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不能有夫妻生活,那晚受不了老公撩拨,结果玩出了人命
一月二十日,大寒。
景城靠海,到了冬天,就会变得阴冷而潮湿,不会下雪,但风呼呼的吹着,冰凉的雨丝落到光裸的肌肤上,也几乎将人冻僵。
舒念歌穿着单薄的夏款婚纱,站在金豪大酒店的门口迎客,即使冻的直发抖,也始终的保持着脸上甜美而幸福的笑。
今天,是她和傅邵轩的婚礼。
虽然是商业联姻,但因为傅邵轩是她喜欢的男人,所以她心甘情愿的出嫁。
穿在身上的婚纱,是她自己设计的,圣洁的白纱,精致的刺绣,小拖尾透出端庄典雅,一字肩流露性感妖娆。
至于为什么是夏款,这是因为舒念歌和傅邵轩的婚礼原定是去年五一,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傅家将婚礼拖到了今年一月。
舒念歌并没有怨言。
对于她来说,结婚,离开舒家,嫁给傅邵轩,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所以她觉得这样的等待是值得的。
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之后,一个打扮很夸张的女人蹬着恨天高来到了舒念歌的身边,嘴角一歪,颇为轻蔑的扫了她一眼,语带嘲讽的说“行了,舒念歌,人都来的差不多了,你先去新娘化妆室补个妆吧!”
这是傅佩琪,傅邵轩的亲妹妹。
一直都是抬着下巴,斜着眼睛看舒念歌的人。
舒念歌当然知道傅佩琪不喜欢她,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她未来的小姑子,所以,她还是扯开了脸上的笑容,说“不急,我再等一会儿,邵轩不是还没过来吗?我等等他。”
作为婚礼的男主角,傅邵轩还没来,这件事,本身就有些讽刺,只是舒念歌给他找借口,是因为他昨天晚上被人缠着去开单身派对,太累了。
单纯的她,还不知道,单身派对的内容,都是些什么。
“谁说我哥没有过来?我哥早就来了,这会儿,就在新娘化妆室等你呢!你快去吧!”傅佩琪说这话的时候,眼里迅速的划过一抹阴冷的恶毒。
舒念歌并没有看见,但听说傅邵轩在等她,她还是马上转过身,朝新娘化妆室去了。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当她靠近那扇贴着大红“囍”字的门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令人面红不已的声音。
“啊……好棒!老公,你好棒!受不了了,快……快慢一点。”
“欣欣,你这个骚蹄子,到底是想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熟悉的声音让舒念歌猛地瞪圆了眼睛,她一把推开门,入目的,是一对紧紧胶合在一起的男女!
女人被男人压在化妆台上,雪白的双腿被男人的双手抓住……那放肆而激烈的撞击动作,不断摇晃的白花花的身体,以及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这一切都像是变成了一根根尖锐的针,每一针都刺在舒念歌柔软的心上,鲜血淋漓。
女人她认识,是她的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舒雨欣。
男人她也认识,是马上就要和她走进结婚礼堂的未婚夫——傅邵轩。
“你们……”舒念歌才张开嘴巴,泪水就从眼眶里滚落了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舒雨欣竟然和傅邵轩在她的新娘更衣室里做这种不知羞耻的龌龊事,还叫傅邵轩“老公”?
他们这样做,到底将她置于何地?
“既然你都看见了,那我就和你说清楚,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们的婚礼,就此,作废!”
傅邵轩的脸上,满是情欲未褪的冷漠“当初我追求你,也不过是贪一时的新鲜刺激,现在马上就要得手了,却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像你这种所谓的禁欲系的女人,其实一点都不懂得男人的需求!”
“而且,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你虽然是舒家的大小姐,却一点都不讨家里人欢喜,就算仅仅是商业联姻,你也不能帮我争取到更大的好处……对我来说,你没有用了!”
舒念歌瞬间,如临冰窖。
外面已经宾客满座,可傅邵轩竟然说婚礼作废?
作废的理由还是她对他没有用了?
因为她不懂得男人的需求?因为,她不能帮着他谋得更大的好处?
可他还不知道吧,舒家一个月前丢了一个很大的海外的单子,生意没做成,还被对方投诉,差点就倾家荡产,如今,不过是外强中干,又哪里,还能为他带来好处?
“轩,你和姐姐说完了没有,人家想了……”
舒雨欣依偎进傅邵轩的怀里,柔弱无骨的手一点都不知羞耻的抓住傅邵轩大腿根部的某物,声音娇媚,满脸动情……
舒念歌转身就走,她从来,就不是个会勉强别人的人,既然傅邵轩已经说了不喜欢她,她又何必留下来自取其辱。
可是当初,不是傅邵轩天天抱着玫瑰花往她上班的公司跑,说她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不是他,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蚀骨的痛,剜心的疼。
然而这痛苦和羞辱才刚刚开始。
舒念歌刚走出门,就被傅邵轩的母亲荆美君和妹妹傅佩琪堵住了去路。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高攀我们傅家!”傅佩琪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残忍无情的揭露着滴血的事实“舒念歌,我告诉你,今天的结婚典礼马上就要变成订婚典礼了,那个和我哥站在一起的女人肯定不是你!识相的,就从侧门滚!”
“念歌,不是伯母不要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荆美君说着,亮出一张诊断单,接着说“婚前检查,你被诊断为不孕不育!可我们邵轩,不能没有后代。”
婚前检查?舒念歌有些发懵。
她什么时候做婚前检查了?
不是领结婚证的时候才会要求去做婚前检查吗?她还没有和傅邵轩领结婚证,自然也没有做婚前检查,可荆美君为什么……
蓦地,舒念歌想通了。
结婚典礼变成了订婚典礼,女主角还临时换人了,需要一个极好的借口。
傅邵轩不能背上薄情寡义的恶名,所以,他们就决定让她舒念歌承受“不孕不育”的冤枉!
“你们……你们也……”太过分了!
“还没搞明白?舒念歌,你就是只不会下蛋的鸡!所以,我哥是不会娶你的,赶紧穿着你这身寒酸的婚纱,滚吧!”傅佩琪满脸嫌恶的扫视舒念歌“舒念歌,你可真够失败的,在舒家得不到关爱就算了,连个男人都留不住,还让亲妹妹在婚礼上撬了墙角,我如果是你,早就羞耻的自杀了!”
这话,明显是为了刺激舒念歌。
舒念歌抬起头,凉凉的,凉凉的扫了傅佩琪和荆美君一眼。
“我会离开的,我舒念歌,并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只是,黑是黑,白是白,是非曲直,早晚分明!”
说完这句话,舒念歌就挺直了背板,转过身,顺着铺了红地毯的走廊,一步一步,稳稳的走开。
这是她,仅存的尊严和骄傲。
当舒念歌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新娘化妆室里,传出男人的一声低吼和女人的一声喊叫,他们,在这一刻,共同,达到了巅峰。
至此。
舒念歌和傅邵轩长达三年的感情,走到了末路!
舒念歌走出金豪大酒店,才发现雨已经下的很大了。
密密实实的雨下来,很快将她盘起的头发打湿,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那浸骨的冰凉,人,反倒是清醒了一些。
高跟鞋穿的太久了,脚疼的厉害。她干脆将之脱了下来,用一只手提着往前走。
长长的街道,喧闹的城市,并没有因为她的狼狈不堪而有丝毫的改变。
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有个女孩跑过来,笑容甜美的问她“请问,你是在演行为艺术吗?我能和你拍个照吗?”
舒念歌愣了一下。
行为艺术?
是的了,在这样寒冷的冬天,穿着夏款婚纱,在寒风冷雨中踽踽独行,确实挺像是那种疯狂的行为艺术家。
舒念歌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我能说,我是因为失恋了吗?不,失婚!”
女孩说了一声“抱歉”,匆匆离开。
舒念歌四下里张望了一番,发现还有很多人的视线都落到她的身上。
她有些尴尬的咬了咬自己的唇,转了个方向,从主街绕到了一条旁街上。
她打算去买一把伞,再买一身厚实些的衣服,换下这件单薄的婚纱。
母亲去世的早,弥留之际,还不忘告诉她,身为女人,不管是否被爱,都应该好好的爱自己。
然而,仓促之中,舒念歌走错了路。
这条街,是单行道,除了路面和两旁高大的常绿乔木,以及隔一段路有一个垃圾桶外,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店面,没有车辆,甚至,没有人影!
舒念歌越走越僻静,可是往回,也已经是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路,一时之间,她有些沮丧,也有些委屈。
难道真是人一倒霉,连条路都要欺负她?
就在这个时候,舒念歌的前方却逆向开来一辆车。
是那种并不常见的房车,白色,在密实的雨丝中显的有些模糊。
舒念歌看了那房车一眼,站在了原地。
她并没有搭便车的想法,只是在纠结是该继续往前走还是往回走。
但那房车明明都已经从她的身边开过去了,却忽然又退了回来。
“先生,确实是一个女人!只是……”
司机的话还没有说完,后排的车门忽然打开,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直接将舒念歌拖进了车里。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上。
所有的风和雨都被关在了外面。
男人的力气很大,只凭着一只手就将舒念歌的双手都抓住了,然后,举过她的头顶。
另一只手,却抓住她的婚纱,用力的一扯。
“撕拉”一声。轻纱破碎的声音在安静狭窄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晰……
舒念歌猛地瞪圆了眼睛。
“先生,你……你要干什么?”
淡淡的酒味和属于男性的气味将舒念歌包围,男人高大的身体像山一样的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她瞬间感觉到了危险!
“干你!”
男人暗哑的嗓音,因为压抑不住的情欲,染上了说不出的魅惑。简单而粗暴的话,更像是一声雷,炸响在舒念歌的耳边。
舒念歌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疯狂的亲吻了起来……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我告诉你,你这样做是……是犯法的!”
男人的大掌带着陌生的滚烫轻车熟路的钻进舒念歌的婚纱中,覆上她的柔软,用力的揉捏……
羞耻和愤恨像潮水一样的将舒念歌淹没,她吓的惊慌大喊!
虽然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没有做过,但是为了能和傅邵轩有一个难道的新婚之夜,几天前,她刻意从腐女死党萧笑那里拷过来好几个视频,捂着脸看完了半个。
所以,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对她做怎样的事情!
她的美好,只想留给自己最爱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粗暴的摧毁?
“不……你不可以!你看,我穿的是婚纱,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舒念歌逼的泪水都滚落出来了,可“结婚了”三个字,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可是刚刚才被抛弃的……
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而且还变本加厉的扯下他自己的领带,迅速的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头顶,然后,双手一起动作,将她的婚纱,全都撕成了碎片!
转个弯,车子开上了高速公路,以允许的最快速度平稳的行驶,布帛破裂的声音伴随着舒念歌的无力的哭喊都被消没在风雨声中……
所有的挣扎都无济于事,舒念歌绝望的闭上了双眼。男人却忽然在她的耳边说“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下一秒,男人忽然吻上她的唇,然后,她就感受到那无比灼热某物抵达她的私密处,猛地往前一刺!
“唔~”撕裂般的疼痛使得舒念歌整张脸都拧在了一起。
男人却空出一只手,将她的上身微微抬了起来,然后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极了温柔的安慰。
可是,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纯洁,已经被这个男人,生生的夺走了!
男人开始在她的身上驰骋,动作越来越激烈。她刚开始还能保持一些理智,心里恨恨的想着一定要将这个侵犯她的暴徒告到坐牢……可渐渐的,她也感受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欢愉。
美妙而痛苦的感觉不断的冲击着她的感官,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柔,柔的像水,流淌在男人的身下,融入了男人的身体中……
有好几次,她都像是忍不住要爆发出来,可每到这时候,男人的动作就稍微慢了一点点,这使得她有些难受,甚至无意识中,她将自己的身体与男人的身体贴的更紧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她却顺势抱住了男人的头……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当她再一次濒临爆发的时候,男人不断冲撞的动作并没有减速,反而越来越快,快到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承受了……
“啊!”
“嗯~”
两个人都压抑不住的喊出了声。一起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男人抱住舒念歌的身体,将头埋在了她柔软的沟壑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了一句“你可真是个磨人妖精,差一点,就死在你身上了!”
舒念歌酥软无力的躺着,绯红的脸上是尚未褪却的情欲,眼里却有氤氲处一层水光,看不清眼睛的一切。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你做完了吗?做完了,就停车,放我走!”
舒念歌的声音,很轻很轻。如果不是因为男人还紧紧的贴着她,又听得很认真。或许根本就不听不清楚她说了什么。
但她语气里的冷,却使得男人都皱了眉头。
“顾远,去最近的酒店。”男人敲了敲车厢与驾驶中间的整块挡板,声音沉稳中还带着些沙哑。
然后,他才终于从舒念歌的身体里退出来,去拿了卫生纸,将自己擦干净,又过来,帮着舒念歌也清理好。
“我做了,我负责!”
“我们现在还在高速公路上,不可能停车,也不可能放你走。”
“就算我让你走,你能走吗?你的衣服……婚纱已经不能遮羞了,你现在走,要裸奔?”
“伤害了你,我也……不是故意的。”
男人说了这几句话,才将舒念歌抱起来,将她凌乱的发丝从脸上拨开。
然后,他望着女人的脸,眼睛荡漾起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柔情。
“舒念歌,你今天不是结婚吗?嫁给……傅邵轩,你应该在金豪大酒店,怎么会……”一个人在僻静的街道上走,还被他拖上车,解了他的燃眉之需?
没错,他就是因为认出了是她,才这样做的。
但做都做了,他绝不后悔。
只是,该问的情况还是要问清楚。
“你认识我,你是谁?”舒念歌抬了手背,擦了一下眼里的泪水,视线清晰了起来,才望向男人。
第一眼,是惊艳。
男人的脸白皙光洁,五官立体,轮廓分明,眸眼之中藏着幽暗而深邃的精光,削薄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很显然,他很帅。
傅邵轩也帅,但傅邵轩的帅,是属于那种面相俊俏的帅。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似乎连骨子里都透着优雅和尊贵。
如果忽略这个男人刚刚对她做的事情。舒念歌很客观的认为,他是一个轻而易举都能惹得任何一个女人为之迷恋的男人!
但再多看他一眼,舒念歌却觉得有些惊心。
只因为,这张脸,细细观察,还有几分熟人的影子!
且那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傅邵轩!
难道……
想到了某种可能,舒念歌蓦地瞪大了眼睛,连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你……你不会是……是……”
“傅瑾言!”男人的声音很是平稳淡定“我是傅邵轩同父异母的哥哥。刚刚回国,本来也是准备等会儿去参加傅家为傅邵轩举办的结婚晚宴的,不过现在已经不必了。”
傅瑾言伸手拿来一条小毯子,将舒念歌包了起来,问她“你告诉我,婚礼为什么要取消?”
“谁告诉你婚礼取消了?被取消的,只有我,而已!”说完这话,舒念歌忽然笑了起来,是那种空灵到悲愤的笑声。
“你们傅家的男人还真是够恶劣啊!一个和我妹妹勾搭在一起,薄情寡义还不想担恶名,就伪造诊断书,说我不孕不育!让我沦为全景城的笑话!”
“一个,罔顾我的意愿,对我做……做出这种事情!我恨你们!我恨不得你们这种只懂得用下半身的……臭男人,都去死!”
傅瑾言的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如常,勾起嘴角一抹笑意“念念,第一,我不臭,第二,我不止懂得用下半身,我还懂得用上半身,包括我的嘴,比如,这样!”
话音未落,他忽然低头,咬住的右边山峰顶端的樱果,用力的吸允了两口,又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才放开。
自然,换了舒念歌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舒念歌憋红了一张脸,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你……流氓!”
“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都是流氓!”傅瑾言在笑,语气却颇为认真。
“你说,喜欢?”舒念歌愣了一下,随即冷冷的讽刺“这也太好笑了!你和我,不过第一次见面,你的喜欢,从哪里来的?”
“难道,你就没听说过一见钟情这个词儿?”
“一见钟情,都是骗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的!像我这样的……弃妇,早就看清你们男人了,你在我面前说这话,不起作用!”
舒念歌说完这话,又恶狠狠补上一句“你们傅家的男人,品行都很低劣!”
但知道傅瑾言是傅邵轩同父异母的大哥后,她一点都不想告他了,反而想尽快与他撇清关系!
她舒念歌还是想要脸的,即便今天过后,她会颜面扫地。
可如果让人知道她刚被傅邵轩抛弃,就被傅邵轩的哥哥傅瑾言强要了,那岂不是会让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人更加的得意?
傅瑾言想了想,说“念念,你要这样说,我可就要好好的与你说道说道的,你不能因为遇到了一个姓傅的渣滓,就觉得所有姓傅的男人都不好吧?而且,你既然和傅邵轩交往过,那应该也是在知道,我和傅家的关系,并不好。”
舒念歌回忆了一下自己对傅家家庭成员的认知。
傅家的一家之主是傅栢岩,傅栢岩娶过两任妻子,第一任妻子褚兰芝,也就是傅瑾言的亲生母亲,褚兰芝是有名的珠宝设计师,帮着傅栢岩白手起家,后因病去世。
傅栢岩娶的第二任妻子荆美君原本是个护士,正是在褚兰芝病重住院期间,和傅栢岩好上的,所以,算得上是小三儿上位!即便是后来她给傅栢岩生下了傅邵轩和傅佩琪,也永远无法抹掉她身上的这一污点。
褚兰芝刚刚下葬,荆美君就进了傅家的门,同年,不足六岁的傅瑾言就被褚兰芝的妹妹褚兰青带去了国外,这么多年,从未回国!
所以,关于傅瑾言与傅家的关系到底是好是坏,舒念歌其实并不清楚,但对于在自己的母亲病重的就快要死掉的时候,却勾引自己父亲,让母亲死前都不得安宁的女人,那种愤恨的心情,舒念歌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只因为,她也有同样的经历!
她的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曹富美就已经牵着仅仅比她小一岁的舒雨欣登堂入室了,那以后,她和母亲都活的很辛苦,后来母亲去世了,剩下她,在舒家,饱受欺凌,过的连做杂工的佣人都不如……
“想清楚了是吧?”傅瑾言查看到舒念歌的脸色稍微有些缓和,便开口说“我刚刚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我要娶你为妻!”
“念念,你只要嫁给我,马上就能从一个弃妇翻身成为傅邵轩和舒雨欣的大嫂,不仅仍能名正言顺的登上傅家的户口本,而且,还能在辈分上压住他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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