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她的楼里传出“啪啪啪”声响
那夜,他正喜气洋洋地和家人吃饭,窗外,零落地开着烟花,一朵又一朵。他不经意瞥了眼新闻,就看到了焦黑的商场,再看死亡人数,“哇”地吐了。掩面号啕。
飘雪的夜,他泪流满面,孤魂野鬼似的游荡,残存的气息,如鬼火明灭。隔着两千里地,他烧了串纸钱,祥林嫂似的忏悔:“我应该带你走的,都怪我……”
他想,他不该给她养母那个承诺:“我保证再也不打扰她!”早知这样的结局,他会换一种承诺:“我要带她走,保证一辈子对她好!”
他和她,是初中同学。
她出生在东北的一个小城,随父亲转业,来到江南,成了他的同桌。人生初见,只一眼,就深深喜欢。
她算不得漂亮,纤细,苍白,密而长的黑发,用一块蓝帕子,松松地束了。却活泼、好动,笑起来阳光灿烂,干干净净,如秋水长天。
他给她递小字条,去西湖边郊游。她坐在他的单车后,嘻嘻哈哈,热闹得像只喜鹊。夜,他站在她楼下,“啪啪”地拍手,一树桂子落。她拉开窗帘,做一个“OK”手势,“咚咚”地跑来。吃夜宵、开派对,到人家园子里“偷”西瓜……那三年,是他一生中最值得回忆的时光。她的娇弱,让他心疼;她的单纯,使他迷恋,他从没见过,像她那样美好的人。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