,就是咬上陆离的肩头,陆离微微皱眉。
袭歌觉得这一刻的陆离真是无耻极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无耻的陆离,衣服被扯坏,身上带着血,怎么都是一副被侵犯的模样。
袭歌看着陆离,咬牙切齿的说道:“而今真是好笑,还有轮得到您祁王求我的时候,那我便是看着您的面子回宫吧。”
口头上非要占得便宜,转过身子,眼泪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滴接着一滴就渗进雪中,连呜咽声也发不出。
陆离听了袭歌的话,眼中是一逝而过的欣喜,不能言状,深邃眼瞳初次如同孩子般,柔情无限,谁也没有看到。
袭歌再看向陆离的脸时,仍是一张冷冰冰的脸,削瘦的下巴,傲视群雄的脸,将所有的情绪都收的很好的陆离。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一大一的影子在雪中踏出一步步的脚印,袭歌跟在陆离身后,踏进他的脚印再踩进去,两双交叠的脚印在厚重的白雪中,亦步亦趋。
袭歌觉得这个场景好像曾经发生过无数次,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就好像今日的成婚是假的,陆离去抢婚也是假的,什么都是一场梦。
陆离就带着袭歌走进了宫中,一行守卫的侍卫都是瞪大了眼睛,那个!那个,不是灵王的新婚妻子!
陆离看都不看,只是一伸手一把握住了袭歌的手,掌心冰凉,和人都是一般无二。
袭歌挣脱不开,还要假装大方的进了宫。
陆离带着袭歌一路走,没有停步,守夜的宫人也不敢多看,陆离的眼神中都是要杀人的眼神。
一行人都是低头继续守夜,要么假装没有看见。
陆离直接拉着袭歌去了自己的寝宫,一进殿中,一挥手,一行守夜的宫人连忙就躬身下去了,殿门重重的合上,嘭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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