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留学学来后我和前女友互诉衷肠
罗芙薇睁大眼睛,说“诶?”,她眼睛真好看,没画眼线也神采飞扬。
我把她手机号从头到尾背了一遍,我记性相当不错,考雅思突击一个月,单词量狂涨。区区11个数字,太简单了。罗芙薇不是等闲之辈,估计没少受浪子骚扰,她恢复了月色一样平静的表情说,我明儿就换号。
她这一句话,就泄露了身份。她的腔调是着力模仿北京话的,也确实学得似模似样,但让我这个老北京胡同串小子听起来,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在北京长大的丫头,估计是个极力想融入皇城根儿的小北漂。
我眯着眼睛问她:来北京几年了?
罗芙薇顿了顿,说,七八年了。
我说:最想吃什么?
罗芙薇仰头看着我:啥?
我说:最想吃什么,今天晚上咱就去吃。
也许我看起来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吊儿郎当,也许我只是比608房的衰人看起来更靠谱一点,也许我打思乡牌的小花招起了作用,罗芙薇跟着一个酒气冲天人高马大的京油子走了。
罗芙薇出了饭店就拉开一辆出租车的后门,十五分钟后,车停在一家饺子馆门口。罗芙薇坐在馆子里一
口气点了三样馅的饺子,还问我:你还喝吗?我说:喝!她扭头就跟服务员喊:来半打哈啤!
饺子端上来她就笑,问我:你猜我为什么惦记这儿的饺子?我说猜不着。
罗芙薇夹起一只胖乎乎的饺子说:只有我们东北人才能包出馅这么大的饺子,你知道不!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