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高潮的我,被他用嘴弄的花蕊泛滥……
导语
捡到一只俊秀儒雅的千年厉鬼,一言不合就撒娇示弱,又时不时霸道无理……
一轮弯月梢头,朦朦胧胧的被薄薄的云彩褪去了几分姿色,一座小镇古香古色,柳枝轻轻地摇着,青石板路被踩的光滑,反射出一抹光晕,忽一阵阴风打着旋的刮了过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墙角一男子弓着腰,紧紧地环抱着自己,浑身防备着,死死地盯着路面,像是有点动静就打算溜之大吉的模样。
“萧大师,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只见他脚下蹲着一抹娇小的身影,眼神如钩,微微的侧过脸,像是在倾听着什么。
“等着,快了。”她抬头瞥了他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恶趣味。“等会你千万不要到处乱跑,这是个大家伙,周边被她吸引过来的肯定还有其他乱起八糟的玩意,到时惹上什么东西,我可来不及救你。”
那男子一听到这话,脸上顿时皱成一团,煞白煞白的。
“萧大师,你可一定要留神啊。”
萧青轻声笑了笑,也不知道到底答没答应。
就这一小会,只见那路边的柳树枝像是筛糠般被一阵风吹得猎猎作响,刚出头的嫩芽被抖到地上,打着旋的朝着他们过来,萧青半蹲在地上,眼神如炬,一手慢慢的抹向腰间的桃木剑。
“来了来了……来来了”。那男子嗓音恐惧到变形,尖细尖细的听着人志气鸡皮疙瘩。
“闭嘴。”萧青眉头紧皱,没好气道。
那阵风吹了一会儿,停了下来,忽然周边又是一片安静,静的不合乎常理,萧青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慢慢的,路的那一头,现出了一抹红色的身影,轻飘飘的,定睛一看,那竟是个新娘打扮的纸人,一身红纸扎的衣物,红艳艳的,红的扎眼,那张脸,惨白惨白,画的樱桃小嘴却是血红血红的,脸颊上抹了两团胭脂,眼睛只是弯弯的一条线,看起来笑眯眯的,却是渗人至极。
萧青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因紧张而紧绷的嗓子,身后的男子双腿瑟瑟发抖,几乎快要瘫倒地上,可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纸人用她那双笑眯眯的眼睛环顾着四周,脚尖轻点着地,一下飘出好远,在轻轻点一点地,距离又远了一些,慢慢的,她飘到萧青所在的那所青瓦房面前,一身红衣在这黑夜里像是血浸湿般……
屋里这时忽然传来婴孩的啼哭声,清晰嘹亮,屋里的灯一下亮了起来。
萧青心里暗叫一声“蠢货,”,从腰间抽出那把被用的油光发亮的桃木剑,只见那纸衣新娘听见婴孩的声音,樱桃小口像是被撕开了一般,裂开一道口子,猩红的舌头从里面伸了出来,舔了舔,笑眯眯的眼睛更弯了,嘴边的碎纸片不断地抖动着,像是她发出的笑声一般。
纸衣新娘忽然弓起腰,四肢着地,尖尖的染了红豆蔻的指尖支撑在地上,像只壁虎一样扒在墙上,往房顶爬去。
萧青看了看天,紧紧地握着桃木剑,纸衣新娘转眼间爬到了房顶,指尖轻轻地挑开房顶的瓦片,屋顶传来的细碎的声音已经让屋里的人察觉到了什么,孩子的啼哭声音更大了,屋里的女人开始绝望的低声抽泣着。
屋里人的恐惧显然让纸衣新娘更加的兴奋,瓦片叮叮当当的撞击着,纸片抖动的猎猎作响,转眼间,屋顶已经被扒出一个大洞,纸衣新娘笑眯眯的盯着屋里瑟瑟发抖挤作一团,已经恐惧的不知道逃跑的几个人,嗓子里发出沙哑难听的兴奋嘶叫。
萧青死死地盯着天空的月亮,嘴里无声的数着。
“快…快快快点,她已经进去了。”男子颤抖着手指着屋顶,惊恐的叫着。
屋里已经传出绝望的尖叫声,家具叮叮当当撞击着,一团混乱。
“好了。”萧青利落的把挂在腰间的黑葫芦拔出,将里面的黑狗血洒在桃木剑上,对着身后的人轻喝一声
“跟上!”
轻轻一跃,跳上阶梯,一脚踹开红木门,冲了进去,那男子,看着这年轻的身影,不禁怀疑自己的性命还能有保障,督促了一会,看了看黑洞洞的四周,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深深地藏在云彩之后,黑暗浓郁的几乎成实体,黏黏糊糊的,不透半点光,此时的他已经追悔莫及。
他名叫王石锤,自小就住在这清水镇,没爹没娘,吃百家饭长大,他的一条命全靠这个镇子上的好心人给救下的,没有个学历,没有技术,到外面闯荡了几年,见了见世面,又回到这个小镇上,平时给人拉拉皮条,打点小杂,从来不做什么坏事。
可现如今这幅场景…….
石锤摇了摇头,自己现在这条命算是自己别在裤腰上了,成败就在今晚,眼一闭,搂着萧青给他的包袱,一步蹬上阶梯,闷头跑进了屋。
一进屋,只发现一对年轻的夫妻抱着自己的娃缩在墙角,女子把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小声的抽泣着。
萧青手拿着桃木剑,守在他们面前,剑上刚刚撒的黑狗血,一滴一滴的打在地上,“啪嗒啪嗒”在这安静的屋里听得分明。
纸衣新娘已经挨了一剑,一条胳膊直接几乎被削了下来,摇摇欲坠的挂在肩上,上面的切口粘着黑乎乎的狗血,她像是很忌惮那黑狗血,一使劲,把自己的胳膊拽了下来,直接甩到那对夫妻身上,引得那男子崩溃的大叫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石锤这才奇怪的看了一眼那个存在感极低的男子,他听村子里的传言,这女鬼就是这男子在外地招来的,还以为是谣言,看这模样,倒不一定是假的。
纸衣新娘听到他的声音,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怒吼了一声,忽然不要命的往前冲。
萧青身手利落的竖起桃木剑,抵在冲过来的新娘额前。
“把符贴在我身上。”
石锤慌忙的抖了抖包袱,轻飘飘的掉下一张黄纸,他赶紧捡起来贴在她的背上。
说来也奇怪,那新娘就像是黏在剑上上面一样,痛苦的嘶叫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可那张脸看起来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这场景渗人至极,她双手挣扎着,碰到萧青身上就像是被火燎的一样,尖叫的弹开。
“你们都是一伙的,他一家把我害死,你们居然还帮他。”那纸衣新娘声音像是从肚子里面发出的一样,嘶哑如鼓风机一样,有上气没下气。
萧青冷着脸,无动于衷。
“我不帮他,我帮无辜的人,你害了那么多人,就算是不魂飞魄散,也会堕入畜生道,我也是在帮你。”
说完,她就从怀里摸出引火符,两指夹着,在空中轻轻一抖,便烧了起来,萧青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将那火直接塞到新娘的嘴里。
那纸衣新娘便立刻轻飘飘的倒在地上,不一会,就只剩一地的灰烬,正当屋里的人们都松了一口气,屋里忽然吹起一股风,吹得地上的灰烬到处都是,久久不肯散去。
萧青接过石锤手里的包袱,拿出里面的棉布,低着头擦着剑,淡淡的像是自言自语
“我不知道你的这个身体是谁做的,但这个人明显是在利用你,你也应该清楚,你放心,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你放心的去吧。”
那股风盘旋了一会,门“砰”的一声打开,屋里便重归平静。
“啊…啊….”
萧青往墙角看了一眼,看原本站着个的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上前扯开他的衣领。
“你干什么?”那男子惊恐的挣扎着。
“过来给我按住他。”
站在一旁的石锤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喊的是自己,刚刚萧青那露的一手已经深深地震撼了他,反应过来,赶忙言听计从的跑上前,死死地按住那男子的手。
萧青一把拽下挂在这男子身上的玉佩,放在石锤的口袋里。
“等天一亮,你就拿着这玉佩去报警,警察给的悬赏费应该有不少,你可以赚上一笔。”
石锤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为什么?”
萧青耐心的解释道
“前段时间A市不是出了一个碎尸案吗,就是凶手就是他,那个女鬼怨气大,又受人利用,才会那副样子跑到这来作乱,他身上这个玉佩就是她的,但是开过佛光,她没法近身,就只能在这镇子上害人了。”
那男子听到萧青能那么详细的说出这件事,不禁慌了神,像站在自己身边一直没吭声的老婆求救。
“老婆,你救救我,你帮帮我,我不要去坐牢,你把这两个人杀了,那个女鬼也死了,再也没人知道我做的事了,你救救我啊,我要是坐牢了孩子怎么办啊?你救救我啊。”
他的老婆低着头,脸在阴影处看不清表情,忽然侧过脸瞥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
“你去死吧,你以为我不知那个女的是你出轨的对象,你赌博没钱了,你就杀了人家,让我救你?救你以后你有一天把我也杀了怎么办,你放心,你死以后,我就改嫁,给他找个好爸爸,你就在牢里好好过日子吧。”
“啊…啊…”那男子嘶吼着,不知道手被石锤给折疼了,还是崩溃了。
“臭**,臭**,你饶不了你,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萧青对着他的头就是一脚,那男子顿时消了音,头一歪晕了过去。
“你放心,你力道控制的很好,天亮之前肯定醒的过来。”萧青煞有介事冲着张大嘴巴的石锤解释道。“你把他绑起来,去睡了觉吧,我也困了,先去睡了,剩下的事就不归我管,记得把尾款打到我卡上。”
萧青干脆的处理好后事,打着哈欠,随便在屋里找了个小沙发,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毯子盖到自己身上,不一小会就打起了小呼噜,看来真的是累坏了。
………….
萧青嘴里叼着一个烧饼,含糊不清的边追边叫着
“等一等,等一等。”
大巴大喘着气,一抽一抽的停在了路边。
“谢谢啊,早上睡过了。”
萧青直接忽略车上人对她奇怪穿着的审视,狠狠地咬下一口烧饼,找了个空位坐下了。
这小镇地理位置偏,每天就这一辆去省城的车,她昨晚又花了大力气,那个叫锤石的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的不对,早上就是不把她喊醒,差点又要在这多留一天。
“心若在,梦就在…只不过是重头再来….”高昂积极向上的歌声回响在车厢里,当看到是一个年轻女孩的手机铃声时,嘴角都不住地抽搐了两下。
萧青接通手机。
“喂,李大局长,怎么了。”
“萧大小姐,你回来了吗,局里有个事情你这位大师帮个忙啊。”
“哎呦,您这年纪还消遣我,可别让我折寿,说吧,什么事,今晚应该能赶回去。”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S市郊区那片山上,发现一个宅子,请你去掌掌眼。”
萧青脸上狐疑。
“不对吧,这古宅子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不是又把我给供出去了。”
那边尴尬的卡顿了一下。
“哎呀,你也知道我那岳父不是市里文物馆馆长吗,天天就爱玩这个,我能不答应吗?”
“那你找我干嘛啊,直接进去不就行了吗?
“你可不知道,那宅子,有古怪,人一靠近,那就得大病个几天,所以才搁置到现在。”
萧青一听这话,顿时有了兴趣。
“行啊,那我明天就过去吧,老地方,你到时派人过来接我。”
“好,就喜欢萧大师这爽快劲儿。”
萧青跟对面客套了两句,你来我往贫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这个李局长,李长伟,是S市的公安局副局长,你要说这萧青这个山野阴阳师傅怎么会和他认识,那可就长远了。
这世上怪事那么多,可能解释清楚地又能有多少,就算那些唯物主义再不信,可心里有个地方总会藏着些对这些鬼鬼怪怪的敬畏。
那年市里,发生连环杀人案,警方却掌握不了丝毫的线索,大街小巷的监控器连个鬼都拍不到,那可不,就是连鬼都拍不到,S市人心惶惶,这种时候,萧青正好路过,对着刚刚发生惨案的案发现场大叫一声你这艳鬼,哪里逃。然后就是一阵舞刀弄剑,折腾了好一会,被警察给架了出去。
没过多久,又发生命案,这萧青又跑到了现场,挣脱了抓她的警察,怎么也要把一套动作给做完。
奇怪的是,这场连环杀人案就这么终止了,李长伟做了那么多年的警察,可算是见过大世面,也知道这有些事,就是解释不了,别看整天宣传着相信科学,唯物主义,据他所知,就是那B市公安总局下面,也有自己的怪案处理所,里面养的各种奇人异物,都有自己的一套路子。
他早就眼红了好久,可当然要好好地把握人才,赶紧把萧青招揽了下来,答应她可以帮助她建立一个工作室,她当老板,只要她帮助警局处理一些人们处理不了的案件,就会相应的会付她费用,他也知道,像萧青这样有些本事的山野奇人,最不喜约束,就允诺她只要不做出过分违法的事,他就会尽他所能罩着她。
次日,萧青背着大包小包,站在万和公园的门口,这是她和李长伟的约定,永远不要调查她住在哪里,一辆黑色大众缓缓地停在她的面前,司机探出头。
“萧小姐,你上车吧,人都在等着你呢。”
“行。”她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那山离得多远,我晚上一定要赶回来。”
“你放心,离得不远,要是没什么意外的话,晚上一定赶得回来。”
“行。”萧青抱着胸,闭上眼睛,闭目养神。“到了把我喊醒就可以了。”
“好,你尽管休息。”
等到了目的地,萧青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的下了车,手里提着包袱忽然散了,铜钱符纸洒了一地,萧青赶紧蹲下来,把掉在砸在地上的那个小瓶捡了起来。
宝贝似的摸了摸,细细的看了看,打开木塞,轻轻地嗅了嗅,又赶紧扭过头,皱着眉头道了一句
“够味儿!”
那司机蹲在地上帮她收拾着,见状问道
“萧小姐,你这是什么宝贝。”
萧青像是炫耀似的,轻轻地晃了晃头,撇了撇嘴
“十二年的童子尿。”
“呃…….”
“这家伙来的可不容易,我小时候偷得,养了那么多年,就等着哪次逃命的时候用呢,可不能现在就洒了。”
司机闷着脑袋,低头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忍着笑,赶忙钻进了车里。
萧青拖拖拉拉的提着一大包东西,看了眼这古宅,眼里放光
“呦呵,这房子够气派!”
她这一声把宅子门口一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恭敬地上前道。
“您就是李长伟局长介绍的人吧,人都在这边。”
萧青眼睛细细的打量着这宅子,人跟着他来到了门口的一个古树下。
回过神来,才发现这来了不少人,还有一两个同道中人,白须飘飘,看着风仙道骨的模样,看起来比她能唬人多了。
萧青眉毛一挑,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位小道友师出何门啊,眼生的很?”一老头上前道,身罩一件马褂,脚踩黑白布鞋白发童颜,显得精神抖擞,可看着萧青的眼神就不那么让人开心了。
萧青恭恭敬敬的拱手道
“晚辈无门无派,小时候和着阴阳先生学过一些。”
一听这话,那老头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却还是笑呵呵的道
“那小友等会还是靠的后一些,小心伤到了自己,到时没人照看。”
这话可就不客气了,但萧青也不生气,她这几年刚出师,受到的白眼和轻视可不止这些,这些上门挑衅的往往肚子里都没什么真家伙,不过是怕同道中人抢了他的生意,若是真为此动了气,那才是真丢人。
她随意的点了点头,提着自己的家当,站到了人群后面,反正她也只是被李长伟叫过来掌眼的,这宅子里虽古怪,但看起来也没太大的门道,估计还没轮到她出手就解决了。
人群里忽然一阵嘈杂,原来是里李长伟的岳丈来了,一身中山装,头发已经灰白,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儒雅十分,人们一下子就围了上去。
“姚馆长,姚馆长你来了!”
“姚馆长你看这是我为你找的师父,清河大师,那本事厉害啊……”.
那姚馆长也不烦,一个一个的应付着。
“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大家为我**心了,我在这里谢谢大家,还请各位师父进去的时候小心一些…”
萧青靠在那棵古树上,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么多人奉承着这要不是为着巴结那个李长伟,有多少认识真心的呢?
正想着,那几个风仙道骨的老人一字排开,嗡嗡唧唧的又是念经又是烧符,摆弄了好一会,最后那个嘲讽萧青的那个清河大师往那古宅的门上洒了几把香炉灰,对着门口作了个揖,那几个人才收了动作。
萧青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到底是哪门哪派的招式,心道自己是不是在山上呆久了有些孤陋寡闻……
“大家可以进去了。”那为首的清河大师双手合十,对着众人道。
一群人簇拥着姚馆长,小心翼翼的推开古宅的门,一股子的灰尘气铺面而来,呛得人直打喷嚏,宅子里一片萧条。
虽说现在是春季,可是这宅子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透着一股子的凉气,渗到人的骨缝里恨不得,那院子里的种了几颗槐树,因着没人修剪,树枝龇牙咧嘴的长得如鬼峭般,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落叶,透着一股腐朽霉烂的味道,踩在上面,“滋”的一下挤出水来,这院子看着小归小,可却肺腑俱全,廊亭楼阁,小巧精致,假山竹亭,相互照应着。
一群人走在路上,却都不约而同的不敢出声,院子里只回响着人们的脚步声,隐隐约约又夹杂着不知名的鸟叫。
大门往前走就是主厅,估计是原主人会客的地方,门洞大开着,可屋里却黑洞洞的,隐隐的只能看到摆放的家具。
众人刚走到门口,忽然从主厅里吹出一股怪风,夹杂着腐臭的味道,劈头盖脸的刮了过来,人们本以为都被解决干净了,一时没有防备,几乎被掀翻在地,那主厅的大门“碰”的一声关上了,屋里还传来孩童天真嬉笑的的声音。
这一变故让这些人一时软了腿,等想起来要跑的时候却发现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挂了锁。
“大师,你快点,你快点救救我们啊。”
“大师,你快点啊,让我们出去啊。”
“.……”
求救声一时此起彼伏,那几位师父又那曾见过这阵仗,此时也差点吓破了胆,可为了自己的招牌,一群人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那几个人一阵忙活,又是布阵,又是拜神,萧青这才看清这里面的门道,原来这几个人一直都在“请小鬼。”
所谓“请小鬼”,无非就是他们这路人常走的一条路子,这“请鬼”全靠自己的气运,这几个人看起来倒像是天道偏爱的那种类型,请的“鬼”自然不会太差,请到鬼后,给点吃食,再那点自己的气运贿赂一下,一般就事半功倍。
这群人估计就是靠这个法子把刚刚门口的那个守门鬼给杀死了,人们这才可以安全的走进来,可是门上的这把锁是怎么回事?萧青奇怪的想着。
那几个人忙活完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像是忽然松了一口气,萧青挑了挑眉,闭了闭眼睛,定睛一看
呦呵!运气不错,请了个二郎神君。
“还请大家让一让….”
众人赶紧往后退了退,清河大师,往地上洒了几把小米,一咬牙拿着一把小刀扎破自己的指尖,滴了几滴血在小米上面,身子晃了晃,像是失了精力一般,脸色一下就苍白了不少。
“你们几个去对付它们吧。”
那几个人听命,请着那个二郎神君一脚踹进了屋,门又随之关上,屋里一阵安静,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忽然,屋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种绝望的叫声就像是濒临死亡的那种绝望,清河大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惨白。
“难道……难道…….”
萧青侧耳一听,眉头皱起,将自己的家当挂在身上,矫健的三步两步上了前,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进了屋。
屋里极其暗,只有那么点从窗户里透进的光让人还可以看清屋里的装饰,正上方两把太师椅,墙上挂着字画已经残破,两旁不合常理的放置了两个屏风,看不清后面到底是什么。
萧青放下自己的祖传桃木剑,从身上的包袱里掏出一根竹管,慢慢的蹲下了身,拔掉上面的木塞,一直银黑的蜈蚣顺势爬了出去,头上的两根触角试探的动了动,便悉悉索索的往屏风后面爬去。
萧青站在原地,撕掉自己的布衣一脚,双手利落的绑着,从头上取下一根黑色的发夹,固定这受伤的玩意,没一会,她手上就多了个双头小人。
萧青轻轻地叹了口气,自己现在没时间,只能绑一个,还不知效果怎么样,在娃娃上面画了个替身符,又从头上取下固定头发的一根桃木簪子,尖部对准了那个小人的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屏风。
那只蜈蚣已经消失在屏风后好一会,果不其然,没让萧青等太久,屏风后忽然传来两声孩童的尖叫,哭喊着
“阿娘,好痛啊…”
那凄惨的哭喊让萧青眉头跳了两跳。
不行,这两个孩子早就已经死了,现在也不过是一缕残魂怨气,不能心软!
咬一咬牙,簪子直接刺入手里布娃娃的两个头部,直接串了起来。
屏风后面顿时消了声。
萧青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到屏风后面,果不其然,地上躺着几个老头,手脚已断,五官都差点被吞食了,在屏风后的供桌下,地上摆了一个黑黝黝的坛子,散发着恶心的气味,萧青差点被熏吐了,她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坛子里装的就是那两个孩子的血肉吧。
她掩着鼻,轻轻地敲了敲坛子,将竹管放在地上,不一会,里面爬出那条蜈蚣,摇摇晃晃的钻了进去。
“受累了,好好歇息吧。”她慢慢的塞上木塞,宝贝的装进自己的包袱里。
原来在山上的时候,她就爱看他师父那些乱七八糟的古书,各种奇闻异事,其中有一处就描写过,古时富贵人家,为了自己的墓不被盗墓者涉足,就爱拿稚子的血肉来养蛊,这孩子的魂魄受蛊控制,一般捉鬼手法又不管用,这被生吞活剥的孩童魂魄在这折磨下变成厉鬼,就成了良好的守墓者。
难怪她在门口没有看到厉鬼的迹象,可是这一般都用在墓里,这个古宅怎么会有这阴邪玩意,又怎么会放在这间屋子里面。
萧青站起身,环顾着四周,拿出一只打火机,借着微弱的光扫视着这间屋子,屋里的家具已经被侵蚀的差不多了,落了慢慢的灰层,仿佛一触即散。
“咯嗒….”
萧青挪开脚,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萧青蹲**,借着打火机的光手细细的摸索着,入手摸到一件冰凉的物件,她捡起轻轻地抹去上面的灰层,竟是一块翠绿的翡翠。
她猛吹一口气,拿自己的衣角将它擦拭干净,细细的看着,这细糯的质地,有水头淡淡的绿色底子,美中不足的是,中间有一条裂纹极其碍眼,也不知道是本来就有的,还是刚刚她踩出来的。
萧青轻轻地叹了口气,将玉佩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就当是自己的这次的辛苦费吧,这块玉应该值不少钱。
打开门,外面的光亮立刻泄了一屋,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解决了邪物,屋里比之前亮堂了许多。
“进来救人吧,人已经快不行了。”
屋外的人紧紧地挤在一起,看到门忽然打开,都像是被吓破了胆,惊叫着,一看出来的是刚刚进去的那个小姑娘,并完好无损,才松了一口气,听了这话,都有些犹豫,相视不语。
“放心吧,里面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不然我也不会站在这。”
“我们大家一块进去吧,人命要紧,李秘书,快打救护车电话。”那个儒雅的姚馆长像是并没有收到太大的惊吓,走出人群,面上镇定的指挥着。
萧青看了他一眼,又退到了人群之后,可这回再也没人忽视她,一个个上前询问着她的名号和联系方式,萧青本就疲惫,被烦扰的直皱眉头,最后人越来越多,眼看着躲不过,扒开人群,直接三步两跳,翻过这古宅的院墙,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院子里一群人直瞪瞪的看着那两米多高的墙上还在摇晃的杂草,一时静谧无声………
…………
萧青回到自己的小小院落,来到了偏房,从自己身上的那个包袱里取出那根竹管,走到一个瓮坛前,拔掉上面的红木塞子,一股异香袅袅飘出,萧青摒着气息不敢多吸,把竹管里的塞子去掉,里面的蜈蚣良久才慢慢的爬出,看起来无精打采。
萧青担忧的看着估计是吃了不少的脏东西,这可是师傅的心血,可不能就这样被自己给捣鼓坏了。
蜈蚣缓缓爬进瓮坛里,萧青才有把红木塞子给盖上。
萧青疲惫的站起身,打了一个哈欠,走进院子里自己抱了些柴火进来厨房,烧着热水,她看着一跳一跳的火苗,出了神
看来应该买一个热水器,她上次在李长伟家里看的那热水器真不错,自己现在也挣了不少钱,不过是不是自己的要价有些低了,今天那几个同道中人本事没她大,但看起来价格比她高多了。
嗯……看来必须要涨价了………
洗完澡后,萧青摸了摸脏衣服的口袋,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捡了那颗玉石。
将玉石放在手心,入手温润细腻,沉甸甸的,那水透的绿极吸引人的眼球,可….就是中间的那条裂痕…….
萧青有些心疼,躺在自己两米多宽的大床上,细细的看着,抚摸着估计就这一条痕,这块玉石的价格要折半……
天色渐渐地晚了,萧青把玉石放在床头上,打算明天有空去古玩店去打听打听价格,盘腿打了一会坐,实在抵挡不住困意,拉个灯,迷迷顿顿的就睡着了。
而就在她闭上眼睛后,床上的那颗玉石像是有了意识,慢慢的晕出一层绿光,绿莹莹的,从中间裂开的地方,延伸出更多的细细小小的裂痕,玉石就像是被打碎又重新粘合的一般,忽然,“咔哒”一声,玉石像是终于承受不住,裂了个粉碎,玉石碎的那一刻,从里面像是闪出了什么东西,一飘而过………
…………
“心若在,梦就在,只不过是重头再来……”
萧青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摸向放在床头的手机,结果摸了一手的渣渣,萧青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没怎么在意,摸到了手机就随手接通。
“喂……”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