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要去见小三的孩子
宛城,暴雨仿佛是从夜空拉开了一个口子,倾泻而下,微弱的夜光照亮了别墅的黑色墙壁。
屋内,地板上跪着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孩,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那姿态犹如高高在上的帝王。
杜锦音抬起脸,对上他的眼神,怕得全身一抖,从被带进来的第一天开始,她无时不刻不在想着逃跑,只不过她又失败了,被抓了回来。
男人讳莫如深的表情,“猫捉老鼠的游戏我玩腻了,今天跟你玩一个新鲜的。”
杜锦音来不及揣摩他话里的意思,就听见他冷酷地吩咐,“脱!”
她心头一震,这个字她最不陌生了,但以往每次他至少会在卧室里碰她,一楼还住着几个佣人,随时都会走出来。
她摇头,“不,不要在这里。”
凌北沉的眉眼生来就似无情,“又忘了是不是?你爸已经把你卖给我。”
杜锦音扬声强调,“他不是我爸。”
她咬牙,提起出卖她的继父王豹,她就恨不得喝光他的血,要不是因为他嗜赌成性欠下巨债,她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是不是我没有兴趣,你只需要记住,我已经对我的商品付款。”
“凌北沉,这两年你也应该玩够我了,求你放我走吧。”
杜锦音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十七岁那一年被追债的人逼得走投无路,在酒吧里不小心撞进了他的怀抱,她抬头的那一眼,导致她从此跌入了魔潭。
凌北沉还是漫不经心的语调,“玩了你两年就值得五千万?你的身体跟你这张脸没那么值钱。”
他伸出大掌,抬起她的下巴,“你应该庆幸,我对你暂时还有性趣。”精致的面孔泛着森森的冷光,“否则,你现在就不止伺候一个男人。”
清瘦的女孩身子一抖。
“听清楚,没玩腻你之前,我不可能会放了你!”伴随着他的语音落下,杜锦音的上衣碎成两片破布。
她咬着唇流泪,头顶上的灯光映照出她的屈辱,她被迫躺在地毯上,被摆出不堪的姿势,无数次在这种时刻,她就好想去死。
可是转念一想,死的人凭什么是她!
凌北沉不满她在出神,揪住她的头发,被固定在他身下某个位置,她的自尊早就碎成一地,她悲哀地闭上了眼睛。
结束后,凌北沉起身,“每次都这副死鱼脸,扫兴。”
他以站立的姿势俯视着如同破布娃娃的女孩,“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不是想要看你这副脸,再学不乖,我直接拔掉你外婆的氧气罩!”
“不要!”杜锦音怕得还来不及穿衣服就抓住他的裤管,“我不会再逃跑,你别伤害我外婆!”
她妈妈在六年前去世后外婆承受不住打击倒了下去,全身瘫痪,依靠着药物支撑存活。
当初王豹也曾这样威胁过她,她不怕,可凌北沉在宛城有翻云覆雨的能力,她如何能不怕,太怕了。
“当初是你自己送上门,我替你爸还了五千万的债务,你是我买的货物,再惹我不开心……”冷漠的噪音顿时没了下文。
“不会不会。”杜锦音使劲地摇头,眼泪簌簌掉落,“我再也不敢逃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什么都听你,会乖的,听话的,我很听话的。”
凌北沉伸出手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脸蛋,毫无感情地踢开她,朝外走,修长的背影冷酷。
不管每次他跟她厮缠到多晚,他都从不会留在这里过夜,好像这里只是他一个风花雪月场所。
杜锦音迅速地套上自己的衣服,确定没有佣人出来才蹲在沙发边抱着腿哭泣。
她永远都忘不了王豹为了拿到钱将她送到凌北沉的酒店,那一晚,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刻骨屈辱,然后她就像走进了一个生生不息的恶道轮回里。
杜锦音躺在沙发里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她用手去抓是软的触感,张开眼一看,尖叫出声,“啊!”
是她最怕的老鼠!恶心呕吐感袭来,她又跳又吐。
董雅丽看到她这份模样狂笑不止,好不开心,“你这个小贱人,活该!”这几只老鼠是她专门让人从地下臭水沟找出来,臭得要命。
杜锦音惊如筛糠,脸色惨白,看到站在一边的佣人,“你们快点抓走,快点啊!”
董雅丽恶狠狠地道,“你们要是谁敢帮她,我马上就赶你们出去!”
那几个佣人立刻不敢上前了。
“我早就警告过你离开北沉哥,小贱货,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会把你折磨到连叫都不敢叫!”
“你要是有本事就让他放我走,没本事就不要总是耍这种无聊的手段。”从她搬进来的第一天开始,董雅丽就没有停止过来找她的麻烦。
董雅丽看到她衣领露出的一些痕迹,立刻妒火中烧,“你这个贱人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媚术蛊惑了北沉哥。”
她越想越生气,随即让她的人再从袋子拿出一只老鼠,“给我塞进她的衣服里,不准让她弄出来。”
那佣人听她指挥随即抓着一只老鼠往杜锦音走过去。
杜锦音被她带过来的人按住了肩膀,无法动弹,嘴唇抖发白,“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小时候住在破旧的屋子里,经常有老鼠蟑螂往她身上窜,她有阴影。
她心如灰烬般地闭上了眼,忽然门口响起了男人的厉声,“都给我滚出去!”
董雅丽神情一怔,扭头望过去有些害怕他此刻的表情,笑着说,“北沉哥,我跟她闹着玩呢。”
高贵的男人眯眼瞟着她,“以后再放这种脏东西进来,你也不用进来了。”
董雅丽吐了吐舌头,怕真的惹恼他便让他们带着老鼠出去。
凌北沉瞥向身形纤细的女孩,“还不滚上去。”
杜锦音一个哆嗦,踉踉跄跄连忙上楼。
董雅丽收回那道不屑的目光,仰头对着身边的男人娇笑,“北沉哥,你答应过姐姐会照顾我的,我很讨厌她,你什么时候把她弄走啊?”
凌北沉明显是不耐烦,“我做事自有分寸,以后这个地方你少来。”
董雅丽一听就急了,抓住他的手臂,“姐姐现在病得那么重,你是不是就不管我们两姐妹了,你真看上那个小贱人了吗?”
这话问出来她自己并不相信,她知道凌北沉最爱的女人只有她姐姐董雅柔,只可惜,她姐姐也享受不了这种福气,得了慢性白血病。
凌北沉不语,甩开她的手。
董雅丽看着他上楼不敢追上去,站在原地跺脚,都怪那个小贱人。
二楼房间里,凌北沉巡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想要转身之时看到衣柜露出的布料,打开,看到她瑟瑟发抖躲在衣服下面。
男人毫不犹豫地将她扯了出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嫌弃地皱眉,拎着她的后颈将她带进浴室,丢在浴缸里,打开花洒冲向她,撕开她的衣服。
杜锦音被冷水惊醒,抖得更加厉害,“你们这群疯子,你们都有病!”
她不知道他跟董雅丽究竟是什么关系,她只知道如果没有他的放纵,董雅丽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找她的茬。
“你们高贵你们就去抱在一起,为什么要来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凌北沉并不生气,噙着魔鬼般的笑容,解开自己的衬衫,“我最喜欢你这副铮铮铁骨的模样,做起来很带劲啊。”
两个多小时后靠在浴缸里面的女孩奄奄一息,双腿都合不拢了,水已经彻底变凉。
那天之后杜锦音就开始发烧不退,佣人见她情况不妙禀告给凌北沉,她这才被送去医院。
醒过来后发现王豹在病床前,他是刚进来不久,“我就知道你死不了,不过你也还真是命贱,跟了那么有钱的一个男人还把自己整成这副要死不死的模样,你看看你学校里哪个被bao养的女孩跟你一样!你真是没用。”
杜锦音艰难地坐了起来,嗓子很疼,“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王豹不止是推她进地狱的罪魁祸首,还代表了她的阴暗童年,嗓子又哑又疼,“我早就跟你脱离了关系,你再来找我我就去告你骚扰。”
当年被王豹卖给凌北沉其实她有那么一点庆幸,至少她的监护人不再是王豹,不用再继续受到他的强行猥亵。
王豹看起来很老实,内心则是猥琐龌龊,小时候每次趁她妈妈不在家就对她动手动脚,甚至还偷看她洗澡,后来她忍受不住跑去告诉妈妈,妈妈这才带着她搬回去老房子住。
想到这里那种厌恶感又浮现了起来,她呕吐不止。
王豹看到她这副虚弱样,冷哼一声,“我跟你说,你可别像你那个短命的妈!”他要用到她的地方还很多,她还不能那么早死。
杜锦音怒不可遏,“闭嘴,你没有资格提起我妈!”她妈妈的丧礼还是她到处借钱才办的,想到这里她情绪激动起来,抓起桌上的水杯就砸过去。
王豹躲开,骂道,“你这个死丫头!”
他本想要上前教训教训她,不料后面一道清越的低喝声止住了他。
女人想要把自己“给你”时,这几种“暗示性”很精准,别不当真!
2019-0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