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非要把手放进我那里,还动来动去……

更新:2017-07-17   编辑:DB2237

老公非要把手放进我那里,还动来动去……

 导语 昏黄的烛焰中,醴红的气息扑鼻而来。“啊……风……风殿下……不要……不要碰那里……”

    烛焰噼啪,风从对面的窗灌进来。

    赫连若畔嘟嘟嘴,翻个身继续睡。

    “好冷……”莹白的玉手摸索着找被子,一摸两摸摸不到,赫连若畔干脆坐起来继续摸索,连眼睛都懒得睁。

    昏黄的烛焰中,醴红的气息扑鼻而来。

    “啊……风……风殿下……不要……不要碰那里……”

    暧昧的酥软语调顺着风飘到耳边,赫连若畔的手悬在半空,尚不清醒的大脑立刻当机,晃晃头,神智尚未回笼倒头又睡。

    “嗯……哈……殿下殿下……快些……不、不要……”

    赫连若畔缩手缩脚蜷成一团。

    “殿下……啊……嗯……”

    赫连若畔头一低,把脑袋也缩了起来。

    暧昧的喘息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直到赫连若畔不情不愿地告别睡魔。她极力忍住问候这对野鸳鸯数代祖宗的冲动,握紧拳头闭着眼睛就朝身边墙壁锤过去。

    “嗯?”拳头没有碰到预想中的坚实墙壁,反而像打在虚空里一样找不到着力点,出拳的力道带着她整个人翻了身,赫连若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撩起眼皮。

    玉白的肌肤近在咫尺,那肌肤上的点点暧昧殷红差点碰上赫连若畔的鼻尖。

    赫连若畔眨眨眼,再眨眨眼,定睛一看,这一看差点吓得她七魂去了六魄。

    “天……老天……这、这是谁?”不是她要用“这”这么个毫无生气的字来形容面前的“东西”。她只能如此,无论谁一觉醒来看到一片比床铺还要大块的雪白肌肤都会有这个反应。

    初步断定,这块肌肤来自女人的大腿。

    管中窥豹,这女人的身量也够吓人的。

    旖旎的气息还在鼻尖萦绕,赫连若畔痛苦地扶额她想起来了,就在不久前她还在和街对面咖啡厅的那个对她不怀好意的登徒子争吵,后来争吵演变到动手,两人打得天昏地暗,打得赫连若畔甚是解气,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看似纨绔的登徒子竟然是个恶魔,还是个吸食他人灵力修习黑魔法的恶魔!

    要不是她情急之下自爆灵力……

    赫连若畔后怕地摇摇头,她是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一位水系魔法师,任何一位灵力修习者吸收了她的灵力后都会得到惊人的恢复速度,她可不想悲惨的成为一颗特效大补丸。

    “啊嗯……风……沐风……好棒!快给我……”

    “我去!”被打断回忆的赫连若畔忍无可忍地抱着头爬起来,“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赫连若畔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缓缓朝自己贴近的“血盆大口”,那赤红的唇吐气如兰,虽然是微微张开,可赫连若畔毫不怀疑那张嘴能轻而易举地吞了她。

    赫连若畔生生打了个激灵,可这张嘴却越过赫连若畔的头顶,并没有真的吃了她,而她却结结实实地撞到了这人的脖子上。

    是脖子吧……

    赫连若畔极目四望,清风掀起粉红纱帐,显出古朴梳妆台上的铜镜。

    只一瞥,铜镜倒影出的画面却在赫连若畔脑中定格。

    精致的雕花大床上,身无寸缕的窈窕美人难耐地缠在伟岸男子的身上。从赫连若畔的角度看不到女子的容貌,只能看到女子动情时如瀑般飞洒的长发。

    男人修长有力的双手卡在女子的脖颈上,指如葱玉莹润却透着淡淡的寒。

    “沐风……我好爱你……”女子情动的软语如锦缎般划过,“我告诉你……那个东西在赫连家……”

    “是么?”男人发出凉薄的轻笑。

    紧接着只听咯噔一声,女子的温言软语瞬间消逝。男人收了手,无感情地抛下已经被折断脖子的女人,又嫌弃地在垂落的纱帘上拭净十指。

    自始至终赫连若畔都没能看到男子的面容,他的脸在重重帐帘后女子铺洒墨发后,只有细瓷肌肤若隐若现。

    一股浓烈的惊惧感突然袭来,像蛛网一样把赫连若畔紧紧裹住,挤得她喘不过气。

    令赫连若畔惊讶的不是这副诡异的欢爱场面,而是那男人拇指上戴的翠玉扳指。翠玉扳指里俨然坐着一位面露困惑的异装女子,而这个女子正是她——赫连若畔!

    她竟然在一枚戒指里?

    赫连若畔惊讶了,惆怅了,愤怒了,种种情绪如决堤的洪水一样爆发,爆发的结果却是头一歪死死地睡了过去。

    不,是昏倒!

    她承受不住打击丢脸地昏倒了!

    而在昏倒的前一刻她还感觉到那位戴着扳指的神秘男人优雅地离开床铺,甚至听到他从鼻腔里传出的轻声嗤笑。

    赫连若畔是被冲天的怨气吓醒的,醒来之后只见周身红雾缭绕,浓郁的血腥味扑鼻。

    隔着猩红的血雾只见古朴的房屋里挤满了哭得梨花带雨的宫装女子,这些人满脸惊惧,像看到厉鬼一样或爬或跑,争相往四处逃散。

    逃跑只是徒劳,一柄青锋封去了她们的所有退路。

    “赫连小姐在哪里?”冰冷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隔着看不见的屏障从地狱里穿出来。

    赫连若畔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一位清秀的侍女决然地朝着剑尖撞过来“不要妄想,你找不到小姐!老爷会杀了你,给我赫连家三百余人报仇!你这个……恶魔!”余下的话淹没在口唇喷涌的鲜血里。

    男人抖了抖手,抖落毫无反抗能力的尸体。赫连若畔震惊加愤怒地看着男人用腰间三尺青锋刺穿一个个或有抵抗或无抵抗的胸膛。

    青锋染了血,随着男人的动作送进送出。鲜醴的血如曼陀罗般沾染在男人不染红尘的莹润指尖。呆在碧玉扳指里的赫连若畔仿若和那指那剑连成一体,成了这场血腥杀戮的帮凶。直到再无一位活口。

    突然一声微弱的呻吟从角落传出,呻吟声惊恐至极。赫连若畔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角落的案台下缩着一个瘦小的人儿。脏污的中衣紧裹着她瘦弱的身子,连头脸都埋了起来,只留一双空洞的眼睛。

    她极力缩小身子,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的血流蜿蜒,流到她赤裸的脚下,逐渐沾上她的脚踝。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一声惊恐的尖叫之后,那人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惊惧,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男人逐步走向书案。剑上的血淹没了他指上紧扣的扳指,藏在扳指里的赫连若畔好似能触摸到血流一样,皮肤黏腻中又夹带着难以忍受的燥热。

    “不要杀她……”赫连若畔焦躁地寻找出去的办法。她无法忍受这样的杀戮,而且她似乎可以感受到女孩的恐惧。

    焦急寻找出路的她没有注意到,地面上的血迹正诡异地沿着瘦小女子的脚踝向上爬,直至心口。

    而与此同时,缠绕在赫连若畔身周的血突然蒸腾成雾状,煞那间涌入四肢百骸。赫连若畔只觉得浑身火烧火燎地疼,疼地好似灵魂在灼烧一般。与疼痛一同涌来的还有令人窒息的晕眩以及一副副交叠纷杂画面。

    纷杂的画铺天盖地涌现,叙述了女孩从呱呱坠地到突遭家变的叙叙一生,经历情感像是与生俱来一样印入脑海。

    仓皇间,赫连若畔甚至分不清哪些是她的记忆,哪些是女孩的记忆。

    就在她即要迷失在记忆交叠的虚空里的时候,几片语言碎片挣脱桎梏冲入大脑,赫连若畔瞬间惊醒

    “碧水石,血介,回归本体!”

    赫连若畔血脉非同常人,她曾一度猜测自己除了拥有水系灵师的血脉外还拥有几分鬼族血脉。

    有人告诉她她命属孤鸾,因为她不属于所处的那个世界,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更没有任何感情羁绊。

    一方缘灭,一方缘起。

    除非在机缘巧合下,以鬼族禁术——碧水石做容器,鲜血为介,才能回到本来的身体!

    碧水石只有一块,而且存在于异界,以鲜血为引太过血腥残忍,因此才被鬼族重重封存列为禁术。

    因此赫连若畔从未想过自己是谁。她是赫连若畔,世上便只有一个赫连若畔。

    不想她却在这种情况下重生。

    以异世赫连家千百人的血……

    她不想这样,一点也不想!

    她宁愿永远呆在戒指里直至天荒地老,也不愿以这种方式!

    强烈的罪恶感掩盖了身体的不适,迷迷蒙蒙间,微痒的鼻尖将她神智拉回,有人将手探到她鼻下看她是否还有呼吸。

    “主上。”恭敬的声音轻描淡写道,“已经死了……”

    “是么?”熟悉的冰冷声调属于那个男人,他嗤笑一声,“听闻赫连小姐自小痴傻,看来是真的,竟然这么不经吓!”

    长剑送出,在刺上赫连若畔胸膛的时候,赫连若畔的手比大脑反应要快,身体的应激反应让她在清醒之前握住了剑尖。

    浓密的睫毛微扇,流光溢彩的瞳眸蓦然睁开,一张诡异的青玉面具映入眼帘。面具后却藏着一双没有黑瞳的双眸,白色瞳仁空茫冰冷。

    这一惊险些去了赫连若畔的三魂六魄,而胸腹间蒸腾的恨意丝毫不减。

    “竟然还活着……”男人似笑非笑,像要看他挣扎,剑尖缓缓送出。

    四周空气突然燥热起来,院中火光耀耀,大火连成片朝着这里扑卷而来。

    站在男人身边的黑衣人看了眼院外“起火了,赵亭生已经动手,主上,赵亭生是带着圣旨来的,我们要不要避一避……”

    刺入赫连若畔胸膛半寸的长剑又抽了回去,戴面具的男人诡谲一笑,看得却是赫连若畔“难得龙椅上的那位能和本尊有一样的想法,只可惜他来晚了一步。本尊留你陪他玩玩,如果……你逃得出大火的话……”

    “主上,万一她泄露……”

    男人已经举步走到门口,脚步不停“一个傻子,泄露什么?”

    浑身脱力的赫连若畔坐倒在地,看大火熊熊,手脚却虚软地不听使唤,再度闭上眼的时候,她才清楚地认识到,以现在这虚弱的身体,她逃不出去。

    双眸合上的那一刻,一个颀长黑影扑至身旁,随即脱力的身子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浑厚慈祥的声音响在耳边“若儿不怕……爹带你出去……”

     夜,宁谧的京都,一场大火突如其来,直入云霄,厚重沉云火焰般蒸腾。

    来势汹汹的大火烧了卫国府,三千禁卫军包围在卫国府外,任由火势滔天。将近四更时候,火势渐渐小了,好好的卫国府只剩下断壁残垣。

    被火烤得焦红的大门不堪重负,“啷当”一声倒地。

    门后,双目赤红的卫国司法大人赫连峥直挺挺站着,雪白的中衣被烧的不成样子,发髻焦黄。他面容枯槁形容狼狈地站在府门口,顶天立地,让人生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感。

    被烧的焦黑的双手紧紧抱着一位同样憔悴却没有沾染到半点火星的瘦小女子。

    喝茶喝的尽兴的京都府尹赵亭生刚要下令进去抓人,手一抖,茶碗落地“赫……赫连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赫连峥年逾四十,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抱着怀里人踏步上前“赵大人是想问我为什么还没死是吗?”

    他步步紧逼,打头的禁卫军持枪防守步步后退。

    谁人不知,卫国司法大人赫连峥以弱冠之龄就可在十万大军中自由穿梭,就算赫连峥年逾不惑,多年不曾上战场,可仍旧没有人敢轻易挑战。

    赵亭生气势先弱了几分,嘿嘿干笑两声“赫连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下官只是奉命行事。”他面朝南恭敬一抱拳,腰挺直,“圣上有令,赫连峥通敌卖国,罪不可恕,削除爵位,立斩不赦,其家人仆役流放东海无人岛,永世不得入京。”话锋一转,扼腕道,“只是谁知道……谁知道这火烧的也忒不是时候,下官本想命人进去救火,只是你看这、这火势忒大,将士们都进不去啊……”

    赫连峥冷哼一声,赵亭生脚下趔趄,连忙扶住身边的近侍,借着机会躲在与禁卫军后面。

    看他胆小懦弱,赫连峥鄙夷地扯起唇角,把怀中人又抱紧了些“我赫连家世代忠良,又怎会做通敌卖国这等猪狗不如的事。”

    赵亭生脸白了白。

    “事已至此,皇上既然要我赫连峥的性命,我无话可说,只是还请赵大人看在往日情分上放过小女。”赫连峥凄惨一笑,“小女自幼痴傻,若是流放到无人岛,只怕挨不过一天。如今我赫连三百余人尽赴黄泉,小女无人照应。只要赵大人以仕途性命发誓,向圣上求情放过小女,本官任凭赵大人处置,如何?”

    赵亭生笑得冠冕堂皇,一双眼睛咕噜噜乱转“赫连大人这说的是哪里话,本官向来待小姐如胞妹,这等小事哪里用的着大人亲口吩咐。”他一边说着一边推推身边的近侍,“你!没看到赫连大人累了吗?去把赫连小姐接过来,被让赫连大人累着。”

    近侍哆哆嗦嗦上前想接过他怀中紧抱的小人儿,还没伸出手,赫连峥一脸防备闪身躲了过去。

    赵亭生堆起满脸笑“发誓,这就发……”刚煞有介事地举起手,眼尖地看到赫连峥形如枯木的身体晃了一晃。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赵亭生眼睛一亮“发誓,本官发誓……来人!分开二人,把赫连峥捆起来!”

    他突然发难,围在前排的禁卫军立刻持枪攻了过去,筋疲力尽的赫连峥大怒之下分离抵挡,还是被一剑穿透肩胛骨,早已被火烧毁的手被人一拉一扯,再也护不住怀里的人。

    “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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