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那年,老师叫我去医务室体检,还让我脱光衣服趴在地上……
导语我用手背轻轻捂住嘴巴,这个时候,湿润的嘴角上还残留着高云飞津液……
我是一名留守儿童。
十岁那年,父亲在村子里私开的矿上开工,早上五点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母亲自此开始,成天以泪洗面,因为承受不了一个人养活老的和小的压力,将我独自一个人留在舅舅家,外出打工了。
至于她在外面干什么,舅舅并没有告诉我,只是每个月她会给舅舅寄些钱,算是我寄宿在他们家的花费。
刚开始,舅舅一家对我还算照顾,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寄钱的时间越来越不准时,最后竟然直接跟我们失联了。从那个时候开始,舅母对我的态度也变得越来越差。
我强忍着她对我所有的冷言冷语,因为,我相信总有一天,母亲一定会回到这里把我接走。
可是,事情好像并不如我想的那般顺利,老天也似乎想让我早早看清楚人间最真实的丑陋面。
那天,我也忘了是为了什么,学校让我们提前放学,于是,我背着书包,欢快的往舅舅家跑。
可刚到门口,却听见里面发出稀稀疏疏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心在听到那些动静之后,竟莫名开始狂跳,眼睛也不自主的从半掩的门缝里往里瞅。
里屋房间的炕上,舅母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上面,在她肉鼓鼓的身上,竟趴着同样没有穿衣服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居然是平时一脸慈祥的村长!
那个时候,年龄还小的我,并不清楚他们究竟在干什么。只是,看到他们两个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就总觉得他们干的肯定不是好事。
我担心舅母发现,于是想立马从房门口跑掉,可是,却在离开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立在门口扫地笤帚。
门外的声响,果然惊动了里屋的二人,几乎是一瞬间的时间,舅母就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我的身后。
“好啊,你个小贱货,躲在这里想偷什么?”舅母脖领上的扣子都还来不及扣,胸前白花花一片就这么展露在我面前。
我哆哆嗦嗦站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手里拿着笤帚,脸红着半天不敢开口。
“怎么回事啊?”过了好久,那个之前趴在舅母身上气喘吁吁的村长,才从里屋里背着双手,慢慢悠悠的走出来。
看到是我之后,之前板起来的脸,竟闪过一丝狡黠。他那双灰溜溜的眼睛,上下不断打量我。
然后,扯着嘴角,露出金晃晃的大门牙,笑嘻嘻的问舅母,“绣花啊,这个就是你之前给我说过的,你们家那个小侄女吧?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
舅母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算是应承。
“这么水灵的闺女,绣花你要真不想要,要不带我家去算了。”村长把双手在胸前搓了两下之后,竟伸出满是肥肉的右手,往我脸上凑过来。
那只右手刚刚还在舅母的胸前揉搓,此刻却想碰我,我厌恶的直往边上躲。
“行啊行啊,你要想养,就赶紧把她带走,这种赔钱货,我们家可没钱再供着!”舅母仍是一脸嫌弃样儿,听村长这么说,简直巴不得我现在就赶紧滚出她们家。
“好好,那我准备一下手续,明天就来接走。”村长的脸笑的跟花儿一样,一脸的褶子,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猥琐。
临走之前他还用那双灰溜溜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之后,才满脸不舍的往门口走去。
“舅妈,我、我不去!”我红着眼睛,第一次当着舅母的面拒绝。
可是,舅母却像是铁了心要把我送过去,还破天荒的开始好心劝我,“我说傻妮子,你说你去村长家多好啊,吃好的住好的,把你养在他们家,你过的可就是公主生活了,旁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我连连摇头,双手拉着她的胳膊,几乎要跪下来求她。一想到刚刚她和村长在炕上的情景,我就怕的要命,好像看到村长也会用身体的那部分,那么对我一样。
我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扑扑的往下掉,可舅母却像没有看到一样,用力把我的手甩掉,冷冷的给了我最后的警告,“你去也去,不去也得去!反正明天村长就来了,你舅舅那边我会给他说的!”
一整夜我都没有睡好,总是担心一闭上眼睛,村长就会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我床头。
于是,趁着天刚擦亮,我就收拾好自己仅有的几件破衣服,逃似的跑出了那个给我过一丝温暖的家。
我用从舅母那里偷来的几十块钱,买了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之前母亲邮钱的时候,我看过地址,但此刻却只记得个大概。即便如此,也绝没有浇灭我要离开这里的决心。
也不知道轰隆隆的火车声,究竟在我耳朵里响了几天,却终于在我小腿肿胀得不行之际,终于到站了。
我跌跌撞撞跳下火车,却直接被眼前人山人海的阵势吓蒙了。别说东南西北,就连出站口我这个第一次来大城市的小姑娘,都找不到。而此刻,我全身上下也只剩下几块钱了,连个馒头都买不起。
就在此时,一个穿着蓝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小姑娘,一个人啊?”对方大概是看我独自一个小姑娘在火车站里像没头苍蝇似得来回转悠,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跟我搭腔。
那个时候,我还是第一次离开土生土长的乡下,天真无邪的样子,真可以用白纸来形容。所以,对于这个陌生男人的问话,完全没有一丝隐瞒。直接跟他说,我是来这里找我妈的。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那个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你这么小年纪,身上没有钱,又不上学怎么行啊?”
还用“过来人”的身份告诉我,“深圳这地方可不比你们乡下,找个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这里干什么都要钱,不如去他教学的职高一边上学,还可以安排工作。”
说完,就从包里掏出一张彩色的招生简章继续跟我说,他自己姓高,就是这所职业学校的老师,今天来是招生的。
一听说既能赚钱,还能上学,这天大的好事,让我简直有种出门就遇贵人的感觉。
高老师还说可怜我年龄不大,还一个人出门在外,为了给我省钱,可以先住在他们家。
一路上我谢了高老师不下几十遍,总觉得能在这里遇上他,是老天特意安排给我的贵人。
高老师的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好多,而且也更干净,更整洁。
“哟,云飞回来了?赶紧的,爸给你介绍咱们家的新成员,她以后得管你叫哥……”高老师伸手拉住刚从大门里走进来的男生,另一只手指着我说。
那个男孩儿白白净净,又高又瘦,看起来挺斯文,可说出来的话却冷得跟块铁一样。
他连看都没往我的方向看一眼,直接甩开高老师的手,抬脚就走。
近房间之前,背对着我,还不咸不淡的撂了句,“我妈就生了我一个,别把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家里带!”
“你个兔崽子!”高老师用手指着他唯一儿子的背影,又转头拉过我的手,声音异常温柔,“他妈死的早,平时都被我惯坏了。”
说完,就带我走进房间,说是我身上的衣服脏了,要帮我换衣服。
高老师让我把衣服脱下来,我乖乖就脱了。可是,他却迟迟不让我穿上。那个时候,我已经在青春期,女性第二性特征已经在我身上渐渐凸显,裸露的胸口就这么被高老师这么个大男人死盯着看,全身都觉得很不舒服。
可是,高老师却像是着了什么魔一般,眼睛定定的看着我,直到房间门被外面的高云飞敲得咚咚作响,“什么时候吃饭啊?我都要被饿死了!”
高老师这才恋恋不舍的把眼睛从我身上移开,将手里的衣服递给我。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高老师总是借着给我换衣服的由头,把我叫到他的房间,让我立马试给他看。
却每每在我脱掉衣服之后,又总是用灼人的目光,死命的盯着我全身看,那种眼神,就好像要从眼睛里伸出两只手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于是,我便开始打心眼里排斥高老师,尽管知道,我现在能够上学,能够在深圳立足都是他的功劳,可只要让我跟他独处,我的心里就开始莫名的紧张,身子也开始不自主的打颤。
那个时候,那个对我深恶痛绝的高云飞,竟似乎成为能够解救我的唯一稻草。因为只要有他在我身边,高老师的举动就不会那么过分,而且他似乎也很怕高云飞的样子,只要他的宝贝儿子一皱眉头,他就会乖乖的消失在我们面前。
大概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高云飞已经有了莫名的依赖,即使他总是说让我赶紧滚出他的视线,滚出他们家,可他仍旧在我需要他的时候,准确而又及时的出现在我面前,帮我挡住高老师鬼魅一般的魔抓。
十四岁,我第一次踏入职高学校的大门,却在全班同学的鄙视下煎熬着在这所学校里的每一天。他们眼中的不待见显而易见,有着从小就出生在优渥家庭里的骄傲。
“看什么看?”走在我右前方的女生突然甩了甩齐肩的秀发,她的眼睛随即望向我,可眼神里也满是毫不友善的嘲讽。
我赶紧把头偏向一边,小心翼翼的不敢再向那个方向瞅半分。这个女孩儿是班上公认的班花黎湘儿,留着一头宛如瀑布般的黑色秀发,又直又顺。笑起来红扑扑的脸颊上会有两个小酒窝,很是可爱。
只不过,这些可爱劲儿,仅限留给一个人,那就是我名义上的哥哥——高云飞。
黎湘儿喜欢高云飞是全班都知道的事情,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这个哥哥压根不待见她。
于是,她终于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因为前两天我跟高云飞一起上学,被她看见了。
她尖锐的嗓音越来越大,骂我的话也越来越难听。我平时虽然不爱说话,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是贱货,还诬陷我上赶着勾引高云飞,我真心气不过。
于是,一怒之下失手将黎湘儿推到在地。
与此同时,张旭彬甩着裤腿直接从后面激动的冲上来,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打的我鼻血都把胸前的衣服染红了。
本来这事儿我没打算跟任何人说,可不知怎么,高云飞却在隔天把张旭彬给打了。而且,看到的人都说,他怒气冲冲的直接几拳就把张旭彬给撂倒了,对方的门牙都被他打掉了几颗。
正当我还纳闷,高云飞怎么会和张勋斌扯上关系的时候,气急败坏的高老师当天一回家,就直接揪着我的耳朵,把我从房间里拎出来,狠狠摔在客厅。
“收留你,是看你可怜,没想到你他妈就是这么个丧门星!”他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一点都不留情面,“你知不知道,高云飞居然为了你,把人给打了,现在人家家长要让他退学!”
我红着眼睛,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地上,刚想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高老师却抬起右脚就往我身上踹,“要是你个贱人毁了我们高云飞的将来,我非弄死你不可!”
我无力反击,被他打得浑身酸痛,可再怎么痛,也得咬牙挺着。因为我必须留在这里的理由,我要找到我的亲妈。
“住手!”门口突然闪过一个黑影,高云飞就跟一阵飓风一样,瞬间出现在我面前。
“我已经说过了,打张旭彬跟她没任何关系,你是听不懂,还是怎么着?”高云飞足足高出他老爸半个头,瘦小佝偻的高老师不得不昂起脖子看他。
“你做的事情别以为人都不知道,有本事把气都撒到他们身上!找小姑娘的麻烦,算什么男人?”高云飞皱着眉头,很是不耐烦。
自从我来到这个家,能从高云飞嘴里说出来的话,从来就没有超过三句以上的。今天,看他如此生气的呵斥高老师,还当着我的面,着实是让我吃了一惊。
然后他当着他爸的面,还一把拉着我的胳膊往后一拽,我整个人一下子顺势扑倒在他身后。
跟着,他再也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拽着我的手腕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高老师气的嘴角哆哆嗦嗦,一个“你”字还没说完,就被高云飞反锁大门的声音淹没。
“谢、谢谢你!”我低着头红着脸,呆呆的站在他房间的门口,两只手使劲儿卷着衣服的一角。
高云飞却一脸鄙夷,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说了句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就扭头去打游戏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打张旭彬真不是因为我。而是,那天是他母亲的忌日,高老师找小姐的情景被他亲眼看见了。
可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暖暖的。因为,这是高云飞第一次跟我说了这么多的话。
再以后的日子,我越是跟高云飞走的近,就越是讨厌高老师。于是,在我十四岁那年的夏天,冲突终于悄无声息的来了。
那年的天气特别热,我从学校回来,看到家里高老师不在,就直接冲进了浴室。
可是,在我洗到一半的时候,不知怎么,浴室的门却开了,高老师就像鬼魅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
我尖叫着用手捂住上半身,让他赶紧出去,可他却想着了魔一样,一步一步向我逼近。那贪婪的眼神,像极了之前趴在舅母身上的村长。
我好害怕,好害怕高老师是被村长附了身,然后对我做出像舅母那样恐怖的事情。
我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往后退,身子抵到了冰冷的瓷砖。
“咚咚咚”浴室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传入我耳朵的是高云飞一如既往冰冷浑厚的声音。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话似乎有些着急,“何放,是你在里面吗?”
高老师闻声,立马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用手比划警告我,不要说他在这里,要不然就让我滚回农村。
我怕眼前这个已经红了眼的高老师,可更怕回到乡下的舅母家,被送到村长那里。于是,我扯着嗓子对着门外的高云飞说自己没事,而且马上就要出去了,让他不要担心。
高老师听门口没有动静了,才恋恋不舍的推门出去,却在最后一刻又用眼睛恶狠狠的看向我,那种我绝逃不出他手掌心的惊悚感,立马让我背后冷汗直流。
我一瘸一拐从洗手间出去,却正好被高云飞撞见。他指着我右边膝盖上的淤青问我,“怎么了?”
“哦,这,这是我自己刚刚不小心摔倒了……”我声音极小的扯了个慌,眼睛却压根不敢直视,高云飞那死死盯住我的眼神。
一定是刚刚跟高老师的挣扎太过激烈,腿上磕了这么大一块儿淤青,我自己竟全然不知。
“你是小孩儿?还能在浴室跌倒?”高云飞面无表情,问我的话,也更像是在审问犯人,我囧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却突然将我从地上拦腰打横抱起来,抬脚就往他的房间走。
我被他的举动吓得不轻,两只手条件反射,一把圈住了他的脖颈。高云飞温热的体温顺着我纤细的胳膊,迅速传遍全身,我的脸立马就被染红了。
我怕被他看见,赶紧把头缩在胸前。
高云飞两条胳膊驾着我,就只能用胳膊顶开自己卧室的门。然后,他特意把我放在床沿儿上,我的后背不用悬空,正好可以靠在他叠好的被子上。
接着,他起身走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却多了一块包着冰块的毛巾。
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冰块敷在我青肿的腿上来回翻滚。
“没、没事了,我自己来吧……”不知为什么,此刻,我的脸涨得通红,两颊烫的似乎都可以煎个鸡蛋。
“不行!”他却一口将我回绝,然后双手压着我的伤处,半点余地都不留。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之时,高老师的声音犹如晴天里的一霹雳,突然穿进我的耳膜。
他青着脸,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让我立马滚出去,不要耽误高云飞学习。
我吓得三魂不见七魄,条件发射般立马从高云飞的床上跳起来。可因为腿上有伤,不偏不正又正好跌在高云飞的肩膀上。
我赶忙挣扎着想跟高云飞拉开距离,可手上刚一使劲儿,却又被他拉了回去。
“放放今天受伤了,今晚她要睡在这里!”高云飞完全无视他老爸气急败坏的嘴脸,直接当着他的面把门重重摔上。
一关上门,他又板着脸看向我,再次破天荒的对我说了一大堆,“刚刚在浴室,是不是他把你打成这样的?你为什么不叫人?要不是我听见,你得被他打死!”
“傻子!”高云飞看我没有反驳,说完这句,就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
“你,你都知道了?”那一刻,我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尽管高云飞仍旧一副万年不变的扑克脸看着我,可我的周身还是感到了一股股浓浓的暖意。那一刻我才知道,他面无表情的背后其实并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他掩藏的很好而已。
高云飞看我哭得稀里哗啦,皱着眉头本想再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你哭什么?以后只要有我在,谁都欺负不了你!”
“来,给我笑一个,我们放放笑起来的样子最好看了。”说着,他柔软的手竟抚上我的脸颊,帮我抹去冰冷的泪水。
夜里,高云飞硬是把我铺在地上的被子卷起来,齐刷刷全部扔在他的床上,一把将我拽到自己被窝,“上来跟我睡!看你身上凉的,又想感冒了,是吗?”
我不敢反驳,怕他再生气。于是,怯生生蜷缩在床边的一角,生怕多侵占了他的位子。可高云飞却一下将胳膊搭在我的腰上,把我使劲儿往他身边靠。
浓浓的暖意顿时间,从他炙热皮肤丝丝传上我同他紧紧相贴的腰身,我冰冷的肚子立马就暖和起来。
紧接着,他的右手又爬上我的胳膊,顺着胳膊寻到我指尖已经冻僵的双手,把她们直接放在自己柔软又温暖的肚皮上。
被他这样全身霸道的搂着,我紧张的半点都不敢挪动,不一会儿鼻尖都泌出一层细汗。
在这样温暖又安心的地方,我渐渐在他怀里睡着了,还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里面,高云飞笑着拉住我的手一个劲儿往前跑,像是要跑去什么美好的地方。
可是,突然,高老师凶恶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而且还用脚狠狠踹向我的肚子。
我被肚子上巨大的痛感疼醒,真怕一睁眼高老师真会出现在我眼前,好在我脸边是高云飞安静帅气的脸颊,此刻他睡得正香,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轻轻扑在我的脖子上,好痒。
正当我想用手摸上他长长的睫毛,肚子上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紧接着,呼的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下身流出来。
我紧张的赶紧用手掀开被子,却只看见一滩深红色的液体殷过我的底裤,又染到了高云飞洁白的床单上。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心突然有一种异常的紧张划过,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抖。
大概是我刚刚的动作过大,惊动了躺在我身旁的高云飞。他揉搓着眼睛,直接坐起身来。
看到我呆坐在床边的样子,又看见床单上的血迹,不由隐隐发笑,“怎么,你自己来那个了,还不知道?”
这是我第一次见高云飞对我笑,他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看起来可爱极了,要不是我亲眼看见,真的不敢相信,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居然还会有这么好看的表情。
只是,现在的我并没有心再多看他几眼,一心纠结自己的问题,“你笑什么,我……会不会死啊?”
高云飞直接被我这么“纯真”的问题打败了,他瞬间就把衣服穿好,然后从衣柜里随意挑了件衬衫扔给我,“你先把这个干净的换上,等下我回来跟你说。”
等他再次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时候,手上徒然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包包。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拆开那个形状有些像面包的东西,从里面抽了一个递到我的手心上。
“生理课上老师没有给你讲吗?女孩儿一到年龄,就会每个月来这个……”
高云飞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尽管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但他还是仔细教我,什么是生理期,什么是卫生巾。
然后,他把那条带着我初潮的床单拿出去洗了,本来我要自己洗,可他却说,来这个是不能碰凉水的。日子他已经记住了,以后每个月的这个时候,我都必须好好呆着,不能干任何体力活。
不仅如此,他还特意给我冲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嘱咐我一定把它全部喝光,这样肚子才会舒服些。
我就这么穿着一件极其不合身,却留有他体温的衣服坐在床上,看他跑前跑后的瞎忙活,心里简直比喝了红糖水的嘴巴还要甜。
这就是那个给我满满暖意和满满安全感的男生,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觉得时间不够用。我曾经还会天真的幻想,我们就会像现在这样充满爱意的生活下去。
可是,理想 很丰满,现实却很残酷。
我和高云飞的生活,却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而不断发生着天翻复地的变化。
十四岁的冬天,我因为身体不舒服,在家里躺了两天。那两天正好是学校组织体检的日子,而我却错过了。
第三天来上学的时候,高老师直接走到我们班的门口,把正在上自习的我叫了出去。
自从上次浴室的事情险些被高云飞知道后,高老师在家里对我的小动作明显少多了。
于是,我没有多想,就跟着他往外走。
却不想,他却一路把我领到位于学校一层的医务室。这些天,医务室的老师因为培训,所以这个时间段这里并没有人。
“把衣服脱了,我要给你体检。”高老师一进去,直接吩咐我。我本不想照做,他却搬出学校的条例条规来吓唬我,“学校有规定,学生每年都要定期体检,前两天你生病错过了,现在这个记录必须得补上。”
像是怕我不相信,他又继续旁敲侧击的“告诫”我,如果这个体检表不交的话,我就会被学校开除学籍。到时候,就是我不想回农村也必须要回去了。
我知道,高老师就是抓住了我这个弱点故意整我,可我还就是只怕这一件事。
所以,就算我心里多么不情愿,我还是必须照做。
我当着他的面,把外衣一件一件脱掉。当我赤裸的身上只剩下最贴身的底裤时,他居然让我把双手双腿都跪在地上,撅起下半身,他要帮我检查身体。
我窘态的红着脸,说自己没有病,那里不用检查。可是,此时早就被撩拨的欲火焚身的高老师,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狂乱,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呲牙咧嘴的说“那里必须要检查!”
我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却仍抵不过一个成年男人,此刻高老师不管不顾的对我上下其手,手指也一下子就勾到我了我底裤的边缘。
“不、不要!”我挣扎着死命拉住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眼泪立马夺眶而出。可高老师却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我越是挣扎的厉害,他就越开心,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