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最想时,他进入了我身体最深处
我说:“Z呀,等到我做新娘子的那天,我才……”他打段我的话又气又急又无奈地盯着我的眼睛说:“怪人,你真是怪人,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得处女呢?你二十六了喂,我单位的同事小刘,跟女朋友恋爱才五个多月,就把她搞掂了,有些人还嫌慢呢,我都不好意思跟朋友说还没跟你……。”
我双手抚着他的脸双眼含怀脉脉地说:“二十六岁还是处女又怎么了?那些女孩子犯贱你也说好?我好不容易才保留到今天呢,你就不能多等一段日子?我很看重这些的,我不想在婚前就失了身,你别逼我了。”他拿开我的双手,无奈地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叹口气说:“好吧,希望我能把持住自己。”
他常常用各种方法试图攻陷我的防范,我也用各种方法拒绝他。我俩在进攻和防守的纠缠战中乐此不疲,这种纠缠变成了一种决一死战的带有争夺意味的东西,这是与爱情的气息相反的一股寒气,它常常沿着我的话语进入我的脑际,虚幻模糊,像一丝看不见的线缠住了他的心尖。
我在纠缠的时候常常用一种妩媚的目光看着他,希望能软化他
这使他欲火中烧,他点着我的鼻子怒笑着说:“你再妩媚你再妩媚,我要你好看。”我立即沉下一张脸,转变话题说:“我帮你洗衣服吧。”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