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学家方刚:中国人要正确地认识性
让方刚感到惊异的一点是,他去过的国外性博物馆大多处于城市的最核心。
阿姆斯特丹性博物馆距离中央火车站和大坝广场只有五分钟步行路程;巴黎性博物馆与游人必到的红磨坊抱团取暖;布拉格性博物馆在老城中心广场旁;莫斯科性博物馆位于阿尔巴特步行街内;纽约性博物馆在寸土寸金的第五大道上。“基本上所有国外性博物馆的位置都相当于北京的王府井。”
将性博物馆放到市中心,放到闹市区,放到大人和孩子的必经之处,这本身就宣示了:性,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情。“这是一种最坦然的态度——它也可以在这里,不需要隐晦和躲藏,而是光明正大地存在。”
方刚认为,对待性最好的态度不是整天去谈论它、关注它,而是无论它在哪里,它都可以自然地在那里。“它在最中心的地方,但每个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不会觉得很突兀。”
而国内性博物馆的情况并不乐观。著作等身的性学家刘达临贡献出多年收藏,建了一个中国古代性文化博物馆,在上海开张没几天就被迫关掉,四处迁址,暂时落脚在江苏同里小镇上。另一位性学家马晓年也收藏了一些性文物,展出寥寥数日便歇业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