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一夜后,那个人竟然是……

更新:2017-08-12   编辑:shuo266

激情一夜后,那个人竟然是……

薄云根据手机发来的地址,寻找她闻所未闻的地点。

地铁转公交,加上步行,足足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这是一处隐秘的私人会所。

两个保安隔着大门,警惕的打量薄云。

薄云怯生生地,鼓起勇气说“那个……我找李先生,我叫薄云,是来拍照的。”

平面模特?

两个保安的眼中,同时闪过古怪的目光,什么也没问的打开了门。

在迎宾小姐的引领下,薄云低着头,小碎步往前走。

来到一间包厢门前,她忐忑不安的敲响了门。

一个魁梧的大肚子男人打开门,看见门口的少女,顿然眼前一亮。

薄云穿着普通的白T恤,牛仔裤,帆布鞋,背着双肩包。

那张不施脂粉的小脸,青涩稚嫩,十足高中女学生的模样。

薄云刚想开口,大肚子男人已经迫不及待,把她一把拉了进去。

薄云傻了,包厢里面没有摄影队伍,只有一群猥琐的男人。

她站在这些男人中间,因为惊恐,紧紧拽住双肩包的背带。

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

开门那个男人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小妹妹,来,先陪我们喝点酒,助助兴!”

“我……我……我不会喝酒,我只是来拍照的,请问谁是李先生?”

薄云闪开身子,眼里全是惊恐。

一群男人哄堂大笑起来“我们都是李先生!你想见哪个啊?是一个个见,还是一起见?”

说着,他们围了上去。

薄云吓呆了,死命挣扎,大声哭喊。

有人捂住她的嘴,有人拉扯她的牛仔裤。

绝望之中,薄云不再挣扎,呜咽着说“等一下,等一下!”

捂住她嘴的男人松开了手,怪笑道“怎么,想通啦?乖乖配合,多给你十万!”

“真的多给十万?”

薄云努力装出惊喜的模样,“我想先洗个澡,可以吗?我走路太急,一身汗,怕扫了你们的雅兴。”

某个“李先生”捏了她的脸一把“不错,真乖,去吧,我们等你慢慢玩。”

薄云冲进浴室,放声大哭起来。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报警!

拿出手机一看,信号被会所故意屏蔽了。

薄云又是害怕,又是后悔。

妈妈得了重病,正当她急需要救命钱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一个招聘广告。

平面模特,一天之内就可以得到十万块。

她本以为这是老天的恩赐,可没想到……

浴室门外,传来男人催促的声音。

薄云急忙捂住嘴,生恐被人听到哭声。

她慌乱的四处张望。

太好了,有窗户!

薄云决定逃跑!

谢天谢地,窗户可以打开,外面也没有保安。

也许,那些人从没有想过,她一个小姑娘会有勇气逃走。

薄云翻出去之后,却绝望了。

面前没有路,只是一片密林,不知通往何处。

“小丫头片子,你敢跑?”

糟糕,她被发现了。

没办法,薄云拔足狂奔,一头钻进林子里,拼命往前跑。

密实的树枝抽在她胳膊上,身上,脸上,疼!

她顾不得许多,简直是匍匐前进。

到底这片山林有多大啊!

想起据说紫云山常有登山者失足,掉入山沟,甚至听说有遇到毒蛇的。

薄云惊恐交加,眼泪飚出。

前面出现一堵围墙,似乎有灯光,是泳池旁边蓝色的冷光。

薄云看到希望,一头推开一扇小铁门,闯了进去。

小铁门后面,还有一扇玻璃门。

薄云一边用力拍打,一边慌张地回头望。

那帮男人似乎追来了,她能感觉到他们紧追不舍的脚步声。

“开开门,救命啊!”

别墅里。

刚洗澡出来的宁致远,听见敲门声,深邃的眸子里,顿然冷芒闪过。

现在保安的工作越来越差劲儿了,竟然随便放人到别墅区,还敢闯入他的后花园!

宁致远带着一股寒气,打开了玻璃门。

薄云立刻一头闯进来,惊慌不已地拽住他的胳膊。

夏日炎炎,宁致远从这个头发蓬乱的女孩子身上,闻到一股子汗味儿。

他嫌弃地一甩手“你是谁?”

“求求你救救我,有坏人在追我!”

“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人叫警察吗?你不识字吗?不会打110?”

薄云哀求半天,求他让她先躲一躲。

宁致远听到了围墙外的连串脚步声,俊朗的脸颊微微一沉,似乎猜到了什么。

他顺手打开花园储物间的门,把薄云推了进去。

储物间里面一片漆黑,薄云蹲在一堆杂物中。

她抖抖索索,埋头抱住膝盖,咬唇忍住抽泣,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恍惚中,薄云听见门铃响,男人交谈的声音,保安对讲机里的噪音……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她重新见到光明。

宁致远高大伟岸的身材,伫立在她面前,无形的压迫感袭来。

薄云抬起头,依次看见一双肌肉紧实的小腿、浴袍的下摆、露出一线的强壮胸肌、坚毅的下巴……

最后,是一双冰冷的眼睛。

她从来没见过那么黑的眸子,比夜色还要深沉。

薄云看傻了,这张俊脸仿佛磁铁一般,吸住人的视线。

宁致远看眼前这个脏兮兮的女孩子,痴痴地看着自己,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又是一个没脑子的花痴,这种女人,他见得太多了。

而且,这样脏兮兮的女人,让有洁癖的宁致远无比嫌弃,“你可以走了。”

薄云站起来,像只吓坏的小动物。

“先生,谢谢你。”

宁致远的电话响起。

他随手挥了挥,驱赶薄云离开,随即对着电话道“给今天那个小明星一百万,我不想再看到她。”

薄云继续自顾自的鞠躬道谢,这才离开了别墅。

恍恍惚惚的,她下了山,幸运的看见了一个公交站。

可惜,早错过了末班车的时间。

这儿是郊外的风景区,又是在夜里,一辆出租车都没有。

打电话叫一辆吗?

信号倒是有了,可薄云根本不知道打什么电话。

更何况,她也舍不得花几十块的打车费。

妈妈还等着钱救命呢……

凄冷的夜色下。

薄云瘦弱的身影,在山道上艰难的走着。

手机突然响起来。

薄云一听这个铃声,手忙脚乱地从背包里把手机掏出来。

这是疗养院的来电。

“你好,是薄枫的家属薄云吗?”

“我是。”

“薄小姐,你妈***药吃完了,她不能断药,你明天尽快送一个月的药来。”

薄云忙答应下来。

随即,眼泪也流了出来。

母亲吃的那种药挺贵,一小瓶两百多,一个月的量就要上千。

可是,她的银行账户里,只有够她每天吃碗泡面的三位数。

怎么办啊?她到底该怎么办啊?

要不……回那个会所去?

虽然肮脏,可她已经想不出第二个办法。

正当薄云想牺牲自己的时候,她一抬头,看到了半山腰的别墅。

她又回想起,救了她的那个男人,在电话里说用一百万打发女人。

一百万他都无所谓,自己只要十万,应该可以吧?

薄云一咬牙,又回到了别墅大门前。

别墅门铃坚持不懈地响。

宁致远打开门,无名火窜起,又是她?

“你要怎样!”

薄云想,脸不要了,救命要紧。

她双手拽着双肩包的背带,一字一句地说“请你睡我,给钱就行,我还是第一次。”

宁致远以为自己幻听。

她疯了吗?

但这是真的,十分钟后,薄云站在客厅中间,鞋子和包都扔在门口。

她把头发梳理整齐了,清汤挂面的黑色长发,没有任何修饰,显得下巴愈发精致小巧。

双手因为紧张而扭在一起,咬着下唇,唇瓣是娇嫩的粉红色。

这个动作,让宁致远不由得小腹一紧。

他看她,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

再仔细看,素面朝天,毫无修饰的她,似乎没那么讨厌了。

年轻就是资本,娇美玲珑的曲线,充满胶原蛋白的肌肤……

宁致远坐在沙发上,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薄云,一边慢条斯理地往威士忌里加冰。

真有趣,这个周五晚上真是撞邪了。

薄云站在他面前,声音发抖却滔滔不绝,翻来覆去就重复那一个要求。

她卖身,他给钱。

原来是个雏妓。

宁致远翘起腿,命令道“先去里里外外洗干净,你一身臭汗,我没有性趣。”

薄云洗好,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宁致远不在客厅。

她环视周围,只见一个房间透出光线,走过去,敲门。

宁致远靠在书桌上,手边搁着一杯酒,仿佛在思考什么。

他抬眼看了这个女孩子一眼,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有人在餐厅买只烤鸡吃,还会问这只鸡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吗?

“脱。”

他的话简洁有力,不容拒绝。

浴巾滑下,薄云的身体月亮一般发光,胳膊上几道划伤,但瑕不掩瑜。

她的皮肤是清晨初放的玫瑰花的粉红,一头微微卷曲的乌黑长发。

薄云双手遮住害羞的地方,头低垂。

宁致远把她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

他绕着她走一圈,深呼吸。

真奇怪,明明她用的是他的浴液,为什么会散发出完全不同的芬芳?

奇妙的化学反应,这就是少女的体香吗?像雨后的青草地。

宁致远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掰开她的手。

“处?”

她点头。

“成年了吗?”

她点头。

宁致远小腹热起来。

他玩丰满妖娆的女明星也腻了,偶尔吃点清淡蔬果,正好换换口味。

“睡你要多少钱?”

薄云想说十万,却没有勇气直接开口,只敢小声的问“你愿意给我多少?”

宁致远玩味地笑起来。

她究竟是太单纯,还是太老练?

他拉开书桌下面抽屉,示意她看,里面一叠粉红色的大钞。

“这里面,我不知道具体多少,一叠一万,你可以自己数。但是你能拿走多少,就看你今晚能让我多愉快了。”

他用手指敲击桌面,眼睛直勾勾地盯住薄云。

她在发抖。

害怕?

害怕就不要出来卖。

在明亮的灯光下,宁致远看清薄云的模样。

她清秀的巴掌脸不施粉黛,洁净如清莲,虽非绝色,也楚楚动人。

最让他怦然心动的,是那一双清澈见底的杏眼,里面的惊慌和羞涩。

宁致远想起在阿尔卑斯山远足时,远远看见的小鹿。

那种无辜的水汪汪的的大眼睛,就和薄云现在一模一样。

宁致远伸出手来,触摸她的脸颊。

他有点讶异,是如此嫩滑如婴儿的质感,还没有被世俗玷污过的纯净。

宁致远靠近,薄云心跳加速。

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混杂着一些古龙水的香气。

顿时,她脸红得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

宁致远心想,这年头,这么容易脸红的女孩子,已经快绝种了。

“你会些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

“我……”

薄云很想说她都不会,可是服务不到位,怎么收得到钱?

他的手指,玩弄她的耳垂。

比起宁致远的身高,薄云太娇小。

她发间的清香,引诱他再靠近,再靠近。

薄云的耳朵,已经红到几近透明。

他一口咬住,双唇吮吸,她剧烈地颤抖,下意识地伸手推开他。

宁致远手指按在唇上,回味美妙的触感,调笑说“没跟人睡过?也没被亲过?”

薄云低头不答话。

宁致远高深莫测地露出一丝笑容。

他把薄云扯过来,禁锢在自己怀里,迅速低头,覆上她粉嫩的唇瓣。

她傻了,僵在当场。

他湿热的舌尖长驱直入,肆意侵略,击碎她的防备。

她在窒息中忘记反抗,任由他掠夺,唇舌翻搅,她的身体一点点软下去。

他松开怀抱,她大口喘气。

很好,滋味不错,青苹果的酸甜。

也许是那张脸太精致易碎,宁致远不想看见,把她按倒在大书桌上。

桌子剧烈晃动,几本书掉下去,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薄云咬牙忍着,一声不吭,手指用力掰住桌角,指关节发白。

“疼,你可以求饶。”他说。

她眼眶里都是泪,双颊绯红,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咬紧牙关不吭声。

这样倔强,活该受罪!

薄云闭上眼睛,混合着眼泪的告饶,如泣如诉。

这是一种屈服,更是一种赞许。

“轻点儿!好疼!”

在她痛苦的战栗之中,宁致远却尝到了她的柔媚。

一切归于静止,他默默无语地离开。

他拉上门的一瞬间,看见薄云神思恍惚,膝盖发抖,双腿之间一条红色的小蛇蜿蜒而下,血流无声。

宁致远的脚步停止。

他嗓子发干,声音不像自己,低哑地说“钱在抽屉里,需要多少你随便拿。你可以在这里过夜,一楼有浴室和客房。”

时钟滴答,一下子就从白天跳到黑夜。

宁致远准时在六点半醒来,他的生物钟无比精准,这是多年习惯造就。

他拉开窗帘,是个晴朗的天气。

旧皇城气派的N市,在夏秋时节常常有这样湛蓝的天空。

那种蓝,因为太干净而显得虚妄。

宁致远让心情放空,闭上眼睛,深呼吸。

男人得到满足之后的早晨,美好如朝露,转瞬即逝。

宁致远走下楼。

当然,他没忘记,昨夜他破例将女人留宿在家。

为一个陌生女人,这不是个好兆头。

他连那个女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可是,她透明的眼泪和殷红的鲜血,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奇怪,屋里干净且安静,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致远看一眼客厅,一切如常。

他再看客房,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浴室悄无声息,浴缸雪白,大理石水池里一根头发都没有。

最后,他去到书房,终于在沙发这里发现蛛丝马迹。

靠枕有一点点微妙的移动,因为条纹图案上下颠倒了。

看来,她在这里睡了一夜。

鬼使神差地,他在沙发上坐下。

这一小片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个女孩子的味道,带着一点血的腥甜味儿。

女佣来了,张妈是个可靠人,服侍他已有两年,风雨不误,口风紧,手脚利索。

宁致远对她非常满意。

“张妈,你上山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个小女孩,中等个头,很苗条,长头发,皮肤很白,眼睛很亮,背着双肩包。”

宁致远耐着性子打听。

紫云别苑下山就一条大路,她不可能飞下山去,要么走路,要么搭公交车。

张妈摇摇头“没有啊,我来的时候就遇到保安聊了几句。”

宁致远问不出名堂,有些丧气。

他走到花园里,吃着张妈刚买来的新鲜水果,打开平板电脑,看今日新闻和股市行情。

张妈收拾好厨房,开始浇花。

“咦?这是什么?”

她从围栏旁边的草丛里,找到一个挂着小熊吊饰的卡套。

“拿给我看看。”

宁致远直觉这是那个女孩子昨夜惊慌闯入跟他求救时,遗落在花园的东西。

他拿在手里端详,浸透露水的小泰迪熊貌似手工制作,缝得很精致,身上绣着一个字母Y。

卡套是十字绣,活脱脱小女孩的风格。

抽出来,宁致远没见过这种卡。

但他从常理判断知道,这是学生专用的公交卡。

一面印着N市公交总公司的标志,另一面是卡主照片、姓名和学校。

这张卡显示已经在上个月底过期了。

一寸证件照里面,她微笑着,穿着校服,稚气未脱。

他从没见过这样清纯动人的脸蛋。

如果换成黑白,很像民国时代的闺房小照。

昨夜,他并没有因为她的美丽而手下留情,残忍地占有了她。

许是他心烦意乱,许是……他精虫上脑,只顾及做那件事。

薄云?

宁致远无声地念出她的名字。

他不知道这个名字有何典故,只觉清雅悠远,像诗词里采撷而出,有种秋日静好的感觉。

宁致远把卡捏在手里,回想起她的容貌,本以为不会记得。

可是,就好像电脑中病毒之后的顽固的黑屏一般,她那双盈盈的泪眼一直在他眼前。

她声声喊疼,双手绝望地抠着书桌的边缘。

宁致远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

他返身去书房,拉开抽屉。

出乎意料,薄云在那里给他留了一张便笺。

没有称谓,也没有落款。

他们本就是彼此不知姓名而一夜春宵的陌生男女。

她的字隽秀工整,不像个刚成年的女孩子的笔迹,明显练过。

她只写了一句话——谢谢您的关照,我拿了两万。谨祝夏安!

宁致远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他很少很少收到手写的东西了,一切都电子化。

因而这一张轻若鸿毛的纸,捏在手里却重若千钧。

这样客客气气的话,是一个把初夜卖给他的女孩子符合常理的态度吗?

她甚至祝他有个愉快的夏天!

这个周末,宁致远过得心神不宁。

他反反复复地去书房,拉开抽屉,看那稍微矮下去一截的现钞,以及静静躺在上面的那张便笺。

怎么办?

过了几天,宁致远驱车前往那所中学。

薄云的公交卡上写得很清楚。

这是N市的一所重点中学,很有名气,很好找。

这种事,其实本来用不着他亲自来打听。

更何况,他的时间确确实实就是金钱。

可是,宁致远把那只小熊捏在手里。

在没有搞清楚她是谁之前,他不愿把这件东西交给任何人。

一辆黑色哑光漆法拉利流畅地停在学校门口。

宁致远下车,保安笑眯眯地迎上来,没有要拦的意思。

开这种车的人,他们也根本不敢拦。

“先生找哪位?已经放暑假,没什么人在学校。”

宁致远在国内待了几年,已经摸熟门道,先递上一包烟。

保安一看,一出手就是这么贵的“九五之尊”,脸上笑开花,话匣子就收不住了。

等宁致远把那张公交卡掏出来,还没开口,他立刻说“哎哟,你找薄老师家的姑娘啊,你是不是她家亲戚啊!那可真是雪中送炭了!”

保安滔滔不绝。

宁致远耐着性子,顶着烈日站在校门口,听保安唾沫横飞地细数薄云家的种种。

他开车离开的时候,百感交集。

没想到薄云是这样一个女孩子。

根据保安的“爆料”,她的母亲是这所中学的一个音乐老师。

薄云长得清秀可人,学习成绩又好,见谁都打招呼,嘴巴很甜。

在学校和家属区,她从小就是人见人爱的乖乖女。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

就在她高考结束不久,薄老师突发脑溢血,人虽然抢救回来了,但瘫痪在床。

薄云一个小姑娘,没法照顾母亲,只得把母亲送去一个专业的疗养院安置。

“她家里没有其他亲人可以帮忙吗?”宁致远有点疑惑。

“哎,什么人都没有,薄老师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好像没结过婚还是离婚了,一直是一个人带着薄云,平常没见她和什么亲戚来往,独门独户。薄老师在学校晕倒那天,从头到尾就是薄云忙前忙后,家里根本没大人。”

“那她一个小女孩怎么办?他们家的经济情况怎么样?”

“哎……你说一个女人家,中学老师,能有多少钱?他们家连房子都没有,住的是学校二十年的旧楼。这年头,有什么都别有病,就算有点积蓄,大病一场就能把一个家掏空。听说学校老师们捐款凑了一点钱,但是薄云这小姑娘能有什么法子呢?别说上大学的费用了,光每个月疗养院的费用就能压垮一个大男人。”

“她考上大学了?”

保安一拍大腿,手一指“当然啦,红榜还没撕下来呢,薄云的名字就写在第一页!虽然不是状元,也是个重点啊,N大!”

宁致远想了想,问“她家住哪儿?你知道吗?我想去探望一下。”

神经大条的门卫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个年轻的富豪,根本就不是薄家的亲戚。

他直接就告诉宁致远,薄家住在家属区的某栋某户。

宁致远七拐八绕地在一片灰暗的旧楼中间找到薄云家时,忍不住拿着手绢掩鼻。

脏倒不是太脏,看样子还是有人打扫的。

可是,新粉刷的墙面,有股子刺鼻的劣质涂料的味道。

对宁致远伟岸的身材而言,这种老式楼房显得太低矮了。

陈年的水泥地面,有些凹陷不平。

没有电梯,楼梯栏杆被无数双手磨得发亮。

宁致远碰都不想碰,觉得脏兮兮的,都是手汗和细菌。

薄云家的防盗门上,贴着水电费催缴通知单。

户主的名字是薄枫,看来没找错房子。

宁致远按门铃,等了一会儿,没人应答。

他有点泄气,站在楼道口,生平罕见地不知所措。

宁致远不知道她的手机号码。

而他更不是那种可以在这里干等的闲人。

宁致远想起薄云留给他的那张便笺。

他从笔记本里撕下一张纸,写了几句,塞进门缝里面。

薄云正在咖啡馆里面忙活的时候,文浩然推开门走进来,四处张望。

一个服务生走进来,问“请问先生几位?”

“我来找人。”文浩然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

他已经看见薄云了。

薄云把摞起来的几个盘子送到后面,转身出来,就看见文浩然。

他额头上一层汗,穿着T恤和牛仔短裤,手里拎着一包东西。

薄云压低声音,惊喜地说“你怎么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找我?”

“我妈让我来看看你,担心着呢。”

店长不悦地往这边瞟了几眼。

现在正是中午高峰期,怎么能不干活儿闲聊?

文浩然会看人眼色,识趣地找了个僻静座位,点一杯便宜的冰咖啡。

薄云快速地跟他说“我下班还早呢,你不用在这儿浪费钱等我。”

“不要紧的,我喝点东西,吹吹空调就走,外面好热。”

文浩然大口喝着冰咖啡,消暑。

这家店,这种随便调制的甜腻冰饮料,居然要8块钱一杯。

外面小亭子只要两三块,想想不是不心疼的。

可是,他若什么都不点,让薄云难堪,他更心疼。

文浩然掏出手机,刷新邮件。

最近,他一直在当枪手,替人编写最新安卓操作系统的教程,赚些外快。

要在从前,这种“低端”的活儿,文浩然看都不看一眼。

但是,现在他急用钱,能帮薄云一点是一点。

咖啡馆的活儿很累,时薪才8块钱,太辛苦。

文浩然站起来,示意要走,薄云忙过来结账,他给了一张十块。

“零钱你拿着坐公交车啊,天气热,要坐空调车,别省钱,中暑了就麻烦了。东西你收好千万别丢了。”

薄云鼻子一酸。

文浩然不善言辞,把一包东西塞在她手里就走了。

薄云一直到晚上九点才下班,腰酸背痛,脚肿起来。

薪水做满一个月才发,如今,还没摸到钞票的影子。

但是,她不做这份工怎么办呢?

薄云才十八岁,幸而她长得白净漂亮,一口甜美的标准普通话,穿上工作制服很像样子。

她能找到这种在咖啡馆打工的活儿,已经谢天谢地了。

至少,她不用顶着烈日,在外面发传单。

而且,半下午的时候,还提供一份点心果腹,她可以省下一顿饭钱。

薄云在公交车站等车的时候,她打开那包东西一看,里面除了许多零食水果之外,还有个信封。

不用说,是钱。

这是文浩然第二次偷偷塞钱给她了。

第一次的时候,薄云怎么都不肯要。

文阿姨已经给了她五千块救急,再多拿就太过意不去。

薄云知道文家也不宽裕,文浩然还在读大学,没什么收入。

他却说他有外快赚,硬要她收下。

薄云小心翼翼地背过身去,悄悄把那包钱放进双肩包的夹层里面。

公交车上不安全,她总是把包放在身前护着。

此时,薄云无法拒绝任何人的资助。

因为,她确确实实需要钱,每一分钱都是珍贵的。

薄云拖着双腿,爬上五楼的时候,脖子酸得抬不起来。

邻居匆匆跟她擦肩而过,她忙打招呼。

人家忙拿起手机,装作打电话,跟她挥挥手就溜了。

薄云苦笑不迭。

整栋楼,她都骚扰了个遍,挨家挨户借钱救急。

可是,真正愿意掏出三两百的是少数。

薄云明白,她不怪这些平常亲亲热热的邻居们见死不救。

这楼已经老得不像话,稍微有点门路的老师,都搬出这片旧楼房了。

还住在这里的人——四个字“老弱病残”,谁家都不宽裕。

薄云一开门,就踩到一张纸。

她捡起来一看,吓呆了。

“尽快到紫云别院来找我——宁致远。”

她不知道谁是宁致远。

但是,紫云别院,薄云当然清楚,她在那里卖掉了自己。

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她拿着仿佛鲜血淋漓的两万块,塞包里,带回家。

她心跳很快,双膝发软,像背着炸药包。

那个男人叫宁致远?

他怎么找得到她的家?

她明明把所有东西都清理干净了,连根头发都没留下。

太可怕了!

薄云把东西都扔在地板上,靠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下,饥肠辘辘。

可是,她心里的慌不是饥饿,而是比饥饿更恐怖的东西。

他比她想象得更神通广大。

薄云去浴室,洗个冷水脸,思考下一步怎么办。

糟糕,她可能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那晚是她一时冲动,觉得那个年轻男人看起来帅气多金。

他虽然少言寡语,但仍旧庇护她,躲过那帮禽兽的追捕。

但实际上,他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吧,都是狼,嗅到一点气味就能尾随而至。

薄云猜测,这个宁致远已经调查过她,否则不可能几日之内就摸到家里来。

她不是什么有钱有名人家的小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毕业生而已。

薄云心慌意乱,身上都是汗。

她冲了个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薄云坐在客厅,打开电风扇,她已经不舍得开空调了。

闷热的夏夜,实在难熬。

薄云坐在风口,把一头长发吹干。

也许,她该去巷子口花五块钱,请那个大爷给她剪个妹妹头。

这样可以节省洗头的时间,还省了洗发液。

那张纸静静躺在桌上,通缉令一般。

薄云在纸的末尾看见联系方式,有快客、手机号码以及电邮。

无疑是宁致远个人专用的笔记本,方便别人联系。

薄云看看时间,鼓起勇气,发个短信给他。

“你好,我是薄云,我看到你的留言了。今天时间已经很晚,而且明天一早我还有事,可否改日再去拜访你?”

不到一分钟,她就收到回复。

“十五分钟之后,会有一辆车牌号为5766的黑色奥迪到你家楼下接你。不来,后果自负。”

薄云吓傻了,非去不可?

她回过神来,来不及梳头了,惊慌失措地穿戴整齐,拿上手机,钥匙,就往楼下奔。

等她气喘吁吁地跑出楼道口,一辆黑车鬼魅般地已经在那儿等着,天罗地网。

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年轻男司机下车,替她打开后座车门,毕恭毕敬地请她坐进去。

一路沉默,她不敢看司机。

司机同样一言不发,连广播都不开。

越是安静,越是煎熬。

薄云下意识地用手指梳理长发。

她出来得急,没有梳头,她的样子不比那一晚好到哪儿去。

薄云这样倒腾一会儿,突然觉得有搔首弄姿的嫌疑,连忙坐端正。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抓着钥匙包和手机。

惨了,这下要是逃跑,都身无分文。

薄云跟着司机走到别墅门口,宁致远穿着家常的麻质白衣白裤来应门。

“宁总,人接来了。”

“谢谢,需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你。”

“随时候命。”

司机离开,宁致远的神情冷漠,对薄云说“脱鞋,进来。”

她蹲下身,低头把凉鞋的袢儿解开,长发滑落。

他看见她白腻的后脖颈,好热!

今天,她穿着棉布裙子。

天蓝色的伞裙下面是新藕般的小腿,纤细笔直,皮肤晶莹得似乎在发光。

可能是外面天气热,也可能是害羞,薄云的脸上泛出一抹嫣红,眼眸如刚哭过,水光湿润。

该死的,她又在咬着唇瓣!

她不知道这样是在勾引男人吗?

薄云紧张地拽着裙摆,站在玄关的样子,让他立刻就想把她抱紧,狠狠掠夺她的甜美。

宁致远深呼吸一口,走去厨房,像个

    你是否经常喜欢比自己要小很多的异性呢?是否在成熟稳重和可爱单纯的中间怎样也抵抗不了可爱的力量呢,你会有恋童癖吗?一起来测试一下!1、你到了一个风景宜人的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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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选老公的女人,最后都选错了文|晚情我十几岁的时候,有一天,家里非常热闹,大人脸上喜气洋洋,非常兴奋。原来,是我一位远房姑姑认识了一个男人,对方家里条件不错。有三个姐姐,均已出嫁,家里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兄弟需要分财产。
    1.脾气变得浮躁女性之所以越轨,就是由于,那个男人比你好,全部的全部都比你好。因此,在看到你的时分,她会觉得你的品行、智慧都不如她的情人,因此会变得很厌弃你。因此,你做什么,她都看不顺眼,很简单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