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里,她的红色突起变得红肿
梁晓青感到万般绝望,心如死灰,恐惧像潮涌般袭上心头,突然,一件从天而降的藏青色外衣,盖住了梁晓青裸露的头部,接着一双强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把梁晓青从灰土土的地面抱起,扛上肩头,然后疯了似的拼命往前跑,梁晓青一只手牢牢拽住裹住头部的衣服,另一只手紧紧抱住陌生人的头部,随着陌生人的奔走,梁晓青也开始上下颠簸,身上被马蜂蜇过的地方奇痒难忍,击起一浪高过一浪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差不多跑了半个多小时,陌生人的脚步渐渐缓慢了起来,耳畔嗡嗡嗡的可怕声响,也一点点减轻,接着小贩叫卖声、自行车按铃声、牛的哞哞声、小孩子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入梁晓青的耳朵里,接着两只大手把梁晓青从肩膀上抱下来,放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接着那两只温柔的大手轻柔地拨开捂住梁晓青头部的外衣,一片明亮的光,晃着梁晓青微疼的眼,梁晓青试图睁开已经红肿的眼,却觉得力不从心,等到渐渐适应光线后,她眯缝着眼,看到了一张朴实无华的脸,他有着黝黑的皮肤,笔挺的鼻子,一双清澈的毛眼睛像两盏明亮的灯,黝黑的瞳孔,活像两粒熠熠生辉的黑珍珠,薄薄的嘴唇透着一抹朱砂红,英俊而不张扬,秀气而不柔美,梁晓青望着这张脸,心头为之一颤,竟忘记了疼痛。
不一会,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大夫走了过来,用戴着医用手套的手,轻轻翻了翻梁晓青的眼皮,又轻轻按了一下被马蜂蜇过的伤处,立刻叫护士拿一瓶氨水过来,护士小心翼翼地拔去留在皮肤里的毒针,接着把氨水一点一点地抹到伤口处,再拿出些小巧的火罐,一个接一个地把伤口里的毒液吸出,折腾了大半天,终于处理完毕,再抹上些特质的草药膏,就把梁晓青转移到一间敞亮的病房休息,经过医生的诊治,梁晓青觉得好多了,虽然伤口还隐隐作痛,一个个拇指大小的包还布满整个面部,但被马蜂袭击时的惊慌没有了,转而是一阵平静涌入心间。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