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她假装睡着,竟发现他半夜回家的秘密(4) | 音频连载

更新:2018-05-09   编辑:mrqggs2016

有天她假装睡着,竟发现他半夜回家的秘密(4) | 音频连载

声音陪你度过愉快的周末

《蚀心毒后》与你不到完结不分手

上回说到袭歌靠近小黑屋,遭遇盘查,灵机一动说自己是宫女……

有天她假装睡着,竟发现他半夜回家的秘密(3) | 音频连载

可是袭歌千算万算,小觑了面前的官兵,这北齐的官兵不知是不是都是沿袭了陆离的行事风格,就是没有满身的凌厉寒意,也是端的正正板板的模样。

那人靠近了袭歌,绕着袭歌开始打量,袭歌假意镇定,仍是笑着。

那人忽然在她背后开口,一把剑已经架上了脖子:“碰巧?吸引?呵,你别笑话了,这是什么屋子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袭歌脖颈收紧,连呼吸都变的艰难,那剑不离脖颈一厘,稍动一下,恐怕就会割破喉管,在她没有完成自己的目的之前,就是苟延残喘也要活!

“我说是用来关押重犯,又或者是一个牌位殿,你听得懂吗?”

袭歌在听完最后一句话之后,猛的全身一震,险些擦上剑锋,那人手疾眼快的撤去了剑,装作不在意的说了一句:“姑娘,随我走一趟吧。”

袭歌已经全身抖的如同筛子,她的母后和——牌位,在一起!

她的母后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和牌位关在一起,折她寿命,这般辱她!她的母后贤良淑德,无辜的是她母后!犯错的是父皇,已经早就两清,为何还要折磨她母后!

袭歌忽然就猛的掩住嘴,那人迟疑了一下,还是靠前一步:“走吧,这件事祁王要知道。”

其实他不知道祁王为何要让自己放出这种消息,还要故意将面前的女子带去,若是想治罪,随意寻个由头就好,何故这么麻烦?到底祁王的心思摸不透。

“也好,我该去找他了。”袭歌猛的擦去了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的泪,止也止不住,咬紧了牙关,下定了决心,心死如灰,她的父皇和兄长惨死,而今母后要用剩下的时日来日日对着灵位,陆离到底是不是人!用了整个楚国祭奠,而今,是余下的母后。

那人就没再说话,默不作声的转首,在前面领着路。

袭歌一路上眼神凶残,怒目嗔视,丝毫不怀疑她到了陆离面前会撕了他。

“姑娘,这是祁王的书房,你自己进吧,我就不引路了。”说话客客气气。

袭歌缄默不言,此时的眼角眉梢都是寒意凌冽,肃杀而又浓重的沧桑,无尽悲凉。

“来了?”陆离不轻不重的语调,平淡如水,好像早就等着她来质问了,眼皮都未掀一下,仍是自顾自的翻阅着奏折,勾圈点画,根本不予理会面前的人。

而奏折上的无非都是清一色的斩首,而共同上奏的都是都是朝中重臣,上诉说楚国遗孀,楚国遗孤,都是妖孽,留不得。

其中最明显,话语最激愤昂扬的一个人,便是赫然大字:娄鸿光,娄尚书。

指谁自然明了,陆离倒是没有反应,就像看戏一般,清一色的没有标记,唯独另外几张和这次请愿书无关的全部画了圈。

“陆离!”袭歌本来是想好了一套整全的说辞,一套陆离最不愿听到的话,她都想好,要冷静,一击即中,陆离伤她伤的溃不成军,她也要回以陆离最恶毒的话。

“怎么?有话?”陆离终于站了起来,却是随手又从身后的书架上拿了一卷兵书,存心晾着她。

袭歌恍惚中觉得好像回到了以前,那时候的陆离明明很疏离,很冷淡,可是为何会觉得他对自己是爱?

大概是猪油蒙了心,而今那层浓厚的猪油因为经年累月,终于消融了,只剩滴答滴答的油渍还在自己回味。

袭歌问过自己,如果哪一天,陆离回来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场假的,他还是她的陆离,她会不会跟他走。

想过很久,在楚国岌岌可危,陆离坐在战马那头,袭歌就想过,站在城墙上的袭歌忽然荒凉,却不知是谁,将她从城墙上一把拽了下来,再后来就成了举国可耻的楚国俘虏。

袭歌慢慢靠近陆离,却忽然变得坚韧,明明眼角已经酸胀,还是忍了下去,不是质问,语气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陆离,是你杀的我父皇,我不怪你,是你灭了我楚国,我也不怪你,因为这都是我父皇的孽,他是慈父,也是合格的国君,只是在你那里,是个罪恶滔天的罪人。”

她吸了口气,声音突然变得如同一阵风,轻不可闻:“可是我的母后没错,你为何要那般对她,你若是恨,你迁怒,那只管对我下狠手就好,何故为难我母后这般——何故——”

陆离突自的收紧了掌心,有点慌乱,他从来没有想过面前的女子会有一天同他说话都是平静的语气,不是吵闹,不是怒骂,不是诘问。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楚国高高在上的那个南蛮公主会变得悲哀与苍凉,一夕渐老。

他是讨厌她,讨厌她,总是随心所欲,明明不要她的可怜,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多管闲事,才会更惹折辱。

讨厌她,明明知道自己习惯一个人,还要步步紧逼,跟随左右,可是,当真的听到她已经疲倦的叹息,好像有什么地方走错了,不对了。

讨厌她,可是,爱吗?

陆离到底还是陆离,没有变得仁慈,他一袭玄衣蟒袍,慵懒摄魂,那张冷漠的面庞是说不出的妖孽与冷血,眼底的凉薄之意,看的人忽的心惊胆寒,这才是陆离,只要一个眼神,就叫人胆怯。

全身上下,没有多的装饰,许是夜晚的缘故,一根玉带随意束着青丝,墨发披肩,衣袖翩动,倒是不如白日的剑拔弩张,眉目锋利,夜晚整个人都是流光溢彩。

他挑唇一笑,眼角都沾了些冷意,温良寡欲的声音,微醇醉人:“你的母后,没罪吗?”

就这一句话,叫袭歌哑口无言。

你的母后,没罪吗——

你的母后,没罪吗——

你的母后,没罪吗——

袭歌自认为自己的母后是无辜的,她懂陆离的意思。

楚国所有人,都是视若无睹,包括她,她那时根本看不清旁的,只知道追着陆离陆离喊,哪怕懂得一点点人情世故都该是讨好他的母妃。

那时候的袭歌,什么也不懂,而今,终于是遭报应了。

袭歌后来知道的那个时常冲她微笑的漂亮女子是陆离的母妃时,已经是十六那年,跑丢了一双绣的精巧的绣鞋,那是初见。

那个好看的女子不对袭歌笑了,眼角都是泪,袭歌不顾宫人的阻拦,跑到那女人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只手帕,带着温热,那是陆离第一次送的礼物,他知道她喜欢刺绣,不知从哪儿寻到了一张极好看的双面绣的帕子,上面是一对鸳鸯。

“你从哪儿寻得这张帕子?”那女子紧张极了,一把抓住袭歌的手,袭歌吓了一跳,挣脱不开。

袭歌连手帕都没敢要,有些抖,宫人连忙上前,将那个满脸泪痕的女子拉开,正欲动手,袭歌一把拦住。

“您是——”

“这个帕子送我可以吗?”那个女子眼睛里蓄满了泪,可怜极了,央求的看着袭歌。

袭歌愣了许久,有些不忍心,手都使劲儿绞着。

那女子眼泪越蓄越多,止都止不住。

袭歌一狠心,咬了咬牙,终于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面前的女子好像要比她还要需要这张丝帕。

后来陆离得知袭歌随意送给了一个很难过的女子,火大了一天,那是他第一次的愤怒。

袭歌愣神许久,陆离突然吼了起来,一把扼住了袭歌的脖颈:“袭歌!你到底有没有听本王的话!有没有!”

袭歌猛的被扼住吼嗓,巨大的冲劲往后一退,两个人就以奇怪的姿势僵持了许久,对视与对峙。

“袭歌!你也不是人!你也没有心对吧!”陆离收紧了手,却是止不住的怒吼,“你为什么不诘问本王!你问什么不与我闹!你吵闹啊!”

突如其来的突发状况,袭歌方才只顾着出身,根本没有听见陆离的后话根本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就这么被掐紧,袭歌忽然觉得呼吸都收紧,她伸手使劲拍打着陆离的手,挣都挣不开。

“你放开——咳咳,放开——咳咳咳,放开我——”袭歌已经大喘气,边咳边推搡。

陆离丝毫不理会袭歌, 幽邃蛊惑的桃花眼半眯,嘲讽般的说道:“怎么,求生欲作祟?怕死?”

如同一只恶魔,笑意森凉。

“是,怕死——”袭歌眼见着就要晕时,还是咬牙说出了这句话,本以为该是激恼面前的人时。

他却突然收回了手,袭歌颓然倒地。

他转过了身子,一身薄凉,“如今在我的国家,本王做什么便是什么!我告诉你,我要把你,把你母后置入哪里就是哪里!”

袭歌动了动嘴皮,还是张口说出了这一世都不会说的求饶话,她可以自己受苦,可是不能她的母后一辈子受这么折辱,她是高高在上,被护的好好的楚后,她不能!

“祁王,你——能不能放过我,母后——”最后的声音声如蚊呐,陆离却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谁也没看到他的身子忽然晃了晃。

陆离忽然转过身子,看着面前的袭歌。

眼前的袭歌终于学会了看人眼色说话,终于学会了求饶,再也不是那个棱角锋利的少女了,他张嘴嗤笑一声:“放?可以啊,拿什么跟我换?”

“你要什么换,就拿什么换——我早就已经没有选择的自由了,你知道的——”最后两句轻不可闻。

陆离缓缓靠近,伸手勾过袭歌的下巴,就像看一个物品一样的神情:“啧,以前怎么没有这么乖的时候,你要是早点乖了的话,本王某天喜欢你也不定。”

陆离知道,就是乖,他还是不爱她,他们之间恒更了一条绵延数千万里的鸿沟,早不是隔首相望了。

他顿了顿,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几位侍卫。

忽然伸手将她单薄的身体扯到自己眼前,嗅着她的脖颈,如同情人一般亲昵地低语:“我的母妃受过的,你母后受不得,不如你来受一遍,兴许哪天本王心情好,就给你放了,你母后倒也可以免了,如何?南蛮公主。”

最后一句袭歌后来想起都觉得嘲讽,总以为螳臂当车一定会有赢的一天,就像一只蚂蚁伸着脚去够大象,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可以灭了那头大象,都是蠢的不自知罢了。

可是那时的袭歌怎么会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做,有些事情就是挽回不了,偏偏自己还要撞破南墙都要拼死拼活的力挽狂澜。

不过都是因为活的不能随心所欲罢了,她是亡国公主,他是杀父仇人,末路之狼,无情可言。

袭歌堪堪咬住了唇,泪眼迷离,没有叹息,没有波动,轻轻一句:“好。”

陆离的心,却突然好像被尖刺狠狠的扎了一下,为什么自己的折辱她都咬牙挨着?为什么!他要看到的不是这样的袭歌!她该哭该愤怒,该溃不成军,然后抱腿求饶,他等的就是这一天,为什么面前的女子故作镇定,冷漠,为什么!

陆离的心里涌起了一阵滔天巨浪,只是脸上仍是平淡的表情,冷默又疏离。

可是还是笑着收回了手,“呵,那就好啊——”

陆离冷眼看着面前的人,只不过是为了骗取他的同情的伎俩罢了,以前想引起他的注意,什么没做过,只怕等事情发生了就不是现在这样冷静了吧。

可是他丝毫不知,袭歌所有的高傲,自尊都已经慢慢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只等一触即发。

甫一说完,就冲着门外喊道:“来人!”

寝宫中空荡荡的回想着冷寂的声音,悠扬而绵长。

连载已经进入上架收费点,我们下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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