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女人,会让男人越睡越上瘾?

更新:2017-08-15   编辑:eekk33

什么样的女人,会让男人越睡越上瘾?

窗外狂风呼啸,大雨倾盆。

“我会轻点。”蒋寒池压在许问身上,轻柔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带着耐心指引着她。

“不行,我还是怕。”许问浑身都在哆嗦。

“女孩变女人都会有这一步,不过是早晚而已。”他的唇在她耳边轻擦而过,酥酥麻麻的感觉慢慢蔓延到了全身。

许问呼吸急促,黑白分明的眸中映着他英俊的脸“寒池,我放弃了所有跟你在一起的,你千万不能背叛我!”

他笑得漫不经心“如果背叛呢?”

如果背叛?

爱有多深,情有多浓,恨就有多么的……

……

一道闪电把她从十八岁的梦境拉回现实。

许问茫然地坐起来,捞过手机一看,马上凌晨了。

蒋寒池,还没有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车库里突然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

很快,大门的门把被扭动,同时伴随着一道关怀的男声“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许问冲他走过去,帮他解开外套。

“因为我享受这种一个妻子等待着丈夫回家的感觉。”

“好。”耳边忽然湿湿热热的,蒋寒池抱着她,往她脖间呼气“以后我会尽快解决完手上的事,早点回来陪你。”

许问回抱住他,用力呼吸了一口气。

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不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也不是他惯常用的那些须后水的味道,更像是……女人的香水味。

“我们还有以后么?”她喃喃低语,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问自己。

“当然。”他轻吻着她“我这辈子都会牵着你的手。”

她浑身都僵硬了。

到现在,他还想骗她么?

“可我今天看到了一则新闻,新闻说,你要和秦家千金订婚了!”

蒋寒池在她身上亲吻的动作顿住。

彼此在明晃晃的光芒下对视。

“你真的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对么?”她忍着一股哀戚,追问。

蒋寒池转身背对着她,字字铿锵“这是一场无法避免的商业联姻,蒋家需要秦家这个合作伙伴,秦安琳是最好的筹码,我一定要娶。”

一字一句,犹如利剑穿心。

刺得她浑身都在颤抖。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不要。”她拽着他的手臂,凄然地乞求着“蒋寒池,我跟了你四年,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我现在求你,求求你别跟她订婚,不要和她订婚……”

灯光下,她的脸被照映得几乎毫无血色。

蒋寒池沉默了一秒,开口“你别这样。”

“我别哪样?你要娶别人了,难道还要我祝福你么?蒋寒池,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许问咬着嘴哭,哽咽得快要无法呼吸,拽着他手臂的力度更加大了,就连手背都泛了白。

蒋寒池皱眉,微凉的手把她的手往下拖。

许问不肯松开,她甚至能预感到,一旦她松了手,他们面对的会是什么,仿佛只要这样抓着他,就可以自欺欺人,假装一切仍如从前。

那些幸福的,快乐的从前。

蒋寒池却粗鲁地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许问的指甲在他的手腕留下一圈圈血痕“我先去洗澡,你太累了也该休息了。”

她的手颓然垂下,手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眼泪滴在她的手臂上,滚烫,快要把她灼裂。

“我怀孕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惊得蒋寒池背脊一僵,眼底更是闪过浓浓的震惊。

他们每一次,避孕措施都做得很足。

因为,她才二十二岁。

在他眼里,她自己都是个孩子。

他转过身,神情复杂地盯着她的腹部。

她自嘲地笑笑“怎么,你以为我说谎骗你?”

“你不会。”他踱步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在她眉目上轻轻抚着,又一点点挪到她的腹部,声音温柔地唤“我快当爸爸了。”

许问抓着他的手在小腹摩挲,菱唇竟然带着灿烂的笑意,轻声叮咛“那你多摸一摸他,或许下个月他就不在了。”

蒋寒池眸光骤然暗沉,有一股狠戾流露出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听不懂么?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他猛掐着她的下巴,用力抬高,掌心竟然有些发凉“那你觉得多久才是时候?”

“什么时候都不是时候!你能给他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除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什么都给不了!”

每说一句,就像是挖她的骨血,她双眼猩红,痛声大吼。

“所以,蒋寒池,我不会留下他的!”

“除了蒋太太的身份,我什么都能给!只要他活!”蒋寒池和她静静对视,手中的力度已经慢慢柔和下来“我只要这个孩子活……”

“休想!”

“名分,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对!”

她眼底的决绝刺红他的眼。

蒋寒池松开手,站在她面前不说话,俊脸愈发冷下去。

看到他的犹豫,许问心里那一点可怜巴巴的侥幸忽然又生出根来,他会不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不娶秦安琳了?

曾经骄傲的许家骄女,如今竟然变成她最不屑的那种女人——

用一个孩子去拴住一个男人。

可是,要她眼睁睁看着他娶别的女人,她做不到做不到!

她非要逼他,也在逼自己。

“名分让一个人光明正大的活着。没有名分,我只能永远缩在阴暗的角落里见不得光没有名分,我宁愿把我身上的骨血抽洗干净没有名分,我绝不让他活!”

蒋寒池听完还是没说话,也久久没有动。

灯光斜打在他身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脸上的表情一贯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

就在许问以为他不会再回应的时候,他忽然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来,动作蛮横,甚至磕破了她的唇。

她不想配合,却被他用双指扼住下颌,强迫她张开嘴。

许问用牙齿重重咬了他的舌。

口腔里有血腥味在弥漫……

他依旧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跟她深吻,直到她气喘吁吁,直到她快无法呼吸,才一手把她抱进怀里放在床上平躺着。

坐在床边,他骨节分明的手轻抚着她的脸“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未来和名分,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我想给你的未来,所以,许问,别闹了。”

别闹了?

他以为她只是在闹脾气么?

她是在卑微地恳求他,卑鄙地威胁他,可他就这么云淡风轻地把一切模糊掉,然后说她在胡闹。

许问闭上眼,真的是无比绝望又无奈。

她努力过了,真的很认真很认真地努力过了。

但结果一样。

绝望,在她的眼底无限放大。

“蒋寒池,我们分手吧,在你订婚之前,我放你自由,以后……不,我们没有以后了……”

“你说什么?”蒋寒池的眼神陡然冷下来。

“我说,我们之间的感情到此为止,我许问就算再下贱,再爱你,也不会做别人婚姻里的小三。蒋寒池,终于到了这一天,我要把你从我的世界里抹去,现在你满意了么?”

“把你这些话收回去。”

他的眼神一寸寸变凉。

许问却笑着笑着,眼睛都笑凉了“收回去?那你还想怎么样?结婚后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还是把你的时间一分为二,一半给正宫,一半给我?

可我告诉你,去你的左拥右抱,去你的娥皇女英!”

既然已经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缠着她?

她忽然生出一种失控的冲动,此刻完全不想看到这个男人!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子便要往外走。

蒋寒池脸色阴郁,双手钳住她的肩膀把她重新摁回床上“你去哪?”

“蒋寒池,你放开我……”

他不听,温热的掌心在她身体游走,粗粝的指腹勾掉她内衣的肩带,尾指扫过某一处惹得她浑身都在战栗,却又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她的腹部。

后来,她完全推不开他,只能别开头看向窗外。

那一年,她刚十八,却不知天高地厚学人家早恋,爱上一个比自己大八岁的男人,为了他不惜与家人决裂,学也不上了,家也不回了。

还义无反顾把自己给了他。

此时回想起这条来时的路,竟然只剩下满目疮痍。

如此荒唐,又如此可笑。

“为什么没有下雨?”

她哭出声来,眼泪灼烧着她的心脏。

他不闻不问,撕咬着她的耳蜗,气势冲冲地惩罚她。

“我们的第一次你还记得么?”许问脸色苍白,声音带着深深的哀伤“那一晚在下雨,下得很大很大,稀里哗啦的,除了天上的雨还有我的眼泪,为什么这次没有?”

他的大掌从下而上,扼住她的下颌,逼她正视自己。

“看着我。”

她看着他,毫无疑问,他极英俊,十八岁的那一年他受邀来她的学校开讲座,她会喜欢上他,起初就是因为这副好皮囊,可是后来都变了……

他要娶别人了!

她把爱情当全部。

他却对爱情不屑一顾,用婚姻换权势,以爱的名义把她囚禁。

唇上骤然一痛,她的哭声顿住。

蒋寒池一寸寸吻干她所有的眼泪,那样深邃的眸光几乎快要让她溺毙,让她以为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可现实永远在甩她耳光。

她所以为的幸福,只是泡沫。

一触就破。

“许问,你离不开我的,永远离不开!”在把她的唇咬的面目全非之后,他落下这句话就走了,带着他要订婚的消息,彻彻底底地走了。

许问整个人缩成一团,脸埋在双膝间,放肆无忌地哭泣。

哭到全身麻痹,她又从床上爬起来,疯狂地摔了台灯,砸了窗子,踹了茶几……那些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也盖不住她心碎的声音。

满室狼藉中,脑子里的回忆不断在漂浮交织着。

【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强。】

【跟我在一起,我会是你的依靠,永远对你好。】

【别哭,我会心疼。】

【我想你了。】

无数柔软的情话在耳边盘旋,最后定格在那一句——

【秦安琳,我一定要娶】。

她通红着眼,跪倒在地。

她错了,错得彻底。

她抛弃父母抛弃亲人抛弃所有,换来的结果是,她被他抛弃。

蒋寒池,爱上你,是我的罪。

连着几天,许问都不想见蒋寒池。

近郊别墅以前的热闹也不复存在,她的胃口更是迅速败下来,经常一整天吃不下一碗饭,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或许她连一口都难以下咽。

秋天到了,附近的花草都变得萧条。

就像她一样,被困在这里迅速凋零。

真恨,恨她爱他。

恨她无法决绝地离开他……

隔天,她想出去走走。

途径一家药店的时候,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然后走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她却没想到会看到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一幕——

蒋寒池,在陪着另一个女人买衣服。

那个女人牵着蒋寒池的手,男人似乎也觉得习惯。

两个人买完衣服,又去逛了其他的店,最后,他们去了以前她和蒋寒池最常去的那间日料店。

隔着玻璃橱窗,她看到秦安琳笑得特别开心,偶尔还会凑过去亲蒋寒池,而他乐于接受,甚至还给她挑菜,一举一动都带着她从没看到过的绅士风度。

原来,他的好,也可以轻而易举地给别人。

她捂着嘴不想哭,眼泪却迅速模糊了视线。

她赶紧擦掉,可还来不及看清他们是怎样的甜蜜,又模糊了。

她再也没有勇气跟上去,也没有什么比她亲眼看着蒋寒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更折磨,她感觉自己的心快死绝了,所以背过身,再不看那些刺目的场景,快步离开。

他和别人的恩爱,剜心蚀骨。

跑着跑着,她累了。

兜里的手机断断续续响了起来。

她回过神,游魂似的抓起了手机。

“我是许问。”

“许小姐,许先生……跳楼了,医生抢救无效,宣布当场死亡。”

——

当许问赶到殡仪馆的时候,还是不肯相信,记忆里无所不能的爸爸,那个自己打个喷嚏都会被当成是世界末日的爸爸……会死?

可是,殡仪馆里妈妈和弟弟颤抖着的身躯,无情的粉碎了她的奢望。

爸爸可能会撒谎,那些刺眼的眼泪不会骗她。

全世界不会连同爸爸一起骗她。

她走到许妈妈面前“妈。”

“啪!”

回应她的,是许妈妈一个巴掌无情地扇在她的脸上。

打得她耳膜都快破了。

“你还回来做什么?谁告诉你老许死了你就可以回来了?给我滚出去,老许不需要你来奔丧!”

许妈妈红着眼,大声骂她。

这些话猝不及防,刺得她眼眶通红。

她终于认清了事实。

爸爸,真得死了。

她跪在许妈妈脚边,抓着她的衣袖“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让我看看爸爸,就看一眼好不好?”

“你有什么资格去看老许?你知不知道许家为什么破产?被什么人害得破产?!”原本亲密的母女,此刻已然成了仇人。

许妈妈用最刻薄的话来攻击许问。

许问一边往后退,不可置信地摇头“许家破产是……是……”

不会是他的。

他和爸爸虽然当初决裂了,这些年一直互相不顺眼,可他知道那是她的爸爸。

他不会那么心狠的……

怎么可能?

“说不出口是吗?你也知道是他?!”许妈妈尖声咆哮“我就问你,许问,你的心呢?你把心藏到哪里去了?为了那个男人,你竟然连家人都舍得出卖!”

“不是我,我没有……”

“你不是想看你爸爸么?”许妈妈忽然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许益辉的遗体前,“来好好看清楚,看他死得多么凄惨?看他怎么悔恨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头皮被撕扯的麻木,但她痛了也丝毫不知。

她趴在爸爸冰凉的遗体身边,一遍遍去拉他的手“爸爸,你起来啊,我不要跟蒋寒池在一起了,我知道错了,你别跟我开玩笑,你快起来啊……”

微黄的灯光下,许爸爸的手一遍遍落下,僵硬的快要凝成冰。

那个全世界最爱她的爸爸,怎么舍得离开她?

哭声中,殡仪馆内忽然涌进来十几个男人。

他们面目可憎,像一匹匹狼盯准了猎物。

许妈妈一把护住年幼的儿子“你……你们是什么人?”

“许益辉欠我们两千万,我们当然是来要债的了!”一个男人走上前,笑得痞痞的。

要债会要到殡仪馆里?

分明是来落井下石的!

许妈妈那么坚强的一个人啊,她站在大堂里摇摇欲坠“能不能多给我们一点时间?现在老许刚死,只要一处理完他的身后事,我们立刻凑钱还债。”

“没钱?”那男人冷笑一声“那就把许益辉拖出来打一顿,算利息!”

许妈妈气得浑身发抖“你们欺人太甚!”

“拖!”

伴随着男人的吩咐,十几个人纷纷涌上前把许家人围住,他们似乎要把殡仪馆都砸了,声势震天。

满地的狼藉,所有的一切都面目全非。

妈妈在哭着装坚强,弟弟吓破了胆,一个劲哭,在那些噼里啪啦的声音中,许问一把扑了上去,把所有人都围在身后,冲着那些人喊“住手!你们都住手!许家的债找我来,我替许家还债!”

砸东西的声音渐渐弱了,那个男人掐住她的下巴,目光淫邪“就凭你?你说你肯陪睡抵利息我信,还债?你有钱么?”

许问甩开那个男人的手,硬撑着说“我没钱,可有人会替我还!”

“谁?”

“蒋寒池。”

她眼底一片死寂。

终于,把自己逼到了这一步。

“蒋寒池?”男人摩挲着下巴打量她“人人都知道蒋寒池要跟秦家千金订婚了,你算什么?”

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许问面如死水“我是他的情妇,他会为我花钱的情妇。”

“啧……”男人似乎嗤笑了几声“原来你就是蒋寒池养的小情人啊?如果许益辉知道自己的女儿现在成了别人的情人,不知道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

外面所有人都知道,蒋寒池在金屋里藏在一个小情人。

疼她、宠她,唯独不给她名分。

听着听着,许问就笑了,笑得有些疯,有些癫,然后在笑声里说“对,我就是他在外面的小情人!我去找他给钱还债,找不到我就拿自己抵债,现在你们满意了吗?”

那些人扑哧扑哧的又大笑起来,浩浩荡荡地走了。

 由于篇幅限制,本次只能发到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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