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竟收到死去前男友发来的照片!内容不堪入目……
今天我收到一封快件,寄件人是和我分手近半年的前男友周尉。
拆开一看,我差点没气晕过去,那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三张账单。账单上详细记录着各种类目,大到两三百元一顿的西餐,小到一块钱一包的餐巾纸,全是在交往期间周尉为我花过的钱。
说起这个周尉,我至今还感慨当年瞎了眼。
我与他是大学同学,刚和他在一起那会儿,他是学生会的副主席。我原以为自己找到了支潜力股,谁曾想毕业后周尉玩上了赌博。不但屡教不改,最后还把他妈的养老金都给输光了。
半年前,我毅然决然的和他分了手,从此断了联系。
我气冲冲地翻到了末页,瞧见账单的合计金额为14444元。最下面还有一行红字,让我于今晚12点之前将钱汇入某某支付账户,否则后果自负。
我根本懒得细看,把账单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还没找他要“青春损失费”呢,他居然好意思给我寄账单!
当晚我熬夜做设计图,快到零点的时候电压不稳,头顶上的吊灯闪了几下,面前的台式电脑自动进入重启。
漆黑的屏幕上弹出一行行白色的中文字符,我定睛一看,那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我的名字卫微。
还没彻底回过神来,电脑已经启动好了。
下一秒,我在看见桌面上的照片时吓了一跳。
那是一张周尉的黑白照片,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裂开嘴笑得阴森。在照片的下方,用血红色的字体写着一句话“快把钱还给我!”
我头皮一麻,立马将显示屏给关掉了。
恶作剧,一定是周尉叫人黑了我的电脑。
我气不打一处来,第一时间想到了报警。可是又想起他妈先前待我不错,老人家摊上这么个儿子也怪可怜的,就打算先放过他这一次。
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迟到了,人事总监找我到办公室谈话。
她“啪”的一声将一叠纸拍在了办公桌上,问我“卫微,我们是家正规公司,不但要求员工的业绩,更加注重员工的道德品质。希望你能解释一下,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抓起那叠纸张一看,居然是一张张我在家穿着吊带睡衣的彩印照片。
照片的拍摄角度无比猥琐,甚至还有一些我胸部和底裤的特写。每一张纸下都印着一句相同的话——“快把钱还给我!”
很明显,又是我的前男友周尉干的。
人事总监告诉我,今早有同事一进公司,就发现我的照片贴满了每个角落。
这些照片的拍摄日期都很新,我有理由怀疑周尉在我家里安装了监视器。
我手里捏着那叠照片,咬着嘴唇眼眶发红,立刻就去派出所报了警。
警察的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年轻的女警官一脸严肃地问我“卫小姐,我和你核实一下信息。据你所说,骚扰你的前男友叫周尉,雾城本地人,他的母亲名叫王芬,对吗?”
我点点头,刚才录口供时我已经说过一次了。
话音刚落,女警官皱眉看着我,沉声道“周尉一个月前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我如遭雷击。
女警官告诉我,一个月前周尉因为欠下巨额高利贷,被讨债者打死在了街头。
我不敢相信,如果周尉真的死了,那么骚扰我的人又会是谁?
女警官让我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别的人?
我想起那天在账单上看见过一个支付账户,就把这条线索告诉了她。女警官闻言立马开车送我回家,十几分钟后,我从垃圾桶里把纸团给找了出来。
展开一看,里面的确有个账户,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我当着警察的面开着免提拨通号码,片刻之后,听筒里传出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打开某付宝,试图添加他为好友,可是系统显示“该账户不存在”。女警官也用自己的手机试了试,依旧没能成功。
真是奇了怪了,这个骚扰者既然要我还钱,为什么会给我一个不存在的收款账户?
难不成是他弄错了号码?
女警官替我检查了一圈房间,发现屋内并没有监视器。最后她将账单收走,说是回警局详查,等有结果了再通知我。
我把她送出门,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谁在背地里整我。
晚上正吃饭,有人敲门。
等我去开门时,门外空无一人,一个大纸箱摆在地上,箱盖用记号笔写着我的名字。
我左右张望了几下,蹲下身将箱子打开。
下一秒,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那是一幅我和周尉交往时的合照。照片做了黑白处理,被放大了好几倍,相框的顶部还系着一朵黑纱制成的花。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一幅遗照!
我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神经病啊!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我大骂了一句脏话壮胆,随即连箱子带照片扔进了楼道的垃圾桶。
当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就胆战心惊。
最后也不知到了几点,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谁料刚睡着,我就做了个噩梦。
我梦见自己穿着红色的吊带睡裙,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给捆绑住了。周尉带着我来到一间阴暗的地下赌场,将我往牌桌边一推,恶狠狠道“她是我媳妇儿,今天我拿她当筹码。”
四周涌来一群面黄肌瘦的男人,一阵阵淫/笑声回荡在耳边。
我站在原地不停地哆嗦,看见周尉将写着我名字的木牌扔在了牌桌上。
不一会儿,他暗骂了一声“我操!”
周尉说完拉着我想跑,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另一条胳膊。
“你输了,从今以后,她是我的女人了。”慵懒的男性嗓音响起,我刚要回头去看他,闹钟就响了。
我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额头上冷汗直冒。都怪那个骚扰我的死变态,要不然我也不会被吓得做这种怪梦。
我拍了拍心口,洗漱完后去上班。
大门一打开,我头发丝都炸立了起来。
因为昨夜被我扔掉的那幅遗照,此刻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门外!
哪里还敢再多看一眼,我“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后背贴在门框上,我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急忙就想给女警官打电话。可我在手机里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她的号码。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橘娅的来电。
她是我的发小,目前在邻市的大学攻读心理学硕士,我们平日里经常联系。
“微微,周末有轰趴,约不约?”橘娅笑嘻嘻地问我。
我听见她的声音,忍不住哭了出来,把周尉死了,以及变态狂骚扰我的事和她说了。橘娅安慰我别着急,让我在家等她,她现在就开车过来。
挂断电话后,我给人事经理请了两天的假,红着眼眶蹲在门边发抖。
我是真的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过谁?现在警察还没有查出线索,要是那个变态狂做出更加疯狂的举动,我一个单身女人又该怎么办?
一个多小时后,橘娅一边敲门一边叫我的名字。
我打开门把她迎了进来,问她有没有看见那幅遗照?
橘娅点点头,告诉我她又给扔进垃圾桶了,让我不要害怕。她拉着我坐到沙发上,问我“遗照上的那张照片,我之前怎么没见你晒过?”
我想了想,那是我一年前和周尉旅游时拍的。
当时用拍立得照了两张,所以就没有存底片,我和周尉各留有一张。
橘娅闻言思索了片刻,说“微微,我怀疑这件事跟周尉的家人有关。周尉死了,那张照片肯定还留在他家里。能够找到照片并且加以利用的,也只会是周尉的家人。”
她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分析犯罪心理很有一套。
周尉的父亲早逝,是他的妈妈王芬将他一手拉扯大。从前我和周尉交往时,他妈待我犹如亲闺女,如果这一切真是周尉的妈妈干的,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橘娅建议我告诉警察,我犹豫了,毕竟还不能证实王芬就是变态狂。
王芬如今丧子,如果我再冤枉了她,岂不等同于雪上加霜?
橘娅陪了我一上午,下午她回去学校考试。
我换了身衣服打车去了王芬的住处,找了个探望的借口,打算先试探一下她的情况。
刚一进门,我就打了个寒颤。
屋内黑漆漆的,窗帘被全部合上,客厅正中点着几根白蜡烛。
王芬苦笑着和我解释“我的钱都被儿子给败光了,没钱交电费。小微,让你见笑了。”
我闻言也很心酸,可怜天下父母心。
王芬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了一口问她“阿姨,我最近收到一封有周尉署名的账单,您知道是谁寄给我的吗?”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低声反问我“小微,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我虽是个无神论者,还是被她的话惊得一个哆嗦,莫名其妙地望着她。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尉尉走后,我经常在梦里见到他。他告诉我他很孤单,每晚他都望着我说‘妈妈我不想死’!就在前两天,他突然想起了你。他说你背叛了他,他为你付出了那么多,而你却还要和他分手。所以他寄了一封账单给你,除非你把钱还给他,否则他不会放过你。”
王芬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烛光下她的脸色惨白,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我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周尉的死对她打击太大,她的精神状况出了问题?
“阿姨,我和周尉分手,是因为……”我话还没说完,王芬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她掌心冰凉,拍了拍我的手背,裂开嘴笑了笑“阿姨都知道,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是我家儿子配不上你。不过阿姨喜欢你,阿姨还是想让你做我的儿媳妇。”
眼前王芬的脸渐渐模糊,我的脑袋晕乎乎的。最后一丝意识尚存之际,我才反应过来,王芬在我的那杯水里下了药!
四周黑漆漆的,我裸身躺在一张大床/上,周尉扔给我一块绣着“冥”字的喜帕,命令我快点盖上“卫微,你逃不了了,快下来陪我吧。”
我扔掉喜帕用力挣扎,耳边冷不丁又听见那个慵懒的嗓音“别怕,等我。”
“你是谁?!”我猛地睁开眼睛,居然又做噩梦了。
可是四周依旧是漆黑一片,我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记起了自己正在王芬的家里。
此时我手脚都被绑在了床/上,低头一看,身上穿着一条大红色的连衣裙。
更加吓人的是,在枕头旁边放着一个黑色的骨灰盒,上面的照片正是周尉!
“救命啊!”我吓得大声呼喊,门从外面推开,一脸阴沉的王芬走了进来。
她的左手拿着一个香炉,上面插着三支高香,右手拿着一把菜刀,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醒了?等你和尉尉举行完仪式,就能够继续睡了。”
我头皮一麻,用脚趾头也能猜到,王芬果真是骚扰我的变态狂。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只恨自己没多长个心眼。
“阿姨,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放过我好吗?”我颤声求她。
王芬冷笑道“尉尉还没结婚就走了,风水师说他没办法投胎转世。只有给他娶一房媳妇儿,他在九泉之下才能瞑目。小微,你是个好孩子,阿姨喜欢你,尉尉今后也会好好对你的。你别怕,等送走了你,阿姨就下来陪你们。”
封建迷信真是害死人,我看见王芬朝我步步逼近,结结巴巴地劝她收手。
可王芬像是铁定了心要我陪葬,她将香炉放在地上,专注地磨菜刀。
刺耳的声音令我鸡皮疙瘩直冒。
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大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或许是我最后的求救机会,我扯开嗓门大喊“救命!快帮我报警……”
才刚喊出一句,嘴里就被王芬塞进了一团报纸。
她扔下菜刀出去开门,不一会儿,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阿姨好,我是楼下的住户,想检查一下你家厕所有没有漏水。”
是橘娅!她怎么来了?!
“唔……唔……”我想提醒橘娅危险,可是没办法张嘴。
枕边周尉的骨灰盒突然震动了一下,那张黑白登记照掉了出来,贴上了我的鼻尖。
一股凉风从窗外袭来,我晃了晃脑袋,甩不开周尉的照片。
我的眼珠子往下一瞧,这个角度刚好能对上照片中他的双眼。我越看越觉得全身发毛,周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无法言喻的恐惧感令我神经紧绷。
我只能将眼睛移开,听见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不知道橘娅到底有没有进屋。
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卧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出现。
原来橘娅已经报了警!
橘娅跑过来为我松绑,吐了一口气说“谢天谢地,还好你没受伤。”
我将鼻尖上的照片摘下来扔在地上,警察让我和他们回局里录口供。
经过客厅的时候,我看见三个男警官费力的将王芬按在地上。王芬抬起头,用一种无比阴森的眼神看着我冷笑。
我把事情经过详细告诉警察,警方最后逮捕了王芬,认定她就是骚扰我的变态狂。
和橘娅走出警局已经是傍晚七点,她始终眉头紧锁不发一言。
我问她怎么了?
橘娅反问我“你之前报警后,有警察去你家检查过,发现没有监视器对吧?”
我应了一声“没错,怎么了?”
她沉默了片刻,又问“遗照出现后,你去物管查过监控,有发现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我后背一凉。
没有监视器,那我在家里的照片是怎么被拍下来的?没有人在我家门前放过箱子,遗照又是怎么凭空出现的?而这些疑点连警方都没给出合理的解释。
橘娅见我愣住,认真告诉我“所以,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办到的事。微微,会不会是你的身边有鬼?又或者,周尉一直缠着你。”
我一个哆嗦,从前根本不相信鬼神之说。可是如今遇见了这么多难以解释的事,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你别吓我,算了,还是相信科学吧。”我冲她笑。
橘娅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家,当晚将我留在了她的公寓过夜。
半夜我睡得正沉,耳边听见有人走动的脚步声,我以为是橘娅起来上厕所,闭着眼睛没有在意。不一会儿,脚步声在我床边停下,一双冰凉的大手钻入了被子里,飞快地解开了我的衣服。
我吓了一跳,想要睁开眼睛,那人用枕头遮住了我的上半张脸,猛地贴上了我的唇。鼻尖嗅到一股清幽的香气。他的舌头灵活地撬开了我的齿关,吻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唔……什么人?”隔着枕头,我闷闷地哼声道。
“你男人。”一个声音飘入耳朵里,他冰凉的身体紧贴住我。
与此同时,男人的大手一路往下,嗓音中带着冷冽的戏谑“真是个不省心的坏东西,看来我们不得不提前见面了。”
我无力反抗,就连呼救的声音都喊不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他的舌头在我唇瓣上舔了舔,轻呵了一声“记住,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女人。”
身上一轻,我从床上炸了起来,一下子打开了卧室的灯,发现四周并没有人。
身边的橘娅被我惊醒,眯起眼睛问我怎么了?
我用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床单,难道是刚才做了那种梦?可是身下现在还在发疼,就连那个男人身上的香味还徘徊在房间内。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橘娅启齿,几乎就在同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卫微,你敢背叛我,你逃不了了。”
我反复看了看来信号码,正是账单上的那个手机号码!
我回拨了过去,系统还是提示空号。橘娅得知后拿过我的手机,飞快地回了条短信“你是人还是鬼?”
不一会儿,空号回信“少管闲事,否则让你一起陪葬!”
这条信息着实把我和橘娅都吓得不轻。
我们愣在床上,前后左右扫视了一圈,厚重的窗帘合上,这里是17楼,不可能有人在外面监视我们。
橘娅有些害怕,声音颤抖地告诉我“是周尉,肯定是周尉的鬼魂缠上你了。”
我脸色惨白,一方面不可置信,另一方面又不得不相信。如果真是周尉的鬼魂缠上了我,那么我再报警也没有用,短信上说我逃不了,他是不是想要我陪他一起死?!
我该怎么办?刚才侵犯我的男人,该不会也是周尉吧?
橘娅冷静了一会儿,打电话联系上了她的二叔公冯大师。我小时候也和这位冯大师见过几面,当时只觉得他是个神棍,没想到如今已成了雾城有名的风水大师。
冯大师听说了我的情况,约我们今天凌晨在王芬家楼下见面。
凌晨三点,我和橘娅开车准时抵达。
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一辆黑色的SUV停在了马路边。紧接着,一身青蓝色长袍的冯大师从车上走了下来,与之同行的还有一名年轻男人。
男人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修长,生了一双性感的桃花眼,有些像某位当红的偶像明星。冯大师介绍他叫“雍遇安”,是他今天新收的关门弟子。
我冲他礼貌地问了声好,雍遇安也对我笑了笑,并没有出声回应我。
我心不在焉,一心只惦记着如何救命的事,就问冯大师现在该怎么办?
冯大师递给我一块三角形的护身符“你和遇安一起上去,他知道该怎么做。”
我应了一声好,和雍遇安上了楼。
我告诉他王芬还在警察局,我没有她家的钥匙。
雍遇安的大手握住门把手,将门往里一推。
下一秒,刚才还紧锁的大门竟然打开了!
客厅里还点着一根根的白蜡烛,我问雍遇安现在要做什么?
他这个人十分奇怪,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让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哑巴。他做了个手势让我呆在客厅,径直打开了卧室的门。
一阵阴风扑面而来,当我看清卧室里的东西时,冷汗已经将后背给浸湿了。
只见十来平米的卧房里空荡荡的,在屋子正中摆着一张长形木桌。桌子上供着两块黑色的灵牌,上面分别写着周尉和我的名字!
那张黑白的遗照就立在灵牌中间,别提有多渗人了。
雍遇安拿起灵牌扔给我,总算是开口讲了话“拿回去后用红布包好烧掉。”
嗓音倒是很低沉性感,仿佛在哪里听过。
我一愣“就这么简单?”
话音刚落,卧室内周尉的灵牌突然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随即,有什么黑漆漆的东西窜上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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