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酒店,她身体上的渴望让我窒息
有一次,秦林告诉昔朵,他是许多女人的绿颜知己。昔朵问他,什么叫做绿颜知己?秦林在那端解释,应该算是有过性关系的情夫吧。
昔朵又问,那为什么不叫蓝颜?秦林就笑得哈哈的,蓝颜只能是喝茶、聊天、发牢骚的对像,至于绿颜就有些暧昧了,都给老公戴了绿帽子,肯定是绿颜色了。
这话解释得虽然粗俗,却也贴切。从那天开始,昔朵便知道单身的秦林身边围绕着不少崇拜他、甘愿为他献上身体的女人,并且遍布全国各地。
秦林曾经自豪地把那些女人所谓的艺术杰作展示给昔朵看,朦胧的、曼妙的,隔着纱幕的裸体。昔朵想,她和秦林也算是知己,他们相互信任可以敞开心扉,彼此了解得近乎透明,却最多只能是蓝颜的那种。
因为他们相隔千里,不可能有身体的碰撞,而且良心上昔朵也不可能做出背叛安子衡的事情。可正是这点,让昔朵居然还有些不能言说的隐晦的遗憾。
安子衡和秦林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男人,他有份高收入又体面的医生工作,洁癖得每天用酒精擦手指,下班会到超市买菜回来给老婆煲汤。清淡而踏实,嫁了这样的男人她还能有什么奢求?
可就是这样的安逸,让昔朵时常感到日子中缺少些什么,也许是激情。就像秦林说的,他是个活在动荡不安中的人,而昔朵是温室中一株弱不禁风的小苗。
她虽然三十岁了,却还像个没有经历过风雨的小女孩。也许女人真的都像孩子一样,在幻想着生活变得五彩斑澜。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