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报复老公出轨,我和水管工滚在了一起……
导语热的濡湿和忽松忽紧的吮玩叫夏宝儿觉得胸口又涨又痛又难受却又快乐,虽然才被苏慕辰完全占领没几天,但那晚最清楚的意识就是疼,被他翻来覆去、床头床尾的折腾,她最希望的就是他能快点停下来……
“对了,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夏宝儿身穿面料上好的白色丝质睡裙,精美的眉目间惯有好看的笑,随意拿起床头摆放工整的领带,轻轻搭上苏慕辰的颈项,动作生疏笨拙,更显散漫零落的美。
苏慕辰动了动喉口发出半节疑惑的音调,目光专注在夏宝儿唇角那三分笑弧上,真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然后再仔细回味昨晚那刻骨铭心的动情一夜。
每次碰她他都像个嗜赌成狂的瘾君子,哪怕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熟悉地彻底。那硕大的胸乳,纤细的软腰,俏挺的臀部,无一不让他想随时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调教一番。
她的床技真是不尽如人意,如果她能像别的女人那样妖娆妩媚地挑逗他,他的生活才真叫是皇帝过的日子!
“昨天我们家水管坏了,我找人来修,他竟然要三百块钱!太坑爹了吧!”夏宝儿依然专注手中那个难搞的领结,像是话中的恼意与她无关般。
笑话!
苏慕辰浓眉一扬,深邃的黑瞳里是浓郁的有趣。
夏宝儿是谁?
她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繁华中心城市,港城首富,苏慕辰的,小娇妻!
修个水管三百元她嫌贵?
这女人,又搞什么鬼?
“然后呢?”苏慕辰懒懒地问,丝毫没察觉到夏宝儿眸中流露出的那抹精光。
夏宝儿叹口气,郁闷地垂下眼,轻道“然后我和他睡一次,只收我两百。”
她轻轻淡淡的声音瞬间抓住苏慕辰的心,他的眉毛恨不得拧成两道麻绳,对她的话自然不信,但她那样认真的表情,竟让他莫名其妙地感觉到慌乱。
“再说一遍。”他缓慢地启唇,逼人的狂妄魄力顿时迸射开。
哪怕是开玩笑,他也不容许她这么过分!
她笑意更甚,从什么时候起,也爱上了看他超级暴怒的模样呢?
“我和他睡了一次,所以少收了我一百块。”夏宝儿细眉轻拧,在无以为意的轻佻下,是旁人无法察觉的紧张。
夏宝儿对上苏慕辰的眼,带上不容拒绝的坚定,似在告诉他老娘才没跟你开玩笑!
“你疯了!”苏慕辰终于忍不住咆哮出来。她再这样胡闹,他真恨不得掐断她那根细嫩的脖子。
“我才没疯。”夏宝儿淡语,心中响起狂笑的声音,“苏大少做事真不小心,在外面沾花惹草不说,还让人录了下来。啧啧,那个女人说你在床上狂野得叫人无法消受又享受得很。不过我也不亏,那位修水管的也说我风情万种,从来没见过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呢!”
后面这句话原本不在夏宝儿预计的范围,但气头一上来,反正这把火不点也点了,点大些又何妨呢?
“你都知道了?”苏慕辰咬紧牙关,额上冒起粗硕的青筋,拳头咯得直响。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古人说的话总有一定的针对性吖!只是苏大少,你若不能真心待我,又何必开口说爱,让我天天上演独角苦情戏?”夏宝儿的话锋忽然一转,“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拟好,就放在桌子上,你签个字就可以了。你们苏家的东西我一件也不稀罕,我夏宝儿这个人,也请你从此放手。你放心,以后有你在的地方我绝对不会涉足。”夏宝儿说着,脸上扬起胜利的笑,冲苏慕辰挥了挥手,拿上包,脚步走地坚决。
“宝儿!”苏慕辰是真慌了,上一刻,他还认为生活美中不足但离皇帝的潇洒不远,这一刻,就忽然濒临家庭破裂的惨状?“那真的只是个意外!你认为我会这么不小心,在我清醒的时候还让她录下那种把柄吗?”
他是何等的精明,怎么会被那个女人算计?
夏宝儿强忍着没落泪,倒是笑出声来,只是声音有些郁结,“我好像记得你答应过我再也不见她。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你都瞒着我和她见面,不是吗?”
苏慕辰哑然,一股闷气在体内奔腾扩散,一想到夏宝儿为了报复自己而与个修水管的工人在一起,他就恨不得杀了这对奸夫淫妇。而她竟还敢说要与自己老死不相往来?
比起过分,到底谁更过分?
苏慕辰扼住夏宝儿的手腕,阻止她离开的脚步,“别忘了你和我之间还有扯不清楚的债!想离婚?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他说完,狠狠甩挥她的手,盛怒离去。
五六月交替的天气总叫人捉摸不定,昨天才骤然降温下大暴雨,今天就突升至三十度,热得人想再少穿点儿。
热归热,早晚的气温还算凉爽。
刚从意大利留学归来的夏宝儿没有立即回港城,选择在临海的E市玩一圈再回家,这一玩,就玩出了大事。
夜晚的海边别有一番风味,月光倒影在海水里,折射出曲曲折折的影子,像一位美少女在梳洗她的弯卷金发,在静夜的柔波里,用海浪声唱响最动听的歌。
放眼望去,椰子树下最不缺少谈情说爱的人,顺着海边走,已经看见好几对激情拥吻的情侣。
不远处传来依稀的欢闹声,从这个方向望,只望得见一片灯火通明。
夏宝儿爱凑热闹,立刻寻着声音过去,还未到目的地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盆花挡住,在盆花的空隙间立了根木板牌,上面写有几个大字有胆你就来。
里面难道是在玩扮鬼之类的游戏吗?
夏宝儿心下猜测,琥珀色的水眸亮过琉璃。
她胆子大,什么日本鬼屋、急速游戏都玩过,那些号称世界之最的还没有她不敢挑战的!只感觉一股热血往脑子里涌,她迫不及待地靠近,想一睹这个游戏的风采。
往里靠近些,能看见一家高耸大酒店,夏宝儿发觉自己心跳得异常厉害,不知怎么的,心情莫名奇妙的鼓噪难耐。
她不知道,每往里走一步,今后的人生就会往正常轨道上偏离一段。后来的某一天她不得不承认从今晚开始的日子真是她这辈子最挑战不起的冒险!
前方传来男女的嬉闹声,还有女人娇声喊着“不行了”,更甚至有“呀嘛爹”、“oh!No!I’iscarzy!”等等声音。
哇塞!
难不成里面的游客来自世界各地?
这该是场多盛大的宴会啊!
夏宝儿越来越好奇,脑海中根本就没想别的念头,仿佛被一股超自然的能力控制了般,只机械地迈着脚步往里走。
眼前的场景着实将夏宝儿惊到了,比她在美国公园玩人肉螺旋桨下来后还晕乎——自高耸酒店门口照射下来一排堪比豪华演唱会的灯光,不时变幻着颜色,绚丽彩灯落在酒店前宽大的人工草坪上,照耀着在场的男男女女。
他们全身,一脸迷醉的表情,搂搂抱抱在一起,亲热地不分你我他她。众人围着三个用木桩搭建起来的大型金字塔,木桩上规律地摆满了高档酒,那些男女一瓶接一瓶的干杯,大有要将酒喝光的架势。
整个场面奢靡地足够让人瞠目结舌。
不远处的音乐喷泉池中也满是男女,女人们扭动着身躯舞动,湿漉漉的身体印着七彩的灯光,像一条条水蛇,妖娆又妩媚。
宽广的场地只有一波接一波的娇吟与呐喊声层层递进,萦绕在人的耳畔,不绝如缕。
人们的表情多种多样,有狂乐,有享受,有痛苦
这场景恐怕连商纣王的酒池肉林见了都得红脸,感叹没资格相提并论。
夏宝儿的眼眸骤然睁大,琥珀色的瞳孔颤微着印照旖旎之景,脸颊冒出两块绯红。薄唇微张,捏紧的小手在瑟瑟发抖。
宽广的场地响起的暧昧温柔声似吓醒了她,自内心深处涌来一阵恐慌,她腿都软了,浑身升起一股燥热。
“嘿!敢进来就得脱光衣服。”三个高大男人出现在夏宝儿身后,吓得她打了个激灵,转过身子,望着这流里流气的三人,后退了一大步。
“没脱衣服的女人好像是要被抓去当场扒光吧?”一男指着金字塔堆,说。
“长得还蛮标致的,扒光的话岂不是更有看头!”一人手握酒瓶,醉眼熏熏的。
扒、扒光?
仅是听见这两个字夏宝儿就不由地缩紧脖子,再看这三人,光裸着露出他们无比自豪的男性特征,脸上如出一辙是淫笑。
夏宝儿四下望了望,这突然间的慌恐让她连逃跑的力气都丧失,目光紧紧凝在三男人的脸上,不敢再向下看分毫。
她紧咬着下唇瓣,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蹦出来,见他们慢慢逼近,她只能试探着往后退。
仅有的思维告诉她逃跑不解决问题。
三个大男人啊!
他们想追自己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万一被逮住,真的被扒光示众,她哪里还有脸活下去?
不行!
现在是自救的唯一机会!
夏宝儿断定这三人已经喝得半醉,肯定更加色胆包天,这个“有胆你就来”的patty原来不是个什么正规玩意儿,竟然搞群P?
吧忑这场面也忒浩大了点儿吧?
粗略估计,人数起码上百!
夏宝儿逼自己先冷静下来,脑海中飞快闪过对策,杏眸微眨,笑嘻嘻地问“我真的长得好看吗?”
她腻白纤细的小手还翘起兰花指靠在脸颊,微垂下眼,含情脉脉的样子。
但只是一瞬,当她的余光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时,她忽然紧闭上眼,一股热气直窜到耳根,红扑扑的小脸说不出的妩媚诱惑。
“腿还挺白。”
“胸小了点儿。”
“我昨晚玩的那两个模特比较。”
接受着这三人的评头论足,夏宝儿的脸色由白转红再变青,嘴角跟着抽搐,遗漏出颤颤微微的音节“看样子我这次变性不是很成功。”
她似抱怨的声音继续道“医生分明说了我的胸做得挺大,体毛也很细,连原本的胡子都没有了,怎么还是长得不够性感吗?”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现几抹灵动的狡黠,她收紧下颌,低眼看着自己用手托起的胸,还跟着喃喃“挺大的啊!医生说多给我垫了好几块硅胶呢!”
“你是男人?”一男人摆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看着夏宝儿,问。
夏宝儿睁着那双大大亮亮的眼睛,看起来显得很迷糊,配上摇头摆手的动作,像个精致的瓷娃娃“不不不!我前些天是男人,现在可是女人吖。”
说完,还故意挺了挺胸。
灿若琉璃的眼眸印着灯光闪啊闪,流窜着她心底涌动的不安。
“还有长这么好看的男人?”又一男人惊艳的看着夏宝儿。
在网上看过不少伪娘的照片,第一次见着真人还确实是不赖!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故意捏了捏夏宝儿的手臂,那触感细致娇腻,哪里像个男人的手?
见男人有些怀疑,也有些兴趣,夏宝儿眸间慌乱,不知这三人口味重到什么程度。
她犹豫了会儿,道“唉!别提了。”好扫兴又好委屈地一挥手,“我以前啊,简直就是男版的凤姐!长得那叫一个撮。你看我一米六几的个子,在男人里就算三等残废,又矮又丑又穷,根本找不到女人嘛!所以啊!我就想,现在不是男女比例失调吗?找不到女人,我干脆就找男人!这不,变了性、整了容,果真你们就说我好看了!看样子,要嫁出去还是很容易的嘛!”
“操!你心里变态!”
“真他妈的扫兴!刚进来就遇到个变态!”
“真恶心!”
男人说着,竟作势呕吐起来。
“哎,刚才你们还说我好看来着。”夏宝儿似有些急。
“算了算了!瞎跟她唠什么?看,那里有不少发浪的美女正等着我们呢!玩转盘呀!我喜欢!”
说着,扔下酒瓶,三人无视夏宝儿就走到金字塔盛宴里去。
连呼吸都跟着顺畅了些,确定自己暂时安全了,夏宝儿的脚一软,差点跌在地上,刚才可是好不容易才脱险啊!
但她连短暂的得意都没有,更别提休息,见那三人确实没再注意自己,忙捡起地上的一个空酒瓶当防身武器,不要命的往来时方向跑。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若真被人捉去,后果可不堪设想!
“站住!是什么人?”一声呵斥吓得夏宝儿自觉停下脚步。
她望着在自己前面不远的男人,依然是光裸着的,手中还提了根电棍。
天哪!
被发现了么?
夏宝儿只能做最简单的思考往回肯定不行,往前又是虎穴,四下看了看,只求老天爷保佑了。
她拔腿便向左跑。
这里到底是有多大啊!
夏宝儿不确定自己到底该怎么跑,可那些淫乱的叫声却一直跟着她,难道这是个死胡同,根本跑不出去?还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怎么跑都在原地?
老天,麻烦您发发慈悲,不要在这个时候跟她开玩笑啦!
夏宝儿紧张地直哆嗦,大脑里轰轰作响,刚才看见的画面还纠缠着挥散不去,时不时就窜出来惹她羞、逼她急。
不能再这样没有方向的跑了!
她停下来,靠在一棵大树背后喘着粗气,同时,在心里想办法该如何自保。
深呼几口大气,她才小心翼翼地顺着树的遮掩往后退,眼睛警惕地四处盯巡,耳朵灵敏地听脚步声,就怕再遇见谁。捏紧了手中的酒瓶,若实在有人敢怎么样她,她就打爆那人的头!
距夏宝儿不远的大树下,也是热闹非凡。
站了一个男人——苏慕辰。
他的身躯高大健硕却不粗犷,面容刚毅英俊,完美地无可挑剔,却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浓黑的剑眉斜飞英挺,深邃乌漆的鹰眸锐利有神,鼻梁傲挺,薄唇抿直不带丝毫笑意。宛若黑夜中的虎豹,冷酷高傲又盛气凌人,孑然独行于天地间,给人一种傲视群雄的压迫感。
在他面前围了的,是六个化夜店妆的妩媚女人,身上半根布条不挂,露着浑圆硕大的胸乳,裸的勾引。
“他是我先看见的,我们已经商量好要去酒店开房了!”一女说话时很激动,胸乳跟着一抖一抖的。
“呵!说谎也不掂量自己的分量。刚才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你还没出现呢!”二女道,也不甘示弱地挺起自己的骄傲。
“我看你们两还真是乱来,这可是我男朋友,知道吗?有你们什么事?Honey,我们该回房睡觉啦,人家今晚准备了你最爱的制服诱惑哦!”三女撒娇地靠在苏慕辰肩上,纤细手指攀上他的胸膛,漫不经心地画着圈。
接下来,四五六女纷纷抢着哄着,大家在争论今晚谁能与苏慕辰一夜风流,却没人问过他的半点意见。
苏慕辰瞥一眼这些连他身份都不知道就将他当物品争抢的无知人,手握一杯刚女人递来的酒,喝一大口,周身散发着阴冷狂傲的气势。
他今天原本是来这边谈一宗生意,正准备回港城的时候一损友强拉他过来玩,才发现竟是场盛宴?可恶那损友在一堆女人里流连玩着“开火车”的游戏,估计现在连他爸姓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虽不是个专一好男人,但对这种聚众玩H的事情还是不感兴趣,没想才走开五分钟就被女人盯上了。
“好了好了,有什么好吵的!一起上不就好了?”一女提议,然后大家都看向苏慕辰,一脸赞同。
皎洁的月光似温柔的溪水,寂静、优美、缠绵。化作一双无形柔软的手,抚上苏慕辰那颗忽然加快跳动的心。
他呼吸一窒,黑漆漆的眼眸瞬间闪过些什么。再看这六个女人的表情,各个张牙舞爪的,好似电视里见过的僵尸那般,目光贪婪又麻木,还泛着阴森森的寒。
六个?
还都是这般如狼似虎?
苏慕辰快速仔细地算清笔账今晚若一个女人满足一次,自己便得坚持六次,万一哪个女人欲求不满,可就不止是一晚六次那么简单了!再加上她们都这么兴奋,如果玩嗨了,岂不是得彻夜纵欲?
虽然他自认床上功夫还不赖,但俗话说得好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看她们各个饥渴难耐,自己哪耗得起那个体力?
好赖这些女人都长得不错,原本还打算挑一个玩玩,看样子,自己的口味远比不上这群人重。
苏慕辰真心认栽,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拔腿就跑,身后的女人穷追不舍,还特别齐心地兵分几路来堵他。
夏宝儿只感觉四方都有女人的声音,她们应该是在找什么,难道是在找自己去当众扒光?她紧张地头皮都发麻,靠着大树后退,真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纤瘦的背脊触碰到一个带有温度的大块头,夏宝儿忙回头,当看见苏慕辰的时候,她惊得叫出声,好在他反应快,及时捂住她的嘴。
是他!
她认识他,但他,不知认不认得出现在的她。
“别出声,有人在追我。”苏慕辰对夏宝儿细语,宽厚的手掌还贴在她的小嘴上没松开,柔柔嫩嫩的感触极好。
夏宝儿老实地点头,心里面却乱了他怎么在这儿?是来参加这狗屁宴会的吗?他没光着身子啊!和自己一样是误闯进来的?
两人躲在一棵大树背后,当苏慕辰确定夏宝儿不会大喊大叫时才松开她的嘴,怕被人发现,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与她迎面紧贴,自她那一侧望过去,犀利的鹰眸警惕着随时会出现的一切东西。
她能感觉到他心跳的节奏,噗通,噗通,沉稳如常,不似她的鼓噪,似要跳出来。呼吸落在他的颈间,再喷回自己脸上,灼热、滚烫。
还好他专注于看那追他的人,没顾得上她,否则,她就真糗大啦!
“四处找找,草!老娘还没见过这么怂的男人!给他搞都不搞。要不是见他长得帅,老娘还不稀罕呢!”一女面目狰狞道,其她几女跟着附和“搞不好还是个阳痿货,否则他跑什么跑?”
这话夏宝儿听清楚了,她吓得不轻,抬眸看了看苏慕辰,他面色土灰,注意到她打量的眼时,飞扬的浓眉恨不得拧成麻绳。
夏宝儿忙低眼,却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苏慕辰是阳……痿?
呃——
女人们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近,一阵清风吹来,竟能叫人毛骨悚然。
她们像是警察搜寻坏人那般坚定,苏慕辰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就算不能一晚搞定六个,直接拒绝她们不就好了?撒谎说自己是同性恋不碰女人更加什么事都没有!
搞得现在这么狼狈和丢脸!
阳痿?
亏她们想得出来!
刚才他也真是被她们的豪爽与齐心吓傻了,脑子一热竟选择了最没出息的逃跑方式。
可眼下还能怎么办?
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硬撑下去!
那六个奇葩女就像是甩脱不掉的丧尸一般,若自己不干,定会说些没用之类的刺激话语,他不愿打女人,更不愿精尽人亡啊……
苏慕辰思量再三,觉得自己选择跑还不算是大错特错。
“怎么办啊?他们要找过来了。”夏宝儿不确定靠近的那些人对自己有没有威胁,在这个糜乱的场合,这群人根本就是疯子,恐怕连最正常的理智都是缺失的!
听见她小声说话,苏慕辰才微看了她一眼——眉眼漂亮,鼻梁挺直,唇形嫣红且菲薄诱人,白皙的脸庞没有一丝活泼的悦色,却仍旧漂亮得抢眼。
在这紧要关头,他竟有点儿分神。
比起自己之前碰过的那些女人,她要来得幼稚些,可轮廓上又比那些人精美上数分,是个绝对的美人胚子。她的皮肤腻白娇嫩,少女的清纯气息香甜无比,依着他解决问题的样子无助到叫人怜惜。
这副怯懦的模样分明陌生,却有点儿熟悉像是一个他最讨厌的人。
可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眼下,就他与她穿着衣服,在这个扭曲的局域里瞬间成为异类,虽然没问过她一句话,却有种心心相惜与相依为命的感觉。
苏慕辰执起夏宝儿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带着她往前走。
怎么能往前?
夏宝儿惊得拉了拉苏慕辰的衣角,想告诉他前面的路是通往金字塔堆,想了想,又噤声,还是选择相信他。
不是有句话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她柔软的小手渗出细汗,握在手里湿湿的,苏慕辰莫名地感觉心中升起些异样,却是继续朝前走,仿佛正带着她走向光明之路,满是骄傲与自豪。
“怎么又转回来了?”苏慕辰低声喃喃。
夏宝儿吓呆,拜托,自己可是一路都在信任他吖!他开什么国际玩笑?
苏慕辰对她耸耸肩,却没表现出歉意。在刚才,只一股脑地想英雄救美带她离开,却很无奈地忘记自己是路痴的事实。
这已经成了苏家的遗传,也是极少人知道的秘密看似骄傲狂霸的苏氏家族,历任董事长都是路痴。
“不见了。”还在原地找苏慕辰的一个女人下结论。
“没关系,刚才我给他喝的那杯酒里放有,今晚也够折腾死他的!”像是报复一般,一女边说边笑。
“算了算了,还是去前面的金字塔玩吧!”一女人提议。
苏慕辰正在想着往回走,与夏宝儿一起离开这个地方时,远远的便见那六个女人找来了。
真是阴魂不散!
他自然不愿在这种场合用自己的名号来压制这些人,但又没别的地方躲,情急之下,拉起夏宝儿的手就进了酒店。
这儿今晚已经被神秘有钱人包场,房卡就放在房间门口,谁要进去拾起地上的房卡就可以了。
酒店房间布置得十分有情调——温度适宜,空气中夹带浅淡的香味。灯光以暖紫色为主调,自上而下垂泄,像一幕幕柔顺的丝帘。地上罩有一层冰雾,依稀可见铺满的玫瑰花瓣,不时还有泡泡在房间飞舞,仿佛置身仙境。
夏宝儿躲在门口不敢与苏慕辰靠太近,他这是在干嘛,带自己来开房?
“你不是来参加这次盛宴的吧?”苏慕辰缓慢道出自己的猜测。
听毕,夏宝儿皱起精美的小鼻子,为自己今晚的好奇第一千零一次后悔,嘟嘟囔囔着说“我哪里知道那什么‘有胆你就来’尽是些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没人拦我,我好奇,就进来了啊!”
说得这么委屈!
苏慕辰暗笑,眉目间却依旧清冷,容不得人靠近,“既然不想玩,今晚就先别离开。你到隔壁房捡张房卡睡一觉,明早外面就都撤了。”
他很疲倦,明天还要赶一早的飞机回港城,眼下有间房休息自然是再好不过。本着点儿良心,顺便安排下她。
“我不要!”夏宝儿脱口而出,声音还颤颤的。
“那你是想和我睡?知道我是谁么?”苏慕辰皮笑肉不笑地扬起眼,浅声说道。
狐疑地盯着他俊美的面庞,她菲薄嫣唇微微抿上,眉心不自觉地皱出个小小的沟壑看他这模样,应该真是一点儿都记不起自己了吧?不过这样倒好,这暂时的也还不敢面对他。
那年,苏慕辰十八岁,夏宝儿十岁。
从她六岁开始就期待有酒宴可以与他见面——他走到哪儿都是中心、是焦点,像童话中的王子。但那个时候的她又胖又丑,穿上公主裙就像是不伦不类的坏巫婆,除了家人一个劲地夸她越胖越可爱,没一个人夸过她,甚至还会暗地里嫌弃她。
自卑的她自然不敢与他接近,只敢远远地观望,当个奢侈品那样欣赏。
但老天爷就是爱捉弄她,他终于注意到她了,她何其开心,想与那样光芒四射的他做朋友。不想他却只是在和别人打赌一定能抱起她,还能像举重冠军那样将她举起来。
他给了她一个帅气的邪笑,说是要抱抱她,她不敢答应,因为有严重的恐高症。但他却读不懂她眼神中的抗争,抱起娇小的她就往肩上举,边举还边冲在一旁的朋友们高声大喊“看吧,我举起她了!举起这个小胖妞了!”
为显示他的力大无穷,还特意将她重复上举好几次。
只可惜,他的话音还未落,头晕眼花的她将刚吃的蛋糕全部吐出来,吐得他满脸都是,有些还掉在了他嘴里。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是免不了的,他对她恨之入骨,甚至发誓要剥她的皮拆她的骨,无论她怎么道歉他都将她当瘟疫离得远远的。她伤心之下,喜欢告吹,自暴自弃后突然想通,请求父母让她出国念书。为了减肥,她戒掉所有零食,连饭量都暴减为了克服恐高,她去玩世界级冒险游戏,吐了N+1次为了足够优秀再次站在他面前,她努力了十几年。
她以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自己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从容地向他道歉,可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准备好回港城见他,却在这儿先遇到了。
老天,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让苏慕辰知道自己是夏宝儿呀!否则,他肯定又会离自己远远的!说不定一个气愤,就直接将自己扔到那“酒池肉林”里去!
面对苏慕辰打量过来的眼,夏宝儿心虚地将手缩在身后,大大的眼眸亮晶晶的,异常好看,“外面那群人现在根本没有理智,万一遇见哪个变态来撬门,我怎么办?”
如今芳龄二十三的她,还为他保留着最初的纯洁。
苏慕辰凝着锐利的鹰眸看夏宝儿她濯亮的眼眸单纯又干净,说话时嘴角自带三分可爱的俏弧,嫣红嘴唇像新开的桃花瓣,娇嫩柔软,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自心底传来那股情欲的动,他渐渐感觉到了。
“巨——啪——”
酒店房间里传来放礼花的声音,顺着玻璃窗户向外看,一排排礼花升至空中,璀璨炫丽地开放,热闹地炫耀它短暂的美丽。
夏宝儿微撅起了嘴,眼下哪儿也不敢去,只能先睡一觉,等外面的人酒醒了出去才最安全。否则,万一真发生个不幸,事后真什么都不能弥补!
她很小心地看向苏慕辰,精美的眼眸留存点点无奈,用商量的语气问“我可以睡沙发,床给你用。”
苏慕辰平淡如水的面容依旧没有太过明显的表情,幽暗深邃的黑眸像深不可测的大海,神秘莫测,在视觉上就给人压迫与畏惧感。
见苏慕辰没有答应的意思,夏宝儿挺了挺小身板,灵动狡黠又傲气无比,整个一浑然天成的暗夜精灵,道“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如果你输了,就让我在沙发上睡一夜。”
苏慕辰的鼻尖动了动,刀削过的薄唇向上翘弧一分,对她有了点点好奇。
“什么游戏?”他声音浑厚低沉,若上好的甘醇,沁人心扉。
夏宝儿也勾起了唇角,却笑得算计,眼眸流转间,坏主意已上心头。
“倒不是很难,‘捉猪’的游戏你玩过吗?”她扬起眸子问,天真无邪地样子叫人难有防备。
苏慕辰摇了摇头,显得意兴阑珊。
“就是你将五根手指用手掌包起来,整齐地露出五根手指头,然后我找出你的中指,找到者胜,没找到者输。”故意忽略他的不感兴趣,夏宝儿从容解释,然后落落大方地摊平手掌在他面前。
好无聊的游戏,像三岁小孩子玩的。
但苏慕辰却开始格外认真起来,鹰眸犀利地略过夏宝儿的手,只需轻瞄一眼判定她没修指甲就够了。
一般而言,除开大小两根拇指,其它三根手指较难辨认。细心的人会发现食指用得最频繁,指甲稍有不同,是成尖椭圆形伸长。中指与无名指的指甲更像是个宽盖,难从指甲区分,但中指指腹会比无名指指腹稍大一些。
苏慕辰暗自得意,这场游戏自己最差的结果也是与她打成平手。他好奇地是想留在这儿睡的她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如果她不确保能赢,就不会露出这副必胜的喜光吧?
“击个掌先!这是规矩。”夏宝儿坦荡地恭迎苏慕辰的双手,待他的手掌落在自己的掌心处时,“啪”一声合击,已经看准了他中指的模样。
“你先做,我来猜。”夏宝儿边说边坐到沙发上去,背过身不看苏慕辰。
真是无聊地有趣。
按理来说,苏慕辰才懒得跟夏宝儿玩这些,她想在这儿睡便睡,他也不会太为难她。但她这样一闹,他倒想吓唬吓唬她,以胜利结局顺理成章地将她赶走,看她怎么办!
而他却未注意到,自身体隐秘处正悄悄地硬挺起来,那原本合身的西裤也渐渐变得紧窄……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