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留学学来后我和前女友互诉衷肠
“滚!”我揣摩余庆没看着我和罗芙薇牵手,也不怕他胡说八道。余庆嘴很欠,但是在我大一期末险些挂了专业课时,他去找了位居四大名捕之一的教授,用一张欠嘴帮我斡旋回了学分,还保住了我的奖学金。我领了奖学金那天请兄弟们吃海鲜,余庆欠嘴不改:“草,你不请我嫖娼吗?或者把追你的妞分我一个——千万得是你没上过的啊!我有洁癖。”
四年后,余庆跟罗芙薇暧昧不已,他完全不知道我和罗芙薇的过往,甚至没有记住罗芙薇就是毕业前他看到我领着逛跳蚤市场的两个女孩之一。而罗芙薇,她绝口不提。
我曾经被女孩子扇过一个耳光,当时她骂男人太绝情。现在我知道,女人绝情起来,男人连望其项背的速度都没有。
夜游我母校之后,我再没有给罗芙薇打电话,只是不时给她发短信开开玩笑,问候一下。我决定缓一缓,这样下去我会把持不住,干出蠢事来。而且冷一冷她,说不定效果更好。但是罗芙薇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掌握不好其中的火候,鸡飞蛋打是瞬间的事。
那段时间我无所事事,有足够的空闲去想怎么把罗芙薇追到手。追姑娘的事我已经很久没做过,有些生疏。确切地说,就没有认真地做过。我这些年熟稔的都是在得手之后,怎么让姑娘对我死心塌地,如何在床上虎虎生威之类的,重新追一个姑娘,真有点提不起来了。我爸我妈看我成天神出鬼没的,警告我不要再出国前惹什么乱子。我妈说她的噩梦有这么几个,一个是突然有个姑娘挺着大肚子打上门来,一个是别人家儿子因为我抢了人家媳妇来找我算账。我妈的经典台词就是:“打你穿开裆裤,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好鸟!”我囧死啊!有妈如此,我的吊儿郎当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