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干了一会,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院子当中,厚厚的白雪已经被堆积在中间一颗老杏树底下,这老树水桶般粗壮,皮被参差彼伏,褶皱不堪,像一条条蠕动长虫,似有些年头。树枝交叉相挽,蔓延开来,伸向屋顶高出,枝桠上积雪早已抖落,只露着枝条孤零零争先恐后向着墙外伸去。院子被打扫的一尘不染,那遗留下的残雪只剩下圈圈水渍在苦苦挣扎。可能是因为院子被水泥涂抹过的缘故,一丁点的残雪还是经不住它无情地灭杀。
屋子里热气腾腾,炕头前摆放着一大铁炉子,火热的炉铁片印的炕边通红,以致暖热了整个炕沿,上面铺张油皮纸,是防止尘灰及碳沫子等杂物弄脏炕单。炉子上头,绿茶罐子冒着热气咯噔咯噔跳动个不停,左右摇摆,像个小孩沉醉在自己欢乐当中不知所以然。罐子一边溢出不少茶水在炙热的炉盖上,瞬间噗呲一声滚落在炉沿边上,一圈一圈绕着花纹,渐渐化为水汽消逝掉。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