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自己的“爱情”竟然如此难过
事物的双面性,令最有力的东西也会变得最无力。爱情,这个谁也揣测不清的能量,是每个人都有的,却非每个人都能掌控的。爱,说起来简单,拥有它很难。爱情都是自己的,爱上别人只是爱上自己的感情,顺着它去追寻……
我知道这个世界,这个天地是有格定,有章法,有规矩。就像诗词歌赋曲,有严苛的格律,字数和句数、对偶和对仗、押韵和平仄。所以我懂循规蹈矩的重要,虽然我的思想是那么的渴望和扞卫自由,那可能是我最大、唯一的企盼,我也是有度的掌握分寸,动用我的理智,让它不偏离轨道。我也没有感觉吃力,一切也依然是那么的顺畅。因为我从未轻抛我心。
愁绪也不会扯不尽的,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也没有感情的纠葛,就不麻烦自己去理顺。就这样浅白、简约的过活,在我人生的画面上,定然不是多姿多彩,即使有几幅图案,也必然是虚无,顶多就是几束直线,没有弯曲,色彩也没有,哪怕是灰黑;是白的,或是无色吧,如果不是感应,定然看不出有色、有线、有图。即便是轻描淡写。因为我没有要自己为难,去得到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没有为难我的心,去疼痛、去怀恋。
我不知道灵界是不是冥冥中有了安排,就不再不恪守也不悭吝,不铺张也不浪费,就做我该做的和我愿意做的。有时似乎也触摸到了幸福的须角,于是我很知止,绝不会去跳脚触及我所不能,更不想借助外力攀援。我拥有的东西何其少,可我真的感觉很丰富。因为我明白日子就是平淡,所以我把自己也磨平,包括性灵等一切的一切,但求不幻灭。于是摒弃了浮躁,安然的度日。
真的渴望过,在冷寂时,能有一根带有余温的手指,传递给我点点的温情,曾是那么的热切。我知道不能,所以又知止,独自孤独着并不感觉有多寂寞。是哪方神圣度了我,还是我自己超跋自己的灵魂?我十分想安歇,并不断的抚慰我的落寞的灵魂。
偏爱寂静,躺下,神经就枝叶繁茂的展开,静静地体味周边的一切,很少感觉到喧嚣,可我真能清晰听到别人听不到的东西,比如血管里静静流淌的血液。我听到地心的搏动;我听到每一片叶子奏出的天籁。只是我不敢轻易去说,知道没有人信我。就把汗和泪都收回交给躯体,听自己均匀的呼吸,还有细细的心跳。我甚至不敢呼吸,看阳光从时间缝隙里漏进的彩色,明亮成丁点的闪烁。轻轻的翻身不是为了积攒力气,不过是换个方式调试。伸出手来,看光洁的手指,静脉的青蓝泛着懒散;风吹额头,散淡遮住了天灵。
心里也是有数、有谱、有尺子的,只是度量外界越来越不怎么精确,习惯用它来调整自己的内心,也就让很多的存在大打折扣,客观很难因为你而更改,努力了,尽力了,算不算平和。
独自怅望,有一朵枯树间的独特,单单为我开放。也总想俯下身子亲吻我足下的泥土,总想把周边蝴蝶般的孩子绕着我翻飞,织成风影悬挂天空的精彩,我很想揽他们入怀,给他们至爱,实实在在。总想把爱分配,尽管不是均衡;同情弱者的同时欣赏强者,凡是不能为的,我都羡慕,远远的,静静的,暗暗的,我不想走进,不想惊扰他们,也不想惊扰自己的心,更不想据为己有。
我感觉我前世有爱,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一段刻骨铭心的爱。他总呼我乳名,梦中我极力去牵他的衣衫。我看不清他的脸,恍如隔世的爱,延续到现在,又很清晰的一次次闪现。我跪坐着渴求、祈愿,想躲藏那袖子里,变成传奇,他拂袖而去。虚脱、抑郁、空寂相互抄袭,只好收拾一切,整理怀恋,把感情折叠了放入抽屉,幻想着骤然打开,是透明的宫殿。邮递来了又来,这感情永远却都寄不出去。我茫然的围拢、聚束,重新洗牌,只看到无望的影子在斑斑驳驳地错动。
想着浪漫,心约第一场雪再见,固执地相信,冰雪覆盖的是新绿,是麦青;有些存放,虽已凋零,但我保留,让时间有个依靠。探听讯息的尘埃,不忍消逝。遮掩的疲惫,潜入了宁静。留下我喘息地怅惘,麦田是我孤寂的守望。童年的清纯,认定了小鸟爱上了大树,大树定然爱白云,白云爱上了蓝天,蓝天爱的是大地,大地爱上了山风,山风爱的是却是小鸟。是不是错爱?直到那晚霞,丈量我踉跄的追逐。
现实中,确实想过,就牵着你的手回家,待日归山。看你不怎么厚实的肩,扛风雨、扛温暖,我坐在垄头看麦浪、看炊烟,看山村描写的生动,感觉有你我的心精密地点染,想听豌豆的噼啪开裂声,很炫很炫,直逼我的眼,心好甜好甜。缱绻在你的臂弯,立马会消逝了惨淡。背得出那么多熟悉的脸,都是哭着一路成长的,情感终归扭不过现实,于是同意了制限,任风落秋叶,缤纷了我回家的小径。没有更改的余地,只因为我签了字,就沉淀在生活里刨食。
活的好专心,来不及分神别人的赞美,我的哀伤,等到旧日来翻新,重新再体味。给孤寂、渴饮的心——个疲惫的安慰。把撕碎了的羞愧的小花布,挂在墙上,素手抚平上面布满的褶皱,那魂儿就缠绕指尖儿,我忍不住亲吻;平摊手,把它张开、放飞。风雨中张望着各自奔走的命。我怜惜着,各自的无奈,各自飘零的灵魂,想把爱平分!
也心疼一下自己,那曾经的泪水和汗水,可当时也浑然不觉,想想也即平息。心偶尔抽搐和痉挛,可十分的短暂。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走,踩死苦难的淤泥,都是变成了从前。爬过小山,翻越自己。不是矫情卖乖,温良恭俭,也不是示弱给人看,习惯了不温不火,从容不迫的走,不去赶路,不需追索。如火如荼和我不搭界,有声有色和我不沾边。任消长、褪色。当然体会不到勃勃的生机,风风火火的快感,感叹人们怎么能把事情掀腾的火热,渲染的浪漫。真想体会得意忘形,咄咄逼人。
混沌是常常影射我乱发的随机性,整齐却很少见。偶尔的不幸学会了忘记,平实的心态不懂得去妒忌。生活的平淡不代表窘迫,也不在乎曾经的拮据。从热烈发展到淡漠,从谨慎走向了从容,从静默过渡到闲适。
真的很安静:不想惊动半个早晨,只奢望静寂分娩出美丽;静下来,会更纯粹,思想在飞跑;可不敢说话,只要开口,同时很空虚。只要不表态,同时很充实。似乎这个世界不再出声,时间的舟就在弯曲中漂移,想象它流至拐角处的完美和精致。聆听低空、冷星和灰尘。静观精心的商海钞票、官场攀登、文人打造、麻将消遣,精心融化自心,复苏、聆听。
真弄丢了自己,可有人寻觅?在找我的皮囊?还是我的心?可魂无所系。虽然漂移的很仔细。分明看的清,哪儿写的灵活和短暂。只是一时忘记了准确的地点。翻开了书,无聊的一页页读自己,可阅读的结果——我还没有诞生,读书也是虚妄的,却悟出了死——也是假象。我也和别人一样传播着——生命独特,只因为,我也爱自己。我一直要求真诚,而怀疑丝毫不具有个性,想超越琐碎,只单纯的惧怕灵魂的淹灭。是否你的宽容裹挟了嘲弄?
宽容吧,消灭欲望。豆荚爆满,跌入了干燥的土地。我正思想的饥饿,意念一闪就被捕获,都擦过世界的表面探求,不敢到深处曦微里演进。生活注定是寂寞、悲哀和绝望的,一切的责任和思想,正是被这样的生活所承担,美好事物的中心往往一片漆黑,通体发光的太阳本身也还是有黑质的。其实,我也真的爱自己!可我读懂自己了吗?我的爱情却带来的并非甜美,而是难过和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