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看不见,和老公那个的时候身体异常敏感……
导语她被四个男人按住了手脚,牢牢的压制在那一大包的货物上,并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
黑夜总是如期来临,就好象一只巨大的黑色帷幕慢慢拉开,即将上演的一幕也是只有黑暗中才会显露的……
一栋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里,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靠近电梯的一处,只有寥寥的几盏灯将偌大的停车场显得清冷无比。
车内的少年转动着手里的水晶酒杯,因为过暗的光线看不清他的面容和表情,只能看到他略微消瘦的身形慵懒的靠在真皮座椅上。
他看着车载屏幕上的黑衣男人,听到他说“少爷,一切都已办好了。”才将手里的酒杯放在唇边,把里面艳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修长的手指按下身边的一个按钮,马上有人过来将车门拉开,少年这才放下手里已经空了的酒杯,挑一挑修长的眉峰,从车里下来,径直的来到了电梯前面。
身边的几个白色西装的男子马上快步上前,替少年按下了电梯,随着他一起步入,然后按下了通往顶楼的按钮。一切都有人来做,从按下电梯到推开门,少年就只需要迈着高雅的步子,径直走进了顶层的那间豪华公寓。
华丽的大厅里正上演着龌龊的一幕,女人被按在中间的圆桌上,衣衫几乎除尽,被几个男人强迫着摆出了各种撩人的姿势,随着闪光灯的闪烁被拍下一张张香艳的照片,
而另一边的男人则是被五花大绑着,有血从他的脖颈一滴滴的留下,“滴滴答答”的几乎要流干了,只剩下一口气和一张苍白的脸。
被绑着的男人听到脚步声勉强抬起头来,就看到那少年迈着悠闲又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好象准备看一场精彩的好戏一样,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之后还慵懒的展了一下裤线,
一只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托着下巴,而另一只手随意的摆在膝盖上,正一下下有条不紊的敲着,以显示他此时不错的心情。
“少,少爷……”男人的喉管差一点就要被割开,吐字的同时有血沫从脖颈的伤口中拥出来。将要面对的死亡却不及他见到眼前的这个少年来的更加恐惧,看着那少年的眼神让他从眼底都透着恐惧的光。
“很好,居然可以认出我。”少年的薄唇微微一勾,形成了一个绝美上翘的弧度,有点艳色却又带着冰冷的气势,笑的人心底莫名的一颤,却不知道因为那绝美如花瓣的唇而颤,还是因为他一身冰冷的气势。
一个才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气场之强竟然会让人不寒而栗虽然笑着,但那犹如大理石雕刻出来的精致脸庞看不出一点的温度,笑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在表露心情,反而是他在宣泄着心中的不屑。
“少爷,我错了,但我只求一死,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男人一双眼睛都紧紧的盯着俊美绝伦的少年,每说一句话,脖颈的血就会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在少年不说话的时候,那一声声响会在寂静的夜里令人汗毛发颤。
“……”仍是那笑容挂在脸上,少年拿下支撑在下巴上的手,伸向了一边。马上有一个白西装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来,双手递了过去而另一边的一个白西装男子则是送上了一块雪白的手帕。
少年用手帕抱住那只枪,慢条斯理的擦着,从那带着消音器的枪口擦到枪把,再到扳机,擦拭的极为仔细、认真,就好像这间客厅里唯一可以让他注意的东西就是手里的这把枪了。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和那白色的手帕几乎是一个颜色,却和那把乌黑发亮的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带着质感的极度反差之美。
“啪”的一声,比玻璃杯碎裂的声音还要小,少年手里的枪口已经冒出了一股青烟,还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瞄准的,那被绑的男子的胸前就已经多了一个血洞。
鲜血从胸口和之前脖颈上的伤口一起冒出来,男子的身体猛的抽搐了几下,随即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老公!”刚刚被拍照的女人还被两个男人紧紧的拉住,看到那一幕的时候猛的一下挣脱开来,却在几乎要冲到少年面前的时候感觉腿上一疼,低头看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大腿上有一个花生米大的血洞……
“他说了,他死就够了。”把手里的枪交给了身后的白西装的男子,少年勾了勾薄唇,却终于没有再笑一下,只是看着已经因为腿部中弹而倒在地上的女人,挑了挑眉
“你的命是你自己赚来的,是你八年前选对了生孩子的日子而已。”
说完,少年松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展了一下根本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下摆,转身向门口走去……
“妈咪,爹地?”突然出现的稚嫩童音让少年猛的顿住了脚步,转头就看到一扇门被拉开,一个娇小的身形出现在门口。
那是一个穿着米色睡裙的小女孩,一头齐腰的黑发衬的那稚嫩的肌肤过分的白皙、就好象透明的一样而因为消瘦,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就只剩下了一双大大的眼睛。
然而,那双眼睛虽然瞪的很大,却无神又空洞,只是寻着声音看向大厅,但眼里没有一丝的焦距。
“柔儿,回去,回去。”摔倒在地的女人听到小女孩的声音,顾不上腿伤钻心的疼痛疯狂的喊着,随即看向了已经走到门口却又停下的少年,凄切的恳求着
“求你,柔儿才八岁,她看不见东西,看不到你的,放过她吧。”
“看不到?”少年饶有兴致的转回身,来到小女孩的面前,低头看着还不及自己腰高的小女孩。
她的那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的从未沾染过世间的污垢,却正因为那女人的一声嘶吼而吓浑身的颤抖起来,满眼的惊恐却找不到方向,只能伸出一双小手四处摸索着,想要走到母亲的身边去。
小女孩伸出手的时候,却意外的碰到了一块布料包裹着的大腿,那双腿笔直而有力,一触之下就能摸到那如铁坚硬、而富有张力的肌肉,让女孩吓了一跳猛的缩回了手,而恐惧也更多的爬上了眼眸,从那一双原本清澈的眼眸宣泄出来。
“真的看不见吗?”冰冷的声音不带着一丝的温度,修长的手指有力的扣住了小女孩的下颌,迫使她只能抬起头来,却找不到对视的焦距。
而因为下颌骨要被生生捏碎一样的疼痛,让小女孩的大眼睛里满是水汽,小鼻子也是吸了又吸,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却还是颤声的问着“你,你是谁?我爹地、妈咪怎么了?”
“……”少年只是微笑的看着她却不说话。
没有得到回应,却感觉有微微的呼吸都可以喷到自己的脸上,小女孩吓了一跳,猛的缩了一下身子,
一双小手都抓住了那只钳住自己下巴的手,用力的想要掰开,可她的力量却小的微不足道,那双大手没有移动分毫,反而钳的更紧了。
看着那小女孩的一双无比清澈的眼睛,少年的眼睛也眯了眯,向着身后的白西装男子挥了下手,随即用眼角瞄了一下还趴在客厅地上的女人。
“不,不要……唔。”女人也因为少年那冰冷的眼神会意过来,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身后扑上来的男人按在了地上,身上本来已经不多的布料被扯了个干净,
而那些刚刚还在拍照的人已经开始解着各自的裤子,一脸的淫笑。他们得到了主子的命令,要做什么再明显不过。
当男人的坚硬狠狠的撞进女人身体的时候,女人最先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呻吟,随即在看到那小女孩一双失神的眼睛循声看了过来,努力的咬紧了唇,拼命的隐忍着,不想要把这样龌龊的一幕让女儿听到。
“妈咪……”小女孩一边挣扎着想要从那双钳制的手上挣开,一边向着刚刚好像有妈咪声音的地方看过去,但眼前除了迷茫了八年的深灰色之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颜色了,
慌乱、无助和恐惧一并爬上了那幼小而稚嫩的心灵,更因为屋里那飘散的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儿而皱起了小小的眉头,
一颗大大的泪珠晶莹剔透的闪着水晶般的光华,从那小女孩的眼角滑落下来,一下就滴在了那少年的手背上,清凉一片。
“叫什么名字?”少年突然出声把那小女孩吓了一跳,纤瘦的小肩膀微微一颤之后才转回了空洞的眼神,虽然看不到面前的人,但还是回答道“闵柔。”
“八岁吗?”少年看着小女孩那瘦弱的肩膀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知道这家只有一个八岁的女儿,看她这样瘦弱的身体最多都只有六岁吧。
六岁!想起这个年纪却让少年的心狠狠的一疼,想起了同样清澈却再也不会睁开的一双眼睛,再回神的时候正好看到那小女孩用力的点着头,
却因为下巴还被抓着,点一下头就疼的又流下一滴眼泪,开口答应着“是八岁。”
“呵呵,报应吧。八年前做下的坏事,当安家被大火吞噬的时候,正好是她出生的时间吧?”少年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可以让人听出一股子寒意来,让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随即少年才继续说道“既然上天都报应你们,让她从出生那天就看不到这个肮脏的世界,我又怎么能不顺应天意呢?
我要告诉她,什么是这世间的丑恶,即使看不到,我也要让她亲身感受到一切的仇恨、痛苦、淫亵和罪恶。”
小女孩因为母亲突然而来的呻吟声颤抖着,还不懂人事的她以为母亲很疼,不然为什么要那样的痛苦的叫着呢,忍不住泪水,一双小手慌乱的在空中摸索着,
同样也惊慌叫着“妈咪,你在哪儿?你没事吧?爹地,爹地……”
“看不到吗?你该庆幸你看不到那一幕。不过没关系,既然你看不到,那就让我慢慢的告诉你,告诉你什么是仇恨和痛苦。”
少年说完,低下头仔细的看着小女孩那张精致的犹如瓷娃娃般的小脸,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就抚上了那一双大而清澈的眼睛。
因为眼皮被触动,女孩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而那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了一排暗色的阴影,恍惚间,是同样紧闭的一双眼睛,竟然让少年的意识再次有了一丝的游离,
看着小女孩那稚嫩又纤瘦的肩膀,忍不住就用另一只手将她环进了怀里,同时蹲下身来,紧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心中狠狠的一疼,低头敷了上去。
柔软而温热的唇让小女孩突然一惊,就好象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的窜了出去,少年失神之间没有拉住她,女孩又因为看不见,转身的时候正好撞上了门上的黄铜把手。
“滴答”鲜红的血从女孩的额角滑到尖尖的下颌,又滴到了地上,发出的声音和刚刚她爹地的血滴落的声音一模一样。而小女孩纤瘦的身子也好像一个突然失去了牵线的木偶,笔直而僵硬的倒了下去……
而另一处豪华的别墅里,血残的罪恶同样在进行着。
是让他疼的要命还不停的流血而已。
而女人却完全没有在乎额头的伤口,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拼命的挣扎着扑上来,抓住正在提着裤子的男人的裤脚,颤声里带着恐惧的问着“你是说少爷?!!少爷难道还……”
“少爷当然还活着,而且少爷已经长大成人,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了。也许你们没有想到,八年前的大火并没有烧光全部,却是又燃起了一片愤怒和仇恨吧。”
那叫做三哥的男人猛的一抬腿,将女人踢开,系好了裤子,又走到刚刚的地方捡起了之前用来当作刑具、而现在已经沾上了血迹的皮带,一边系在腰间,一边说着
“别以为你老公这样就可以逃的掉,还有老二也一样。不过老二更幸运一点,他那边是少爷亲自动手。”
“少爷对二哥也……”那女人好像一下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八年前的一幕幕在眼前重现,想起了一场他们几个联手手造成的惨剧,也想起了那场大火,还有一个在那天同时降生的女婴。
那个女婴从出生就双目失明,他们都认为那是上天的报复。而现在,更深刻的报应降临在了他们每个人身上,一时的贪念而起,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们应得的吧。
随着两声枪响,那本来灯火通明的别墅里窜出了浓烟,随即又是一片耀眼的火光闪起,只是不知道这次要烧光的又是些什么。
而在火突然烧起的时候,一个小孩子被另一个高瘦的人拖着,从滚滚的浓烟中跑向了通往地下酒窖的暗门,快速的闪身进去……
五年后
午后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后面透过来,只剩下了一点点的暗光,使整个房间都显得有些阴暗。
房间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什么家具,除了必要的衣柜和一张床,一张小方桌和两把椅子,就连一面梳妆镜都没有,唯有淡粉色的蕾丝窗帘和绣着小野花的床帐才显示出这是少女的房间。
刚刚午睡后醒来的少女从床上坐起身来,黯淡的光线使她的脸显得更加的白皙,肌肤白的几乎透明,就好象是一个易碎的骨瓷娃娃纤瘦而赢弱的身体使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稚嫩,根本不像是已经十三岁的少女
大而空洞的眼睛更是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占据了大部分的比例,就好象她整个人都因为那失神的眼睛而空灵了起来。
侧耳听听屋里没有其他的人声,少女掀开蚕丝薄被,下床穿上拖鞋,可还没从床上站起来,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接着,年轻的女佣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是少女每天习惯睡醒后喝的牛奶。
“小姐,您坐着就好,这是牛奶。”女佣的口气听着很恭敬,随即将一杯热牛奶送到闵柔的手上。
“啊,烫!”闵柔接过杯子的手微微一颤,虽然努力想要抓住,但稚嫩的指尖肌肤还是难以忍受那过热的温度,
手一松,玻璃杯就落在地板上碎成了一片片锋利的玻璃碴,牛奶洒了一地,还有几滴溅在闵柔光着的脚背上,热辣辣的一疼,忙缩起了脚。
“啊!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女佣一边叫着一边慌忙的蹲下身来,收拾着破碎的玻璃片。只是闵柔根本不会看到,女佣那低垂下来的脸上有一丝得意而算计的笑。
等到把那些碎玻璃都扫进了垃圾桶,女佣才过来扶起了闵柔“小姐,我带您去洗洗。”
“嗯,谢谢。”闵柔一边用脚试探着找着拖鞋的位置,找到了拖鞋把脚穿进去,闵柔刚刚用力踩住想要站起身来,就感觉脚心狠狠的一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刺进了肉里,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刚刚的玻璃杯碎片。
“啊,小姐,你的脚流血了,我马上去找药箱来。”仍是慌忙的说着,女佣扔下了闵柔跑了出去,却好半天都没有回来。
闵柔瘫坐在床边,能够感觉到血正从细嫩的脚心汩汩的流出来,那刺进伤口的玻璃碎片还扎在里面,疼的闵柔一身的冷汗。
又等了好半天,女佣还是没有回来,闵柔实在疼的受不了了,才蜷起腿来,用手摸索着找刺进脚心的玻璃碎片,想要自己将那块碎片拔出来。
纤细稚嫩的指尖摸到了露在肉外面的碎玻璃碴,只是闵柔根本看不到玻璃碎片的形状,也根本不知道怎么避开锋利的玻璃碴,才摸上去就感觉指尖一疼,食指同样被玻璃片割伤了。
闵柔疼的浑身一颤,缩回了手指,但没有人来帮她,她只能凭着刚刚割伤之后的感觉和记忆再次手伸过去,那锋利的玻璃片又一次在指尖上留下了一道血口,
但这次闵柔没有退缩,而是用力的捏住了露在外面的玻璃片边缘,使劲儿将那块碎片从脚心里拔了出来。
突然少了玻璃片给伤口的压力,血管扩张下血流的更凶了,“滴滴答答”的不一会就在地板上留下了鲜红的一片。
闵柔能感觉到血不断涌出脚心从热变冷的感觉,也能感觉到手指上的两条深深的伤口同样有鲜血流出,但她却不敢起身去找纱布,因为她不知道除了那只拖鞋之外,地上还有多少的碎玻璃。
她也不想去叫人,因为叫来的人也不一定就是真心的要帮自己,除了落井下石之外,或许还会有人把辣椒粉当作止血药洒在自己伤口上吧。
深呼吸一下之后,闵柔摸索着拉过了枕巾,用厚而柔软的枕巾一圈圈缠住了不断流血的脚。
如果不是因为手指受伤了,她知道或许撕开床单来包扎会更好一些的,只是现在手指同样的在流血,她只能暂时这样先把血止住,然后再考虑如何处理吧。
在这间别墅里五年了,五年来她一直被下人们叫做“小姐”。可是她再清楚不过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被授意,可以暗中的欺负自己只要不是弄死了,还给自己留着一口气,那就不会有人来管的。
就好象自己十岁那年,被一个女佣带去散步的时候,让自己“不小心”滑进了游泳池又好像去年,自己被“不知情”的仆人反锁在花房里足足两天三夜又比如上个月……
总是有下人各种的不小心、不知情和不故意,而自己总是一次次的受伤,却勉强都还能剩下一口气,多么可笑啊!这一切来的如此唐突,甚至闵柔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被人这样算计和欺负。
难道就是因为她是一个瞎子,就要注定被欺负?还是因为……
因为她只记得自己叫闵柔,而忘记了童年所有的事情吗?她的记忆只是从八岁开始的,而八岁之前的事情她一无所知
从那天一觉醒来,她就在这里了,这里的一切、乃至这个世界都是她所陌生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爹地和妈咪是谁,唯一算得上是亲人的就是哥哥。
而闵柔更加奇怪的是自己姓闵,而哥哥姓安!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天醒来,耳边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扑在自己的耳边和脖颈,告诉自己我叫安振臣,我是你哥哥!
之后就再没有人告诉自己为什么,就连那个哥哥也不会经常露面。
不知道哥哥的样子,不记得爹地和妈咪,没有一点点记忆的闵柔就是从那天开始,感受到世间一切的不平和恐惧,随着那反复的“意外”在这间别墅里生活了五年。
就在这间别墅的书房里,有一面巨大的液晶显示屏,屏上正在把刚刚的一幕重演一个女佣正偷偷的把一块玻璃碎片塞进闵柔脚边的拖鞋了,而她做这一切的时候,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残忍的笑。
屏幕前的是一张巨大的书桌和一张极为舒适的真皮座椅,安振臣略显慵懒的坐在上面,右手轻轻晃动着一只水晶酒杯,左手优雅的摸了摸光洁的额头,随即抬起头看着站在另一边,被两名白西装男子按住的女佣。
安振臣的薄唇轻轻的碰触一下水晶酒杯,杯子倾斜一下,那红色的液体就犹如一道惊鸿滑入了他的薄唇,随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了那口香醇的美酒,才向那女佣问着“你做的?”声音十分的平静,听不出一丝的喜或怒。
女佣的身子一颤,偷偷抬眼看向了安振臣,而眼神却在那一张堪称完美的脸上停住了,忘了回答,只有剩下了发呆。
她来这里就听说少爷有一颗冰心,一双狠手,也听说了少爷有一张俊颜,而从前远远的看一眼都是一阵的脸红心跳,现在可以只相隔不到五步的距离再看他,那种男人少有美艳却是让她有了一种惊艳之感。
少爷那过分精致的脸庞简直不像是真人,像是一件艺术品,更像是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花样美男。而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一颗冰心呢,他刚刚问话的口气不是也很平和嘛。
想到了问话,那女佣才猛然回神,想起刚刚少爷问自己什么来着?
“是不是你做的?”身边按住女佣的一名白西装的男子重复了一遍少爷话,冰冷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这个傻女人刚刚失神犯花痴的样子就已经注定了她悲惨的命运,现在多说什么都只是空费力气而已。
不过少爷的问话,她还是要回答的。
女佣这才茫然的点点头,其实还是没有听清少爷到底问了什么。仍然把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往安振臣的脸上瞄去,随即把她自己的胸又挺了挺,状似随意的摆出了一个“S”型来。
她虽然是女佣身份,可能进“安宅”做女佣本身就是一份荣耀了,那是多少年轻女人都梦寐以求要来的地方啊!
所以她自认外表也不错,身材够火辣,既然混进了安宅,是不是还有机会再往高处爬一爬,或许能爬上这位少爷的床也说不定呢。
天马行空、美轮美奂的浮想联翩,那女佣几乎可笑的把自己的想法无限的YY着,表情也越来的越接近于痴呆的状态而不可自拔了。
安振臣手中的水晶酒杯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在地上的时候,那破碎的水晶还反射出了最完美的七色光彩。
看着那一地的碎片,安振臣勾起薄而有型的唇,露出一个浅笑来,那笑容就好像是一朵诱人的罂粟花,让你不自觉的沉沦,却是会将你拉入无边的地狱。
“做的很好。”带着魅惑人心的笑容,安振臣对着面前已经花痴到了白痴地板的女佣说着,而后又轻轻的点了点头。
安振臣那轻而磁性的嗓音终于打破了女佣的痴迷,这才想起了应有的礼仪,而且在得到了少爷的表扬之后,那女佣顿时有了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忍不住就媚眼连连,声音都透着嗲“谢谢少爷。”
“嗯。”从鼻子里哼出这一声,安振臣低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那双狭长漂亮的桃花眼,让人看不清他的双眸,也不知道他此时的眼神有多么的冰冷,
只是那两个穿白西装的男子看到了少爷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指向了那地上一片片的水晶玻璃杯碎片。
那一堆碎片铺在地上,反射着一道道光线,还有些嫣红的葡萄酒留在带着弧线的几块碎片里,纯而红的颜色美的惊人。
而当那两个穿白西装的男子将女佣推到那堆水晶碎片的旁边时,那女佣才猛然惊觉过来,看着地上的碎片没有感觉到半点的美感,反而有种冰寒从脖颈直透过脊背,传到了全身。
“不,少爷,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女佣惊叫着,挣扎着,想要甩开两个高壮男人的钳制,而她本来引以为傲的“S”型曲线现在却派不是丝毫的用处,她还是被小鸡仔一样的拖着,硬拉到了那堆碎片的前面,狠狠的按了下去。
那女佣的膝盖最先着地,只穿着丝袜的膝盖马上就被那锋利的水晶碎片割破了,而自身的重量完全都落在膝盖上,也让那些锋利的碎片刺的更深,鲜红的血从膝盖上流到那堆耀眼闪亮的水晶上面,比刚刚的葡萄酒的颜色更加的艳丽。
“啊!少爷饶命。”还不明白状况的女佣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被按在一堆碎片上每挣扎一下都钻心的疼,让她连叫喊都不敢太大声了,只能哀求着,想要让这个美的好似太阳神、却狠的犹如阿修罗的少爷可以放过她。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