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后我才知道,原来她如此开放......

更新:2018-06-01   编辑:smfsxms1

同居后我才知道,原来她如此开放......

第1章    漂亮的女人

2005年冬,我含着眼泪,走出了大学校园;那年我大三,才20岁。

    初入社会的我,既没毕业证,也没工作经验,想找一份对口的工作,简直难如登天。

    可在母亲的病情一天天加重,我身上的钱所剩无几的情况下;最后,我放下了一个大学生的尊严,跟着包工队,上了建筑工地。

    05年年底,白城的大街小巷,传来了喜庆的鞭炮声,浓浓的年味,迎面扑来;可工地上的我们,却坐在大雪堆里,有的人哭,有的人抽烟,有的人沉默不语。

    因为包工头卷款跑了,几个工友找开发商要工钱,结果还被保安打进了医院。

    我和工友们说:咱们有合同,可以到法院告包工头,让警察抓他,把钱追回来。可工友们却说,人都跑了,上哪儿抓?即便抓到,这年也过去了……

    除夕前一天,工友们全都走了;他们说有钱没钱的,总得回家看看老母亲,看看老婆和孩子,给老祖宗上个坟。

    最后只有我一个人留了下来,因为那时,我已经没钱买票回家了……

    除夕那天早上,我被几个女人的声音吵醒了;这大过年的,谁没事儿跑工地上干什么?出于好奇,我裹了裹棉大衣,就从工棚里钻了出去。

    “往左点,再朝下一点……”几个女孩叽叽喳喳,我走近一看,这才发现她们正拉广告横幅。

    当时,我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二话没说,直接冲进了楼洞里。因为有个女人,简直太大胆了!她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竟然爬到了三楼,还穿着高跟鞋,半个身子露在窗外扯绳子。

    冲上三楼,我直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旁边,生气朝她吼道:胡闹!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吼完之后,我才发现,她好漂亮!看上去是一个特别高贵的女人。

    她被我吼的愣了一下,随即一脸防备的看着我,有些害怕地问:你……你是谁?!

    紧接着,楼下的那几个女孩,也呼呼啦啦上来了;她们手里,有的拿着板砖,有的拿着木棍,全都一脸防备地看着我。

    “农民工,你想干什么?你要敢胡来,我这就报警?!”其中一个女孩,手里举着手机,朝我愤愤吼了一句。

    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破大衣、塑胶鞋,裤脚上还粘着一层灰色水泥。不知不觉间,我早已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农民工了……

    “小茜,注意礼貌!他……他没有恶意的。”刚才被我拉下来的女人,凶了那女孩一句,又转头看向我,微微一笑说:您好,我们是广告公司的。

    “白姐,你别跟他说话,你看他脏兮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那小茜很不服气,直接从地上捡了块砖头,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没理她,而是看向这个叫“白姐”的女人说:你们广告想怎么弄,我给弄;弄完了赶紧走,穿着高跟鞋爬楼,也不怕摔下去!

    说完我就走到大楼边缘,捡起地上的绳子,准备往水泥柱上绑。

    在我身后,几个女生就小声说:白姐,咱们走吧,他一个大男人,要是想干坏事,咱们几个恐怕打不过他!

    听到这话,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曾经在大学里,有那么多女孩子追我,因为家里穷,我都没敢答应。

    可现在,我在女生眼中,却成了一个潜在的强奸犯!要不是因为母亲生着病,急需用钱;我真想直接从楼上跳下去,死了算了……

    但那白姐的话,却在冰冷的寒风中,给了我一丝温暖;她跟那帮丫头说,他不像是坏人,他的眼睛很干净,说话也不带脏字,一看就是读过书的。

    “嘁!读书人谁跑来干这个?!姐,咱还是走吧,马上就过年了,可别出什么意外。”那个叫小茜的,仍旧对我有很大成见。

    可白姐没理她,而是稍稍靠近我,语气温婉地说:那个……这位大哥,您能把广告再稍微往上一点吗?好像位置有点低。

    “哦,好。”我听了她的话,就踮起脚尖,把广告往上扯了扯。

    “对了,马上过年了,您怎么没回家?”她看着我,又问了一句。

    我顿了一下,没正面回答她,而是岔开话题说:广告为什么要放在这个地方?

    她见我跟她说话,随即笑了笑说:这地方高,远处就是大马路,过往的人都能看到,有广告效应。

    听到这话,我摇摇头说:广告布太小,马路离得太远,根本构不成视觉冲击力;户外广告这东西,如果不能第一时间吸引眼球,基本没什么广告效应。

    她被我说的一愣,随即吃惊地看着我问:你懂广告?

    我干笑了一声:瞎说的,只是提个意见而已。

    “那你觉得,这广告放在哪里比较好?”她似乎来了兴致,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问。

    “这栋楼的西边,紧靠商业街,那里人流量大一些,如果广告摆在显眼的位置,应该能吸引不少人吧。”我随口回了一句。

    “那…那你别弄了,我们去那边弄吧!”她有些焦急地拉了我一下,我忙说别碰我,小心我掉下去了!她立刻收回手,很不好意思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说话,只是把广告布扯下来,又卷起来扛到了肩膀上。

    下楼的时候,几个女生手里,仍旧拿着板砖,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这里面只有白姐一个人,对我放下了戒备,还跟我并排着走;她的这个举动,让我觉得她真是个善良的女人。

    可当我们走出楼洞的一瞬间,却出了事……

    当时我刚探出头,耳畔突然传来“呼”地一声,紧接着一根棍子,狠狠砸在了我脑袋上;棍子应声而断,我一个踉跄,双腿一软,直接趴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感觉浑身无力,脑袋里有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身后传来了女孩们的尖叫声。

    “把这几个女的,都给我拉到楼洞里去!”一个男的,沙哑着嗓子说。

    “快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会遭报应的!”那是白姐的声音。

    “臭娘们还嘴硬,老子第一个干你!”

    “你们这群混蛋,你们这是犯法……”

    她挣扎着,声音越来越远;我无力地在地上抽搐着,像濒死的狗一样,脚不停地蹬着地上的沙子,大口大口喘息。

    那个沙哑的声音又说:这次回来,收获真不少;既拿到了合同,还碰上一帮骚娘们;大过年的,也该开开荤了。

    再次听到这声音,我瞬间知道了这人是谁!

    他就是包工头,先前卷款逃跑的那个混蛋。

    “头儿,那咱赶紧进去弄吧,这几个女人,打扮的这么骚,一看就是欠日的货。”

    “不着急,先收拾完这个孙子再说!”包工头说着,随手抓起一根木棍,狠狠抡在了我的背上;“我日你娘!上了几天学,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让老子跟那帮民工签合同,搞得老子提心吊胆,跑路都跑不痛快!”说完,他又狠狠抡了我一棍子。

    我被打的浑身哆嗦,感觉脊梁骨都要断了。

    可他觉得还不解恨,又抓着我头发,狠狠往地上撞!“我让你签、让你签!签你娘个B!”

    “头儿,别打了,再打就死了!”另一个男的,看我直翻白眼,立刻劝了一句。

    “老子就是要弄死他!”包工头朝我吐了口唾沫,又说先进去操那帮骚货,等爽完了,直接把这混蛋,从楼顶上扔下去!

    说完,包工头对着我脑袋,又狠狠踹了一脚,这才带着人,急匆匆钻进了楼洞里。

第2章       不用害羞   

 那天,天空飘着细碎的雪花,远处喜庆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我趴在地上,脑袋里的血哗哗往外流,身体越来越冷,仿佛生命在一点点抽离身体。

    那一刻,我神情恍惚,心里却特别痛恨这个世界;我王小志,从小到大都没做过坏事,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就好像濒死之人,卡在喉咙里的最后一口气一样。我知道,这口气一旦吐出来,人就死了……

    可能人在临死的一刻,都会回光返照吧!

    听着楼洞里,凄惨的尖叫和阵阵殴打,以及心中积郁的那股无处发泄的怨气;最后我竟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般冲了进去。

    当时我第一眼就看到,有个男人,正撕扯那个叫小茜的衣服;那一刻,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撞向那男的,嘴里大喊:“跑!打电话报警!!!”

    小茜哭着爬起来,拼了命地往外面跑。

    而楼洞里的那些男人,瞬间就朝我奔了过来。

    我双手紧扣着楼洞两边的墙,死死挡着他们的去路;虽然当时怕得腿都发抖,但我还是不停地告诉自己,今天就是死,也不能让这些混蛋得逞!

    “喂,110吗?国光大厦的工地上,有一帮罪犯,你们快点来,他们要杀人!”小茜一边跑,一边打着手机。

    而那群混蛋,几乎疯了一般朝我打来;最后我的脑袋,又被人敲了一闷棍;我一个踉跄,登时眼前一黑,身子重重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那一次,我以为自己真的就死了,才20岁,那么年轻。

    可后来,我不但没死,还认识了一个改变了我一生的女人——白姐。

    除夕夜,当我缓缓睁开眼时,窗外的白城,燃起了绚丽的烟花;医院走廊的电视机里,还不时传来春晚主持人的拜年声。

    “你醒了?!”一双白皙柔软的小手,紧紧抓着我;那个叫“白姐”的女人,含着眼泪说,“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过年了吗?”我抿了抿干涩的嘴唇问她。

    “过年了!春晚都开播了。”她紧抓着我的手,特别愧疚地说。

    我点点头,身子虚弱的厉害;窗外烟花闪烁,把冷清的病房,照得五彩斑斓。我问她说:您…您有手机吗?

    她立刻说有,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递给我。我颤着手拨了号,电话那头传来了三婶的声音。

    我说三婶,我妈在家吗?我是小志。她激动地说在家,然后跑到我家说:大嫂,是小志,小志来电话了!

    我妈接过电话,一下子就哭了:儿啊!你在哪儿?过年了你怎么还不回家?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那一刻我差点哭出来,但我不想让母亲担心,就说我在外面找了份工作,赚了钱好给您治病。

    母亲立刻害怕道:那你不念书了?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你可不能糊涂啊!

    我忙说念,还拿了奖学金,工作只是兼职,不耽误上课的。

    说完这话,我心如刀绞,因为我已经不打算念了,连期末考试都没参加。

    “念就好、念就好……”母亲反复念叨这句话,我心里难受的厉害,就说电话费挺贵的,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我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了,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哎!你别哭,有什么难处,你跟我说,我帮你!”她拿纸巾给我擦眼泪,纸巾上带着茉莉花的香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就忍着哭声,哽咽说:谢…谢谢你救了我。

    她一笑,赶忙摇头:“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我和姐妹们可能……”她叹了口气,没再往下说。

    然后我们都不说话了,不再去提那些伤心的往事,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那一束束绽放的烟花。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说:哎!你是学生啊?大学生吗?

    我抿着嘴点点头,又赶忙摇头说: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她好奇地看着我。

    “没有为什么,不想念了。”

    “你这么年轻,不念书能干嘛?好不懂事哦!”她撅着嘴,有点教训我的意思。

    我没有反驳她,像她这种女人,一看就是出生在富裕家庭,根本就不明白,我这种穷人的困难。谁不想念书?谁不想呆在美丽的校园里?可生活,早已剥夺了我选择的权利。

    后来我问她,那群罪犯被警察抓住没有?她说跑了,警察正在抓。我就赶紧说:那领头的人,是国光大厦的包工头,开发商那里都有资料。她立刻点点头,给派出所那边打了电话。

    大年初一那天,我出院了;虽然白姐极力劝我,让我再住两天,可我总觉得大过年的住医院里,挺晦气的;更何况我除了脑袋缝了几针,身上大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下楼的时候,她扶着我,一个劲儿埋怨说:“你这孩子真倔,说什么都不听,好气人哦!”她说话带点南方口音,感觉挺好听的,有点搞笑。

    可我一笑,她就打我,气鼓鼓说:你笑什么?哪里好笑哦?

    我没憋住,就模仿她的口气说:感觉你好啰嗦哦!

    “你…”她用力掐了我一下,“你好烦人哦!”

    出了医院,我坐上了她的车;那是辆红色的玛莎拉蒂,要几百万的。

    在车里,我紧张的厉害,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这是我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车。

    她按下音乐播放器,就问我去哪儿?我说把我送到国光大厦工地就行了,那里有工棚,我住那里面。

    “那哪儿行?”她踩了一脚刹车,有些惶恐地说:你不能去,那帮罪犯还没抓住,万一他们再回去,把你打了怎么办?

    她说得对,包工头估计恨死我了!

    可我能去哪儿呢?最后我想了想说:“那你把我送工大吧。”虽然现在放假,但宿舍不关门,我又有钥匙,可以到学校凑合几晚。

    可她听到“工大”两个字,立刻吃惊地看了我一眼:“呵!还是工大的学生,不简单哦!就这么辍学,可惜了……”

    她的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我抿抿嘴,望着窗外繁华的白城,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当初我那么努力、那么努力,终于走出了穷山沟,考上了工大,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

    我想命运是冷漠的,它不会因为你可怜,便赋予你同情……

    车子开到工大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当时雪还在下,刮着冷风,我站在宿舍楼前,裹着黄大衣,不停地搓手。

    “都等了一个小时了,会不会有人来开门啊?上车里暖和一会儿吧。”她要下车窗,朝我招手。

    我知道她叫“白姐”,就说白姐,要不您先回去吧,我自己在这儿等就好了。

    她立刻说: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说晚上吧,晚上一定有人来开门的。

    “那万一没人来呢?没人来你怎么办?今天可是大年初一!”

    我被她问到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又朝我招招手说:上来吧!

    车子驶出了校园,我问她要去哪儿?她愣了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去我那儿吧。

    我赶忙说:那怎么行?我…我可是个…“农民工”。

    那时候,农民工的名声很不好,大家都带着有色眼镜看待这个职业。

    可她却毫不在意说:你不是农民工,而是工大的高材生,还是个孝顺的孩子。

    “那也不行,大过年的,你家里肯定都是人,我去了不方便,太尴尬了。”说完我就让她停车,实在不行我就去工棚里睡。

    听了我的话,她却嘴角带着一丝坏笑说:我一个人住的,你不用害羞……

第3章      她的想法

白姐把车开到了滨河路,前方不远处,是一幢幢的小别墅;而她,就住这里。

    “哎!别愣着了,怪冷的,快进来吧。”她打开门,朝我招招手,又给我递了双男士拖鞋。

    换上鞋,我扭捏走了进去,客厅里收拾的很整洁,装修简约时尚;墙上还挂了几幅油画,看上去很有格调,跟她高雅的气质挺配的。

    她走进卧室,拿了一件男士睡衣递给我说: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上吧;大过年的,别穿得这么破。

    我点点头,咬着嘴唇说谢谢。她却一笑说:放开点儿,这里没别人,当自己家就好了。

    说完她把我带到浴室,又打开浴霸试了试水温说,“在外面冻了那么久,洗个热水澡,不容易感冒。还有,洗澡的时候,脑袋别沾水,容易发炎。”

    “嗯,知道了!”我脸红的要命,因为她刚才弯腰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胸,又白又大。

    试好水温,她就出去了;我脱下衣服,竟然发现自己硬了!当时简直羞死了,想按都按不下去。而且洗澡的时候,我脑子里老想她的大胸,越想脸越红。

    洗完澡之后,我发现浴室里没有毛巾;当时天冷,如果不擦干身体,很容易感冒的。我就喊她说:白姐,我洗完了,毛巾在哪儿?

    “哦,你等一下。”她说完之后,竟然拿着毛巾,推门走了进来。

    当时她穿着粉色的睡裙,长发散落在肩后,白皙的脸颊带着几丝红晕。

    我都懵了!几乎本能地捂住那里,可当时硬的厉害,那么大根本捂不住;我就赶紧转身,屁股对着她说:你…你怎么进来了?

    她似乎也有些紧张,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你脑袋上有伤,我怕你洗不好。

    “没事,我可以的!”我捂着菊花,脸烫的厉害,他妈的,丢死人了!

    “你…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我给你搓搓背吧,要不洗不干净。”她刚说完,一只冰凉的小手,就摸到了我的背上。

    当时我一哆嗦,真的不知道她想干嘛!这女人一定疯了,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我手压着墙壁,吓得不敢动弹;她把浴霸拿下来,一边给我搓背,一边朝我身上冲水。

    “有女朋友吗?”她突然问我。

    “以前有一个,后来…分了!”我大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要分?”她说着,往前一靠,两枚大胸瞬间弹了我一下,我吓得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墙上。

    那年我21岁,从未碰过女人;突然有个陌生的女人对我这样,我真的特别害怕,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见我不说话,身体再一次贴上来说:为什么要分?是不是你把人家玩儿完了,不想负责人?!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爽完了就走人是吗?

    “不是的!是她要分的!”

    “不可能!你长这么帅,她怎么可能跟你分手?”

    “因为…”我哽咽了一下说,“因为我没钱……”

    说完,我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哭了;因为我和前女友是发小,从初中到大学,相恋十年,最终却没敌过现实的残酷。她为了一个留校名额,背着我跟系主任的儿子上了床;分手那天,她只跟我说了一句话:王小志,跟着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出息……

    现在想起这句话,仍旧钻心的痛!

    可这就是现实,因为我现在,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白姐见我哭的厉害,赶忙关上水,蹲下来拍着我肩膀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姐不好,姐不该欺负你的!姐真是个坏女人,姐一时糊涂了……

    “没事,姐,我走了……”站起身,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门外走。

    可她却赶忙拉住我问:大过年的,你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走到哪儿算哪儿。

    “你站住!”她使劲拽了我一下,“今晚住这儿,哪儿都不许去!”

    “你管我?!你是我什么人?”我用力甩开她,提着裤子就朝门外走。

    院子里的雪越下越大,冷风刮得脸生疼;我走得急,连棉衣都没穿,身上只有一件秋衣,冻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穿着睡裙跑了出来!

    “你傻啊?外面冷死了,你快回来!”她在后面喊我,还打着喷嚏;我不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理她;当时那股子倔劲儿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哎!你不想赚钱,给你妈治病了吗?!”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我猛地停下了。

    她赶忙跑过来,拉着我胳膊说:我们公司现在缺人,你来我这儿,我开你工资,给你妈治病行吗?

    “可我还没毕业,你们公司能要我吗?”我竟傻傻地问了她一句。

    “傻样儿!”她被我逗笑了,伸手捏了我一下鼻子,“回屋说!”

    进到客厅,她赶紧倒了杯热水递给我,又埋怨说,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我捧着热水,偷偷看了她一眼;她挺美的,身材特别棒,让人有种想搂在怀里的冲动。

    “姐,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吗?”对比与眼前的美色,我更担心母亲的身体。

    “看你表现咯,表现不好,我们公司可不要你!”她坏坏看了我一眼。

    我本以为,她是个很清纯、很高贵的女人,却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好风骚!呵!

    不过反正我是男的,她长得还这么漂亮,自己肯定不吃亏!

    我就放下杯子问她:姐,您想让我怎么表现?

    她得意地撅着嘴说:先把睡衣换上,你身上这件衣服,土死了!

    我就听话地走进浴室,把先前的睡衣换好,又走了出来。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说:叫什么名字?

    我说:王小志。

    她又问我:多大了?

    “过了今天,就二十一了。”我抿抿嘴说。

    “才二十一啊?好小哦!”她挺吃惊的,随即小声嘀咕说,“在工地上见到你的时候,我以为你三十好几呢!”

    她这么说也没错,当时在工地上,我胡子拉碴,脸脏的厉害,浑身一副农民工的打扮,根本看不出年龄。

    她继续问我:你妈治病,需要多少钱?

    我扭扭捏捏,最后说:大概要三万吧。

    其实我妈的病,已经治不好了,她得的是恶性肿瘤;不过三万块钱,能让她住个好点的医院,少经受一些痛苦。

    “把银行卡号给我。”她掏出手机,噼里啪啦打着字。

    “姐,你这是……”我不太明白,她要干什么。

    “快点说,别等姐反悔!”

    “哦,卡号是……”

    家里的银行卡号,我早就烂熟于胸了;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自己赚了钱,第一时间把钱存到这卡里。

    她把卡号打进手机里,又发了条短信;“好了,钱明天上午就能到账!”

    “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她说完,把手机扔到一边,就去厨房做饭去了。

    我坐在沙发前,傻傻地看着她的背影,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呢?她为什么要帮我?只因为我在工地上救了她吗?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瞬间知道了答案。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她推开了卧室的门,手里还端着一盘水果。

    “还没睡啊?吃点水果吧,多补充维生素,身上的伤才好的快。”她把果盘放到床头柜上,自己先拿了个苹果,一口咬了下去。

    “姐,谢谢你,你真好!”我拿了个橘子,不大好意思地看着她;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粉色的睡裙紧贴在身上,把挺翘的臀部勾勒的凹凸有致;整个人看上去,特别漂亮。

    她见我客气,就故意生气道:“姐跟你说了,把这儿当自己家就行了!你要再这么客气,我就……”她举起巴掌,撅着嘴说:我就打你屁股!

    我抿嘴一笑,她的样子蛮可爱的;我说姐,你喜欢吃苹果啊?

    她嚼着苹果,特别坏地看着我说:对,姐喜欢吃苹果,而且最喜欢吃青涩的小苹果!

    她话里有话,弄得我不好意思看她;她转身走到窗前,一边拉窗帘,一边埋怨说:晚上睡觉不拉窗帘,这么冷的天,也不怕感冒了!

    我说没事的,挺暖和,我们学校的宿舍,都没有窗帘。

    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她拉窗帘,是想做别的事。

    后来她爬到床上,托着下巴说:好无聊啊,干点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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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May·主播|亚楠十点读书原创一个人的命运是由什么决定的你相不相信命运这一回事?我是相信的。那么,是什么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呢?有人说是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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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脾气变得浮躁女性之所以越轨,就是由于,那个男人比你好,全部的全部都比你好。因此,在看到你的时分,她会觉得你的品行、智慧都不如她的情人,因此会变得很厌弃你。因此,你做什么,她都看不顺眼,很简单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