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这么紧,我也疼...
犹如戏子唱戏的怪异声调响起,木门嘎吱嘎吱的打开了。
我抓紧自己身上的被角,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浓重如夜的睡意袭来,喉咙异常的难受,想要张嘴说话,却被冰凉的柔软猛地封唇!
湿润的舌尖在我的唇瓣打着圈,一点点啃噬我的唇瓣,我吃痛忍不住微张开嘴唇,却被突然溜进来的舌头相互纠缠着。
唇齿相依的感觉让我的双手不由得攀上他的肩膀,浑身软绵绵的像滩水软在他的胸前。
身上的白色“喜服”轻轻的被人撩了起来,有着一双大手在我的腰间游走着,轻轻趴在我的耳边,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向我的脖间里面吹着一口气。
身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寒蝉,却很享受这样轻柔的触感。
裙摆被推到了胸前,灌进一大片的凉意,那轻微的酥痒感让我不禁弓起了身子,迎合着他的触摸这种感觉怪极了。
修长的两条大腿被他轻轻的分开,我不安的想要睁开眼睛看清他的容貌,却被一缕布条蒙住了双眼,只来得及捕捉到他左手拇指上的碧玉扳指。
低沉性感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我会轻点的”
那双手好像带有魔力一般,所到之处,让我浑身都变得敏感不已,有些难受的从嘴里面发出呻吟的声音“唔~嗯~~~”
那种空虚的感觉,让我不自主的想要抓住,很难受。忽然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从下面传来,让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
我赤着脚打开了房间的灯,确认刚才只是梦,我才稍稍放下心来。无力的靠着墙瘫坐在了地上,说到底,梦并非是梦,而是我十四岁那年真实发生过的。
我叫樊音,十八岁,如花蕾绽放的年纪。
外人都不知道我家的秘密,每当我们家有女孩儿出生,全家人的心情必定是沉重的,没有一丝的喜悦。
这和重男轻女没有关系,只是因为多年前的人鬼契约,我们家世世代代的女子,都是要嫁给“阴人”的。所谓阴人,压根就不是人,据说是地府的鬼。
记得小时候,我和爷爷奶奶住在偏远的小山村里,那里的人们把那个村子叫做渡村,我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只知道那里的人都相信有鬼神一说,附近的道士和尚和不少,村子里的风气到了连办喜事都要请道士或者和尚做做法热闹热闹的地步。
很小的时候,我见过我的小姑姑在夜里被强迫披上了白色的喜袍。
没错,是白色的,和多年以后我披上的白色喜袍是如出一辙。
因为她嫁的不是普通人,不穿红色,必须是白色。脸上的妆容不算好看,而是诡异的看上去很渗人的那种,脸上被粉扑得白得吓人。
她是被绑着进了新房的,新房不像新房,倒像是灵堂,到处都是白色的布料,连‘喜’字都是白色的纸剪的。
那一夜过去,小姑姑再也没有睁开眼,她的尸体被抬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特别是下体那个部位,简直是惨不忍睹……
我们家的人和村子里的人来往甚少,就是为了不让这个世世代代都要执行的秘密被外人知道,奶奶说,一旦得罪了‘阴人’,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时隔这么多年,我还依稀记得当小姑姑的尸体被抬出房间的时候奶奶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落下的泪珠,那种无可奈何的眼神,在我十四岁的那一年又出现了……
和小姑姑的尸体一起被掩埋的还有婚前‘阴人’送来给她的信物,听奶奶说每次的信物都不一样,因为并不是嫁给同一个人。
每当我们家有女子快到十四岁,信物就会凭空出现,那时候,全家人的神经都会紧绷起来,并且开始准备婚事,为此,我对信物的事记忆犹新。
小姑姑收到信物是一枚翠绿色的戒指,透着阴森的光,而我收到的是一块白色的玉佩,上面的图案是龙。我清晰的记得,那块玉佩我没有从那间小屋带出来。
我是唯一一个在和‘阴人’结婚之后还能活到现在的,过去我们家的女子在和‘阴人’婚配之后活不过半年,更多的是在新婚之夜就死掉了。
那噩梦般的一晚之后,我被爸妈带到了现在的城市生活,就是为了摆脱那个村子噩梦般的过去。
四年了,我以为我能忘了,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忘掉自己跟‘阴人’结过婚……可最近我老是会梦到那晚发生的事,连续半个月了,我快疯了!
刚才梦境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就好像一遍一遍的在重复演练,那冰凉的触摸,还有那撕心裂肺般的疼,以及那抹空虚被填满之后的……
房间的门被敲响,我惊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差点把我吓个半死。妈妈担忧的声音传来“小音?你没事吧?”
听到妈妈的声音,我放下了心,正要去开门,却看见当初被我留在村子小屋的玉佩就安静的躺在门前的地板上!我吓得惊叫出声“啊——!”
妈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我惊恐的样子,她不解的朝地面看去。当她看到那块玉佩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僵硬的。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道“这玉佩……可能是我不小心带到这里来的吧,没事,我拿走它,你好好睡觉。别相信疯老婆子的话,这世上没有什么鬼神。”
妈妈口中的“疯老婆子”是我奶奶,当初发生的事,家族里的人是背着我妈进行的,她念过大学,不信鬼神,但我们家的人都深信不疑。
收到信物之后,家里的长辈就把我妈骗走了,我爸知道这件事,他大概从记事起就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他选择妥协。
后来我妈疯了一样的找到我,把我从那间挂满了白布条的小屋子里抱了出来,那时的我,经历了打击和惊吓,整个人像个傻子一样,呈痴呆状。
妈妈那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她大概知道那是什么,没有理会,直接带着我离开了。
这件事不光成了我的噩梦,大概也是萦绕我妈妈至今的噩梦。
这四年来她不允许我爸和家里人联络,她恨透了樊家的人,跟我爸隔三差五的争吵也多是因为愤恨我爸当初联合樊家的长辈一起骗走她。
这原本应该在村子里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尽管妈妈有意安抚我,说是她带到这里来的,可我还是不信。
她当时并没有把玉佩捡起来,天才刚蒙蒙亮她就带着我离开了村子,怎么会带走那块玉佩?
妈把玉佩捡起拿走“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妈妈。”
妈走后,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不敢关灯,不敢闭眼。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学校走去,要高考了,我不能因为这件事分心,能不能考上好的大学预示着我未来的路怎么走。
虽然还是早上,阳光已经开始炙热起来,整座小城像是刚被放在了蒸笼里,温度在渐渐的上升。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被窥探的感觉很不舒服。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这个时间,大多都是上班族和学生党在活跃。
走到校门前的时候,突然从一棵树上窜下来一直浑身黝黑的猫,它怪叫一声站在不远处盯着我看,绿油油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它看我的眼神那么的怪异,不像一只动物……
我战战兢兢的从它面前走过,它竟然就那么安静的看着我,没有躲开,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我!
以前听奶奶说猫是通灵的,黑猫是其中之最。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昨夜的事已经让我整个人都敏感起来。
加快脚步走进了学校,大门口的保安老头儿意外的跟我打招呼“音音……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难听,语调缓慢,就像硬生生的卡在喉咙拼命挤出来的一样。
我有些纳闷,在这里念书快三年,我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他为什么会跟我打招呼?还亲切的叫我音音?
保安老头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六十多岁了,身材瘦小,皮肤已经有些皱巴巴的,以前见他精神头很好,但是今天脸色明显很不好,白得吓人。
我“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去,突然又听见了猫叫,我回头看去,保安老头正抱着之前从树上窜出来的黑猫,他和猫一起盯着我看,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我心跳加快了不少,拍了拍自己的脸,提醒自己别太敏感了,那黑猫应该是保安老头养的,仅此而已,尽管我之前并不知道他养了只猫……
到了教室,本以为有不少人在温书了,要考试了,大家平时都很拼命,但今天特别奇怪,已经来了的十几个人都呆呆的坐在座位上,书放在课桌上根本不看,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呆滞。
我有些狐疑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前排的男生赫源突然转过头对我说道“我快死了……”
我皱起了眉头,心里泛起了一股厌恶的感觉。
他其貌不扬,平时不学无术,而且比较恶劣,动不动就缠着我说一些荤段子,说一些并不好笑的笑话,像块膏药,甩都甩不掉。
不知道他又在开什么莫名其妙的玩笑。
我懒得理他,拉开了书包的拉链,刚把里面的书拿出来,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书包的最底下,那块雕刻着龙的白色玉佩静静的躺着,我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浑身都在颤抖。
赫源突然笑了起来“嘿嘿嘿嘿……”
我恼怒的问他“你笑什么?!”
他突然露出了一个很怪异的笑,凑近了小声说道“酆都白雨……阎王娶妻……生人勿视……百鬼……”
我浑身一个激灵没等他话还没说完,直接把书包砸在了他身上“滚!”
看着书包挂饰上的金属物质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几厘米长的血痕,我又有些内疚。
正要道歉,他却转过了头去用怪异的音调唱着刚才那几句话,这让我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夜晚,那犹如戏子唱戏般的曲调……
我承认,尽管妈无数次的告诉我,世上没有鬼神,但我对鬼神一说深信不疑。
妈妈大概也无法解释那晚我是怎么失去童贞的,她怀疑过有人玷污了我,并不是什么‘阴人’作祟,可我很清楚,压在我身上凌辱了我一晚的并非活人……
因为他连呼吸时带出的气都比常人要冷,尽管有呼吸,整个人也没有一丝的生气!
我把手伸进了书包里,攥着那块玉佩跑出了教室。
学校高高的围墙外有一条小河,我走到围墙边,用力的把玉佩甩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我拖着快要虚脱的身体往教学楼走去,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四年前就该结束了……
突然,我感觉头顶上方有什么东西落下,抬头一看,赫源面朝着我落向了地面,‘砰’的一声,他的血溅了我一身,腥甜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一切发生得这么突然,我愣愣的看着躺在我脚下还在不断抽搐的他,双腿犹如灌了铅似的挪动不了半分。
他眼睛、鼻子、嘴里都在冒着血沫子,他绝望的看着我,喉咙里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救……救我……”
我扑进她的怀里痛哭了起来“妈……他是不是又来找我了?我去了学校才发现那块玉佩就在我书包里……”
“您知道吗?有人自杀了,就在我把玉佩丢进小河里的时候,那个自杀的人就死在我的面,血溅了我一身……妈,我害怕……”
妈也跟着我哭了起来“作孽啊……我这辈子是作了什么孽嫁进了樊家……为什么偏偏生了个女儿……”
那一刻,我知道妈妈的内心也崩塌了,原本她一直在我面前都是坚强的模样,我之前只见她哭过一次,就是在四年前她带我离开村子的时候。
其实她内心早已清楚明了,对于樊家只要有女子出生就会世世代代要执行的‘阴婚’,她早就已经深信不疑,只是不愿意接受现实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妈没打算让我去上学,她就想我呆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这样才放心。
赫源的死上了新闻,网络上疯传某高校有高考生因为高考日期将近压力过大跳楼自杀,并且呼吁家长不要给孩子太大的压力。
我觉得有些可笑,赫源并不想死,他很有可能也不是自杀。在他临死前,还求我救他……
没有人能预知自己的死亡,他告诉过我,他快要死了,而那时候,我以为又是他的冷笑话。
夜里,我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不敢关灯,只要四周一黑下来,我就会自置身恐惧。
虽然早就洗过澡了,带血的衣服也换了下来,可我似乎还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甜腥味。
就在我睡意袭来快要磕上眼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了一声冷笑,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突兀。
我睡意顿时全无,惊恐万分的坐起身看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即使最后什么也没发现,可我还是无法安下心来……
突然,我觉得背后泛起了凉意,一双修长的手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的身体就如被万腾缠绕,无法动弹,那双手像是冰块一样,在我身上肆意游走,我认得那双手上的碧玉扳指,四年前那晚凌辱我的家伙,左手的拇指上亦有一枚碧玉扳指。
隔壁房间爸妈的争吵声传来,妈妈歇斯底里的吼道“为什么在我嫁给你之前你不说清楚你们家招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的小音会这样都是你们樊家的人害的!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们樊家的人同归于尽!”
爸爸向来没有脾气“阿云,这么晚了,让女儿好好睡觉行不行?会吵到她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多么渴望爸妈现在就过来救我,可是我内心的绝望没有得到救赎,我的身体落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他抱着我倒在了床上。
“樊音……我的妻……”
阴冷的声音就在我的耳畔,我眼眶里泛着泪水,我想求他放过我,可是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来,他的手伸进了我的睡衣“四年不见,你长大了……”
要不是他的手此刻就在我胸口,我肯定不会把他一本正经的语气跟下流联想到一起。
我努力仰着头想看清他的样貌,不明不白的就被XX了,我总得看清楚他长得咋样吧?
不过想想他连人都不是,说不定就是凶神恶煞的样子,要么就是那种看着渗人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猩红色的恶鬼面具,看着有些让人背脊发凉。他两指在我眉心一点“你就这么好奇我的相貌?不害怕了?”
我急忙闭上了眼睛,我怕面具后的是张青面獠牙的鬼脸,那我只会想一头撞死,有人说声音听着好听的长相就不怎么样,他的声音……十分悦耳,所以我对他的长相只有不恐怖这一个要求。
不不不,我到底在想什么,我不要跟一个鬼纠缠下去,只要我能活过今晚,无论找什么道士和尚的,我都得把这只鬼给除了,那样的话以后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心里打定了主意,我只盼着夜晚快过去,鬼在白天是不能嚣张的,这个常识连我们村子里的小孩子都知道。
感觉到他手如游蛇一样熟练的扒下了我的睡衣,房间里的灯闪了几下竟然熄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他的手滑到了我的小小腹,然后一路往下到了最敏感的地带,隔着我白色的蕾丝内内抚摸着我的柔软。
我仿佛又置身于四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多希望现在发生的是在做梦,可和以往的梦境又不一样……
那种轻轻摩擦的感觉,让我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流在朝某个点涌去,这样的反应让我尴尬无比。
我还在青春期,难免会因为他的挑逗有所反应,而且我也早就经历过这种事了,四年前那一夜虽然有些痛不欲生。
但他也算我这方面的启蒙老师,被他第一次XX的时候我还是个毛都不懂的14岁小娃。
四年了,他难道突然又缠上我就为了XX我?我承认我发育得是挺好的,属于那些男人口中的胸大腰细PP翘,但我平时隐藏得很好,穿的都是比较宽松的衣服。
就因为14岁那年的事,我的性格比较古怪,在学校那些女生都叫我乡巴佬,我是农村出来的,还说我闷sao。
主要因为班上的男生都爱有事儿没事儿跟我搭话,而我又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
这家伙难道还会因为我发育得越发的好了专门从阴间跑来找我么?阴间什么样的风流女鬼没有?偏偏要来找我这个大活人。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感觉他的手指探进了我的隐秘地带,我很不适应那种感觉,虽然不太痛,但是很奇怪。
我突然觉得身体似乎能动了,喉咙也能出声了,我抓着他的手腕小声乞求道“别……我是活人,你别再缠着我了,你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
他面具后的那双眼冷冷的盯着我说道“活人?你早就该是死人一个了,没有我你哪里能活到今天?你本就是我的妻,不管生死都是,我回来处,也有权带你一起。”
我吓了一跳,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I?什么叫我早就该是死人了?难道他想把我带去阴间吗?!
“你说什么呢?我活得好好的什么叫早就该死了?我们家的人被你们这些鬼害得还不够吗?”我咬牙,低吼。
“我是活得最长的一个,四年了,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你说,赫源是不是你杀的?他没理由自杀!”
我突然觉得这家伙不是什么善茬,自从他这块玉佩出现之后我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走到哪里都是怪怪的感觉,赫源还就死在我面面前,要说跟这家伙没关系,我打死都不信。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勇气说出的这些话,说完我一脚踹开他,拼了命的往房门口跑去,爸妈就在隔壁,他们是我唯一的希望寄托。
我抓着门把使劲扭着,可是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我额头密集了一层冷汗,只听见他在我身后冷哼道“那小子的死可跟我没关系,不光那小子要死,看门的老头儿也要死,渡村的人也都要死。”
现在我没心思怀疑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我扯着嗓子喊道“爸,妈!救我!爸,妈——!”
可是直到我嗓子生疼,都快哑了隔壁房间也没动静。
我绝望的瘫坐在地上,看向他时,他却悠闲的用手撑着头侧躺在我的床上看着我,漫不经心的说道“折腾够了么?”
我没说话,门打不开,我爸妈也听不见我的叫声,这肯定是他搞的鬼。
我必须冷静下来面对他,弄清楚他究竟想干嘛。
奶奶说过,鬼缠上人都是有原因的,我当然知道我跟这货结过婚,但四年了他都没出现,这次突然出现是因为什么?
“你到底想干嘛……?”我死死地盯着他问道。
他整个人突然消失不见了,下一秒出现在了我跟前,我只感觉心脏突突的猛跳了两下“我不死都要被你吓死了……你到底想干嘛你倒是说啊……”
他蹲下身看着我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渡村的事别插手,不想死就别回去,你只需要保全你自己就行了,要是你肚子里的东西有什么闪失,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我肚子里的东西?什么东西?我第一个想法就是他是不是在我身体里藏了什么古怪的玩意儿,那太恶心了!
还没等我问清楚,他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这次却没有再出现。
我被他的话弄得浑身都不舒服,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我十三岁的时候来的初潮,也就是女人都会来的例假,但在十四岁那年,那晚的阴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例假……
来到这座小城后,我也并没有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对劲,只是没来例假这件事让我爸妈有些着急。
曾经去医院检查过,没什么问题,但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以前年纪小,不知道例假不来意味着什么,现在知道是知道了,但我不会把这和怀孕联系到一起,我只听说过哪吒在娘胎里呆了三年零六个月,我不信我还能怀孕四年。
这件事也一直是我爸妈心里的梗,就像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在同龄人眼里,我性格怪异,不爱跟人接触,那是因为我怕我身上和别人不一样的秘密被人知道。
当同班的女生们围在一起悄悄说起这些隐私问题的时候,说来例假多么多么的疼,我却只有在一旁迷茫。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别人不一样……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睡意也适时的袭来,现在只有白天能够给我安全感。
我不希望那个曾经和我结过婚的‘阴人’再来找我,我的人生已经被搅得一团糟了。
当我蜷缩在床上要睡着的时候,妈突然推开了我的房门说道“小音?你醒着吗?”
我迷迷糊糊的答应道“嗯……”
她说道“我有事要跟你爸回趟老家,要高考了,你好好复习,没事儿的话就去学校上课吧。”
我一个激灵,顿时睡意全无。我想起了昨晚那家伙对我说的话,他没理由骗我,这并不是恶作剧。
赫源死了,学校看门儿的老头儿也要死,渡村的人也要死……可现在爸妈却要在这时候回去,这样的巧合,不得不让我怀疑起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我下床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妈,你听我说,现在不能回去,绝对不能回去!我现在要去学校一趟,在我回来之前你和爸哪里都不能去,知道吗?!”
妈可能觉得我的反应太过激,有些不正常,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小音?现在去学校有点早吧?我和你爸……必须现在赶回去,你也这么大的人了,几天而已,照顾好自己。”
我对于她的固执有些生气“我说的为什么你都不听呢?是什么事情非要你们回去不可?!”
我现在急于想去学校求证一件事,看门的老头儿究竟是不是像跟我结阴婚的‘丈夫’说的那样会死,如果是的话,那渡村会出事也就没什么可质疑的了。
妈突然沉默了,我也看出了她似乎有事情在瞒着我。我走到她跟前问道“说吧,究竟是什么事?”
妈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我跟你爸商量好了,这件事暂时先不要告诉你,等你考完试再说也不迟……”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在顾及我的感受,她怕这件事影响我高考,说明这件事情是很重要的事,而且……是发生在老家渡村的事!
我有些怕事实真相让我崩溃,但我又无法印制心里的好奇“直接告诉我吧,究竟什么事……”
我整个人呆若木鸡,爷爷死了?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们家祖上的男丁都是‘阴阳先生’,反正被后人传得很邪乎,抓鬼看风水那叫一个绝。
后来我们家从事这行的并不多了,比如我爷爷,他那一代加他一共三个兄弟,没有姐妹,我爷爷排行老二。
大爷爷是个木匠,专给人做棺材,三爷爷是做‘先生’的,爷爷就是个踏踏实实的庄稼汉。
他一生都沉默寡言,整天早上出门忙到天黑,仿佛一点都不知道疲倦一般,那双粗糙、被太阳晒得黝黑的手在我小时候还那么温柔的抱过我……
正因为他的沉默寡言,才突出了我‘奶奶’的厉害,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我奶奶决定的。
当然,关系到整个樊家的事,她会去找三爷爷商量,我奶奶似乎也懂一点‘邪门歪道’的东西。
‘邪门歪道’是从我妈口中形容出来的,实际上我奶奶也懂一点风水之类的。
我爷爷是村子里的老好人,对我也十分的好,并没有因为我是个女儿,长大后要嫁给‘阴人’而对我有所看法。
他总是什么好吃的都给我,即使什么话也不说,他只会对着我笑,那笑,比阳光温暖多了。
之前忘了提,我还有个刻薄的三奶奶,也就是三爷爷的妻子,之前我没提是因为我觉得她对我人生的影响并不那么大。
每当看见爷爷给我塞吃的或者抱着我玩的时候,她总会说“一个白养的赔钱货,费这功夫做什么。”
我爷爷总会说“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樊家欠囡囡的,才要对她好点,也只有小时候能享享福了……”
每当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总能看到他眼里泛起的泪花。
樊家的人对女孩子都不怎么待见,就是因为注定的阴婚,但我爷爷从来没有对我不好,所以他去世了,我无论如何也要回去。
此刻,我早已经把昨晚那家伙对我说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对妈说道“我也要跟你们一块儿回去,大不了考不上我再复读!”
妈有些生气“胡闹什么?!你就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好好的念你的书!”
我不依“别的什么事我都听你的,但这次我就是要回去!”
我爸听见了我和妈的吵嚷声,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吵什么呢?”
“好不容易把她带出来,还要回去,回那个破村子做什么?!”我妈把气都撒在了我爸的身上。
“一个个的,不把命当命,信什么邪性,还真有鬼不成吗?考试都不考了是不是?考不上复读一年不要费钱费时间的吗?!”
我爸都不敢吭声,以前在村子里被人笑话跟我爷爷一样怕老婆。
我爸以前就在外面工作,并没有一直呆在村子里,我妈也在这座小城里上班,所以我小时候才会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
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我妈才把我带来这里的。
我心里有些委屈“浪费的钱我会还给你的,时间是我自己的,跟你没关系!你不供我念书还有我爸,反正我要回去!”
我说的话有些孩子气,但我的确想回去见爷爷最后一面,至少在他下葬前我要看他最后一眼,我不想留下终身的遗憾。
我妈被我气得不轻“早知道就不把你带出来好啦,让你被那个疯老婆子折腾死好了!我怎么就光生了你这么个不听话的女儿。”
我爸有些听不下去我妈这么骂我奶奶,说道“什么疯老婆子?你讲话不会好听点?小音也是我妈的孙女,还会害她不成?那不是樊家的规矩嘛……”
我妈一听顿时就炸了,我爸在这时候提起所谓的‘规矩’也就是阴婚的事,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我妈指着我爸的鼻子就开骂“规矩就是把你们家的女娃给那个什么‘阴人’做妻子?谁见过‘阴人’没有?知道进洞房的是什么人不?”
“你就是个怂包,就知道听你妈的,三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会招摇撞骗,反正我是不让我女儿回那里了,大不了这日子不过了,离婚就是了!”
我妈口中的三爷就是我的三爷爷,我妈以前是知书达理的,毕竟是知识分子,我爸也就混了个高中,一直都觉得配不上我妈这样长得好看又有文化的女人。
但这几年发生的事让她变得暴躁了许多,在家里我跟爸什么都听她的,我也不敢惹她生气,但这件事让我怎么能听她的?
最后我爸也跟着劝我“女儿啊,你就留在这里吧,我跟你妈过两天就回来,留了些钱在家里,你想吃什么就买,好好准备高考。”
我看着我爸也这样,委屈得关上了房门一个人趴在床上哭,看来我是没办法跟着回去的了。
爸妈很快就收拾好踏上了回老家的路,这里离老家也不算特别远。
只是中途要转两次车,有些费时间,所以到老家应该要6个小时左右,下车之后还要走一两个小时的山路,所以这就比较费时间了。
等他们走之后,我才想起昨晚那家伙对我说的事,刚才跟妈吵起来完全忘了,现在想起来有点背脊冒冷汗。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我岂不是应该阻止我爸妈回去?
从小在充满迷信的环境中受到了渲染,就算我没有百分百的确信鬼神之说,也至少信了百分之九十了。
所以我还是决定去学校看看那个守门的老头儿有没有事。
到了学校大门前,我看到几辆警车,还拉起了警戒线。周围围了许多正要上学的学生,现在进不去,都在外面猜疑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到有警察从老头儿居住的保安室出来了,还抬了个担架,上面蒙着白布,白布下依稀能分辨出人型。
我浑身都开始颤抖,匍匐在保安室窗台上的那只黑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仿佛发生的一切都跟它没有关系一样。
似乎察觉到我在看它,它转过头看向了我,张开了嘴巴,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一阵阴风吹过,我怕下意识的朝担架上的看门老头儿看去,风撩起了看门老头儿身上的白布……
我看到了他脸上定格的惊恐的表情,还有那长大的嘴……他的舌头不知道哪里去了,嘴边还有血迹,我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死的!
男人心里开始“嫌弃”你了,才敢对你说出这几句话,希望你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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