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分手就和已婚男人做爱了,下面由我们的小编为大家详细的介绍一下。
认识若英是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她回国探亲,顺便在北京停留一段时间。看起来,她是那种有经历的女人,举止有度,但又决不沧桑,因为总有一丝纯真在她的笑容里。听说我对独身女性的问题感兴趣,她有点欲言又止,我也并不多说,晚会结束后,我们一起走出去,她似乎下定决心般,问我是否愿意和她聊一聊。她目前还是一个人,这么多年了,特别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也是为了卸下多年的情感重负,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我独居丹麦差不多有2年了。去丹麦之前,我曾在俄罗斯留学、经商8年。这是10年来我第一次回到中国。要说起我为什么选择独身,必须从我的初恋和出国留学谈起。那真是一段刻骨铭心的心理历程……
前苏联解体后,在中国内地刮起一股去俄罗斯留学或经商的狂风,大批青年学生涌向俄罗斯开始了半工半读的异国生涯,也有不少的中国商家看准了俄罗斯这块宝地,做起了他们的淘金梦。其中不乏成功者,有些人白手起家曾一跃跨入百万富翁的行列,也有人无力抵挡经济危机的冲击最终却血本无归,还有人想在捞钱路上另辟蹊径以骗取胜,结果却命断他乡。我的初恋情人林雪松就是最后一种人。我和他是在去俄罗斯的国际列车上认识的,后来在俄罗斯相知、相恋、分手、合好,又最终生离死别……
我出生在杭州,说不上天生丽质,但南方的山山水水赋予了我不少灵气。我只记得我是在周围人们的赞美声中长大的。无论是在家里,或是在学校,我都是大家的宠爱对象。我学习不拔尖,但也说得过去,我初中毕业没有继续上高中,而是考入了一所幼儿师范,毕业后在幼儿园里当起了孩子头儿。但是自始自终,我总幻想着出国见见世面,而不甘心一辈子生活在国内,虽然有不少男孩子追求我,我始终没有动摇过感情的方寸。
我与幼儿园的女同事小陶关系不错,闲谈时听小陶说起她的哥哥在俄罗斯留学,我也动了心,求小陶帮帮忙让她哥帮我办个出国留学。当时去俄罗斯留学相对比较容易些,不久,小陶的哥哥在圣彼得堡帮我联系了一所学校。1992年的9月份,我办妥了出国的一切手续,向单位申请了停薪留职,踏上了开往莫斯科的国际专列。
我乘坐的是俄罗斯的国际列车,这辆列车与北京的国际列车对开,每周有三班。路经东北三省,穿过俄罗斯的贝加尔湖直达莫斯科,行程需七天六夜。我包厢里有两个旅游归来的俄罗斯人,因语言不通,我与他们时不时用手势和微笑来对视或交流一下。火车在哈尔滨车站停留时,包厢里进来一个哈尔滨的小伙子林雪松,我才算摆脱了漫长旅途的无聊。
林雪松刚从哈尔滨工业大学经济系毕业,学校把他分到了一家企业单位,他不想去,遂萌生了去俄罗斯深造的念头。他是讨女孩子喜欢的那种男孩子,虽然只有1.72米的个头,却有着东北小伙的壮实,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地道的东北人。他长得很精神也很俊朗,很会说些讨女孩子喜欢的话。他还自诩:在大学里,他是女生们的“大众情人”。但他转而又表白:“你一定得相信我呀,我对谁都没有真正动过凡心的,她们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姐或小妹。”
我第一次出远门,又是去相隔万里的俄罗斯,我的心情由兴奋变为胆怯,林雪松真是个大活宝,逗得我笑声不断。虽然他有点夸夸其谈,但我仍对眼前这个能说会道的旅伴充满着好感。一想到以后遥远的异国有位熟悉的朋友相伴了,安全感顿生。我们一见如故,谈话很投机融洽。上车时我们俩还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经过将近一星期的朝夕相处,火车驶入终点站莫斯科亚洛斯拉夫火车站时,我们俨然一对亲密的恋人了。
林雪松把我送到列宁格勒火车站,依依不舍地目送我乘火车离去,他才转身去莫斯科交通学院报到。分别时我频频回首,不忍离去。我也说不出什么原因,自己固守这么多年的情感堤坝,竟然让初识几天的东北小伙林雪松给冲决了。
我来到圣彼得堡的文化学院就读。这所学校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列宁的夫人谢里卡瓦创建的,教学楼的大厅里至今还有我的塑像。文化学院位于涅瓦河旁边,与阿夫洛尔号巡洋舰博物馆相望。俄国十月革命时期,是阿夫洛尔号巡洋舰向沙皇居住的冬宫发出了第一声炮响。
我初来乍到,对这座北方威尼斯的古城风光特别着迷,我把课余时间都花在了游览上。我经常给林雪松写信,把我的心得和看到的美景都讲给林雪松听。林雪松也常打电话给我,向我诉说着甜言蜜语。擅长讨女孩子欢心的林雪松,很快占据了我的整个芳心。有时周末林雪松乘火车到圣彼得堡看望我,我俩就一同到森林公园散步,相携去参观冬宫、夏宫等一些博物馆。交往频繁,爱情也迅速升温。
在俄罗斯,每年的5月9号是俄国反法西斯胜利纪念日,全国放假三天,各市都有隆重的庆祝活动。莫斯科红场有大型的阅兵式,圣彼得堡的涅瓦大街上空有飞机演习,涅瓦河上有军舰列队表演。场面很壮观,常吸引不少的外国人观看。
1993年的纪念日前夕,林雪松向我发出了邀请,约我到莫斯科去看阅兵式。到俄罗斯这半年多,我还没有离开过圣彼得堡,我做梦都想去莫斯科红场看看。当晚我就乘上火车,第二天一早就到了莫斯科,与等候多时的恋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三天虽短,却给我影响很大。那几天林雪松的舍友趁放假外出旅游,我经不住林雪松言语和激情的挑逗,就在他的宿舍,终于,我把少女宝贵的贞操献给了自己热恋的男人。偷尝禁果,林雪松掩饰不住兴奋和激动,我兴奋之余却加杂一丝惶惑。自己坚守了多年的童贞就这样轻而易举献出来了,想想心里总不是滋味。
这以后,我俩每周约会一次,当然这里的约会并不是当初那么单纯的见见面而已,而是每次都要有亲密的身体接触。要是在国内我也许会拘谨些,可能因为身处国外,心里有种天高皇帝远、父母管不着的感觉吧,我对林雪松的性要求总是自然而然地响应着。但是我们住的都是集体宿舍,怎么来隐秘地解决性的饥渴和冲动呢?这在中国的大学校园里也许有困难,但在俄罗斯却简单得多了,每当有男女同学约会时,彼此的舍友总会心照不宣地外出避难一到两个晚上。因为受西方性开放的影响,跨出国门的留学生们对此类事情已司空见惯,未婚同居的年轻人比比皆是。时间长了,我也不再羞怯,林雪松更是有点肆无忌弹,他甚至不再满足于一周一次的约会了,经常旷课来圣彼得堡找我“约会”。
我的室友也是位中国姑娘,我和林雪松“约会”的次数太频繁了,室友对我们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极为反感,有天晚上室友回来见林雪松又在屋内,说的话明显带刺:“想同居,到外面租房子住去,别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影响别人!”
我和林雪松毕竟相隔太远,为能朝夕拥有我,林雪松就动员我转学。已经为爱情献身了,经不住林雪松的再三规劝,我遂申请了转学手续,到莫斯科国立大学继续攻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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