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强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说老伯,这东西可能是玉石吗?明明就是普通的石头,五块钱,你不卖就算了。”张均蹲在火车站外面的地摊前,手里拿着一个核桃大小的石珠,正与练摊的老伯讨价还价。
这石珠虽然表面粗糙,但是一面黑一面白,猛一看像个眼珠子似的,正因为看上了这一点,张均才要买下它玩。
练摊老伯看了那石珠一眼,心说这不是我前天在荒山上捡到的破石头吗?居然也有人买!
他心中一喜,却便装作肉痛的样子,道:“哎呀,你这个小青年,砍价这么狠。罢了,五块就五块,这是咱的头一炮生意,便宜你好啦。”
一看老伯答应得这么容易,张均反而有点后悔了,越看越觉得手中的石球只是块破石头,说不定就是块普通鹅卵石,一毛钱不值。
“唉,算了,五块钱而已,就算是块石头也没什么。”张均心中这样想着,便爽快地给了钱,拿了石珠离开。
张均二十二岁,已经大学毕业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他虽然到处投简历,但都如石沉大海,一点回音也无。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心情很是烦闷。
就在前几天,他突然接到一通电话,电话是大学同学叶倩打来的,邀请他参加第一次同学聚会。
这叶倩是当年的班花,毕业后就嫁给了班上的一个名叫陈富生的官二代。
说起来,张均与这二人之间还有一段恩怨纠葛,对方叫他参加同学聚会,未尝不是一种炫耀。
只是,他是个执拗性格的人,明知此去可能不愉快,却偏要答应下来。
张均带着简单的行礼,登上了火车。
由于那叶倩愿意报销来回的火车票,所以他毫不客气地买了一张九百多块钱的高级软卧票。对他来说,能宰陈富生一刀,绝对让人愉快。
这种高级软卧,一个房间只有两张卧铺,空间较大,颇为舒服。张均来的时候,对面的卧铺空着,只他一人。
他便放好行礼,稍一整理铺盖,便躺下来休息。
火车启动,随着车厢有规律的晃动,张均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看到一尊丈八高大的金身佛陀盘坐虚空,向他微笑颔首。
再之后,那佛陀左眼突然射出一缕金光,打入他的眉心。这时,张均感觉脑袋一阵刺痛,突然就大叫一声,醒转过来。
睁开眼后,张均感觉双眼一阵酸涩刺痛,他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喃喃道:“见鬼了,怎么迷了眼睛。”
揉了几下眼,酸涩刺痛的感觉渐渐消失,他正准备再躺下,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张均眼前一亮,进来的是一名靓丽时尚的年轻女孩。
女孩二十多岁,上身穿了一件红色的小西装,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下面则是一条OL包臀短裙,再配上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整个人显得非常时尚。
女孩无疑是位大美女,鼻梁很直,眼睛很媚,肌肤白而细腻,前凸后翘,一下子就将张均的目光给吸引了。
女孩对着张均微微一笑,在对面卧铺坐下。
张均强行将自己的目光从美女身上移开,也报之一笑。不过,他没坚持多久,又鬼使神差地偷眼瞄了过去。
由于这个时候,美女正在放置行礼,并没有注意这边,所以他这次看得非常大胆,注意力非常集中。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双眼一阵温热,若有人注意他的双眼,就会看到淡淡的金光一闪而过。
随即他就发现美女身上的衣服消失了,心头猛吃了一惊,不禁“啊”得一声。
美女闻声,不由转过身来。她这一转身,立即给出一个正面的大特写,让他鼻血差点就流出来。
张均猛吸一口冷气,双眼瞪得像铃铛似的。
“竟然可以看到!”
美女注意到,张均居然在盯着自己的下边看,不禁皱起柳眉,展露出一丝凛然之色。
张均这么一受刺激,眼中的美女立刻又都恢复原貌,美女还是穿着小西装,不再是之前的模样。
他一脸震惊,心中叫道:“怎么回事?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了?”
不过,他随即就否定了这个判断,真实的感觉告诉他,一切所见并非幻觉!
“你不舒服吗?”突然,悦耳的声音响起。原来那位美女看到张均的表情一会儿震惊,一会儿疑惑,一会儿又纳闷,不由得好奇。
张均回过神来,口里“啊”了一声,连忙道:“没……没事。”
感觉张均之前应该不是故意盯着自己那个地方看,美女也就不再多想,点点头,继续收拾行礼。
张均胸口“怦怦”乱跳,心想:“如果刚才不是幻觉,我是不是还可以看到不穿衣服的美女呢?”想着,他忍不住又盯着美女看。
由于这次有了准备,所以张均清楚地看到,先是美女的外衣消失,接着连内衫也消失了,那随着车厢摇晃的波涛汹涌,少说也有D杯的规模。
能够偷窥美女漫妙的身体,让张均心中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心跳得更快了。
“我居然可以透视!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边被美女的火辣的身体刺激着,一边又被自己拥有的这种能力而震撼着,张均的心脏跳得更加剧烈。
而就在此时,他居然又感觉自己的目光再度深入,他便看到了美女的肌肉、骨骼,甚至五脏六腑,看到了血液的流动,心脏的跳动,肌肉的收缩。
这一幕较之前更加刺激,他又“啊”得一声,吃惊之下,便从这种透视的状态退出。
美女再度回过身,脸上微带疑惑,说:“你真的没事吗?”
张均干笑一声,道:“我真没事。”
美女摇摇头,她已经放好行礼,铺好了铺盖,这时坐了下来,打量了张均一眼,感觉眼前这个男生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容貌有几分秀气。
他身上的衣服,应该都是一二百元的地摊货,看来属于普通家庭出身。
看到美女打量自己,张均心中突然就有一种冲动,这样美妙的一个身体,若能被自己搂在怀里肆意蹂躏,那真是再好不过啊!
每个人,特别是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阴暗龌龊的想法,只要这些想法不付诸于行动,那就不会对社会造成危害。现在的张均,也就是在内心中意淫一把,并不会真的这样做。
心中闪过几个念头,张均突然觉得这美女有几分眼熟,就说:“美女,我感觉你很面熟。”
美女微微一笑,道:“你们男生似乎都这样搭讪。”
张均却一脸认真地摇摇头,说:“我确定曾经见过你。”他低下头想了想,突然一拍脑袋,道,“我记起来了,你是不是毕业于东海大学?”
美女一怔,道:“我是东海大学毕业的,你怎么知道?”
张均笑道:“我还知道你名叫林娴,零七级毕业,人称东海大学建校以来的第一美女校花!”
美女确实名叫林娴,她一听张均居然是校友,而且还以第一校花来称呼她,心中便有几分高兴,笑道:“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校友。”
林娴是东海大学零七级的学生,当年东海大学的焦点人物,被男生们称作建校以来的第一美女。张均是零八级的,比林娴晚了一级。
虽只见过校花几面,但那美丽的容颜让他印象深刻,至今难忘。
“学弟,你这是要去哪里?”二人闲谈了几句,林娴问。
张均就把参加同学聚会的事情讲了出来。
林娴听说张均曾向叶倩表白过,便明白他此去必然非常尴尬,就说:“学弟,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呢?”
张均干笑一声,并不想他人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就转移了话题,道:“学姐这次去东海,又是为了什么?”
林娴道:“我在一家珠宝公司做事,这几天东海正举办赌石节,所以想过去看看能不能收购些翡翠货源。”
赌石节?张均心中一动,他刚刚发现自己拥有透视的能力,要是前去赌石,岂不是一赌一个准?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的心便猛跳了一下,强压下心中的兴奋,道:“学姐,我能不能也去赌石节长长见识?”
林娴顿时犹豫起来,若把张均这个大男人带在身边,会有许多不方便。而且,此行有重任在身,她也不好分散精力。
看到林娴的表情,张均知趣地道:“如果学姐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我自己也能过去。”
他这样一说,林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道:“没什么方不方便的,张均你既然对赌石感兴趣,我们就一起去,也好彼此照应。”
说完,她从身后拿出一个扁平的皮盒。
打开皮盒,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上百粒黄豆大小的翡翠样品,各式各样的都有。
林娴笑道:“这些都是翡翠样品,你既然要去赌石节玩,那学姐帮你上上课好了。”
张均看了林娴一眼,心中好感顿生,他可是知道翡翠的价值,这些样品怎么也值个百八十万的,对方就这样拿给他看,毫无防备,这是一种可贵的信任。
眼前的美女本就吸引他,如今又多了好感,张均的心头不由得泛起一丝异样。
他接过皮盒,一样样看过去。当他集中精神的时候,视线便深入到了翡翠样品的内部。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翡翠内部晶体微粒的排列结构,居然被他看得分明。
“我为什么突然有了这种能力呢?”张均忍不住思索起来,感觉一切像做梦一样。
林娴见张均看得认真,便指点着向他解说翡翠的品质。
“翡翠属硬玉,它的品质,要看几个方面,第一是颜色。不同的人,喜欢不同的颜色,红、绿、紫、蓝、黑等,不管哪一种,只要具备浓、阳、正、艳、匀五个特点,那么它在同类颜色中就是级别最高最好。至于同一级别,哪种颜色的翡翠更珍贵,那要看个人的爱好,以及市场当时的反应。”
“第二是底水,也称‘水头’,指的是翡翠的透明度,水头越好,翡翠的价值越高。比如透明的玻璃底翡翠,价值高于半透明的白水底,后者又高于糯米水样的糯化底翡翠。底水与下面要说的种头,基本上决定了翡翠的价值。”
“第三个是种头,种头是翡翠的整体反应,给人的第一直观感觉。种头分为老种、新种、新老种;又能划分为玻璃种、冰种、糯种、油青种等。当然一件翡翠的价值,还要看镶嵌、雕工、大小、打磨等方面。”
林娴一边讲解,一边拿出相应的样品让张均观看。每当此时,张均都会将视线深入样品内部,观察它的晶体结构,颗粒大小。
可以说,通过这种观察,他对翡翠的了解,远远超过了任何一位翡翠玩家,因为别人不可能像他这样入微入细地观察某类翡翠。
张均把上百种样品都看了一遍,心中对林娴的很是感激,道:“学姐,我这次真的长学问了。”
林娴微微一笑,说:“学弟,看你是个好学的人,说不定以后能成为此道高手呢。”
她说着,突然轻轻转了转脖子,脸上微微露出些痛楚之色。
张均随即扫了一眼,视线深入她颈部的肌肉,就发现林娴脖子这个地方的血肉,与其它地方的不太一样。
于是他眨眨眼,进一步观察,就发现这里的气血流动并不顺畅,有淤阻的迹象。
张均的透视与微视能力能够达到分子级,自然可以看清楚气血运行,所以他立即就判断出,林娴的脖子有点小毛病,这是她刚才感觉痛楚的原因。
“学姐,你的脖子不舒服吗?”张均问。
林娴苦笑:“是啊,昨晚睡觉的时候落枕了,到现在还在难受。”说着,她自己用力地揉捏着后颈,柳眉微皱。
张均心中一动,他的一位表叔专业做推拿按摩,手法非常独到。他当年还跟着学了几手,对于治疗落枕这类小毛病,效果非常明显。
“学姐,你要信得过,我可以用按摩帮你减轻些痛苦。”张均不知怎得,色胆顿生,提出这一建议,能够摸一摸美女的脖子,那也是好的。
林娴看了张均一眼,居然并不拒绝,笑吟吟地道:“那就麻烦你了,我正难受呢,快帮我揉一揉。”
她于是侧身坐好,让张均坐到后面。
张均心中一阵激动,刚才他看过了美女学姐的身体,那刺激还没过去。他连忙走过去,先想了想从表叔那学到的手法,然后用双手的虎口轻轻掐下去。
离得这样近,张均可以闻到林娴身上淡淡的女子体香,这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林娴的脖子非常白皙细腻,入手一片滑腻温润,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他的目光。张均不由自主又将视线集中了,于是他就能透过衣衫,看到林娴整个光润如玉的脊背和香肩,这让他的手有些颤抖。
随着他的双手轻捏缓揉,一缕奇异的金色能量,从他的左眼射出,细若发丝,没入林娴后颈。
张均一呆,刚才那道光线是什么?
而这时,林娴却是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道:“啊~好舒服,好舒服,学弟你的按摩手法真高明。”
张均心中微动,暗忖:“难道是刚才那道金色光线在起作用?”
想着,他又集中视线看向林娴颈部。果然,大约十秒钟后,他左眼中又射出一缕金光,打入她的肌肤。这一次,他有所准备,用透视的能力观察那道金光的去向。
他就看到,金光进入肌肤之后,立即渗入附近的肌肉和血管,使林娴的肌肉和血管发生了一种奇异的变化。
似乎,她的肌肉更加坚实,血管也更加的坚韧了。
“难道说,我左眼射出的金光,可以治疗伤病,甚至强化体质吗?”张均暗思。
就这样,他一边按摩,一边暗中实验他的透视能力和左眼中发出的金光。通过实验他可以确定,自己的透视范围只有一米多,远了便无法透视。
另外,只有在他双眼聚焦,集中精神的情况下才会产生透视。并且,聚焦的时间超过十秒,左眼就会自动射出金光。
这种金光明显可以改善人体组织的伤病,甚至有可能强化人的体质。关于后者,还有待他进一步验证,目前尚不明确。
张均揉捏着林娴的香肩,嗅着美女的体香,心跳得厉害,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连这点诱惑也承受不住呢?
林娴只觉得周身懒洋洋的舒服极了,她不由自主地倚在了张均的身上,淡淡道:“学弟,你当回好人,帮我多按摩一会儿。”
感受着林娴身上的柔软,张均的心思活跃了起来。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子,全身心放开的靠在自己身上,没有其它的心思是不可能的。
张均的双手都放在了林娴的香肩上揉捏了起来。
没多久,周身舒服的林娴便进入了梦乡,睡得十分香甜十分沉。
见林娴睡着了,张均只好抱着林娴放好枕头,轻手轻脚将她平放在铺上。
张均则趁机又实验自己的透视能力。他一会儿走到车窗门,一会儿又到门口,把一切能够透视的东西,全部看了一遍。
他发现,自己的透视能力拥有以下几个特点。
第一是微视,能够看到物质最微小的部分,且达到了分子一级。
第二是夜视,能够在黑暗中看清楚一切。比如他可以看清楚林娴的肌肉血管,其间就没有借助任何光源。
第三是动态视力极大提升。他通过车窗观察外面景物,那迅速倒退的景物在他眼中变得非常缓慢。
正在实验透视的妙用,张均突然感觉一阵发晕,浑身有种虚脱的感觉。他暗中吃了一惊,难道是过度透视的原因?
他回到卧铺,缓缓坐下来休息,眩晕感让他闭上了眼睛。这一闭上眼,他便看到眉心位置,有一团金色的光球在旋转着,不断释放出金色的光气。
这些光气通过眉心向下流动,然后经过胸口的檀中穴下降,落入丹田,再由丹田位置下行,经尾骨上行脊椎,一路达到了后脑,形成一个大循环。
光气循环了一周,张均的眩晕感觉就消失了。这时他再集中精神观察眉心的光团,就发现它的样子非常像人的眼珠。
眼珠?
等等!
张均心头一跳,他连忙朝自己的胸口摸去,要找出那枚花了五块钱买下的石珠。他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石珠,不禁暗暗吃惊。
“难道眉心的东西,就是那颗石珠?我的透视能力,也是因为它才产生的?”
思来想去,他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不然石珠怎会不见?二者又为何这样相似?
他推测,那花五块钱买下的石珠,在他睡觉的时候跑进了他的脑袋里面,并让他拥有了现在的透视能力。
而且,这石珠还能释放出金色的能量,金色能量可以治疗病痛,甚至可以强化体质。
“没想到我会遇到这样神奇的事情!有了这种透视的能力,我的人生将从此改变!”张均突然一阵心潮澎湃,激动得握紧了拳头。
他一会儿想到,可以凭借这种能力去赌场狠狠赚上一把。一会儿又想到,借助这种能力从事赌石这一行业,定然可以成为亿万富翁。
他还想到,以后可以免费欣赏裸美女她面前晃来晃去,大饱眼福。
不过渐渐的,张均就冷静下来。他明白自己拥有透视能力这件事,万万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看破,否则极有可能招来灾祸。
“看来以后行事要低调才行,闷头发财就可以了,不可乱出风头。”他心中这般想。
他心里清楚得很,有心人若知道他可以透视,定然也想借助他的力量发财,若是他不愿意,就会有生命之危。
甚至,要是国家知道他拥有了这种能力,说不定也会将他抓起来狠狠研究一回,那可就惨了。
“本来想去赌石节上狠赚一把,看来不能这样张扬。而且我现在对透视能力是不是有副作用还不是很清楚,眼下不能随便使用。”
想到这里,张均又给自己制订了一个计划,去进一步验证自己的透视能力,明白它的功能,产生的效应。
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林娴醒了过来,睁开眼看了张均一眼,笑道:“学弟,谢谢你了,这一觉睡得很舒服。”
张均“呵呵”一笑:“能为学姐服务,是小弟的荣幸。”
林娴林铺上坐了起来,理了理头发,然后歪歪脑袋,笑道:“一点也不痛了,学弟的按摩真有用。”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张均道,“学弟,你的按摩从哪学来的?对枪伤有没有用呢?”
张均吓了一跳:“枪伤?学姐中过枪吗?”
林娴笑道:“我怎么会中枪,是我的一位世伯,当年在递进打过仗,受过枪伤,每逢阴天下雨,身上就痛得厉害。我看学弟你的按摩很管用,就想问一问。”
张均想到自己左眼中射出的金光,说道:“按摩的话,应该有治愈的可能。”
林娴眼睛一亮:“真的吗?那太好了,下次有时间,希望你能去京都一趟。”
张均如今是无业游民,时间多得是,便笑了笑:“我是个闲人,随时听众学姐召唤。”
一路上,张均与林娴交谈愉快,不知不觉已到了下午,火车抵达东海站。两人一并出站,站外早有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侯在那里。
这种车的价格少说也有二百来万,属于豪车一类。
车上走下来一名穿西装的青年人,三十多岁,体格高大,眼神锐利,整个人非常精神,他向林娴躬身,恭敬地道:“小姐路上辛苦了。”
林娴对发呆的张均微微一笑,道:“学弟,咱们上车。”
上了车,张均心里嘀咕道:“难道林娴是富二代吗?她不是说在一家珠宝公司上班?”
林娴看到张均的样子,笑说:“学弟,我们先去酒店,洗漱后我带你去珠宝店看一看。”
张均点点头,道:“学姐好像很有钱的样子,莫非是传说中的富二代吗?”
林娴白了他一眼,道:“之前没告诉你,我林家是做珠宝生意的,而我呢负责打理东海市的几家珠宝店。”
张均苦笑:“我还以为学姐是在珠宝店打工呢,原来是老板。”
林娴似乎发现张均表现出的拘束,道:“学弟,说不定我以后还要给你打工呢。”
这句似玩笑似激励的话,让张均心头一振,他心道:“张均啊张均,你居然因为别人的财富而自卑吗?不管面对什么人,你当有一颗平常心才对。”
这般一想,他的心态渐渐平和下来,又变得有说有笑。
车子行驶途中,司机道:“小姐这次不该一个人往山区跑,那里民风彪悍,交通非常不便,万一出事,我们不好向老板交待。”
林娴笑道:“我不是平安回来了吗?而且次收获很大,我已经与那边的几家玉矿,初步达成了合作意向,如果成功的话,将为林家节省大量的进货成本。”
司机名叫李虎,是一名退役的特种战士,身手极好,主要负责林娴的保卫工作。张均感觉得到,自从他一出现,这李虎便对他有种警惕的态度,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车子行驶到一家五星级酒店,林娴与张均直接入店,李虎则停车去了。
林娴订的是套房,且让张均意外的是,她居然并未另订房间,两人都住在套房内。不过张均很快就知道,那个叫李虎的保镖也住在套房内,这让幻想暧昧情节的他很是可惜了一番。
进入房间,张均沐浴之后换了一身西装。这套西装是他专门为同学聚会准备的,花了两千多块,他为此肉疼了好几天。
不过此时想来,这套西装买得值了,因为他遇上了林娴。林娴的着装优雅大方,性感迷人,伴随美女的他若是穿得太随便,那就太不协调了。
打好领带,张均对着镜子露齿一笑,道:“小伙子挺帅嘛!”
这时,林娴正在客厅里通着电话。当她看到一身正儿八经打扮的张均,不禁抿嘴一笑,对他竖了竖大拇指。
张均“嘿嘿”一笑,坐到了对面沙发上。
通完电话,林娴上下打量张均一眼,笑说:“学弟,你这一打扮挺帅的,既然这么有料,要不要学姐给你介绍位美女呢?”
张均“嘿嘿”一笑:“学姐不就是美女吗?”
林娴飞了他一个白眼:“臭小子,居然敢打学姐的主意,我看你是不想在东海混了。”
张均又是嘿嘿一阵笑,他感觉与林娴处得久了,身心都非常舒服。
二人开了几句玩笑,林娴道:“你既然换了衣服,就先不去店里,我带你去顶层逛一圈。”
张均一愣:“顶层有什么好逛的?”
林娴笑道:“这栋楼的顶层,有家俱乐部,我恰好是这里的会员。”
东海属于国内有数的发达城市之一,而且这家五星酒店背景深厚,所以早在十年前,此地就建立了一家私人俱乐部。张均并不属于这个圈子,自然无从了解。
李虎这一次没有跟着,只有林娴与张均二人前往。
两人进了电梯,彼此站得很近,此时林娴换了一身淡蓝色的晚礼服,洁白的玉颈上佩戴了一串钻石项链,晶莹烂灿。
她的左腕上,套有一只白玉手镯,羊脂美玉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彰显出高贵优雅的气质。
张均忍不住赞道:“学姐,你真漂亮!”
林娴对他一笑,贝齿晶莹如玉,她在电梯柔和的灯光下,又透出极致的娇美。加之闻着她身上淡雅的香气,张均差一点就有二度想要透视眼前这位佳丽的冲动。
乘电梯到了顶层,电梯门一开,入眼就是一座巨大的金色屏风,屏风一侧设有前台。
电梯门口,左右站了两名西装青年男子,全部体格魁梧,眼神锐利,却非常有礼貌地向二人鞠躬,客气地说:“请二位贵宾出示身份。”
林娴微微一笑,从包里取出一张磁卡递了过去,就有一名男子接过卡片,在左侧的台面上一刷,一切数据便显示出来。
这时,前台后面走出另一名男侍者,躬身对两人道:“欢迎林小姐及这位先生,里面请。”说着,便在前方带路。
脚下踩着的是极名贵的手工织毯,张均稍稍用眼光一扫,透视之下,就发现这种地毯针法细密,做工考究,绝非一般人用得起。
侍者将二人引入一座客厅,客厅的面积很大,超过一千个平方米,被隔成若干个小区域,此刻有几十号人在这里散乱地坐着,三五个人一起闲聊。
林娴的出现,吸引了这些人的目光,立即就有不少人站起来,微笑着向她打招呼。
“林小姐,好久不见了,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几日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连我这个大叔都要心动。”
林娴向这些人一一微笑致意,称呼这个周先生,称呼那个赵叔叔,显然都是熟人。
其中一位青年男子,年约二十五六岁,生得相貌英俊,体格魁梧,他笑着走来,道:“小娴,你可是好久没来了。”
林娴笑道:“文哥,我这不是来了吗?”然后向他介绍张均,“这是张均,我的朋友。这位是庄文,你叫‘文哥’好了。文哥可是东海的第一公子,这家俱乐部就是他打造的。”
庄文“呵呵”一笑,对张均伸出手:“兄弟你好。”
张均感觉这个人的手稳定干燥,态度也非常温和,心里对他的印象不错,便点点头,笑说:“文哥好。”
庄文第一眼看到张均,感觉他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还以为张均有非同一般的来历。
不过,在接下来的交谈中,他发现张均出身普通,这让他非常好奇一个普通人,怎会拥有这种让脱俗的气质?
这庄文的家族在东海极有权势,他年纪虽然不足三十,但自幼耳濡目染之下,行事稳健圆滑,交过不少天南海北的朋友,因此丝毫没有因为张均的普通家世而看低他。
几人略谈几句,林娴笑道:“我去做一会美容护理,你们聊吧。”说完,径直向着一个小厅走去,把张均留给了庄文。
庄文这时笑道:“张兄弟,你想玩什么?”
张均头回来这种地方,但他并不怯场,想了想,道:“文哥,我第一次来,没什么了解,还请你介绍一下。”
庄文道:“这家俱乐部设施比较齐全,有棋牌室、健身房、浴厅、美容保健,另外你还可以玩桌球、保龄球、网球。”然后暧昧一笑,“如果兄弟对女人有兴趣,这里还有够味的美人。”
张均暗暗吃惊,心说这些有钱人真是会享受,看来这俱乐部果然是个好玩的地方。他想了想,道:“文哥,那我随便玩玩吧。”
庄文点头,道:“好,我反正闲来无事,陪你一起。”
有庄文这个东道主引路,张均很快就来到台球室。
台球室内放置了十几张球桌,空间非常宽阔。
在球室一侧,有一个长长的吧台,侍者与桌球女郎都坐在那里。
这时,台球室内正有两名中年男子对阵,庄文向二人微微点头,便与张均站在一旁观看。
张均看了一会,就知道这二人玩的是国内流行的普通打法,八球。这种玩法,他从初中就开始接触,虽说算不上高手,但也有点水平。
看着看着,他不由得集中精神,突然就感觉那母球的运动轨迹无比清晰起来。
这种清晰,不仅仅因为他的动态视力超于常人,可以看清楚高速运动的物体,还因为他可以准确预测母球的运行轨迹,甚至于球被撞击之后的运行方向、力度。
“这一杆打得低了,八成要跳球。”张均心想。
果然,母球被一下子挑起,飞出了球桌,击球者发出一声叹息。
“这一击很准,六号球要入洞了。”他心中又道。
“乒!”
一声脆响,六号球竟然真被击入洞中。
张均就这样看了几分钟,感觉自己的眼力完全可以捕捉球运行轨迹。
这显然是透视中蕴藏的另外一种能力,可以捕捉和预测物体的运动轨迹。
进一步说,张均的眼睛可以预测力量的作用效果。比如有人挥拳打向他,那么他就能预测对方打哪里,怎么打,打得有多重。
对阵的两人,其中一个技高一筹,他很快便将八号球击入球洞,取得了胜利。
那败北的中年男子索然无味地连连摇头,道:“今天连输八局,到此为止。”说完,他将一叠筹码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张均不知道这些筹码的确切价值,便问庄文:“文哥,这些筹码价是多少?”
庄文道:“每个筹码一万块,十六枚筹码就是十六万。”
张均点点头,道:“文哥,我也想玩一局。”
那刚刚取胜的中年人听到了张均的话,立即看过来,笑道:“这位小兄弟也想玩玩?”
庄文笑道:“我这兄弟初来乍到,郭兄你可要手下留情啊。”说着,他向旁边的侍者微一点头,那侍者便送来了二十枚筹码,价值二十万。
庄文将筹码递给张均,道:“兄弟,随便玩玩,筹码记我账上。”
张均接过筹码,点点头,转身对那中年人道:“郭先生,二十个筹码,我只赌一局,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开始了,您先开。”
眼看张均敢将注下到二十万,那郭先生也不吃惊,他“呵呵”一笑,道:“好,爽快,那就二十万一局。”
能来这家俱乐部的人,都是身家亿万的富豪,二十万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他们不怎么在意。
等侍者码好球,郭先生打出第一杆,只听“乒”得一声,十几个球骨碌碌地乱弹,其中的五号球入洞。
郭先生对庄文眨眨眼,然后接连出杆,又有两球入洞。到了第三杆时,球意外停在了洞口边上,他的攻势到此为止。
轮到张均出手,他围着球桌走了一圈,最后锁定了十四号球,而后俯身击球。
他的动作并不标准,却十分流畅自然,只听“乒”得一声脆响,母球急出,准确地撞中十四号球。
十四号球触边反弹,而后精准地落入洞中。
庄文眼睛一亮,拍手叫道:“好!”
张均不慌不忙,刚刚打那一杆,他其实暗中透视了力量的运行轨迹,所以有十成的把握让球入洞。
接下来他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击出的球接连入洞,等到只剩八号球时,他终于遇到了难题。
在母球与八号球之间,有其它的球阻碍,他无法直接撞击。
郭先生一直神色如常,张均虽然能够连续进球,但在他看来也算不了什么,他若状态好的话,也能做到。
这时到了关键一球,他微微扬眉,道:“小兄弟,看来你要止步于此了。”
张均淡淡道:“试过才知道。”说着,他只是随便看了一眼,直接就一杆击过去。
“乒!”
母球撞到边线反弹,然后凶猛地击中八号球。八号球的球速很快,斜转着也撞到边线,然后也反弹回来,走着弧线落入球洞。
这绝对是一个高难度动作,瞧得庄文与郭姓中年人都呆了。好半天,那位郭先生才大声道:“厉害!今天我算开眼了!”
庄文收敛了脸上的震惊之色,感慨道:“张兄弟,你那一杆简直神乎其技,绝对有职业高手的水平。”
张均微微一笑,道:“运气好而已。”他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心中爽得很,自己的球技拉风不说,还一下子赚了二十万,心里自然高兴。
郭先生爽快地拿出二十枚筹码放到桌上,笑道:“老弟,我球技比你差得远,再比下去没意思,不如你我去玩玩别的?”
庄文看了张均一眼,笑着说:“兄弟想不想去试试手气?”
张均心说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他的透视能力最适合赌场作弊,这姓郭的送钱上门,他哪里会推辞。
于是他淡淡一笑,说:“郭先生既然有兴趣,那咱们就玩几把好了。”
这位郭先生输给张均二十万,心中老大不乐意,于是拉着张均去玩牌,希望能在牌场上找回场子。可他万万没想到,张均有透视的能力。
郭先生交流广阔,棋牌室的人几乎都认识,他一声招呼,就凑齐了一桌麻将。
张均、庄文、郭先生,以及另外一位马姓男子,四人进入专门打麻将的包间。包间面积很大,里面设施齐全,还有两名侍者留下来专门服务。
对于麻将,张均玩得并不多,但这并不是障碍。四人用的是一百三十六张牌的当地玩法,规则比较简单,娱乐性较强。
那郭先生规定一千块的底,其它人没有异议,牌局开始。
麻将有相当一部分是靠运气的,运气来了,神仙挡不住。但这次显然不同,张均不仅可以看到别人的牌,更能够看到剩下的牌面是多少。
因此,他从一开始就设计好了自己的牌型,只是等着胡牌而已。当然了,其间偶尔的吃碰杠,会局部打乱他的计划,但只要稍一调整,就不会影响全局。
不管庄文还是郭先生,都感觉这牌打得有点诡异。十圈之后,他们发现张均打牌有个特点,便是弃牌的时候,从不会出现失误,这简直是逆天的运气。
自从张均在台球桌上一展身手之后,庄文就对他充满了好奇,所以在麻将桌上,他一直注意观察。心中暗道:“林娴交的朋友果然不简单,看他打台球的手法,绝对是个高手。”
十五圈之后,张均已经赢了三十几万。郭先生终于看出来了,眼前这个青年人技术好得很,他想赢回来几乎没什么机会。
这时,另一位马先生一把推乱桌上的牌,道:“不玩了,没意思,改梭哈怎样?”
郭先生过来本就是要玩扑克的,麻将只是玩扑克之前的过度,他看了张均一眼,笑道:“小兄弟,你看呢?”
一开始赢钱的时候,张均还狠狠地激动了一把。但渐渐就冷静下来,暗中不断告诉自己,既然拥有了透视能力,那么赚钱是迟早的事,这点小钱算不了什么!
有了这种心态,他的心境便十分平和,此时点点头,道:“可以。”
梭哈的玩法比较刺激,钱来得快,去得也快,当然,它对心理和技术的要求更高。
不过,这一切对张均来说都丧失了效用,因为他可以看到对方的牌。
接下来的牌局,张均总是小输大赢,半个多小时就赢了一百多万,让那郭先生额头上出现了冷汗。
当打玩最后一把,他便不再继续,对张均道:“兄弟,你牌技很好,让人佩服,咱们就玩到这里。”
张均淡淡一笑,道:“也好,我也累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这几局,庄文也有参加,他输了十多万,这时向张均竖直大拇指,道:“兄弟,你趋吉避凶的本事高明得很啊,仿佛早知道牌面一样。”
张均心中一凛,笑道:“文哥过奖了,小弟只是运气好罢了。”
剩下的这些人都感觉张均太精明了,想赢他的钱难上加难,心里巴不得他早早离开,没有一个反对。
张均一走,庄文也跟着离开。
当两人重回客厅,林娴已经等在那里,她笑吟吟地看着张均,道:“张均,你居然去赌钱,输了多少?”
庄文表情古怪地说:“输?这位张老弟一口气赢了二百万。”然后他苦笑道,“我刚开始还担心他由于缺乏经验,害怕他输得太多。可我后来明白了,这位老弟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林娴一脸吃惊地看着张均,难以置信地问:“张均,你真的这么厉害?”
张均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毕竟是赌博赢来的,有些来路不正。
哪知林娴一脸快意,道:“赢得好!上次我堂哥在这里输了八百多万,你今天算是替他出了口气。”
庄文一阵无语,道:“我说林大小姐,那都是五百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记着?”
林娴哼了一声:“你这个俱乐部啊,什么都好,就是不该开设赌场,害我堂哥连偷偷攒下的私房钱都输光了。”
三人正说着话,庄文的电话响了。接通电话没多久,他脸上的表情为之一变,沉声问:“找孙大师了没有?”
“什么?孙大师不在东海?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内,我要见到孙大师!”一向温文尔雅的庄文,他此时的表情居然有几分狰狞。
挂了电话,庄文一阵失神,整个人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站在原地,哪里还有东海第一公子的气度。
林娴轻轻叹息一声,问:“是乐乐的事吗?他还有没有恢复?”
庄文长长叹息一声,道:“她今天又犯病了,还咬伤了舒婕。”
“大嫂受伤了?”林娴吃惊地站了起来,“我去看望她。”
庄文摆摆手:“你现在不要过去,乐乐正在犯病,等她恢复了再说。”说完,他连招呼也不打,就满腹心事的直接离开。
等庄文一走,张均忍不住问:“学姐,怎么回事?”
林娴叹道:“庄文他有一个十五岁的妹妹,十岁那年得了一种怪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陷入癫狂的状态。发狂的时候,她说话的语气和行为方式,就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非常吓人。”
张均心中一动:“学姐,不会是鬼上身吧?”
林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看着张均道:“民间百姓确实称之为‘鬼上身’,而西医则认为这是种精神疾病。庄家这些年来,国内国外的医疗机构跑了不下百家,可乐乐的病情一直没能得到缓解。”
张均想了想,道:“过段时间,我陪学姐一起去庄家探望,毕竟和文哥认识一场。”
林娴点点头:“你能有这片心很好,庄文一定很高兴。”
庄文的离去,使得张均和林娴都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情,没多久便离开了俱乐部,返回房间休息。
次日一早,两人用过早餐,就一起赶往赌石节的举办地,东海天机珠宝城。
这次东海赌石节,是由全国十几家知名珠宝公司联合举办的,规模之大,在全国来说可谓空前。
天机珠宝城是一座高达二十八层的大厦,赌石节就在大厦的一至四层举办。
乘车抵达天机大厦,张均就看到大厦入口的人很多,不停往来穿梭,看样子参加赌石节的人不在少数,这也是举办方宣传成功的表现。
进入大厦一层,林娴因为有些生意上应酬,就让张均自个先走着,她独自乘电梯去了高层。
张均便进入D区,准备买些石头玩。
而整个赌石节,分为四个交易区,分别是A区、B区、C区、D区,其中A区的翡翠原石价值最高,价位都在百万元以上;B区的石头,最低价十万;C区石头的价格,一般在万元以上。
至于D区,几百几千块就可以买下,是四个区中最便宜的,同时这一区也是人流量最大的一个地方。
张均现在就在D区,他贴近销售台,缓步走着,暗中盯着这些石头看,希望能够发现值钱的翡翠。
在赌场,他赢了二百万,这些钱足够他买下许多中意的原石。
此间出售的石头分三类。
第一类是赌货,连卖家也不能判断它们内部是否拥有翡翠,拥有哪一种翡翠,这一类赌性最大,基本上完全靠运气。
第二类是明货,明货是被剖开的,内部的情况一目了然,基本上可以断定这块石头的价值。当然,明货也是有风险的,有可能切面露出的翡翠品相好,而实际上内部根本达不到这一档次。
第三类是半明半赌的料子,这种料子只在石头上擦开一个窗口,可以局部地看到内部的情况。这种石头的风险也较大,所以称之为半赌。
半赌半明的料子和明货,大凡有点品相的,价格都很高,即使切出翡翠,赚到的钱也有限,所以张均对它们的兴趣不大,他的重点在于赌性最大的赌货。
虽然在此之前已经透视过了林娴的翡翠样品,但张均还是不放心,他干脆先通过透视这里的明货,去进一步了解石头内部的结构,好让自己的判断更加精准。
四个区,都配有切石的机器,客人买下石头之后,可以当场剖开。解石的过程非常刺激,许多买家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自家买下的石料。
而当石头解开之后,他们有的展露笑容,有的则愁眉苦脸,前者自然是赌涨赚钱的,后者则赌垮赔钱的。
一路走来,张均发现大多数的人都在亏本,只有少数人赚了。
其中就有一位老大爷,以三千块的成本,切出了价值十几万的老坑糯种翡翠,他捧着切开的石头,乐得满口牙花子都露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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