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她假装睡着,竟发现他半夜回家的秘密(5) | 音频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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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心毒后》与你不到完结不分手
上回说到袭歌央求陆离放过她的母后,陆离将她折辱一顿
有天她假装睡着,竟发现他半夜回家的秘密(4) | 音频连载
“祁王。”门外守夜的侍卫进来里两名,许是夜深了,有些疲倦。
陆离居高临下的看着门外的两个守兵,“可是倦了?”
“属下不敢!”那两人忽然惶恐的跪下,连连磕头,瞬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生怕说错一个字就是受罚。
陆离不在意的笑了一下,缓缓蹲在两个人面前,单手支着腿,看着面前的人,忽然语气冰凉,嗜血一般的味道:“有何不敢?”
那两人期期艾艾,垂头不敢多言。
陆离有些烦躁,起身转首,声音仍是冷彻入骨:“你们带她去见见那个妇人,记住,半刻钟的时间,超过时间,你们头拿来加时,还有——你们随意处置了吧,不过,不能弄死了。”
那两人皆是一愣,随即明了,一齐颤巍巍的抬起了头,这才看了一眼那头的女子,那一面就凝住了气,哪怕是穿的如此素净,可是那张脸也是叫人难以忘怀。
猛然受宠若惊的模样,连连叩谢:“谢祁王。”
陆离单手摁着眉心,“下去吧——”
夜深了。
袭歌,走在士兵的身后,有些瑟缩,有些恶心,翻江倒海的恶心,仰人鼻息的生活,就像人间炼狱,而她,是在陆离的地盘,受着煎熬。
若说十年前的陆离是个眼中都是茫茫浩瀚星海的璀璨少年,那么十年后的陆离就是嗜血如命的修罗,他将人世间的一切都当作一张棋局,不论谁,都是棋局上的一步子,一步也不能偏移,他憎恶这世间的所有人,他憎恶天下。
两个士兵这会儿就开始不客气,一个人后退了几步,和袭歌并排着,伸手一揽,就搭上了袭歌的腰肢,“妹妹啊,你说你,长的这么水灵,怎么祁王就不喜欢你呢?不过没关系,哥哥我等会,等你见完了人就会好好疼你。”
一阵淫笑,走在前面的士兵不乐意了,张嘴说道:“仇四,你不要命了吧,这种女人是祁王会看上眼的?也就妲妃才合适。”
随即打掉了那不安分搭在腰上肆意下移的手。
“你干什么!”那个刚摸的起劲的手被唰的打了下去,那人的态度也不是很好,猛的怒道。
“咱先说好,仇四,你现在不许动,等她见完人,我先来。”
两个人突然吵了起来,袭歌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手中的瓷瓶,她不知道还剩几只蛊虫,方才和陆离的对视已经汗湿了掌心,手心经风一吹,都是凉飕飕的。
那两人突然停了步子,看向落在身后的袭歌,不怀好意的打量了一眼,袭歌整个人都忍不住的颤动起来,吸了口气看着面前的大殿,并不是晚间的那座牌位殿,果然疑心重,刚发现就换了个地方。
那两人看着袭歌一动不动,忽然那个名唤仇四的上前,伸手拍了拍,“小丫头,你要见的妇人在里面呢,不进了?这么着急想与哥哥我会会?”
袭歌连忙身子一侧,那人的手就空空的落在了半空中,却没有羞恼,一个小丫头哪儿能对付的了他?
袭歌看也不看站在身侧的两人一副淫笑,步子急促的朝着不出十米的大殿走去,许是陆离已经知会,这会儿守殿的士兵早就开了门。
袭歌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推了门,指尖轻颤。
黑暗中,有个人跪在软垫上,头发松散,青丝已经灰白,全数披肩,木鱼响的空灵,寂静的屋子空空的回荡着。
“母——后——”
袭歌险些叫不出来,声音有些颤抖,那怎么会是她的母后,形容枯槁,面色枯黄,头发灰白,身上的衣物都是大大样样。
跪在那垫子上的人忽然全身一震,愣了许久,直到回神,这才猛然回过头,那头的眼睛已经迷离茫然。
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门边的少女,这才跌跌撞撞起身,一把搂主少女:“我的歌儿,我的歌儿!”
嚎啕大哭,“母后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的歌儿——我终于,还能再见你一面,歌儿,歌儿——”
只是呢喃。
袭歌猛的收紧了手臂:“母后,我对不起您,我对不起您,我应该早就来看您,可是我没有机会,我,您——瘦了,一只胳膊都能圈起来了。”
心内苦涩,所有的话,都是多余,两人静默。
楚后想起什么,看着怀里的袭歌,哭的哽咽,伸手拉开袭歌,将她拉到床边,两人坐下,她这才伸手抚上袭歌的脸:“我的歌儿好像变高了,是吗?”
其实哪里是高了,只是越发瘦了,楚后却还是想找些欢快的话题。
半晌:“陆——祁王,对你好吗?”
其实好不好一眼就能看到,楚后要心安,要听到袭歌自己讲出口。
袭歌沉默了一阵,“他不伤我,虽是不闻不问,到底还是会偶有差些下人送些小玩意儿,我在东五所最宽敞的殿里住着。”
谎话掺半,不敢全数说尽,她怎么敢说,等会儿出了这道门就是人间炼狱,就是折辱,怎么敢说。
楚后点点头,“到底还是有些良心——”
叹了口气,伸手摸着袭歌倾泻而下的头发,“祁王,有些事,怪不得他——他对我也算是仁至义尽,吃喝用度,一样不落,也不多与我为难,虽说总是重兵把守,到底也算是自由,若是当初——”
“当初什么?”袭歌看着突然噤声的楚后,别过了头,淡淡道一句,没什么。
只是自顾自说这其他,门外的士兵忽然敲门,语气并不客气:“时间到了,里面的还是早些出来。”
袭歌无奈,楚后的手握的紧,许久才不舍得松开,送至门边,沉声说道:“你不要怪陆离,他也有苦衷,到底是楚国人做的不对,我们有罪在先——”
她还是喊出了陆离,袭歌醒悟参半,云里雾里,根本听不懂,时间紧急,这才迷茫的点点头,回过头不舍得说道:“母后,你等我,等我下次再来看你,一并给您带出来。”
楚后倚在门边,眼角含泪:“好。”
袭歌被赶在前面走着,身后的两人似乎有意将她带入花园,袭歌屏气凝神,忽然转过头去,狡黠一笑,就是那一笑,叫两人入了迷,借着月色,肤如凝脂,到底是公主,不同于寻常丫头。
“两位兵爷,你看,这离那个东五所也不是很远,我许久未曾跳舞,可否容我去换件衣物,给你们跳一曲离殇舞。”
那两人看着面前的袭歌不哭也不闹,好像安然接受了一般,一时未加思索,放松了警惕,“行是行,不过,我俩得去东五所那边候着,你要是跑掉了,我俩的人头就保不齐在哪儿了。”
“哎哟,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仇四大掌一拍,伸手就骂到。
那守兵连声呸着,说自己胡说。
袭歌就只能加紧步子,刚转回殿中,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出一条水白纱裙,上面有好看的流苏,铃铛环佩,叮当作响。
她又忽的想起什么,连忙看了一眼方才放在桌边的瓷瓶,晃了晃声音,还好——
全部收拾妥贴,衣物穿戴整齐,这才步子从容,好似脚底生莲。
一开殿门,惊了晚间的皎月和夜间守夜的侍卫。
那两人愣了许久,这才催促道:“走走走,别墨迹了。”
两人急不可待。
袭歌半推半桑被推至凉亭,已经夜间半宿,除了守夜的,根本没有什么人,况且这花园的亭子中真是人迹罕至,袭歌眸子中闪了一下。
不情不愿的收紧了水袖,缓缓转身,眸子半敛。
就在那两人满脸惊艳的眸子中再一侧身,半敛拢在袖子中,腰如水蛇,那半张,犹如水中仙,镜中月,姣姣施华。
手中的兵器猛一掉落,无人拾起,只是呆愣的坐着,眸子收紧,静静看着面前的人犹如妖魅,款款袭舞,身姿妖娆。
袭歌回首一笑,脚尖轻点,铃铛叮铃铃的醉了一院。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
花园的侧角一双浅淡的琥珀色眸子盯了许久,不动声色的看着那头少女神情慌张的伸手探着面前的两个士兵的鼻息,那二人目光呆滞,仿佛饶有韵味,却一动不动,眼眸放大,袭歌急忙伸手喂了只蛊虫。
这头的眼睛这才攀上笑意,美目流盼,薄唇轻启,耳侧倾身,问着身边的宦官:“那是谁?”
“那是楚国前朝公主,如今是北齐俘虏。”宦官尖锐的嗓音在夜晚压的奇异,恭敬的回着。
一身绞丝银边白袍忽然一抬脚,就是朝着那边正准备拖拽士兵的少女走去,身后的宫人急忙跟上。
袭歌刚喂完蛊虫,准备将尸体随意找个地方掩了,听到声音,心内一惊,猛然转首,眼中都是惊慌与敌视,如初生小鹿“你是谁!”
转首的一瞬,映入眼帘的是怎样的一张脸?
华光美袍,如玉面庞,薄唇冷眼,削瘦的下巴,一张脸祸国殃民,足矣。
本以为陆离就足够摄人心魂,如今看来,他们两个是不分胜负,一妖一魅,却又没有半分娘气,竟是难得的阳刚之气。
“杀人呢,不能还有一丝鼻息就放过,北齐有的是名医,将蛊虫引出来了,你还是——死。”
那人并不理睬袭歌,还未看清出手,就已经两根银针直刺命门,那速度简直就是电闪雷鸣之际。
袭歌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勾笑拍了拍手,就像杀了两只蝼蚁一般,语气淡然:“死了。”
伸手接过身后人递到面前的帕子,并不在意的擦着手。
忽然斜倚着花园中凉亭的柱子,修长的双腿交叠,眼神直直的就盯着袭歌,不急不慢的说着:“你杀人了。”
这句话险些叫袭歌险些吐血,袭歌本还在后悔方才说话那么冲,还想着误会了面前的人,面前的人忽然此话一出,她瞬时是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误会他,披着羊皮的狼。
“这位公子,如何是我杀了人?您半夜不睡觉,在这宫中晃,难道不是您更是有嫌疑?再说,我可是个弱女子。”
袭歌面不红心不跳的睁眼说着,本就不是她杀的人,有何可怕?她只是喂了蛊虫,而面前的男人才是加速了躺在地上士兵死期的罪魁祸首。
那头的宦官忽然上前,伸手指责:“好没教养的丫头,看到灵王不下跪,还口出狂言,好大的本事!”
灵王?垣修!
袭歌心内明了,偌大的北齐,一朝之内,兵不保夕,太子,皇上,全部退位,到后来的销声匿迹,恐怕都是这位传说中的冷面左相做的好事,才使得陆离回来就接了这么大的一个好差事,封为护国灵王也不为过,而今看来都是一样的人。
那头的垣修忽然伸手拦着后面还欲指责的宫人,冷冷吐出一句:“不要命了?”
清清浅浅的四个字,叫人浑身一颤,那人连是磕头,说是自己护主心切,还望灵王不要降罪。
垣修听了这些话,没有半分欢笑,忽然半蹲在地,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我可不是你主子,祁王才是——”
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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