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不是说不做其它么?你的手在干嘛?”

更新:2018-04-27   编辑:nannv6

“喂喂喂……你不是说不做其它么?你的手在干嘛?”

第1章 惊变

“让开!本宫要见皇上!”

一袭凤袍的南宫月一把推开挡在殿门外的太监,猛地推开了养心殿门。

“呜……皇上,轻点……臣妾疼……”

女子娇柔妩媚的呻吟声瞬间穿过幽幽大殿传了过来,不绝于耳!

心,骤然一紧!

南宫月错愕地抬眸看去,一眼便瞧见龙榻上正在颠鸾倒凤交缠重叠的身影,男人身上那袭明黄龙袍刺得她双目一痛!

敛了一口气,她垂眸快速上前,“噗通”一声跪下,“皇上!臣妾父亲通敌之罪和臣妾欺君之罪可有确凿证据?臣妾想死个明白!”

今日是萧逸轩荣登大宝之日,她心心念念等来的不是封后的消息,而是父亲通敌卖国择日问斩,她欺君罔上、打入冷宫的圣旨!

她不相信!绝不相信!

不相信昔日那个独宠自己的男人,会亲笔写下这道荒唐至极的圣旨!

嫁给萧逸轩五载,她和父亲一起辅佐效忠于他,亲见他从默默无闻的五皇子被立太子,如今终于登上皇位……父亲和自己又岂是背叛朝廷之人?

听到声音,萧逸轩凉薄的唇讥讽一勾,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小妖精,两年不见,还是这么勾人!”

男人身下的女子低吟一声,“啊……皇上,姐姐来了呢……”

熟悉的声色撞入耳膜,南宫月蓦地一惊,抬头看去,满眸惊诧,“初月?你……你没死?”

那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女子,竟是两年前坠崖失踪的太子侧妃风初月!

萧逸轩心满意足地从风初月身上抽离,一边慢条斯理地穿衣,一边淡漠地看向跪在下面的女人,“南宫月,看到被你害死的月儿死而复生,是不是很害怕?”

南宫月诧异,“皇上此言怎讲?”

男人还未开口,风初月起身摸索着拢了拢身上的凤袍,“姐姐,要不是我活着回来,皇上怎会知道当年我是被你推下悬崖的!幸亏我命大,只是双目失明、头脑失忆,如今想起了一切便回来了!”

南宫月心中一震,怒斥道,“初月,圣上面前,岂由你胡言乱语!”

此刻再看过去,风初月的眼睛双目无华,似乎真的看不见!

“到底是谁在胡言乱语!”萧逸轩怒喝一声,拿起案几上的一支簪子,看向南宫月凤眸微眯,“这可是你的?”

看到眼前那熟悉的凤簪,南宫月无比惊讶,“这的确是臣妾的簪子,但在三年前,便莫名失踪了!”

“呵!”萧逸轩冷笑一声,狠狠将簪子摔到地上,“这是你当初把初月推下悬崖时,被她从你发上摘下的!”

“不可能!她撒谎!”南宫月断然否认,她根本没做过!

“南宫月!”男人突然一阵风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颌,满眸冷冽,怒意滔天,“事到如今,你还想撒谎!这么多年来,若不是忌惮南宫冥寒的右相之势,朕早就拆穿你的谎言,把你赶出东宫了!”

下颚上传来裂骨般的疼,但远远不及心中蔓延开的痛深。

昔日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突然变得如此暴戾,她的心骤然被撕裂,声音微颤,“臣妾何时骗过皇上?”

萧逸轩看到她眸中蓄积的眼泪,心头没来由地烦躁,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加大,咬牙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当年你得知朕给过月儿一枚定情的玉扳指,便用一枚假的玉扳指来找朕,若不是月儿早就识破你的阴谋,朕一开始就被你骗了!”

男人英挺的眉宇间透着刻骨的寒意,南宫月错愕不已,“皇上,那玉扳指是臣妾救了你你送给臣妾的信物,岂会有假?”

萧逸轩冷笑一声,微眯的眸子里杀气十足,“朕已经亲自审问了那个玉匠,他亲口承认是你找他做的!”

“我没有!我根本没见过什么玉匠!”

“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欺骗朕的感情,用你父亲的相位逼朕娶你,之后又把朕最爱的月儿推下悬崖!”萧逸轩嫌恶地一把甩开南宫月,负手踱过去坐在龙榻上,俊脸上是一派君临天下的威严,“如今,朕终于成为这万人之上,你欠朕的,欠月儿的,朕要你全部赔上!”

南宫月心中一震,正要解释,只听男人冷厉绝情的声音从龙榻上传来,“来人!把这个贱妇的眼睛挖下来,给月贵妃赔上!”

第2章 羞辱

萧逸轩话音刚落,几个太监宫女立刻从殿外进来,很快将南宫月控制住。

“不许碰本宫!”南宫月一边挣扎,一边看向龙榻上的男人,眼神哀怨急切,“皇上!臣妾的话你可以不信,但臣妾的父亲对你忠心耿耿,为了辅佐你登基,当年不惜冒着砍头的危险,谏言让先皇废了二皇子的太子,立你为储君……”

“住口!”提起往事,萧逸轩更加怒不可遏,“贱妇!你的意思是没有你们父女,朕就没本事坐上这龙椅?!”

“臣妾并非此意!”

“皇上息怒!为这些乱臣贼子气坏了龙体可不值当!”风初月抬手抚了抚萧逸轩的胸口,对着南宫月的方向,笑道,“皇上这里已经掌握了右相写给敌国的亲笔信,人证物证俱全!姐姐,皇上念旧情饶你不死已经待你不薄,你还是早早谢恩吧!”

“挖!给朕把这贱妇的眼睛挖下来!”萧逸轩忍无可忍,咬牙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太监拿着刑具刚刚进来,只见太后身边的白姑姑从殿外匆匆走了进来,向榻上的男人福了福身子,“皇上,太后头风疾又犯了!传太后懿旨,请月主子前去为太后瞧瞧。”

萧逸轩负在身后的手攥成拳头,幽深的眸子微微一眯,看向殿下的南宫月,“朕暂且留着你的双目!速速随白姑姑去给太后诊治!”

“臣妾遵旨!”南宫月不由松了一口气,起身跟着白姑姑走出了养心殿。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风初月攒在广袖里的双手越攥越紧!

南宫月,你早晚得死!

南宫月从慈宁宫给太后瞧了病之后,又亲自去御药房配了药,这厢边刚从御药房出来,只见一道明黄闪过,萧逸轩怒气昭然地出现在眼前。

“皇,皇上……”南宫月忙行礼。

可福下的身子还未直起,萧逸轩骤然伸手掐住了她的颈子,满眸阴鸷地步步逼她后退,“贱妇!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男人咬牙切齿,俊脸上的恨怒恨不得将她凌迟!

南宫月满眸不解,被他逼得快速后退,直到腰身“嘭”一声撞到了院子里的晒药台上。

顾不上快要被捏断的脖子和被撞痛的后腰,她艰难地出声,“皇上,臣妾又做错了何事?”

御药房一众人等见龙颜不悦,纷纷垂首快步退到了一边。

萧逸轩深眸中有怒火在燃烧,鄙夷地轻笑一声,一扬手狠狠撕碎了她身上的凤袍,“呵,不过给母后瞧了瞧病,就威胁母后让朕立你为后!”

一瞬间,女子那胜雪的肌肤便曝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南宫月心下一惊,慌乱地去拢身上已被撕碎的凤袍,拼命摇头,“没有!臣妾只是给太后娘娘施针开药,和太后娘娘病情无关的事一个字都没提!”

萧逸轩深邃的眸子落在女人那白得雪亮的肌肤上,心念一动,嘴角邪肆地勾起,“既然这么想当皇后,朕就让所有人都看看朕是如何宠爱你的!”

言落,男人上前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袍子,中衣,亵衣……

不过须臾,南宫月已然浑身赤裸。

“皇上,不要……”南宫月恐慌极了,双手护在胸前,眼前早已经被一片雾气蒙住。

这是在宫人们众目睽睽的御药房……

他就这般恨自己,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萧逸轩邪肆地勾唇,大手钳住她的纤腰,一个挺身,从身后狠狠地刺入了她!

院子里所有的奴才丫鬟全都伏地而跪,没人再敢抬头!

那种熟悉的紧致让萧逸轩欲罢不能,身下的动作愈发猛烈,一下一下似是要把她贯穿一般!

“啊……皇上,不要……”南宫月屈辱的眼泪,终是滚落了下来,心如刀绞。

五年了!

同榻而眠五年,他在朝廷拉拢势力,她在东宫帮他笼络那些朝臣的妻妾;他出征讨伐,她熟读兵法,女扮男装陪伴君侧,做他最得力的军师!

何曾想过,他一开始就不相信她,昔日的恩爱全都是假,一切都只是为了他的江山……

南宫月的心,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碎成了一瓣一瓣。

萧逸轩还未完全发泄完,只见李长青满脸惶恐地跑进来,“噗通”跪了下来,“奴才斗胆!月主子为太后娘娘施针之后,太后病情突然加重……”

第3章 虿盆之刑

什么?

萧逸轩和南宫月同时一怔。

男人快速从她身体里出来,转身一撩袍角,“带朕去看!”

起步正要离开,萧逸轩忽而转过身去,一把掐住了南宫月的脖子,眸光如刀的深眸被震怒充斥,“母后若有个三长两短,朕让你生不如死!”

言落,狠狠推开了她,转身快步如飞地急急离去。

南宫月的身子犹如一片凋零的枯叶般,跌坐在了地上。

头上的凤冠珠钗已然跌落,一头如墨如瀑的长发在美背上披散开来,随风扬起。

尽管有几分凄怜,却依然遮掩不住那与生俱来的倾城绝色。

她慌忙捡起被撕碎的衣裳拢在冰凉的身上,起身快步向慈宁宫的方向走去!

父亲受冤身陷囹圄,她被诬陷还没有机会证明解释……太后娘娘,万万不可在这个时候出事!

南宫月刚走到慈宁宫殿外,只听里面传来太监尖细悲痛的声音:“太后娘娘殁了!”

心尖猛地一颤,她疾步闯了进去,从跪了一地的宫人中间走进去,“快让本宫给太后娘娘瞧瞧!”

太后素来凤体无虞,虽有头风症,但不至于会危及生命……事发蹊跷,她要去救她!

萧逸轩跪在太后娘娘榻前,听到声音,本是悲恸的俊脸上顷刻间被暴怒替代,蓦地转身而起,提气凝息,掌风毫不留情地朝急急走来的南宫月劈了过去。

那一掌,含着对她的滔天痛恨,似是用尽了他所有内力。

“啊……”

南宫月惊呼一声,身子瞬间腾空,足足被甩出去数丈开外,最后狠狠地摔到窗棂上,又被弹回来,重重地跌在了青砖地面上。

在场所有的宫人都瞠目结舌,垂首不敢去看。

“噗——”

南宫月一口血吐在了地上,嘴角和鼻孔都在汩汩往外冒着骇人的鲜血!

她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身子疼得快没了知觉,视线也模糊不清……只有胸腔内那颗心脏,还在清清楚楚地痛着!

轻轻呼吸一口,都带动着四肢百骸疼得冒汗!

“皇……皇上……请准臣妾救……救太后……”南宫月趴在地上,想要站起来,无奈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虚弱地乞求着前面那道明黄身影。

萧逸轩负手而立,深眸里没有一丝怜惜,只有愈发浓烈的痛恨!

“风氏心肠歹毒,对太后痛下杀手!执行虿盆之刑,立刻马上!”男人残忍无情的声音,在慈宁宫上空响彻,“没有朕的旨意,永远不要拉她上来!”

虿盆之刑?

那可是最残忍的刑罚!

虿盆里养着的,可是成千上万只这天下最毒的蛇蝎虫蚁!

南宫月惨白的脸上却没了一分一毫的恐惧,凄然一笑,心头一股腥甜的液体再次涌出,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罢了!

死了也好!

死了心就不会这般痛了!

五年的相濡以沫,竟抵不过一些有心之人的几句谎言……

南宫月被奉旨扔进了虿盆,并上了锁,萧逸轩不许任何人打开虿门。

太后的头七过后,李长青小心翼翼地问龙案前的男人,“皇上,奴才斗胆,月主子那……”

也该去给她收尸了!

萧逸轩正在批阅奏章的手一顿,朱砂笔在折子上划出一条多余的痕迹。

英气的眉宇微蹙,男人起身一撩龙袍,“走!去看看她死了没!”

“遵旨!”

李长青皱眉,还用看吗?

别说七天了,就是七个时辰也用不到,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怕是早就成为森森白骨了!

虿盆前,一行侍卫和太监做好了打开连锁的准备。

空气里,有很浓郁的腥臭味,让人忍不住作呕。

萧逸轩负手而立,剑眉一拧,“开锁!”

哗啦啦的锁链打开,瞧着虿盆上的门被缓缓拉开,萧逸轩负在身后的手,一点点握成了拳头。

不知为何,他莫名地有几分心悸,竟不敢想象那只剩一把白骨的女人!

李长青壮着胆子往下看了一眼,瞬间震惊地尖叫起来,“皇,皇上!您看!”

萧逸轩剑眉一挑,上前两步,向下看去。

顷刻间,男人那双本染了几分不忍的凤眸里,瞬间被错愕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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