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缠绵后,床单上涌现一片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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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亚斯留在上大学的城市,找到一份与自己专业对口的工作,计算机专业,坐着办公室,拿着固定工资,朝九晚五,法定工作日且上五险的白领。
而酸菜选择去了更大的城市,并且进入铁路行业,不是正式站务员、售票员,而是在列车上靠打广告卖牙刷、地图、站台票等的销售员,这份工作需要跟车4-6天,在跌波的车上吃饭、睡觉,靠嘴在每节车厢说十几分钟左右的广告词,接受别人的赞美、谩骂、崇拜、不屑、侮辱不理解,而且没有节假日,要回家只能通过调班或者请假,但是薪水很高。 酸菜家里有两个妹妹还有一个弟弟,妹妹都在读高中,弟弟也已经初中了,母亲身体不好,一直在家养病,全家只靠父亲每个月的5000块的工资,父亲还总想着要投资别的什么事情,经济紧张,酸菜很想帮家人分担一些困难,父亲有朋友在铁路上工作,帮他介绍了这份工作,很苦、很累,却很锻炼人,最重要的工资很高。
当时离开时,亚斯是不同意的,可他明白酸菜的苦衷以及她的坚持,两人为此争吵过很多次,甚至提到了分手,但还是止不住的想念对方,就这样坚持了半年。 半年后,酸菜已经被任命为二组组长跑车回来后,还要做组里的思想工作,一次中午酸菜正在跟宿舍人聊天,顺便准备朋友的结婚礼物十字绣,亚斯打来电话,她挂了,亚斯又打他又挂反反复复6次。晚上亚斯又打来了电话
“干嘛呢?”
“绣十字绣呢” “怎么不给我回个电话。”
“刚才正跟她们聊的正要紧呢,聊完后又忘了。”
“你这对我也太不公平了,他们都比我重要?”
“那可不,他们都老重要了。” “咱们可都半年多没见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