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强迫我和他“做”让我忍无可忍
我越来越觉得,这间窄小的居所是水深火热的地狱,那张大床就像手术台,每天晚上我都被他摆弄和宰割。我对自己说:“我必须逃离这里!”
7月26月,我和金垠都接到法院8月6日开庭的传票。拿到传票,金垠满脸愕然,而我窃喜。
我万万没想到,这张传票竟会成为离婚大战的收兵令……
8月5日清晨上班出门时,金垠抱着儿子亲了亲,然后拽住我说:“我要走了,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让我再抱你一下吧。”我愤怒地说:“别碰我!你我夫妻情分已尽,有啥话明天到法庭上说。”他灰着脸走了。
9时不到,家里突然响起一阵砸门声,我连忙去开门,只见与金垠同科室的小张惊惶失措地说:“嫂子,不好了!金科长握高压电线自杀未遂,现正在市医院抢救呢。”我吓得差点儿闭气。
我随小张赶到医院,看见金垠的左臂如同漆黑的炭棒。院方递给我一张手术通知单,上面写着“左臂截肢”几个字。
我一看,整个身心都颤抖了。这时,金垠与我单位的领导、家人及亲朋好友都赶到。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