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夜,两个寂寞身影忘我的纠缠
头天见面,只坐了个把钟头,虽然时候还早,老姨妈要休息了,我便站起来告辞。嘉敏没留我,只是默默地送我出门,认真地叮嘱我,说她白天要给学生上课,没空,明晚一定要去她婆家玩玩。我当然点头应允了。
回到姨妈家,我细细地回味着刚才嘉敏向我说的话。她说的不多,只是泛泛地介绍了一下别后的境况,对她这十年来的生活,我只知道了一个轮廓。她说她与我分别不久,就到离县城八十里的一个深山农村插队落户去了。
山区农村的生活虽然很艰苦,但她不仅不怕苦,反而感到很快乐。她白天同社员们一起下地干活,夜晚工余,同一些知青战友和村里的小青年们一块谈笑嘻闹,给乡亲们读报纸,听老农们讲故事;下乡不久,她便给大队里办起了黑板报和宣传队;她携带着母校申老师赠送的那把心爱的小提琴,自拉自唱演节目,为姑娘小伙子们表演革命样板戏伴奏,居然还参加县里文艺调演,获得奖状。
生活在穷乡僻壤的那些不识字的乡亲们,很快便把城里来的女秀才当成了珍宝,下乡一年后,她便入了团,当了队办小学的代课教师,天天教那些顽皮的"山娃子"读书识字学文化……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