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把我抵在墙上,小腹上满满的硬物感……

更新:2017-07-13   编辑:DB2237

姐夫把我抵在墙上,小腹上满满的硬物感……

 导语意乱情迷中,男人将她抵在了墙上,作势便要去扯她穿戴整齐的衣衫,微凉的触感让秦芯猛地回神,哽咽着捉住他的手。

    秦芯支走了所有的佣人,灯火通明的夜晚,她独自一人坐在梳妆镜前,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仿佛仙子一般的容颜映在镜子里,美的如同画中的人。

    她微微侧着头,细腻的颈部肌肤裸露在外,手腕上的玛瑙串珠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泽,衬得肌肤越发的如同凝脂一般。

    窗外,响起了车子熄火的声音,然后是大门开启关闭。

    秦芯闭了闭眼睛,扬了扬头咽下胸口的酸涩,起身走出了主卧室。

    乔辰深风尘仆仆的走进来,正站在玄关处换鞋,看见不知何时放在鞋柜里摆放的猪宝宝情侣拖鞋,有些哑然失笑,毫不犹豫的拿出来穿上。

    一抬头,便看见秦芯站在楼梯的拐角处,他脱下大衣,走过去,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将她一把扯进怀里。

    秦芯将小脸埋在他微微透着凉意的怀抱里,想着他身上的味道总是这样的好闻,从不曾变过。

    “想我了吗?”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些鼻音,脑袋埋在她的发里深深地嗅了嗅,手上的力道有些控制不住的将她往怀里紧了紧。

    秦芯从他怀中抬起头,踮起脚尖在他湿凉的嘴角轻轻一吻,柔声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乔辰深将秦芯拉进到怀里,眸中闪过一抹惊艳,便加深了这个吻。

    夜色凉如水,分别整整一个月的爱人紧紧地拥在一起,那么多的思念倾巢而出,却怎么都觉得不够。

    意乱情迷中,男人将她抵在了墙上,作势便要去扯她穿戴整齐的衣衫,微凉的触感让秦芯猛地回神,哽咽着捉住他的手。

    “别!我有话要跟你说!“

    乔辰深英俊的侧脸隐在琉璃宫灯下,明灭不定看不清情绪,许久,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她的衣服整理妥帖,才回答。

    “说吧!”

    秦芯看着他转过身上楼的背影,眼角有些泛酸,竟然再也提不起勇气。

    只能跟着他上楼,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洗漱用品进了浴室,明明让她说,却不理他,秦芯望着浴室的门看了几秒,默默地开始替他整理行李。

    等她收拾完,乔辰深已经从浴室里走出来,只用浴巾裹住下身,古铜色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就算在一起再久,秦芯的免疫力还是很低。

    她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加速的心跳站起来,不能再逃避了,她必须给他们做一个了断。

    乔辰深正拿着毛巾擦头发,英俊的侧脸若隐若现,挺拔俊逸的有些不可思议,他喜欢掌控一切,眉宇间的桀骜不驯此时却收敛了许多。

    “我们离婚吧!”

    乔辰深的动作微微的顿了顿,秦芯的指甲扣在身心里,紧咬着唇的贝齿都有些颤抖。

    心疼的厉害,一只手却选择覆在了小腹上,那里孕育着他们两个月大的孩子,真可笑,可是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跟他提出了离婚。

    他不说话,背过身去将浴袍穿在身上,望着床头上的小灯说,“今天我累了,以后再说吧!”

    秦芯的心堵得厉害,目光紧紧搅着他落寞却英挺的背影,硬生生的逼散了眼角的泪,“我一定要今天说,我一天都忍不下去了!我无法继续跟你在一起。”

    乔辰深放在身侧的手倏然紧紧地攥在了一起,青筋突起,昭示着他隐忍到极致的怒意。

    他苦涩的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原来是这样,就算长的一样也不行么?就算我和他张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你也不会爱上我么?”

    秦芯别过脸,强忍着自己扑进他怀里的冲动,“是啊”

    乔辰深眸中的暖意一点一点散去,再也装不下去了,一脚踹翻了床侧的矮凳,“真可笑,我他妈就是个傻子!”

    他生气了,她还是让他难过了,秦芯咬着唇转过身,将他彻底的隔离出自己的视线,眼泪像是滚烫的珠子一般滚落,绵绵带着火辣辣的痛意。

    纤弱的身子瑟瑟发抖,几乎支撑不住,秦芯说,“是啊,你是个傻子,所以才会爱上我,我根本就不值得你爱!”

    她深吸了一口气,泪眼模糊,“所以,我们离婚吧,不要继续相互折磨了!”

    她一步一步往外走,却被呼啸而来的力道狠狠地抵在了墙上,他将她翻转过来被迫对着他。

    那样滔天嗜血的怒意在深邃不见底的眸中翻滚,乔辰深狠狠地捏起她精巧的下巴,狠狠地说,“秦芯,你以为你是谁?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秦芯抹掉嘴角的泪,扯出一抹苦笑,“那你想怎样?!”

    乔辰深却毫不怜惜的将她摔在了地上,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连衣裙,目光森然肃杀恨不得将她撕碎了,“你说呢?他回来了,所以你连忍都不想忍了,秦芯,是你逼我的!”

    他恶狠狠地吻上她,不是吻,是咬,重重的咬上她脆弱的唇瓣,几乎是在一瞬间,血腥味便蔓延在唇间,和着她决堤的泪,他却浑然不觉。

    早就失控了,再多的忍耐,都抵不过她说要离开他的蚀骨心酸。

    秦芯咬紧牙关,被他摔得大脑一片空白,小手却覆着自己的小腹,她疼,他弄得她好疼。可是失控的男人像是一只困兽,逼得她不得不承受这些。

    腕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恨不得将她捏碎了,额上是细密的冷汗,疼入骨髓,他终将她逼得妥协,不再挣扎,他却长驱直入,循着她的丁香小舌,席卷而来,大力的吮吸。

    一切都乱了,直到下体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秦芯才意识到原来一切终究是要回归原点的。

    他双眼猩红,狠狠地抽动着,不顾她虚弱的求饶,那么疼,秦芯的心一点一点的凉下去,承受着他从未有过的恨意和粗暴。

    曾经在床踏间的耳鬓厮磨,温柔前戏,乔辰深怎么还能给她,此时他恨不得让她死。

    时间漫长的可怕,秦芯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恨她了,可是她的恨呢?该和谁说?

    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乔辰深终于从她的身体中退出来,他面无表情的站起身,穿戴整齐,高大的身子在她的娇小上投下一抹暗淡的光影。

    “秦芯,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冷硬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居高临下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她。

    一场近乎粗暴的欢爱,让秦芯整个人像是死过一次,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伴着小腹处一阵一阵的抽疼,让她的脸色惨白如纸。

    她麻木的转动着眼睛,视线空洞的望着他英俊的如同神邸一般的容颜,再多的痴缠不舍都消散了。

    嘴角扯出一抹僵硬难看的笑容,秦芯觉得自己几乎就要失去了全世界,小腹处的疼侵蚀着骨髓,她甚至清晰的感觉到他们之间仅剩的牵绊正在无声无息的消失。

    冷汗簌簌的往下冒,她疼的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声音破碎难懂,“呵,现在我们是真的再无瓜葛了,你看,你也会收到惩罚。”

    乔辰深的眉心越颦越紧,她的不对劲清晰的落在他的眼里,目光所到之处,她的身下竟然开出了一朵惨淡的梅花,却那么红,那么艳丽。

    刺眼的让他的眼角发热,手心凉了一片,瞬间的恐惧铺天盖地的涌上来,向来淡定从容的男子几乎不敢上前。

    他几乎不敢去碰她,有一刻,他该死的想到了死亡,终是再也忍不住将狼狈的她拥在怀里,“秦芯?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看着我!”

    秦芯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却缓缓地抬起小手轻轻抚上他焦急的有些发白的脸色,声音如同蚊呐,含糊不清,“乔辰深,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你不配拥有我们的孩子!”

    眼泪滑落的那一刻,她昏倒在他的怀里,眉眼如画的精致女子,毫无一点声息。

    乔辰深眼底的恐惧越来越大,手心里的宝贝破败的像个娃娃,他几乎不敢去想刚刚他对她有多么的残忍。

    她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不告诉他,她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她怎么可以让他再也没有回头的路。

    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甜言蜜语,曾经两个人一幕一幕在脑海中不断掠过,仿佛旧日的电影已经散场,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远离。

     两年前。

    那时他们第一次相遇。

    天下着蒙蒙的雨,秦芯被母亲秦愿粗鲁的拽下车,一个不稳便跌倒在冰冷的马路牙子上,积水四溅,瞬间便狼狈不堪了。

    “整天像个活死人,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秦愿将秦芯的行李狠狠地扔在女儿的脚下,嘴里骂骂咧咧的全都是嫌恶的话。

    秦芯忍着手腕处钻心的痛,迎着雨水扬起有些苍白的脸,心如同初冬的雨水一般冰凉刺骨。

    “你给我滚进去!做你的许家大小姐,整天哭丧着个寡妇脸真是晦气!”

    秦愿甩甩手,不愿再看跌倒在地的女儿一眼,冷哼一声离开了。

    秦芯咬着唇从地上爬起来,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庭院,心早就麻木成了一片。

    她从小就是一个扫把星,如今竟被母亲像垃圾一样丢出家门,卖给了富甲一方却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

    母亲秦愿是当年红极一时的交际花,而如今落得人尽可夫的下场,都是因为带着她这个拖油瓶。

    她的青梅竹马,陆衍之,曾经山盟海誓许下的诺言,如今却变成了天人永隔,他救下她,却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时,她才多小,十五岁啊,那么小的年纪,眼睁睁的看着心尖尖上的人被海水淹没,眼泪成川,却最终空洞的只剩下茫然。

    所有人都恨她,连她自己都恨。

    她托起行李,顺着长长的盘山公路往前走,雨越下越大,仿佛回到了两年前的南川,那个大雨滂沱的日子。

    当生活不再有希望,当所有的念想都变成了空洞和绝望,生在何处又有什么区别呢?

    许家,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而她,一夜之间,麻雀变凤凰,成了许家的二小姐,许城连将军不小心遗落在外的女儿,许天华司令的小孙女。

    当她拖着湿漉漉的身子站在许家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的时候,她忽然之间便明白了,原来,有一天她也可以从地狱里走出来,然后打开天堂的门。

    许老爷子坐在最中间的檀木椅子上,方方正正的国字脸紧绷着,如同利剑一般能够洞察人心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紧紧锁着她。

    周围安静的有些可怕,秦芯几乎能听见从她发间落下的水珠,吧嗒一声,融进脚下的波斯地毯里。

    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衣服的下摆,骨节苍白却用了很大的力气。

    终于,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许老爷子沉吟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才松动了,“你叫什么名字?”

    秦芯抬头,却正好对上许老爷子深沉的目光,她有些害怕,却仍是回答,“秦芯!”

    “胡闹!”许老爷子怒急,脸色瞬间便阴沉下来,秦芯咬着唇,即便被吓得一个冷战,还是没有吭声。

    “以后你再也不是秦芯,许芯!你是许芯!胡闹,以后再让我听见姓秦的名字,就在这个家里给我自动消失!”

    许老爷子一把掀翻了旁边的桌子,怒气冲冲的离去。

    秦芯的眼泪刷的一下便落了下来,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却因为沾染着薄薄的雾气,无力的垂落下来。

    她像是一页孤立无援的扁舟,孤零零的一个人,任人嘲笑讽刺,却无力挣扎,没有丝毫靠岸的机会。

    这不就是她么?即便被罩上一个金灿灿的光环,可是她还是她,依旧是那个被人嫌弃,任人宰割的她。

    而她,即使亲生的爷爷也嫌弃着。

    只有陆衍之,这个世界上,只有陆衍之,是对她好的人。

    恍惚之间,她被一只手温柔的搀扶起来,抬眸之间,是一张温婉端庄,带着浓浓担忧的脸,看不出岁月,却直落心底。

    “傻孩子,怎么一直这样傻站着,王妈,快带着二小姐去房间里泡个热水澡,这么冷的天,干嘛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温岚抬手轻轻的拢了拢秦芯额角的湿发,声音温柔缱卷的让秦芯的心口忽然一酸。

    眼泪挂在眼睑上,硬生生的忘记了掉下来。

    温岚满眼都是疼惜,拍了拍秦芯嫩白的小脸,优雅的笑了,“怎么?傻站着干嘛!快去快去,小心着凉!”

    王妈领着秦芯经过长长的旋转楼梯,头顶的水晶吊灯明晃晃的有些不真实。

    “二小姐,我先给您放洗澡水,您稍等!”秦芯一整晚的反应都是迟钝的,像游泳池一样的浴缸,白色的泡沫上撒着新鲜的玫瑰花瓣。

    秦芯在水里泡了好久,原本冰凉到麻木的肌肤渐渐地回暖,然后随着水的温度凉下来。

    她将自己整个的蜷缩进水里,冷到再次麻木,原本就鲜血淋漓的伤口,此时被无限的放大,却不觉得疼。

    屋子里开着暖气,秦芯从冷水里走出来时,动作有些僵硬。

    纯白色的浴巾裹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子,十七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秦芯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却较于母亲更加的细腻动人。

    她扶着墙从浴室里走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绷了一整天的心终于有些放松开了。

    却忽然觉得有一道灼热而冰冷的视线仿佛要穿透她。

    她倏然抬头,一瞬间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抽干了,眸中闪过千万种思绪,害怕,难以置信,茫然,无措,甚至是惊喜。

    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英俊的五官如同鬼斧神工雕刻一般,深刻的线条笔挺流畅,浓黑的剑眉下是一双漆黑如同暗夜的眼睛,深深沉沉却看不到眼底,此时正冰冷戏谑的锁着她。

    他单手支着下巴,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却掩饰不住周身散发的森冷。

    胸口像是被堵上了一块大石,那么沉,那么重,以为这一切都是梦,是啊,她常常会做梦,梦里的他依旧是高大挺拔,温文尔雅的笑如春风。

    可是梦又有什么关系?!

    秦芯不敢上前,只能怔怔的站在浴室的门口,刚刚收敛住的泪花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她不敢走过去,怕这一切都是梦,眼前坐着的男人,只是个梦。

    宁辰深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倏地站起来,原本就高大挺拔的身子此时越发的带着压迫感,钻石袖口上闪着的光冰冷冷的直落尽秦芯的眼底,那双黑眸犀利的如同猎豹一般却看不清情绪。

    刚刚出浴的少女,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眼睑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双眸中的痴缠和贪恋浓的让人别不开视线,原本就不施脂粉的小脸透着淡淡的粉红。

    宁辰深的双眸中的恨意和厌恶一闪而过却掩饰的极好,抬步便要走出房间。

    秦芯心慌了,她踉跄着几步追上他,一下子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温香软玉,这么精灵剔透的小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落入他的怀里。

    宁辰深的双眸倏然便暗沉了下去。

    “别走!你别走!”她的小手紧紧地缠着他的腰,恨不得将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那样悲痛绝望却小心翼翼的话语,宁辰深不由得拧紧了浓眉。

    他想要甩开她,却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任由他力气再大也无法挣脱,怎么?这又是女人勾引男人的狐媚之术,装作楚楚可怜,博取他可怜到几乎没有的同情心?

    此时的秦芯早就丧失了理智,泪眼模糊,却不顾廉耻的吻上了他紧抿微怒的薄唇。

    她生涩的允吻着眼前的男人,急切的想要证明她不是在梦里,丁香小舌迫不及待的舔弄着男人的唇齿,毫无章法却让男人有些失控。

    该死的甜美!她香软的身子紧紧得偎向他,和他坚硬的男性躯体毫无缝隙的贴合。

    只有浴巾包裹的肌肤在灯光下嫩白如雪透着淡淡的粉红,带着晶莹的水珠,诱惑着饥渴的男人。

    让他恨不得就这样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可是他从不会让自己做如此失控的事。

    宁辰深狠狠地甩开身上的女人,漆黑的双眸冰冷锐利,如同刀子一般狠狠地扫向跌落在地的小女人,轻蔑的嘲笑,“下贱!”

    那样低沉冰冷的声线,硬生生的将秦芯的理智拉回,她眼疾手快紧紧地扯着差一点滑落的浴巾,遮蔽着几乎不着寸缕的身子。

    心痛得无法呼吸,她脸色苍白的紧紧锁着他,他那么生气,仿佛她的蛇蝎猛兽一般厌恶她,原来,连衍之哥哥都恨她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秦芯慌乱的抬起视线,正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子怔怔站在门口,手中端着一杯牛奶,是那种英姿飒飒的美。

    秦芯来不及反应,宁辰深便轻轻笑了笑,几步走过去将门口的女子揽在怀里,宠溺的将下巴放在她的发顶嗅了嗅,声音慵懒的有些含混不清,“怎么去了那么久?”

    许念反应过来,娇羞的轻轻拍了拍宁辰深的胸膛,然后从他怀里挣脱开了,不赞成的责备,“你看你,你肯定冷着一张脸吓到妹妹了!”

    那声音甜的几乎要溺出水来。

    秦芯傻愣愣的忘了呼吸,被迎上来的女孩子小心翼翼的扶起来,然后在她身上裹了一件羊绒大衣。

    “芯芯!我是姐姐,我叫许念,欢迎回家!”

    看秦芯只是怔愣着不说话,许念只当是妹妹陌生,索性不再强求,拉着她便走到宁辰深的身边,“芯芯,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姐姐的男朋友,宁辰深!”

    秦芯的脑袋一下子便懵了,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全身冰凉,怎么会?!

    她紧紧咬着唇,可是对方却并没有看他,只是轻笑着看着许念,眸中那一抹化不开的温柔那么像。

    他叫宁辰深!他怎么可以叫宁辰深?

    仿佛一下子便人推进了万丈深渊,秦芯脸色苍白而狼狈的让人心疼,一双大眼睛空洞的没有丝毫的神采。

    即便他身上的气息有些陌生,可是这张脸,她死都不会忘记啊!

    明明是她的陆衍之,明明是属于她的陆衍之啊!

    秦芯已经在许家呆了半个月,除却第一晚见过他,他便再也没有没出现。

    她曾经满怀希冀,希望他真的是他的衍之,而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惩罚她不听话的梦,可是现实却将她狠狠地打回了原型。

    宁辰深,华尔街的神话,仅仅二十四岁,却富可敌国,深海国际总裁,回过两年便横扫亚洲黑白两道,任何人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

    可是陆衍之呢?即便优秀的不像话,可是二十岁了却休学在家,靠打工给母亲治病,即便有着相同的容貌,可是真真是不相干的两个人。

    可是,如果将他当成是他呢?是不是生活因此就有了希望?

    她知道自己疯了,想念陆衍之不惜用别人来代替,竟生出了去破坏姐姐感情的念想,可是她的心像是被刀子划开了一道道的口子,只有将他据为己有,才能淹没一丝丝的罪恶。

    生平第一次,如此的贪婪和不知廉耻。

    姐姐出门时跟她打好招呼,说晚上要带着她参加一个朋友间的聚会,把她介绍给大家,秦芯没来由的紧张,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

    下课铃声刚刚想起来,便气匆匆的赶了过去。

    夜晚的媚色,男男女女随着重型音乐的鼓点声跳舞,激情而火热,秦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只能任由许念拉着她的手往包间里走。

    媚色是A城最豪华最大的夜总会,扑朔迷离的霓虹灯光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走廊里的地毯上是复古的宫廷花纹,包间的所在相较于前厅要安静的多。

    “来啦来啦,你们看,这就是我的小妹妹,怎么样?漂亮吧?”

    许念将秦芯推到自己的一群朋友面前,眼角眉梢都是浓浓的宠溺。

    坐在长沙发上的一个男子不由得站起身,围着秦芯转了两圈,“啧啧啧,许念,你们家的女人怎么都长的跟天仙似的!”

    轻松带着调侃的话让场面一瞬间放松下来,秦芯松了一口气,觉得有些好笑。

    许念鄙夷的看了一眼说话的那人,“你那老鼠眼最好不要在我妹妹身上乱转,她还小,你给我小心点!”

    说着,拉着秦芯便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秦芯整个晚上都端着一杯柠檬汁,看着在座的各位酒过三巡都还不散场,她坐着正有些无聊,一抬眼,便看见宁辰深推门进来。

    “哎哎哎,宁辰深宁大总裁,您还真是难请啊,你不知道我们许念等你等得心都碎了!”

    秦芯紧了紧手中的水晶酒杯,眼睛一顺不顺的锁着从远处沉稳淡笑而来的男人。

    即便笑着,却带着冷意和淡漠疏离!

    原本就有些醉意的许念一见宁辰深来了,整个人都笑了,柔柔软软的便投进了宁辰深的怀里,“辰深,他们欺负我!”

    宁辰深将她稍稍拉离自己,拢了拢她的发,“怎么了?还有人敢欺负你?”

    低沉暗哑的男声带着致命的诱惑,秦芯只能看见他的侧脸,隐在昏黄的灯光下,虚幻的不真实。

    那样一对璧人,是天生要在一起的吧。

    心里酸疼的厉害。

    只能将指甲深深地嵌进皮肉里,才能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

    有人嚷嚷着要让宁辰深喝酒,即便带着玩笑,也能听见话语里的小心翼翼和尊重,秦芯想,该是怎样的一个人,能让这么多的青年才俊毕恭毕敬的。

    宁辰深无所谓的笑了笑,一手搂着许念的腰,随手拿起一杯酒便直饮而下,水晶酒杯折射出的酒红将他的双眸衬得越发的深沉。

    眸中已经带着些许酒意,他刚刚赶了两个场过来,也只不过是因为许念说要把许芯介绍给她的朋友们,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一想到那个精灵剔透楚楚可怜的小人,他心里那股汹涌着的想要摧毁的愿望便越发的强烈。

    只是那小女人此时正小心翼翼的坐在角落偷偷看着他不说话,他不由得冷笑。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下次我做东,大家再聚!”

    说着也不理会众人的唏嘘声,松开许念的身子,修长的手指理了理手工西装上的褶皱,转身出了包间,留下一个宽阔挺拔的背影。

    许念心急的叫了一声辰深,茫茫的招呼着秦芯便追了上去。

    秦芯循着他们的脚步走出媚色金碧辉煌的大门时,正看见许念可怜巴巴的站在宁辰深面前,“乔,我不是想要探究你的隐私,我只是想要关心你,我知道你不喜欢,可”

    秦芯的脚步瞬间僵住了。

    宁辰深一手插在口袋里,身子淹没在街灯下,森冷的有些可怕,“许念,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因为你乖,从不肯扩越雷池,我可以宠你,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你提的要求我也可以满足,但是唯一的一点,让我爱你,这不可能。"

    许念的眼泪就要落下来,急急地想去抓宁辰深的衣袖,却被他毫不留情的甩开,一张脸黑沉的像是千年的寒冰。

    倏然那双黑潭一般的眸便扫向了僵硬在不远处的秦芯,秦芯被吓得一个哆嗦,却见宁辰深声音带着些许不耐,对哭的委屈的许念说,“你自己回去!”

    许念紧咬着唇瓣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后退了几步,眼泪却已经悬在眼眶里。

    她转身就走,秦芯心里一惊,慌乱的想要扯住许念,许念却猛地挣脱了她,“让我自己一个人!”

    秦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念从自己眼前消失。

    宁辰深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秦芯,信步朝不远处的兰博走去。

    秦芯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地上前几步挡在他面前,小手紧握成拳,有些微微冒汗,她仰着脸倔强的看他。

    夜色里的宁辰深,一身铁灰色西装将高大昂藏的身材衬托的压迫感十足,刀削一般的五官在霓虹灯下闪着明灭不定的光,眼神如同寒冰一般千年不化,带着浓浓的讥诮,让整个人显得越发的不真实。

    “你怎么能这么对姐姐!”

    宁辰深觉得好笑,好整以暇的站直了身子后退一步,眼睛落在眼前的女孩子身上,“这好像跟你没关系!”

    “谁说跟我没关系,你在欺负我姐姐!”秦芯咬牙,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可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去招惹他。

    “你好像弄错了,我和你姐姐是你情我愿,没有什么谁欺负谁!”

    说完要绕开她小小的身子去开车门,秦芯却眼疾手快整个人的挡在了车门上。

    小小的脸,琥珀一样的眼睛闪动着倔强的星辉,“可是姐姐自己一个人,你不能走,你去追她回来!”

    宁辰深目光深沉的望着她,倏然一手撑在了车门上,整个身子伏下来,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将秦芯圈在怀里,似有若无的触碰,极尽诱惑的暧昧气息瞬间让秦芯忘记了呼吸。

    他深邃的眉眼就在眼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部肌肤上。

    声音邪魅却森冷,“我有没有听错?!这真的是你的真实想法?”

    秦芯僵硬着身子,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抽身,“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宁辰深的身子却越发邪恶的靠了过来,几乎就要贴上她小小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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