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多久碰你一次是正常的?
我叫许舒贝,是杭城东森企业的公关总监。
我知道,很多同事在背地里骂我,说我是个骚狐狸,还说我签的大单都是睡出来的,说我和出来卖的没什么区别。
我并不在乎,因为,对于我来说,名誉什么的,根本就不值一提。而且,他们说的也并不完全对,我虽然不介意客户偶尔对我揩揩油,吃吃豆腐,但一直没有逾越红线,其实,直到今天,我还是个处……
到不是因为我有多洁身自好,只不过,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就算豁出去也得看对方是什么样的客户,不是吗?
就像今天晚上,我就做好了准备,我要用我的第一次,搞定一个名叫盛筠的大客户。
盛筠是个富二代,家大业大,长得年轻又帅气,而且还是个黄金单身汉。当然,这些,都不是我必须搞定他的理由,我没有那么下贱,我要搞定他,是因为他是许长生最大的客户,他掌握着许长生的生死命脉。而我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从许长生手上,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我和他打过两次照面,一次我穿着豹纹高跟鞋,一次我戴着卡地亚猎豹项链,但他显然并不喜欢太过强势的女人,他说我把野心都穿在了身上。
我从不否认自己的野心勃勃,今晚,我就要让他见识见识我的野心。
我们约会的地点是紫金城,杭城近几年来最鼎盛的娱乐会所。
当我一身银色小礼服,手拿坤包,扮相优雅进入包厢的时候,我的老板周毅海正殷勤地陪着盛筠寒暄。
我走到盛筠的面前,直接把一只长腿搭在了他的大腿上,对他嫣然一笑。
“别对我来这一套,许小姐。”盛筠先是意外,当发觉是我,脸上顿时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
我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娇笑着说“难得盛总还记得我,今晚就让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逢场作戏的伎俩这男人早就深谙,盛筠听我这样说,他毫不客气地搂住了我的纤腰,几乎咬着我的耳朵说“当然记得,而且印象深刻。不过……你打算怎么陪?”
“盛总需要我怎么陪呢?盛总需要我怎么做,我都奉陪。”我凑在他的耳边轻言细语道。
包厢里的人已经醉得东倒西歪,除了周毅海始终虎视眈眈地审视着我们的动静之外,其他人都已经醉得无暇关注我们了。
“什么条件都可以?”他目光上上下下的扫射了我身体一圈,双眼直盯我胸前的两粒凸起,深吸了一口气,“许舒贝……陪我睡觉,也OK?”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当然,那是我的荣幸。”
今晚我没打算给自己留后路。盛筠,我势在必得,哪怕用身体来换,我也在所不惜。
盛筠轻蔑的笑了笑,一把推开了我,随后用挖苦的语气说“早就听闻许小姐一路躺着上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不过可惜,你并不是我的菜。”
我早料到盛筠不是如此容易搞定,于是笑着拿起桌上的半瓶XO,当着盛筠的面仰头喝完了瓶中酒,随后把空酒瓶放在桌上,勾住了盛筠的脖子,伏在他耳边说,“是不是你的菜,试过才知道。今晚,我会拿出我最大的诚意,保证让你满意。”
我这么一说,盛筠笑了起来,那双桃花眼里流转着万千种含义。他站起来搂住我的纤腰,笑着说,“好,那我就见识见识你的诚意。”
他和周毅海告了别,干干脆脆把我拖出了包厢。我连忙从包里拿出一张房卡在他面前妩媚一晃,娇滴滴地说“盛总,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楼上,您一定会喜欢……”
他看着我,眼中笑意更甚。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直接把我扛在了肩上,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扛着我进了电梯。
“盛总,您按错了,房间在楼上。”我见他按了数字“1”,慌忙喊道。
“不,去我家。”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怎样,他的声音听上去竟格外的冷。电梯门一开,我冷不丁浑身打了个寒颤。
“别紧张,晚上时间还很长,我们慢慢玩……”盛筠幽幽地说了一句,随后便像扔货物一样把我扔进了他的保姆车。
车门一关,司机便直接发动了车。我横躺在长椅上,因为他用力过猛,我的肩带脱落下来,一时风光无限。盛筠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他会迫不及待扑过来。
可是,并没有。
他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悠闲地玩起了手机,压根没抬眼看我。
“盛总……”我换了个魅惑的姿势,嗲嗲地喊道。
他懒懒地扫了我一眼,很快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手机上,他把手机拿到了我面前,我看到手机屏幕是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高挑女人,看身材很像是超模。
“怎么?盛总喜欢这款?”我不动声色地问道。
“怎么样,身材不错吧?”盛筠挑了挑眉,对我笑着说道。
我推开了他的手机,不以为意地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娇笑着说“盛总,我在您面前呢,就别惦记照片上的美人了……”
我伸手开始解开他衬衫的纽扣,他却握住了我的手,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你就这么急?你没明白我给你看照片的意思么?”
我当然明白,他无非是为了刺激我,告诉我他瞧不上我罢了。可是走出这一步,我便早就把自己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他瞧不上我又有何相干,反正,我一定要达到我的目的。
“不明白,盛总,能明示吗?”我假装不懂地眨了眨眼睛,继续往他的怀里钻。
我感觉到他身体微微怔了怔,但还是推开了我,故作淡定的说“就凭你的身材和相貌,还不够资格。所以,许总监,别白费力气了。”
他以为我会知难而退,可是我却铁了心要缠住他,我用力搂住了他的腰,他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我几乎真空的胸前。
男人喝了酒,定力更是直线下滑,他目光不自然地瞥了我胸前一眼,目光定了两秒,随后脸上又露出一脸讥讽的笑意“真不知道许总监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装醉……”
“醉了没醉都无妨,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在您怀里。盛总,您难道真的不心动?”我顺势凑到他的耳边,用舌尖轻轻舔了下他的耳朵。
他再也禁不住挑逗,一下抱住了我!把我摁在了车后座!
“敢挑逗我,你知道后果的!”他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随后用力吻住了我的唇,双手也不安分地大力揉捏起来。
司机还在车里,他却用力扯下了我的裙子,动作迅速而又粗鲁,当他的手沿着我的大腿不断向上时,我一边情不自禁地呢喃一边问道,“盛总,难道就在这里吗?”
“你不是说我想怎样都可以么?”他目光暧昧看着我,直接把我的上衣推了上去。
“可是司机还在,盛总这样……不太好吧?”我一下满脸通红,却还是强壮淡定,不想让他觉得我其实没有经验。
“没关系,他不敢看。”盛筠淡淡一笑,随后突然坐起身来,把我拉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右手也随即伸进我的内裤,并不断往下探索……
我又羞又臊,差点叫出声来。
还好这时候,司机说了一声“盛总,已经到家了。”
车门徐徐打开,盛筠二话不说跳下了车,随手扯过一条毯子裹住了我,拦腰横抱起来,便径直往他的别墅里走去。
他一脚踹开了别墅的门,迫不及待把我摁到了墙上!
“盛总……”尽管用毯子在身,我还是被弄得浑身疼,不由得紧紧勾住了盛筠的脖子,嗲嗲地说,“盛总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么?”
“放心,等下你想要多温柔,便有多温柔。”他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随后用脚关上了门,三两下便褪去我身上所有的阻碍,直接把我抱到了沙发上,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随后直接打开了我的双腿。
一瞬间,我最隐秘的一切都暴露在他面前!
“不要,盛总。”我虽然已经做好了被吃的准备,但毕竟这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最羞耻的地方,一时羞愧难当,连忙抱起沙发上的枕头挡住关键部位,下意识蜷缩起来。
“怎么?”他的语气瞬间冷了几分,他戏谑地看着我说,“我还以为许总监这么奔放,应该很玩得起,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这么怂呢。”
“让我缓缓。”我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往沙发的边缘挪了挪。
“到这时候了,可由不得你了……”他一边目光幽冷地看着我,一边一件一件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身体在我面前完全打开……
我羞得满脸通红,连忙闭上了眼睛!他却趁机俯身下来,含着我的唇,双手在我的身上不规矩地游走……
我被他摸得意乱情迷,身体渐渐开始放松,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他突然用力一顶,紧接着我的下体传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极致痛楚!
“啊……盛总!”我疼得夸张地叫了一声,全身痉挛,不禁用力紧紧抱住了他!
他以为我是太过亢奋,于是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疯狂动作起来,大概是因为沙发上过于狭窄,他直接把我抱了起来,一边动作一边把我抱到了卧室……
我疼得大喊大叫,甚至哭了起来,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对我而言真是地狱一般的体验,他以为我的眼泪我的喊叫都是嗨到极致的表现,所以他愈来愈粗蛮也越来越入戏……
整个过程实在是太过漫长了,不知道默默忍受了多久,盛筠终于停止了,他像是突然把体力挥霍光了一样,趴在我身上好久好久,才终于抽离,翻身躺在了我的旁边。
“叫那么大声,都不害臊么?”他躺在我旁边幽幽地来了一句,随后侧身看着我,见我一动不动,于是坏笑着说,“怎么,难道虚脱了?看来……许总监的技术差强人意呢。”
“盛总满意就行,至于我感觉如何,并不重要。”我忍着痛,轻轻说道。
“凑合,一般般吧。”他懒懒地回答了一句,随后从床上爬了起来。大概是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他扭头惊讶地问我,“你来那个了?”
“没有,那是……”我吃力地坐起来,看到床单上被染上了一片红色。
“许总监,没必要来这一套吧?既然那个来了,又何苦为了工作如此拼命?”他皱着眉看着我轻描淡写地说道,随即爬起床快速穿上了内裤和衬衫。
“想必盛总阅人无数,难道竟分不清这是第一次还是大姨妈?”我咬着嘴唇,拨开凌乱的秀发,努力撑起一丝笑容望着他。
他先是诧异,紧接着瞬间释然,他看着我,颇觉匪夷所思地说“呵呵,许总监,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玩这一套?”
“信不信由你吧盛总,不管怎样,我已经拿出最大的诚意了,我希望您也能给我一个答复。”我知道他并不在乎。我扯过被套盖在了身上,无力地对他说道。
身体依然传来阵阵痛楚,我疼得脸上冒出了冷汗。这个混蛋,刚才也太用力了!
他又瞥了我一眼,随后又语带讥讽地说“许总监嘴唇都发白了,还不忘了工作和业绩。这种敬业精神,真是让人感动。只不过靠着上床这种低劣的办法就想换取订单,不得不说,许总监还是太过天真。”
“我知道天真,只是,作为一个女人,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的最大诚意了。如果您答应合作,我相信公司那边也会尽一切可能拿出最大诚意。盛总,我知道许氏集团给你们的报价不低,我们绝对比他们更有优势。您不妨考虑考虑我们,如何?”我看着盛筠,一字一句地说道,随后又加了一句,“不管怎么样,盛总毕竟是我经历的第一个男人。”
盛筠再度笑了,他俯身慢慢凑近我的脸,直视着我的眼睛,悠悠地说,“既然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那么……你不如让我睡个够。或许你让我睡舒服了,我没准可能考虑考虑和你们的合作。”
“盛总,我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心中一凛,看着他问道。
“这样吧,你再陪我睡一百次。等我睡够了,合作的事情,我们再谈,如何?”他面带讥讽地说道。
我知道他无非是逗弄我,他压根没有半点想和我合作的心思。我强压着火气,皱着眉头说“盛总,您这条件未免苛刻了。”
“那好,”他似乎早就料定我这么说,他随即笑道,“那今晚就当做是成人之间的游戏,你情我愿互不相欠。如果你实在觉得亏,明天我给你开张支票。许总监这么迫不及待上我的床,想必一定很缺钱吧?”
他真是恨不能抓住一切机会不遗余力地羞辱我。
不过,我不在乎。我看着盛筠,冷静地说“我不要钱,盛总,您知道我要什么。”
“那就一百次咯,你既然那么有奉献精神,不如继续奉献,你说呢?”他玩世不恭地说道,随后轻轻捏住了我的手,把我扯到了怀里,凑近我的耳朵轻轻地说,“说实话,就你这姿色,一百次,是你赚了,不是我。”
“行,一百次就一百次!口说无凭,白纸黑字,不得反悔或抵赖,期限三个月。这三个月里,你随叫,我随到,三个月后,你和许氏集团解约,和我们公司签约。盛总,你敢吗?”我当下便做出了决定,破釜沉舟地说道。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啧啧有声地说“许总监还真是让我长见识,我这是该夸你豁得出去好呢,还是该夸我自己太有魅力?”
“盛总不如直接给一句痛快话,是行还是不行。”我看着盛筠,再度问道。
他捏起我的下巴,直视着我的眼睛,语气低沉地说,“我可是有条件的,时间地点姿势都任由我挑,三个月内无论我任何时候需要,你都必须无条件配合。许舒贝,你又敢吗?”
“如果我做得到,您能做到吗?”我毫不怯弱地迎上他的目光,当仁不让地问道。
“你先做到再说!”盛筠放开了我的下巴,随后又说,“不过我得提醒你,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许舒贝,你可要考虑清楚。”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随即当着盛筠的面就这样走下了床。
因为我的裙子被盛筠撕碎,我直接套上了他的衬衫,去楼下把自己的包拿了上来,掏出纸和笔,迅速而麻利地把一切条件都罗列了出来。
盛筠半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我做这一切,当我以五分钟不到的速度把合约写好、递到他面前时,我看到了他脸上的惊讶与诧异。
“合约已经写好,盛总的要求和我的要求都一一罗列。盛总如果没有异议,请签字。”
我一本正经地说完,随后直接用牙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迅速在纸上摁下了鲜红的指印。
盛筠再度皱起了眉头,尽管看上去很不爽,他还是在纸上迅速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签完之后,他把协议扔给了我,随后再度狠狠把我压在了身下……
这个混蛋,他妈摧残了我一晚上。不过这一晚上能换来和他见面100次的机会,我觉得我已经成功了一半。
在一帮心比钢铁还硬的男人之中求生存,有时候必须比他们更狠心更卑鄙,才能脱颖而出。
这两年里,我已经记不清和多少男人打过交道,应酬过多少场合,喝过多少酒,消灭过多少对手。
我的老总周毅海说我心狠手辣根本就不像女人,如果说我是一只精准捕猎、吃相优雅的猎豹,那么周毅海便是一只老奸巨猾、狡诈多变的狐狸。我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我这么为周毅海卖命,不是为了赚钱,也不是为了所谓的社会地位。
我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报仇,为了从一个人的手中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并让他,为他的无情和贪婪付出代价……
这个人,是我的叔叔许长生。他就是一头狼,一头冷酷,自私,无情的狼,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八岁生日的那一天,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还是我父亲助手的许长生,开着车,带着我的爸妈还有我,去郊外爬山。在途中,许长生接过一个电话以后,就把车交给了我的父亲,自己匆匆忙忙赶了回去。
就在我爸接过方向盘后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突然出了故障,刹车失灵,整辆车失控般冲出山路护栏坠入悬崖……
已经意识到危险的爸妈毫不犹豫把我拉进怀里,全方位把我护在了他们身下……
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和巨大的撞击声,我感受到温热的血液缓缓的从他们身体里流出来,一滴一滴流进了我的嘴里,刺鼻的血腥味儿溢满整个车厢,巨大的恐惧感和疼痛感笼罩侵袭着我,我撕心裂肺的哭着,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爸妈,回应我的却只有他们逐渐冷却的身体……
那一天起,我成了孤儿,救援队赶到的时候,我被他们从爸妈的身体下拖拽出来,他们抱的太紧,以至于两三个救援人员才合力才把他们分开。
那是一副我终生难忘的画面,被一块巨大的玻璃刺穿身体的爸妈,因为死去的时间太久,伤口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贴着我身体的妈妈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张,她似乎还有什么心愿没有说出口,以至于死不瞑目……
因为他们的保护玻璃没有刺中我的要害,但是我的后背留下了一块三角形的伤疤,我尖叫着晕了过去,车上那血淋淋的一幕让我永生难忘,巨大的打击让我变得沉默寡言,每一天晚上都从噩梦中惊醒,对所有人都充满着仇恨与警觉。
我患上了自闭症,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每日送饭的保姆,没有人管我。这场事故中唯一的幸运儿,我嫡亲的叔叔许长生,从那天开始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有来看过我一眼。
直到法院的判决书下来,我才再次见到他。
他不再是我爸公司的一名小助理,也不再是那个对我百般宠溺殷勤的好叔叔。
他成了我的法定监护人,爸妈留下的产业与死亡赔偿金也都由他和婶婶接管。
处理好所有财产问题后,许长生就迫不及待撕开了伪善的面具,彻底暴露了贪婪又混蛋的一面。
他们一家以监护人的名义,堂而皇之住进了我家的别墅,当着外人的面对我嘘寒问暖呵护备至。但只要家里没有外人,便对我拳脚相加,我的身上常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就连他儿子也有样学样,总是打我,骂我是木头,是累赘。从那时起,我从之前别墅的小主人,彻底沦为了讨人嫌弃的灰姑娘……
这样屈辱的日子我整整过了一年,每一天都是煎熬。
在我九岁生日那天,叔叔和婶婶非但没有任何礼物和祝福,反而因为我思念爸妈偷偷掉眼泪被婶婶发现,她觉得晦气,便无缘无故对我一顿毒打,一边打还一边骂我,“小扫把星,你怎么不跟你那倒霉的死鬼爸妈一起去死!”
在她辱骂完我又开始辱骂我爸妈的时候,我彻底崩溃爆发了,我用头狠狠撞了一下她的肚子!她毫无防备,一下没有站稳,从楼梯上一路尖叫着滚了下去!
我不知道当时婶婶已经怀有身孕,虽然迅速送进医院,但是孩子还是没有保住。而更严重的是,因为大出血,她此生不能再有身孕,这个消息对于婶婶和许长生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那天晚上,我被许长生吊在客厅里毒打。木棍,皮带,所有可以用的家伙,他几乎都用了。我被打得连体鳞伤,打晕了就用冷水把我泼醒等我缓过来知道疼了,他再继续毒打,我死去活来的哭求没有唤起他一丝的良知,最后是家里的保姆实在看不过去给老家打了电话,大字不识一个的奶奶瘸着腿从千里之外的偏远山村坐车匆匆来到城里。
她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一夜没有合眼的奶奶进门对许长生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却被他没人性地一把推倒在地,我看着疼爱我的奶奶倒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更是哭得厉害。
奶奶心疼地看着被打得浑身是血的我,强撑着身体扶着墙面一点点站起来,瘸着一条腿走到许长生面前,噗通一声给他跪了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响头磕在地上,求他放了我……
我心酸地看着给许长生下跪的奶奶,要不是为了我,她也不用一把年纪还受这样的屈辱。
奶奶说,如果他不让她把我带走,她就会去法院举报他虐待我,让他失去现在所有的一切。
许是奶奶的威胁真的有用,许长生果然答应了她的要求,并且通知了亲戚把我接走送去医院,而就在我刚被送进医院救治不久后,我却听到了奶奶在来医院路上被车意外撞死的消息……
奶奶的去世几乎摧毁了我,我跪在灵堂里,即便是许长生亲自来拉,我都握着奶奶的手死活不肯松开。没有任何安慰,我只听到许长生恶狠狠地警告,他说,你仔细想清楚,跟我作对,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整整三天,我不吃不睡,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灵堂流泪。大家都以为我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傻了,但是只有我知道,我是不想面对许长生那张可憎的脸,我不相信奶奶的去世,包括爸妈的离世是一场意外。
车子是许长生开来的,为什么他才走刹车就出现了故障?奶奶是连夜赶来救我的,为什么她才威胁许长生要把我带走就出了车祸?这一切发生得太巧合了。即便我还小,却也可以看出端倪,可身边的亲友却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反而都是安慰许长生一家要节哀顺变,他节什么哀,宾客往来,我看不到他脸上有丝毫悲痛,甚至都可以看到他眼底还有笑意!
可是我无能为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只能接受好心的亲戚安排,去了福利院生活。我知道他们是怕我再出意外,可是仅仅一年的时间,年幼的我见识到了亲情的凉薄与现实,也见识到了人性最贪婪最卑鄙最无耻的一面。
无论如何我都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痛苦和仇恨没日没夜地折磨着我,从此以后我变得更加沉默孤僻,只一味地念书学习,希望能靠自己查清真相,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18岁那年,我终于把许长生告上法庭之后,却发现他早已通过种种手段把我爸妈公司的一切都腾挪到了自己的公司,他把爸妈原本的公司操纵成了一个负债累累的空壳,就连抚恤金和房子也莫名其妙的以还债目的,被他洗劫一空。
我一无所获不说,还因为把叔叔告上法庭,被他当庭狠狠扇了一个耳光,说我是白眼狼没良心。
我强忍着心中的愤慨与屈辱,靠着勤工俭学读完了四年大学。我在心里默默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让许长生付出代价。
而盛筠,无疑是我这场复仇之战的最关键人物,他是许长生最大的客户,许长生百分之八十的订单都是从盛筠这里得到的,我还知道,许长生为了扩大规模,刚刚通过高利贷借了一笔巨款,如果这个时候釜底抽薪,无疑会给他最致命的打击。
所以,我不惜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搞定盛筠。
第二天一早,我刚进公司的大门,前台小姑娘盈盈便对我说“许总监,周总让您一来就去他办公室,他在等您。”
这个老狐狸,一定是在等着问情况呢。我点了点头,把包扔在了办公室里。随后,我去了周毅海的办公室。
周毅海正一边喝茶一边打着电话,见我进来,他慌忙挂了电话,站起来笑着对我说,“舒贝,情况如何?是否一切如我们所料?”
“三个月!”我伸出手举出三个手指头,响亮地对他说,“周总,盛筠如果说话算话,三个月后会是我们的客户。如果不能,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希望周总的承诺,年底能够兑现。”
“三个月?那刚好年底,盛世集团和许氏集团的合约期刚好到期……”周毅海下意识沉吟道,双眼立马冒出了精光,随后抬起头欣喜地看着我说,“你要是能把盛世集团这个大头搞定,那明年我们公司绝对可以更上一层!舒贝,我就知道你一出手绝对能够拿下,我该怎么感谢你好呢?”
“行了啊,老周。”我见他又开始虚与委蛇,于是连忙打断,“不管成与不成,我应得的那一份您得给我。”
“放心吧,就算没有钓到盛筠这条大鱼,就凭你的业绩,年底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我也必定给你。如果我们能成功和盛筠达成合作,那么在你享受所有业绩分成的基础上,我再额外多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周毅海对我说道。
和他合作两年,我们彼此对对方的套路都已经深谙。周毅海这人虽然奸诈,但到底说话算话。
“不过,你是怎么搞定盛筠、让他松口的?你不会真的和他……?”周毅海又一次问道,目光里开始流露出一丝丝的担忧。
他一向了解我,即便我在酒局上再放荡不羁,该把握的分寸和原则我都拿捏稳当,从来未曾河边湿鞋。
他以为这一次我和盛筠也是同样,以为我能全身而退,可是他却并不知道,我这一次彻底豁了出去,而且豁了个彻底。
“具体的细节您就别问了,总之我说过我会尽最大努力公关,我就一定会做到。周总,成败就在这三个月。所以,这三个月里,我会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盛筠身上。对此,您没意见吧?”我看着周毅海,问道。
周毅海当然不会有意见,如果我能搞定盛筠,那么整个公司的格局都将完全变样。盛世集团在全杭城乃至全国都是翘楚,如果他们能和我们合作,那我们公司无论是业绩还是信誉度都将大大提高。
周毅海立马就答应了,并且特准我这三个月不必按时上下班,让我集中精力公关盛筠。我欣喜答应,两个人相视一笑。从周毅海眼里,我再度窥到了他对我的欣赏。
可惜,这一次我要让他失望了,我采取的办法并不值得他欣赏。
获得了周毅海的特准之后,我便直接回家休息。一回家我便把医生开的药按照医嘱一一吃了,随后躺在床上昏天暗地地睡了一觉。
正睡得香甜,电话却忽然铃声大作,我迷迷糊糊拿起电话摁掉,谁知道对方又打了过来,反反复复三四次之后,我睡意全无,拿起电话对着那头怒喊,“谁啊?三更半夜打电话过来?”
“三更半夜?许总监,现在不过十点半,你的时辰还真和别人不一样。怎么,昨晚太累了?”电话那头,传来了盛筠颇带磁性的嗓音。
“噢……”我意识到是盛筠,声音一下温柔起来,“原来是盛总啊。怎么了?您找我有事吗?”
“半小时后到岚会所来,千万别迟到,不然你懂的。”他声音一下冷下来,说完这一句话后就撂了电话。
半小时……从我家到岚会所光开车就要二十分钟,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
我没来得及多想,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拎着包就出了门,拦了辆出租车便往岚会所狂奔而去。
当我赶到岚会所盛筠所在包厢之时,时间刚好30分钟整。我满头大汗,像疯子一样披头散发杵在了包厢门口。
里面除了盛筠和几个富家公子哥模样的男人之外,还坐着几个长发美眉,一个个浓妆艳抹衣着清凉,乍一看煞是扎眼。
看样子,这并非是应酬,而是私底下的朋友聚会。
“啧啧……许总监这是来逃难的吗?”盛筠抬起头看着我,眉头又皱了起来。
“时间太赶,没来得及化妆,请盛总允许我去洗手间补个妆。”我连忙笑着说道,颇有些狼狈地擦了擦脸上的汗。
“补什么妆吖,再补不还是个老女人。”包厢里一个女生嗲嗲地说道,我定睛一看,是坐在盛筠旁边的一个女人,看脸很像是盛筠那天给我看的那个超模。
“当然,她哪里有你好看。”盛筠扭头对那女生微微一笑,那女生立马红了脸,娇羞着往盛筠的怀里钻。
话听着很刺耳,我不能忍,于是直接对那女的说“你顶多过两年,也一样是老女人。”
那女人不爽,当即就站起来指着我说“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盛总请来的客人。”我看着她冷冷的说。
“不,她是我叫过来暖床的。这女的自愿陪我睡,赶都赶不走。”没想到,盛筠非但不帮我,反而还当着无数人的面讥讽我。
我心里黯然,咬着唇淡淡一笑。明知这话带着浓浓的羞辱,也只能一字不落地吞下去。
包厢里一阵哄笑声,那个女的笑得尤其花枝乱颤,颤得两只R都快要从衣服里蹦跶出来,恨不能拼命引起盛筠的注意。
“没事,只要盛总高兴,随便您怎么羞辱我都行。”我看着盛筠说道,目光笃定看着他。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他说“许舒贝,你的不要脸已经到达一定境界。”
“既然这女人这么不要脸,筠子,你让她帮你舔脚给我们看看!”包厢里,突然一个男人开口说话。
他直呼盛筠的小名,看来是盛筠的朋友。
盛筠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这样没风度的事情我做不出来,她不要脸,我还要脸。”
“没事,你做不出来,我来做!”这个男人大声笑了起来,随后就低头去解自己的鞋带。
盛筠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包厢里这一帮人顿时都起哄起来。那个女人一边拼命往盛筠身上靠,一边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
很快,那个人就脱了鞋。他旁边的女人直接让位,让他把脚翘在椅子上。他抬起头,一脸傲慢对我说“我脚痒了,过来帮我舔舔!”
我乍一眼望过去,当我一眼瞥见那张酷似许长生老婆的脸时,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目光一下便尖锐了起来!
他是许天一,许长生的独生子,我的亲堂弟。虽然他和小时候的面貌大不一样,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当年他一巴掌一巴掌扇我耳光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一次次倒掉我的饭菜然后哈哈大笑的样子我还记忆犹新。
虽然他从小就被许长生送到了国外,我也十多年没有见过他了,但他那种骄傲的,目中无人的眼神,还是被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抱着双手神情傲慢看着我,因为盛筠看不起我,这屋里便没有人看得起我。他见我不动,于是恶声问我“你傻了吗?过来给爷舔脚!”
我真的走了过去。
我让旁边的人都让开,然后,我直接抬起他的腿,几秒钟功夫帮他马成“一”字!
他措手不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样够爽了吗?不痒了吧?”我把他那条腿从肩膀上一撩,然后直接从桌上拿了瓶酒,泼了他一脸。
“许舒贝,你这是干什么?”盛筠站了起来,黑着脸问我。
“许舒贝!”当听到我的名字时,许天一立刻站了起来,看着我,目光带刺的问,“你是许舒贝?”
“许天一,别来无恙。”我冷冷看着他,随后我扭头看着盛筠,一字一句的说,“盛总我知道你牛B,但也别不把别人当人看。我是愿意陪你睡觉没错,但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时随地羞辱我。”
“我不可以随时随地羞辱你,但是我可以随时随地要你,”他看着我,目光定定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协议上有这一条吧?”
我的心顿时一凛。
他站在那里,目光森然看着我,脸上勾起一抹笑意说“怎么?不承认了?”
“许舒贝,你他妈怎么还没死?真没想到,刚回国就见到你,真是晦气。”许天似乎有点缓过劲来,愤愤骂我,伸手过来就想打我。
“天一,你先闭嘴。”盛筠冷冷的说,随后拽住许天一的手,看着我问,“许总监,你不说话,难道是想撕毁协议吗?”
我当然不想,这一步已经踏了出去,哪里有收回的道理。
赔本的买卖,我许舒贝绝对不做。
我看着他问“难道盛总的意思,是要在这里吗?我竟不知道,原来堂堂盛世集团的总裁也有这样的癖好。”
“筠子!让她给你口!当着我们的面艹翻她!我看这个贱人还嚣张个什么劲!”许天一疯狂叫嚣,留洋并没有让他的龌龊本性有所改变,相反更恶劣了。
满屋的人都被许天一的话逗得哄笑一堂,不少人跟着起哄。
盛筠的脸一下黑了,现场顿时一阵寂静,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包括许天一。
我摸不准盛筠究竟是试探我,还是纯粹为了羞辱我。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是如此轻浮之人。可是物以类聚,他能和许天一在一起,想必也是同类。
想到这里,我原本对他的好感全无,我走到他的身边,突然伸手就往他的裤裆摸去……
放不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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