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到热天,女生们都喜欢穿丝袜?
第1章 我是一只狐狸精
1990年,我妈十六岁,貌美如花,因为耐不住村里穷,跟着她青梅竹马的老相好大锤私奔了。
后来才知道,大锤不是要跟她去城里过好日子,而是把她给卖了。
卖给了一个杀猪的屠夫。
我妈抵不过命运,被买她的屠夫给强奸了。
这个强奸她的男人,是我亲爹,但我从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因为他强奸了我妈以后,就因为杀人被判了无期徒刑。
16岁我妈自己还是个孩子,又大着肚子身无分文,走投无路只能又回到大山。
那时候的广东窝里乡,民风最嫉恨不守贞洁的女人,更何况她还大着肚子回来。
外公外婆对她冷嘲热讽怨她给家里丢人,让她带着肚子里的野种要多远滚多远。
当时我妈遭受白眼谩骂,简直活不下去,最后被村里一个出了名的三十岁男人捡回去。
他叫辛苦。
人如其名,家里一贫如洗,打了一辈子光棍,可他有间歇性精神病,一发病就暴打我妈,好几次差点把她打死。
1992年我妈被打到早产,生下了我,给我取名辛笙。愿我能够成为她重生的希望,可我一出生就体弱多病,是个赔钱货,家里穷的饭都吃不上,但我不知道,我其实不是她的希望却是她一生的耻辱。
从此,我们一家三口成了全村,乃至整个窝里乡的笑话。
我妈在外面偷汉子很出名。她偷了汉子换了钱回来我爸就把她往死里打,打完抢了她的钱出去赌,我爸嗜酒好堵又顶着天底下最大的绿帽子,而我,就是他们口口相传,又为人唾弃的小野种。
98年,我妈实在受不了这种日子,跟村里一个汉子跑了,这次再也没回来。
这个汉子有钱,可把家里的钱都卷跑了,抛家弃子,全村人把责任都怪在我头上,骂我们娘俩是一对骚狐狸,怎么不早死,祸害的全村都跟着抬不起头来。
我爸看着我更跟看眼中钉一样。
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喝了我的血。
但我太小了,只能躲在草窝子里挨打,哭着喊疼,那时候的记忆最深刻,恨不得就被他打死算了。
2002年,我爸的精神病越来越严重,发疯的时候祸害的全村人不得安宁。
有一次,他跑到陆家把陆家给砸了,骂那家的娘们不知道管着自己男人,害得我妈跟她男人跑了。
姓陆的一家原本就对我和我爸恨之入骨,我爸砸了他们家又赔不起,就把我扣在他们家给他抵债。
其实是想变着法的折磨我,打心眼里瞧不起我。
姓陆的老婆叫王翠花,有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儿子叫陆沉。
因为我妈把她的男人拐跑了,他们对我恨之入骨。
让我给他们端茶倒尿,伺候他们饮食起居,做不好就打我,我的一只耳朵,就是在这个时候被陆沉一巴掌给扇聋的。
……
那是2004年冬天,我端着热水给陆沉洗脚。
因为水太热,他一脚瞪在我脸上,然后紧接着踹翻了那盆热水,水淋到我头上,火辣辣皮肉都要翻开了。
我护住自己蹲在墙根,忍着疼不敢哭出声,我能感觉到陆沉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让我毛骨悚然。
“死过来。”他坐在床上,虎视眈眈望着我。
我不敢不从。
忍着疼低头慢吞吞挪步过去,视线所及之处,是一地的水渍和被打翻的洗脚盆,我害怕的直哆嗦,心如死灰,感觉陆沉一定会让我把地上的水舔干净,亦或者直接打死我。
可我太天真,他非但没怪我,反而开口道:“衣服湿透了,脱下来!”
我不知他为何忽然这么关心我,一时楞在当场。
我的眼睛是那种勾人心魂的美丽,从前因为自卑我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此时我在错愕中抬头,眼里蒙上一层水雾,楚楚可怜望着他。
可他却仿若怒极,骂我是只小妖精。
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勾搭他!
十五岁的少年,浑身都炸开了似的,不等我反应,像饿狼般张牙舞爪朝我扑过来。
我瘦弱又惊慌失措,躲不过他全身迸发出来的蛮力,片刻就被他压在床上。
陆沉撕开我破旧的花袄,又要去撕我的棉裤。
昏暗的烛灯倒影出他阴森恐怖的身体轮廓,在漆黑一片的夜里,不知为何,我被他眼底不同以往的猩红刺激到,拼了命似的开始反抗他。
阴风冷嗖嗖的吹打在窗户上,夜晚罪孽深重,铺天盖地的黑暗笼罩在我的世界里。
“别碰我,你别碰我!”
我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抑制不住的委屈和害怕,让我极尽崩溃。
第2章 我杀了陆沉
大概是哭声吵醒了王翠花,她在另一间屋子里把门摔得噼啪响,随即便传来她破口大骂的声音。
“死丫头!讨债鬼!再哭把你撕了喂狗!”
陆沉紧绷着脸按着我的嘴阻止我呼救,可我知道我就算呼救也不会有人同情我。
王翠花不会管我的死活,她甚至会怂恿自己的儿子折磨我,我越生不如死,她就越高兴。
陆沉已经把我的上身扒光,冬夜的温度冻得我麻木不堪。
他高瘦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手在我身上一通乱摸之后要往我的秋裤里伸,我不想让他碰,发了疯似的撕缠着不肯让他得逞,可我太瘦弱了,力气根本跟他没法比。
我曾经在六岁的时候,就见过我爸把我妈脱光了压在身下很久很久,也是这样的姿势,也是这种阴森恐怖的眼神,我妈也曾声嘶力竭的反抗,可等我爸提了裤子起来,我看到我妈身下躺了一滩血水。
她的脸色鬼一样惨白,动都不能动了,那是我内心最可怕的记忆,比任何一次谩骂和毒打都要印象深刻。
所以,我不能让陆沉压着我,就算是死,我也不能死的这么惨。
我发了疯似的,一口咬在陆沉的耳朵上,他痛苦的尖叫一声,毫无防备拼命的想把我扯下来,可是越扯,越鲜血淋漓。
他忍无可忍随即狠狠地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直接把我的耳朵和嘴角打出了血,我忘了当时到底有多痛,可那份痛,这辈子都藏在我心底,无法被抹去。
就是那一巴掌让我左耳耳膜穿孔,再加精神刺激和不及时的治疗,我的耳朵这辈子都没再听到过声音。
“骚蹄子!你敢咬我!我打死你!你妈是个狐狸精你也是个狐狸精,她把我爸拐跑了,你就得老老实实让我玩儿!”
他打了我一巴掌还不解恨,作势就要找东西抽我,“贱货,这是你欠我的,本大爷今天非办了你不可!我让你躲,我让你咬我,我让你还敢反抗!”
陆沉咬牙切齿的怒骂,青涩的少年容颜有血迹滚落,格外狰狞,我知道如果我此时认了命,今晚就只有等死的结果。
可我不想死,我还没过过好日子,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哪里来的力量,闭着眼睛摸起搁在身下的手电筒,狠狠地抡了出去!
咣当!
伴随着陆沉的闷哼,他整个人都趴在了我身上,沉的如同死尸一般。
我哆哆嗦嗦的睁开眼睛,拼了命把他从身上推下来,看到他满头是血我吓坏了,那时候的我太小了,只有十岁,又没有上过学,看到他这样,我吓得全身都不敢动了,我杀人了,他死了!
我手忙脚乱的从床上滚下来,我得走,我要跑,如果被王翠花发现我杀了她儿子她会把我打死的。
临走之前我摸了陆沉藏在枕头底下的私房钱,趁着王翠花还没起来,我疯狂的逃离了陆家,逃离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的窝里乡。
那一夜,下了很大的暴雨,我年纪小又害怕,生怕陆沉化成厉鬼来找我,大雨砸在我摇摇欲坠的小身板上,几乎去了我的半条命。
可我跑出来就不能回头,我只能勇往直前。
我曾经偷偷听过王翠花和陆沉的对话,他们说我妈和陆沉他爸是私奔去了广州。
可我不能去找他们,陆沉他爸要是知道我打死了他儿子,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那时候的我没有法律观念和医学常识,不知道陆沉只是被我砸晕了,也不知道杀了人是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更不知道我的行为只是正当防卫,我只知道我不能被他们抓回去,我也不想回到地狱里。
电闪雷鸣,荒郊野外,空旷荒芜的乡村山路。
暴雨淹没过我的小腿,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刺痛的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害怕,恐慌,我心力交瘁,意识飘散,最后终于昏倒在一片漂泊大雨中。
昏倒之前,我似乎看到了一道刺目的车灯呼啸着朝我狂奔而来……
那一刹那,我以为我会陪着陆沉一起死,那是陆沉来找我偿命了。
……
再醒来,我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身下再不是一转身就会搁到骨头的木板床。
我躺在一张软的不可思议的大床上,鼻翼间是松木的清香,身上盖着天蓝色的太空被,头顶一片白色,吊灯金碧辉煌在我的视线里洒下一片碎金。
我想,早知道天堂这么舒服这么美,我就早一点死了。
“醒了?醒了就离开我家……”一道极好听的少年之音划过,仿佛敲打在精致瓷器上的优美旋律。
第3章 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我从未听过这么干净又有质感的声音,即便他是在冷漠的赶我走,我也觉得暖洋洋。
我从被窝里钻出小脑袋,看到了说话的少年,他居高临下站在我的床前,满脸鄙夷望着我,他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全都写在脸上。
可他长的真好看,高高瘦瘦,肤色白皙,五官青涩但却每一个线条都如同上帝的精心雕琢。
他冷冰冰的望着我,不屑的冷哼一声:“乡巴佬!土包子!”
他骂我,瞧不起我。我知道我面黄肌瘦,皮包骨头,明明已经十岁了却还没有长个头,一看就是个不讨人喜欢又没见过世面的讨债鬼。
但至少他不会动手打我,至少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生。
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唐莫宁,我在的地方不是天堂,我也没有死,是他的叔叔唐富贵救了我。
在我昏倒之后,那辆疾驰的轿车硬生生的刹车在我面前,车主唐富贵把我捡了回来,我发了高烧,受伤的耳朵感染了,经历了一场鬼门关才被救回来,唐富贵把我带到了广州,把我带到了他的家里。
从此,我把唐富贵当成了救命恩人,他是我见过的对我最好的人,可从未想过,正是因为唐富贵,我走向了另一段诡秘又痛苦的人生。
他把我带回去的目的,不是看我可怜,而是想要把我当成他的玩具,好任他为所欲为。
唐富贵大约有三十多岁,他长得就像年画上的大明星,他很高,很健壮,一身肌肉衬得整个人高大魁梧,满脸胡渣,他把我和唐莫宁叫到客厅,然后问我从哪里来,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
我自卑的低着头,手揪紧身上的新棉衣,小声道:“我不知道。”
我选择逃避,选择忘记过去,只有这样我才能留下来,才不会被他们捉回去给陆沉偿命。
唐莫宁冷嗤一声,长手长脚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装……别以为你装不知道你就能留下来。”
“唐莫宁!不准你胡说八道!”唐富贵凝眉警告他,然后转身安慰我:“小姑娘,既然你没地方去以后就跟着叔叔还是哥哥一起过好不好?我就缺一个女儿……”
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拼命的点头。
可就在这时,忽然唐莫宁黑着脸站起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茶几上唐富贵给我倒得热水被他踹翻,他走到唐富贵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吼道。
“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看着办!”说完,他凶神恶煞用眼神警告我,然后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那一刻,他全身笼罩着霸道决绝的光,那是一种对领地入侵者的强烈排斥。
我一动也不敢动,可怜兮兮的抬头去看唐富贵,我怕他也把我赶出去,但唐富贵没有,反倒看着我,蹲下身把我抱起来,“别怕,他不敢把你怎么样!以后你跟唐叔叔睡……”
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小手无助的捏紧他的衣衫,嘤嘤的哭出声。
多年来积郁在心底的恐惧和委屈,让我在这一刻几近崩溃,我小声的告诉他我叫辛笙,我选择毫无保留的相信他。
我觉得唐叔叔的怀抱温暖坚定的像一座高山,从此以后就能为我挡风遮雨了。
但很快,他的真面目便露了出来。
唐富贵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游泳教练,也是一所学校的体育老师,在我眼里,他无所不能顶天立地,因为每天都会有很多女学生给他打电话,他们会相约着一起出去做运动。
每次跟女学生去做运动之前,他都要精心打扮一番,然后一整夜都不会回来,我常觉得他的工作辛苦,可每次他工作完回来,神清气爽丝毫不见疲惫,所以我便更加崇拜他。
我想以后我也要找一个这样的男人嫁了,他有超强的工作能力,不辞辛劳,事业有成,甚至能给我无敌的安全感。
在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之前,我确实是睡在唐富贵的房间里,但他从没回来睡过,每天晚上,都只有我和唐莫宁两个人在家。
他每次都把房门关的紧紧的,一句话都不会跟我说。
所以我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讨好唐莫宁,让他不要赶我走,不要不喜欢我,不要总是对我避如蛇蝎。
这一天,唐莫宁放学回来,一进门就把书包扔在了地上,我乖乖的走过去帮他捡起来,他像往常一样准备换拖鞋,我赶紧把他的拖鞋摆在他的脚下,蹲在地上想要给他解鞋带。
可他一看到我,脸色顿时就沉下来,那双黑亮的眼睛比墨色还要深。
第4章 我渴望上帝垂怜
他弯腰,抬手一把挥开我,“别碰我!脏死了!”他年轻的朝气蓬勃的汗水滚落在地板上,自己动手脱了鞋换上,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要往楼上走。
可我不能让他走,我蹲在那里直接从后面抱紧了他的大腿,小脸贴在他有力的腿弯处,软软的祈求。
“莫宁哥哥!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会做饭,我会洗衣服,我也能帮你打扫房间,只要你让我留下来,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谁是你哥!!恶心死了……”他恼羞成怒,侧眸想要把我踢开,白皙的侧脸上有一抹隐约的红,可我缺执拗的不肯松开他,我想他一定会心软,因为在我眼里他不是坏人。
对于我的死缠烂打,他忍无可忍,低头拎小鸡仔一样把我拎起来,然后打开大门直接把我扔了出去!
砰!
无情的关门声,他进门之前站在台阶上望着我:“从哪里来的就给我滚回哪里去!”
我被摔得差点断了气,站不起来也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是上帝想渲染气氛,还是真的那么巧,很久没下雨的广州,那天晚上居然下雨了。
雨夜里,我蜷缩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屋里的灯光,期盼着那扇门会忽然打开,把我放进去。
可偏偏一直到关灯,那扇门也没有再打开过,我觉得我被抛弃了,又一次的抛弃。绝望,痛苦,惶恐无助,各种负面悲观的情绪,都慢慢涌了上来。
我在心里暗暗地发誓,告诉自己,只要能保住现在的生活,只要可以住进温暖、舒适的房间,吃上美味的食物,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困,脑子也越来越沉,我甚至怀疑自己快死了。在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听到了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我觉得,我的那一夜,和她是那么的相似。
不过我觉得,我比那个小女孩幸运的多,至少,后来唐富贵回来了,虽然很晚,但至少回来了。
我想或许是上帝眷怜吧,平时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夜不归宿的唐富贵,那一夜的下半夜,竟然微醺着回来了!
看见蜷缩在门口,已经瑟瑟发抖的我,唐富贵有些急了,他脱掉外套披在我的身上,对着我问:“告诉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唐莫宁呢?”
我有点委屈,我想诉苦,我想告诉他我是被赶出来的,被唐莫宁赶出来的,可我不敢。我其实还是知道自己是什么地位的,我知道他还不至于因为一个捡来的野丫头,去对自家孩子怎么样。
于是我选择了沉默,我瞪着眼睛,看着唐富贵,不开口,只是呜呜咽咽地哭着,把衣服裹的紧紧的。
多年以后,想起那时的我,我还是觉得有些可笑,虽然当时的我没想过示弱挑拨,可这行为,却已经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了。
看我不说话,唐富贵拉着我的胳膊,走进屋里,一进去,就开始大声地嚷了起来。
“唐莫宁!你给老子滚出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似的,唐莫宁并没有真的睡觉,而是关了灯,在屋里等着。
唐富贵的话音未落,灯就亮了起来,接着唐莫宁冷冷的目光就进入了我的视线。
我觉得那眼神像是能杀人,冷冷地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
“我说过,有她没我!这是我家,我赶一个不喜欢的人离开,有什么错!”
不知道是为了遮盖自己的情绪,还是真的已经到了不想理我们的地步,说完这句,唐莫宁居然直接向着楼上走了过去。
“唐莫宁你给老子站住!”
唐富贵在酒精的刺激下,情绪似乎不大稳定,看着唐莫宁要离开,声音都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或许是辛苦和陆沉他们给我留下的记忆在影响我,听见唐富贵的吼叫,我整个人再次陷入的惶恐。
可对面,还在继续走向房间的唐莫宁却毫不在意,他忽然站住,背对着唐富贵说:“我能丢她出去一次,就能第二次。你能不能次次捡回来,就不知道了!”
像是为了挑衅,说完了,他再次向着房间迈出步子,这一次直到关门,也没有片刻停留,可他那句话,却像是魔咒一样,镌刻在了我的心里,和恐惧一起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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