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切地钻进去,咬着我问“能给我吗”
这一次,走了半年多没有回音,以往最多四个月就会回来,那是一次去福建,回来他说他看到她了,他在停靠站那边看见她,她朝他那里看了一眼,却似乎没看到他。他想叫住她,可是嗓子像被灌了水似得喊不出话来,他想跑过去,脚却像万斤铅般难以迈动,他就这样看着她钻进了车,看着车离开。后来,他就在她拦车的地方坐了好几天,像一塑雕像一样,细腻的分辨着过路的每一个人,却也没见她再来过。
他走遍那个城市每一条街,每一个角落,像母亲为孩子挑选玩具一样细腻,却最终没在见到她。而这一次,他去北京,走的更久,我们都希望有一天她能带着秋雪回来,牵着她的手,微笑着和我们说:“这是我女朋友”。
2013年9月,他孤身一人回来了,没有我们想象中带着秋雪回来,也没有我们想象中牵着秋雪的手,微笑的和我们说:“这是我女朋友”。只是单身一人。背着一个已显老旧的背包,衣服也显得褶皱不洁,衣角上有个明显的被烟灰洞穿的孔,鞋子和裤脚上也点点泥巴,头发乱糟糟的,也已失去应有的光泽。眼眶比以往见的凹的更深,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仿佛看尽了无尽的沧海桑田,他什么也没说,像行尸走肉般直直地走回屋里,躺在床上就睡了,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